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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指站在一边的郭总,“呵呵,打断四肢……”
这么血淋淋地话,他能用很淡然地口气说出来,而且脸上居然还挂着灿烂的笑容,这一刻,他哪儿像个干部?整个就是一个黑社会大佬。
钟韵秋原本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们沟通呢,入耳“奔驰600”,身体都禁不住一阵燥热,只是,陈太忠地话一出口,她只觉得一盆凉水自天而降,情不自禁地打个寒战。
笑容,依旧挂在周游的脸上,不曾改变半分,但是陈太忠能看到,对方左眼下寸许的地方,肌肉跳了两下。
“啧,”等了许久,周游才叹口气,摇摇头,“陈主任,请恕我冒昧地问一句,这是那个姓许的说的,还是你的意思呢?”
我靠,我说呢,今天京华的人这么好说话,敢情认出许纯良的身份了?陈太忠笑着点点头,“这是我的意思……你们消息挺灵通的嘛。”
话是这么说,他心里却也有点奇怪,这是谁戳穿了许纯良身份?我只告诉了王宏伟和章尧东两个人啊。
“保龄球馆有监控的,认出个人对我们来说,不算难事,”周游的脸上,隐隐有几分自得,下一刻,他却是叹一口气,“陈主任,这个……他对你就那么重要吗?”
“他姓什么,无关紧要,”陈太忠笑着摇摇头,“最关键的是,他是我的朋友,在我的地盘上吃亏了。”
“呵呵,”谭松听到这里,笑了一声,“陈主任,我可算你半个朋友吧?”
“你?”陈太忠不屑地看他一眼,鼻子里冷冷一哼,根本没再理会,而是转头继续冲着周游说话,“这只是第一点,你要做不到,那就不用说了。”
“陈主任你这哼一声,是什么意思啊?”谭松不干了,显然,他想借机接过这个梁子,“我招你惹你了吗?”
“被人吓得东躲的,你还有脸了?”陈太忠看都不看他,自顾自地说着,“真把自己当号人物了?”
“姓陈的,你!”谭松腾地就站了起来,咬牙切齿地戟指陈太忠,“差不多点,我这是给你面子呢!”
“你给我跪下吧,”陈太忠身子一晃,硬生生地踹断了他的两条腿,然后又飘回沙发上,继续坐着,钟韵秋只觉得眼一花,揉揉眼再看的时候,陈太忠好像没动地方一样,那个挺傲气的年轻人,却是已经摔倒在地。
“还敢指我?”陈太忠冷哼一声,“惹得火了,我把你哥也弄过来,一起交给白肚皮,就算废物利用了!”
“白肚皮?”周游的脸上,终于不再雍容,而是一脸惊骇地看着他,“你认识白肚皮?”
“那帮杂碎,也配我认识?”陈太忠翻翻眼皮,终于不再掩饰刻意压抑的嚣张,“我的耐心有限,说,答应不答应我的条件?”
其实,他对谭松这么狠,非是无因,谭松跟胡图龙走得近,而胡芳芳屡次找刘望男的麻烦,要不是眼下事务缠身,他还真有心去找这帮人的晦气!
周游的眉头皱皱,缓缓地摇一下头,似乎是要拒绝的意思,却是冷不丁一伸手,拽住郭总的手就是一个背摔,动作干净俐落,随即又是狠狠的两脚,郭总的腿上,有骨折声传出。
第七百八十…八十一章
第七百八十章喝了吧
“好了,你说第二个条件吧。”
在电光石火间,周游就做完了这些,拍拍手扶扶眼镜,又恢复了那份文雅,冲陈太忠冷笑着点点头,“那些家伙,回头我给你一个交待!”
“呵呵,挺狠的嘛,”陈太忠脸上笑意大盛,还鼓了鼓掌,只是他心里,已经对这个叫周游的家伙警惕了起来。
是的,他一向是以保护自己的小弟和女人为己任的,周某人心性凉薄至此,手段又毒辣,他开始考虑,是不是该将此人干掉,也好一劳永逸。
“他办事不利,导致了我的损失,”周游侃侃而言,没半分的不好意思,“正好,他这半年多下来,昧了我不少钱,自找的!”
“第二个条件嘛,你和他,”陈太忠冲着地上呲牙咧嘴的谭松一扬下巴,“全给我滚出天南去,我看着你们烦。”
“哦?”周游的眼光,开始变得冰冷,“那这个京华怎么办呢?送给你?”
“我就最烦你这么说话,”陈太忠一指对方,“再这么阴阳怪气地说话,你也走不了啦,我倒要看看蔡莉和邝天林怎么救你!”
“你连这个都知道?”周游听得,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对方知道邝天林是正常的,毕竟这个会馆有邝家的暗股,可是蔡莉……那是谭家兄弟的关系啊,想到这儿,他不禁扫一眼倒在地上的谭松。
他根本没料到,陈太忠了解京华的底细,是反着来的,再加上胡图龙的出现,让他越发对谭家警惕了起来,所以。是先知道蔡莉,后来才知道邝天林的。
“知道这,算个毛,这世界上你惹不起的人多了,”陈太忠哼一声,脸上却又挂上招牌笑容,“呵呵,井底地蛤蟆,你见过多大的天啊?”
“好了。我走人,”周游双手一举,脸上苦笑,“你缓两天成不成?我把会馆盘出去。立马走人,玩不起。我不玩了行不行?”
他是真有退意了,陈太忠给他的感觉,实在太不好了,身为政府官员,能操纵黑道倒也常见。可是能知道“白肚皮”并且不将其放在眼里。那就绝对不是一般的怪异了。
当然,对方可能是在吹牛,但是周游觉得不是,人家都不把蔡莉和邝天林放在眼里呢,这是一般土棍做得到的吗?
妈了个巴子,怪不得这厮叫“瘟神”呢,有这种能力。凤凰市横着走了。绝对的。
而且,陈太忠的武力值。也是周游非常忌惮的,保龄球馆有摄像头,不但录下了许纯良被打的镜头,也录下地陈太忠打人的过程。
别说陈太忠了,周游自问,就算自己对上那个女人,都未必是对手。
“呦喝,这么识趣?”陈太忠听到他的回答,反倒是愣住了,好半天才笑着点点头,“周游,我发现得对你做出另外的评价了,你很不简单啊……”
“海上讨生活地,本来就是这样,”听到陈太忠这话,周游心里没由来就是一哆嗦,脸上终于没了那股书生气,取而代之的,是几分萧瑟,“当断不断,必有其乱……所以,我能理解你地心情。”
“我挺欣赏你的,”陈太忠笑着点点头,“这么着吧,你不用走了,把你的父母、老婆、孩子都带到凤凰来,大家认识一下,你继续经营你的京华,怎么样啊?”
这家伙真的是个人才,手辣能打又心狠,陈太忠很担心放了此人走路之后,会给自己地亲戚朋友之类地,带来什么麻烦。
既然不想留人,放走了又不放心,索性不如多收个小弟算了,降伏这种人的过程中,应该也能帮助情商有所长进吧?
听到陈太忠的要求,周游的身子登时就是猛地一震,脸上红橙蓝白地变幻半天,才艰涩地咳嗽一声,“这个……陈主任,我真的有点不想在天南呆了。”
“咳咳,”陈太忠咳嗽两声,说实话,他也没下作到那种程度,想用对方的家属来胁迫对方,那样做也太不入流了不过,他不是担心自己家人吗?
既然担心,他少不得就要测试一下对方对家人的态度。
老话说得好,“以己度人”,一个人要认为,家人对自己很重要,那么,他基本上会以同样地思路去考虑别人。
要是周游是个漠视家庭地人,就不会觉得这个要求有多么过分,同理,周游也不会认为,干掉陈太忠的朋友,会给陈某人带去多大地心理负担。
当然,在利益驱动或者走投无路之下,周游挟持了陈某人的家人和朋友,以求得什么条件这种事情,没准是会发生的,但是他真的生性凉薄的话,就绝对不会考虑直接干掉某人来打击陈太忠。
陈太忠怕就怕自己的朋友在不知不觉中被干掉,却是绝对不怕被人胁迫,你丫手脚再快,我丢个定身术过去,不信你能动得了。
所以,他认为自己这个建议,算是万无一失的,周游生性凉薄的话,自然不惧喊来自己的家人,他也就不怕对方算计自己的人、
要是周游有些人性,不想喊来自己家人的话,那么,他就一定要让其就范,通过控制其家人,达到控制周游的目的!
能算清这个帐,陈太忠情商的长进,那真是……没办法形容了。
当然,最关键的是,陈某人认为,就算在自己身边安个定时炸弹,只要自己有手段禁锢,却是不怕对方翻出天去这一点对其他人来说,具有不可复制性。
“其实呢,凤凰是个不错的养老的地方啊,”他笑嘻嘻地看着周游,“山清水秀,风景宜人的。不像海上,风浪那么大啊。”
听到这话,周游的脸色更白了,他犹豫好半天,才低声发话了,“光棍打九九,不打加一,陈主任,这次我的人做错事。我认栽了,而且……”
说到这里,他看一眼钟韵秋,迟疑一下。咬牙说了下去,“而且惹了许公子。本来就不好在天南呆了,我计划着,就是风头过了把京华转出去的,你……放我一马成不成?”
“啧,你这个要求。让我很为难啊。”陈太忠被他这一眼提醒,才想起身边还有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一时心里就麻烦得不行。
干掉眼前两个,再抓着谭松去找他哥哥,然后来个一勺烩,这是最正确地选择,可是……你姓钟的掺乎什么啊?
我总不能把她也灭了不是?虽然她已经听到太多不该听到的东西了。
“算了。这样吧。”想到这儿,他笑嘻嘻地打开两瓶洋酒。用戏谑的眼光看着对方,“干掉这两瓶酒,我就给你时间,转移你的产业……”
“一点五升的拉图,两瓶?”周游是个识货的,脸上登时就苦得不能再苦了,这么大两瓶酒,谁喝得了啊?
“没错,你为难我,我也就只好为难你一下了,”陈太忠笑吟吟地点点头,“我一向说话算话的,喝了,我就给你时间。”
这是个疯子!周游真的无话可说了,1500毫升地拉图……那得多少钱?
他虽然做走私贩子出身,但身家不薄,也常去港澳台和欧洲游玩,挥霍起来一点不含糊,眼界比国内大多数人不知道高出凡几,自是清楚,这种大瓶名酒市面上极少,都是用来庆典或者收藏的,你……让我喝掉?
那种感觉,就像有人把你领到一辆法拉利面前,一指车前脸窗户你用拳头把玻璃砸烂,就可以走了!
我怎么找了这么个对头出来?他真的有点郁闷了,他看看陈太忠,再看看谭松,“我俩一人一瓶行不行?”
我跟他还有帐要算呢,陈太忠刚想拒绝,却想起今天晚上,自己还要夜蹿两家,犹豫一下,终于叹口气点点头,“嗯,算了,便宜你俩了。”
谭松也早被陈太忠的一系列言辞和做派吓傻了,听到这话,咬牙切齿地挪动着身子爬过来,就去伸手拿那大瓶酒,“你记着你说地话!”
“咦,慢着,你的腿怎么了?”陈太忠看着他,很“讶异”地发问了。“我不小心摔地,”谭松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是无法抑制的恶毒,“成不成啊,陈爷?”
哼,算你识相,陈太忠冷笑一声,“按理说,我是不该对投资商这么没礼貌的,不过,我看你不顺眼啊,喝了这瓶,我给你三天时间,你和你哥离开天南,永远都不要回来,听到没有?”
“我听到了,陈爷!”谭松再次点点头,脸上平静异常,“我可以喝了吗?”
第七百八十一章鞋垫故事
“我本来是要慢慢玩死你们的!”看着两人吐得稀里哗啦,陈太忠轻笑一声,站起身来,“好了,你们呆着,我要走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伸手去拽钟韵秋,很灿烂地一笑,“你看,我本来不让你来的,是你偏要来。”
钟韵秋早就吓得小脸刷白,话都说不出来了,被他这么一拽,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地跟着就走。
陈太忠开门四下一看,果不其然,萧牧渔在不远处正张望呢,他走过去一拍那厮地肩膀,“和尚,告诉十七,把那三个人送回京华,我先走了。”
陈太忠扯着钟韵秋才走了两步,一旁一个拖地地保洁员脚下一滑,身子就向两人栽了过来,手上的墩布也脱手了。
陈太忠的反应却是一等一的,眼见保洁员头发斑白了,要摔这么一下,估计十七该出上千的医药费了,手一伸就搀住了她,“喂,小心点儿!”
保洁员站稳身子,抬头看他一眼。惊喜地笑笑,“哈,是陈书记啊。”
“你是……”陈太忠隐约觉得这女人是在哪里见过的,可偏偏一时想不起来了,女人的头发花白了,脸却不算苍老,约莫四十出头应该是纺织厂地女
“我……那两双鞋垫,合脚吗?”女人支吾一下,似乎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