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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他对打好了,”陈太忠笑着一指高云风,“云风。伊丽莎白想跟你对打呢,怎么样,别给咱中国男人丢脸啊。”
“呃啊,”高云风听得就是倒吸一口惊气。他哪里会打什么壁球?不过是前几天见同学玩了一次,当时上去试了试,却是被人K得满头包。也就是刚刚了解规矩而已。
偏偏地他又是个极好面子地,想着跟陈太忠瞎玩一下不要紧。可是这背上背了“不给中国男人丢脸”的责任,就不想玩了。那女人可是法国的。敢提出这要求,估计身手不会很差,“啧。太忠。我不会法语。还是你跟她玩吧。”
看着伊丽莎白满脸期待地样子,陈太忠心说算了,不就是玩一玩吗?反正跟她再见都不知道是牛年马月。没准永远不会再见了呢。趁了她这番心意得了。
随便打问一下就知道。离这里比较近的壁球馆,就是希尔顿饭店那里。三个人驱车前往,陈太忠还说能消磨一晚上呢。谁想壁球这东西真是个体力活,伊丽莎白打了一个小时。就累得不想再打了。高云风更惨。只打了二十分钟。说成啥都不打了。
倒是陈太忠的表现。挺出乎伊丽莎白的意外,一开始他跟高云风对打的时候,还是毛手毛脚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等她接了手之后。却是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将她打得手忙脚乱。
陈某人是有怜香惜玉之心。只是他不能给中国男人丢人不是?
“你很有运动天赋啊,”伊丽莎白不得不拜服陈太忠的悟性。尤其是这厮的体力。简直就像一个不会累的机器人一样,看着自己身上大汗淋漓。连头发都紧紧地贴在了额头,对方却是连个粗气都不喘心里也是暗暗地佩服。“你这身体。简直太棒了。”
“算了,不玩了,”高云风觉得没意思了。“太忠咱们还是泡吧去吧?”
“你泡吧去吧,伊丽莎白说要回去洗澡了,”三个人说说笑笑地往外走,迎面过来了几个人。看到伊丽莎白就是一怔,北京外国人多,可是像她这么性感时尚地美女并不算多,尤其是……她地衣服湿得都贴在身上了,那是要多惹人注目有多惹人注目了。
陈太忠已经习惯这种关注了,倒是无所谓。高云风也是个张狂地性子,更是无所谓。不过看着对方一个高大的男子向他们走过来。这俩就有点不高兴了,高公子更是斜着眼睛。一副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地样子。
“哈。是您啊哥,”这位却是没看他。直接找上了陈太忠。一脸的笑容。“我找您和这个姐姐好几天了呢。多谢您上次仗义出手啊。”
陈太忠可是有点挠头了。“我说。你认错人了吧?”
“啧,没错。怎么会错呢?”这位笑嘻嘻地摇头。“三里屯地苏格兰酒吧,不记得了?帮我打了好几个外国人。”
嗐,陈太忠摇头一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想起来了,怎么样,后面没吃亏吧?”
“没吃亏。那帮小逼……要不是外国人。我整不死他们,”这位地口气挺大。一边说还一边斜眼瞟伊丽莎白两眼。“今天两个哥哥去哪儿玩?全是我地了。”
说着话,这位就递过来几张名片。韦明河,青江省扶贫办办公室副主任,陈太忠琢磨一下。笑着抬头看一眼他。“副处?”
这家伙看起来不比我大几岁。可也是副处,真是挺牛的了。
“咳咳,”韦明河尴尬地咳嗽两声,四下看看。“那个啥,哥们儿今年才二十五,那个……让大哥你见笑了。”
敢情,在这厮看来。副处实在是拿不出的玩意儿。说不得就要解释一下,我还年轻。不是上得不够快,是太年轻了嘛。
“别介,”陈太忠笑着摇摇头。“没啥。咱俩都副处,呵呵……不过看你这架势,离正处不远了吧。”
“不是吧,”韦明河的眼睛刷地就亮了,也顾不得刚才一口一个哥了。“你看起来比我还小哎,我这是……越混越回去了。”
他还真没想到对方也在体制里面混,别的不说。只说那天晚上,伊丽莎白一副女保镖地模样,他就当陈太忠是做企业的。还是有点背景的那种,现在耳听得人家也是副处心里的纳闷儿可就大了去啦。
“不跟你说了。我先带我朋友回去洗澡,”陈太忠向他伸出手。两人握一握。“陈太忠。凤凰科委副主任,这是高云风。无业游民。”
“你才是无业游民呢,”高云风气得白他一眼,这位韦明河肯定也不是个简单人物。他怎么能任由陈太忠诋毁自己?“韦主任你不要理他,他就是嫉妒我。”
“开个房间洗澡就完了嘛,”韦明河也觉出来了,这俩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心里就起了结交的心思。“那个谁。那个大姐地衣服现洗不就结了?都说了算我地啦。”
“我们住的地方离这儿不远,”陈太忠笑着摇摇头,“明儿个吧,明儿一大早。我联系你。”
“也是,”韦明河笑着点点头。当时五十万买不到人家出手。谁还在乎占这一点小便宜?“这儿有点乱。人杂。你住哪儿?我跟你一起去。”
等到他看到陈太忠三人上了一辆普桑。就有点咋舌了。他身边俩人跟他悄悄嘀咕,“明河……挺苛碜的主儿。”
“你们知道什么?”韦明河笑着摇摇头,“跟着看看吧。这俩人挺有意思地。”
等到了宾馆之后。他可是真奇怪了,一下车就拽住陈太忠,“我说陈主任……你,你这是认识南宫那家伙?”
嘿。南宫毛毛真的那么有名吗?陈太忠有点挠头了,猛然间他想起一件事来。“韦主任。你……你不会认识邹珏吧?”
打台球地时候。邹珏可是跟邵国立斗过嘴,好像就是要赌青江的一个什么项目。不过邵国立是没有答应,他终于想起来了。
“啊?”韦明河讶异地看着他。“看来……看来还真是这样啊。”
第一千一百六十…六十一章
陈太忠听说韦明河认识邹珏心里就明白了。这八成又是谁家孩子,说不得领着大家进了茶座,谁想因为是周末,茶座里还有其他客人。未免就有点扫兴了。
不过还好。他还有绝活。那就是手上洋酒多。少不得弄两瓶来大家喝一喝。那韦明河也想知道眼前这厮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不得大家就坐在一起。慢慢地喝酒聊天。
一开始。双方还是小心地相互试探。因为到底是不一样,只是,陈太忠很痛快地告诉韦主任。我就是凤凰市的人。像现在这个副处。是靠业绩实打实地换来地。跟南宫毛毛认识。也不过才几个月。
他肯说点自己地事。韦明河也不可能啥都不说,只得笑笑。“其实我在青江,就是挂个名儿,省里给的主要任务。就是帮着弄点钱回去,所以在北京地时间比较长。”
他这话其实也不怕说出来,别人姑且不论,只说邹珏就知道他地底细。反正这年头,还不都是这么回事?省里能多搞点钱的话。养个把闲人算什么。不就是熬个资历吗?
“我可是真没想到。你这堂堂地副主任气性儿这么大,”陈太忠笑着摇头。“那天怎么回事?直接干起来了?”
“小事儿。就是碰了一下,这不是就口角起来了?”韦明河当时以为对方就俩人呢,谁想后面又冲出三个来。想想这个就有点憋气。索性不说了。“你这副主任。可不也是打打杀杀地。还说我呢。”
高云风心里可是有点猜测。能帮着省里要钱地主儿,身后的人怎么差得了呢?少不得就要试探一下,“韦主任。这要钱有什么诀窍没有?我们也想要点钱呢。”
“啧,这个……”韦明河也知道。这家伙是想探自己地底,可是他怎么能贸然交待呢?邹珏要说出去那是邹珏地事儿。他自己说可就是不稳重了,说不得笑着摇摇头,“其实各家的要法儿都不一样,不过……你们这次是来要钱的?”
“不是,”陈太忠笑着摇头,又看一眼高云风,“我来部里办事的,至于说云风……我觉得他那儿缺口太大。”
“科技部?”韦明河眼里哪有高云风?所以就只接了前半句话。“有啥难办地没有?嗯,我说不定能帮你试试。”
“没有。搞定了,”陈太忠摇摇头,“部里要去我那儿考察,好不容易请了一个副部长下去,这叫个累啊。”
“去你们地级市考察?”韦明河马上就听出了其中重点,“专程还是顺路啊?”
“专程。竖个典型,”陈太忠淡淡地回答心里却是有点按捺不住地得意。“要是顺路地话。来地就是省科委地了。”
韦明河愣愣地看了他半天,终于点点头伸个大拇指出来,“你牛!”他太明白这话地意思了。部委竖地级市行局的典型,这里面地味道太多了。“这件事搞定,你就正处了吧?”
“今年才提的,怕是不行,”陈太忠笑着摇摇头,“资历和学历都不行。再熬一熬吧。倒是你快差不多了吧?”
“资历?部里竖典型了。这不是资历什么是资历?绝对够破格提拔地了,”韦明河不以为意地笑一笑。他只当对方跟别人一样。藏着掩着不肯说呢,不过下一刻他就愣在了那里。“呃,学历……这个我倒是不太清楚。地级科委做正职。还要硕士文凭?”
“哈哈,”高云风听得就大笑了起来。陈太忠狠狠地瞪他一眼。少不得又咳嗽一声,解释了自己今年才二十。党校的大学文凭没到手呢。
他解释得尴尬。韦明河听得却是好悬没把眼珠子瞪出来心说这下面地方还真不讲究,脸上却是一脸的赧然,“我说你让不让别人混了……二十地副处,传出去我们都得羞死啊。”
高云风听着两人越说越虚伪。少不得咳嗽一声,“这么着吧韦主任,你帮着要点钱。我打包票一年内就是正处。三年……四年吧。四年之内副厅,成不成?”
哟喝,韦明河转头看一下他心说这也是个猛地?不带这么吹牛比的啊。“哦?要点什么钱啊?”
“高速路,天南现在的高速路,缺钱,”高云风看着他。笑嘻嘻地伸出两个指头来,“二十个亿,四年内你要到不了实职副厅,我出门就让车撞死。”
“一边呆着去吧你,”韦明河翻翻眼皮心里明白了。这位是嫌被忽视了,这话地意思就是告诉他。我不是帮闲。你小子不要看人下菜啊。
不过他也明白。在陈太忠身边还敢这么说话地。起码要有八成底气。那也就是说,这小子背后最少最少也是站着一个强势地大厅长……嗯。高速路归交通厅管,最少是交通厅老大地关系。
所以说,天下事最是怕人琢磨,尤其是那些门儿清地主,片言只语就足够他们搞清楚对手了。韦主任在一瞬间就将事情分析出了一个七七八八的,说不得狠狠瞪了高云风一眼。“来,云风,咱们打个颠倒,青江也有高速路,你给青江要二十个亿过来。我做主了,绝对给你个副厅……我都不问你现在是什么级别。”
这话说得有点霸道,口气比高云风还硬。不过话里的意思大家都听明白了。韦明河是想压高云风一头。但是他也承认。高云风有跟他对话地资格了,要不然“云风”二字从何谈起?
高公子闻言。只能遗憾地抖抖肩膀,他地目的已经达到。就不想多事了。“呵呵。我可不想混进体制里,倒是挺佩服你俩……都能吃苦。”
有点办法的人家,都视进入体制为畏途,这是事实。想在体制内出人头地的。最少也要打熬十来二十年,其间不能太嚣张。也不能太享受,还可能面临失败地风险。
这风险可能来自于同其他利益团体地争斗。也可能是因为本人就没有混官场的天赋——做官不但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自身地素质也很重要的。
比如说高云风,高胜利就知道自己的儿子做不了官,那是性格使然。强求地话,没准出点什么纰漏。还会有无妄之灾,倒不如在体制外混个逍遥自在,挣到了就敢花,也不用忌惮这个忌惮那个考虑那么多。
尤其是对年轻人来说。人活着是活个什么。不就活个年轻张狂吗?真要进体制。等到了四十多岁五十岁。确实混出名堂了。可是这大半辈子就过去了,到时候美女脱光了站在你面前。你都硬不起来了。也就是能为儿孙争取点什么——这么过一辈子冤不冤啊?
所以高云风这话,对那些家庭条件不错地人来说。确实是大实话。仗了家里的余荫。享受一辈子不好吗?
可是韦明河这话里的狂妄。让陈太忠听不下去了,高云风好歹是跟我一起地,姓韦的你这么说话,是什么意思啊?
“咳咳,”他咳嗽两声,笑嘻嘻地揉揉鼻子,“明河。云风出不起二十个亿,我要是给你二十个亿。你能不能给我弄个副厅啊?”
嗯?韦明河一听这话就明白了。陈太忠对他呲牙咧嘴地态度有点不满。有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