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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她弯腰去捡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看看那文件上面写的字,好不容易翻到了一张看得懂的字,那上面写着,“支持柳正荣是乔依然在生物学上的母亲,柳正荣(母)是乔依然(女)在生物学母亲的相对机会为99。99%25。”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乔依然希望这份结果同样出现在她跟乔志远那份文件上。
当她好不容易找到了属于她跟乔志远的亲子鉴定报告是,那上面的结论让她直接愤怒地撕掉了那张纸。
“凭什么,凭什么我就不是我爸爸的女儿。”
她脑海全是那鉴定结论上黑字,“不支持乔志远是乔依然在生物学上的父亲,乔志远(父)不是乔依然(女)在生物学父亲的相对机会为99。99%25。”
那一行字比世上所有的利器都要尖锐,刺的乔依然觉得她就快死掉了,她感觉到她已经不会呼吸了,她的大脑呈现一片混沌的状态。
“这是假的,假的,我爸爸就是我爸爸。”她不愿意相信,她逃离了这个让她知道真相的屋子。
她一直往前跑跑着,她看不清楚路,更看不清楚来来往往的人,就那么奔跑着。
跌跌撞撞地跑着,她最后在她爸爸的病房外候住了,病床上的乔志远正在安详的午睡,柳正荣正在沙发上面肆无忌惮地用手机看着电视剧还一直大声地“哈哈”直笑,权当乔志远没睡觉一般。
那份亲子鉴定说她是柳正荣的女儿,却不是乔志远的女儿,当年的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3F
是她妈妈遇人不淑改嫁?
还是她妈妈出轨了?
她站在病房门口想起了一些事情,她爸妈二十周年的结婚纪念日是在她二十岁生日的前一个月,而且她妈妈把她身体差归结为是她早产了的关系,那么从日子上推断,她只可能是柳正荣婚后出轨,跟别人而生下了她。
她爸爸那么善良老实敦厚的人,为什么要背了那么一大顶绿帽子这么多年,而她妈妈为什么这些年在家里还敢作威作福各种欺压她爸爸。
凭什么?
为什么犯错出轨的人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地生活?
为什么?
眼眶通红的乔依然,握着拳头推开了病房的门,“啪叽”一声,她就把柳正荣的手机摔在了地上,她觉得不解恨,又蹦起来用脚踩了好几下。
“我爸爸在睡觉,你为什么要吵他?”你当年为什么要出轨,为什么要骗他。愤怒的乔依然让柳正荣很生气。
柳正荣气得站在沙发上,直接一巴掌朝着乔依然的脑袋打了去,“你这死丫头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不就是嫁了个豪门吗?回来作威作福的,懂不懂得尊敬长辈,你就算是世界首富,也该尊敬我这个妈妈。”
“你配吗?”你配当她妈妈吗?你配吗?你这个出轨了还生下别人孩子的女人,真丑陋。
这是乔依然长这么大,第一次有这么强烈的恨意,以前外公对她的那些事情都不足以让她心生这么多恨意。
是不是他们姓柳的人,骨子里的血液都是凉薄的。
“你这个死丫头,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我就不是你妈了。”柳正荣卷起袖子,朝着乔依然的脸就是一巴掌。
一个人究竟要有多残忍,出了轨怀上的孩子还能让她自己丈夫养大,乔依然胸腔的怒气烧的她恨不得把柳正荣给打死算了,她伸手捶着柳正荣的头,想为他爸爸出这口恶气。
病床上的乔志远被吵醒了,“咳咳”了两声,捶着床沿,“依然,赶快给跟你妈妈道歉,要不然以后你都不用来看我了,怎么就跟你妈妈打起来了。”
“那是你妈妈,辛辛苦苦生下你的妈妈,你怎么能打她,你这孩子现在怎么脾气就变得这么暴躁了,以前不是温温柔柔的吗?”
“老公,我不活了,我一把屎一把尿把这死丫头给拉扯大,她就这么不讲道理打我。”柳正荣捂着头跑到病床上抱着乔志远大哭着。
“乔依然,你这个不讲良心的死丫头,打雷的时候小心点,小心遭雷劈。”
乔志远看到自己妻子满头凌乱的头发,还有她那如洪水决堤的眼泪,他着急地瞟了一眼乔依然,“依然,赶快跟你妈妈道歉,马上。”
“我不。”要道歉的人是柳正荣,她骗了她爸爸那么久。
看着自己爸爸袒护着柳正荣那担心的样子,乔依然话到嘴边的真相又咽了下去,她爸爸有多爱她妈妈,她怎么能不知道呢。
她妈妈好吃懒做又爱赌,虚荣心强,还爱攀比,她老实巴交的爸爸只会责怪他自己不会挣钱,从来对柳正荣一点怨言都没有。
而她妈妈就是以出轨来回报她爸爸的爱,这让乔依然难受到了极点,她掩面哭着跑出了病房。
“依然,你去哪里,你回来,回来啊。”乔志远也看到了自己大女儿脸上那手指印,心疼地不得了。
可是趴在他身边哭得正起劲的老婆也放不下,他便只好发信息给顾澈了,“依然跟她妈妈打了一架,跑了,她妈妈一直哭,我走不开,你赶快去安慰一下依然。”
第296章 我没有爸爸了
而正在开会的顾澈压根就没看到信息,开会的他是从来都不会接电话和发信息的。
董事会的成员对全球招标的进度再次提出了抗议,“招标已经进行了一个月,居然还没有最终的结果,一天不定下来,DL就得无限期在外打广告,太费钱了。”
“本来噱头足了,就该趁热打铁,随便选几个合适的合作方开工就算了。”
“长期让人投钱,而回报的日子一时又望不到头,我看我还是趁早退休好了,不想我这棺材本全搭在里面了。”
起初支持顾澈的那些股东们,现在也是左右摇摆不定了,“顾总,不如我们还是求个稳吧,毕竟全球大环境不好。”
不绝与耳的反对声一浪高过一浪,他静静地喝着咖啡,听他们如何组团口诛笔伐声讨着他。
蓦地,一阵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那声电话像是一声号角一样,突然喧嚣的会议室就突然静止了下来。
大家都面面相觑,是谁的电话敢在这个时候响起来送死。
股东们几乎是全体在反对顾澈的决定,按照他们对顾澈的了解,他就是在找机会发脾气,这时候这个电话声响起来,无疑就是让他发脾气的导火索了。
只见,顾澈缓缓拿起了手机,听着电话的时候,他深深地皱了皱眉,然后恶狠狠对着电话说了一句,“再说一句,信不信我弄死你。”
那些站在原地还想劝顾澈放弃全球竞标活动的人也纷纷坐下了,顾澈的狠厉他们大多只是听说过,因为他的枪口从来都只是朝外。
他们这些公然反对的人,会不会也被他当做外人了。
他们在怕,怕顾澈会突然调转枪口。
整个会议的人都屏住了呼吸,他们都注视着正扣着西装扣子的强大气场的男人。
他便朝着会议室门口走着边说着,“谁要是害怕风险了,想退出了,我不强求,DL的股份,我可以按照市场价购回。”
他离开了会议室,整个会议室的人后背发凉,外面明明还是艳阳高照。
电话是乔依然打来的,她在电话里,冷冷地说,“顾澈,我们分手吧,我们彻底分开,趁着没有孩子的时候,我们彻彻底底分开。”
她一直重复着,“我们分手吧,彻底分开。”
气得顾澈当下恨不得扭断她脖子,他才说出,“再说一句,信不信我弄死你。”
顾澈把油门踩到底了,这个死女人最近一直不让他碰,原来就是在盘算着怎么离开他。
“乔依然,没门,你死都要死在我顾澈怀里,想逃,这辈子都不可能。”他直接打开了她的手机定位,在城西的中心公园里。
坐在秋千上,抱着秋千绳子的乔依然哭个不停,她突然一下子就变成了私生女,还是一个因为她妈妈出轨而生下的孩子。
说难听点,她就是个孽种,她压根就不该被生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妈妈要出轨,为什么她不是乔志远亲生的。
她亲生父亲又是怎样一个人?
是不是也是个跟柳正荣一样好吃懒惰又爱慕虚荣的赌棍,如果那个野男人得知她嫁个了一个有钱人,他会不会也找上门来威胁她,会不会影响顾澈。
爸爸和顾澈,是乔依然这辈子最爱的两个人,她不允许任何人去伤害他们。
她一个人傻呆呆坐在秋千上晃着。
而在中心公园一墙之隔的公寓里,位于八楼的阳台上,郑彦正在给他的花花草草浇花,他每次浇水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往楼下的中心公园看看。
他之所以会买这个房子就是因为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清楚中心公园秋千上的一切,那里保留着他小时候最美好的记忆。
秋千此时正被一抹纤细的女人声影荡着,他心里有一种直觉那就是乔依然,他劝他自己别再惦记她了,他也在不知道这是他多少次的幻觉了。
那么幸福的依然,现在应该只有笑容,他也希望她一辈子幸福下去,希望这辈子也不要再在这个公园的秋千上看见她了。
她来这个秋千的时候,只有难过,他不想见到她难过,只希望她这辈子都可以笑着生活。
心里是这样想的,可是他还是拿着望远镜对着秋千上望了过去,他希望这次还是看错了,不料,那个身影就是乔依然。
郑彦也顾不上他对乔依然说的那些以后不会再见面的话了,连鞋子也来不及换穿着居家鞋就跑到了楼下。
当他跑到公园,才看到秋千的时候,就看到了顾澈在秋千前抱着乔依然,他转身躲在了一片树林之后。
只见,顾澈把乔依然放在秋千的座椅上,问着,“你要再敢说一次分开,我就找个锹,挖个坑把你埋在这里算了。”
乔依然望着她,缩了缩肩膀,她眼睛红肿,眼泪还在不停往外掉。
“你哭个什么劲,不就是跟你妈打架打输了吗?以后你换个人打架,输了我还能帮你打回去,跟你妈,我实在是不能动手,我不打女人。”
顾澈在来的路上看到了乔志远的短信,便打电话问了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不可能乔依然打架打输了就要跟他分手,一定还有别的事。
“老公,不是这样的,我不是哭这个。”乔依然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闷闷地说,“你推我荡荡秋千吧。”
一边推着乔依然荡着秋千,他一边骂着,“你他么,再遇上事一个人躲起来瞎哭,我就把你锁家里算了,真不是个省心的女人。我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怂包,谁欺负了你,你就打回去,骂回去,怕什么,你老公不会让你出事的。”
“老公,我小时候就住在这附近,我每次不高兴的时候,就会来这里荡秋千,只要荡一会了,我心情就会好了。”乔依然哽咽着在说。
以前住在这里的旧房子里时候,她爸爸在周末的时候总会带她来这个公园买棉花糖吃。
“只要你愿意荡这个破秋千,我把你晃到脑震荡都行。”顾澈松了松领带,不耐烦地又大力地把秋千往外推着,可看着乔依然荡到最高位时,那随时会掉的样子,他就改为小力了。
荡到太阳落山后,顾澈的胳膊推得都有些发酸的时候,乔依然的眼泪还在往下掉,顾澈把外套搭在她身上,把她往怀里拢了拢,“还不打算说吗?”
“老公,我没有爸爸了。”
第297章 那不为人知的过去(1)
如果不是刚刚才跟乔志远通过电话,他会以为乔依然这幅德行是的由头就是她爸爸死了。
“老公,他不是我亲生爸爸,乔志远不是我亲生爸爸,我是个野孩子,我是柳正荣在外面跟野男人生的野种。”
“呜呜……老公,我是野种,我是个父不详的孩子,为什么我爸爸不是我爸爸。他对我那么好,我不要,我要他是我爸爸。”
望着怀里哭成泪人的乔依然,顾澈叹了叹气,拍她后背的手悬在空中顿了会,才更加轻轻拍着她,“别怕。”
公园里不时有人走动着,尤其是乔依然这个哭到声嘶力竭的存在,更是吸引了过路人的驻足。
顾澈使了个手势给不远处的保镖,于是这个中心公园里的秋千处没有了外人,顾澈又让保镖全部撤走了,他小妻子的秘密,他不想让旁人听了去。
哭到双眼发胀的乔依然很是疲倦地看着顾澈,“老公,你可不可以再推着我荡荡秋千。”
“我们回去新家去荡秋千好不好?回去吃点东西,继续玩好不好?”顾澈是半跪在乔依然面前,握着她的手,而她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