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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落,输渊青那能杀死人的恐怖冷眼射向了英可,那冷峻的神情让英可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英可后怕地吞了吞口水,无辜的眼神似乎在说:可说都说了,还能咋办。
炙阳扶额,嘴角勾起一丝看戏的笑,输渊青这次可算是真正地栽了,依战凌双的性子,最容不得别人欺骗她了,而欺骗她的下场只有两种,除了死还是死。
输渊青赔上笑脸,“双儿,你听我解释,我……”战凌双抿唇,抬手打住了他的话,就当他寻思该如何对战凌双解释时,战凌双却破天荒的来了一句。
“好,我听你解释。”说完,输渊青眼里瞬间燃起希望,心中无比的欣喜,但却小心的询问,“真的?”
“枕枕!别原谅他,他可是欺骗了你啊!”英可嘟嘴,唯恐天下不乱,添油加醋道。
输渊青转脸收敛起笑容,对炙阳使了使眼色。这丫头实在吵人,现在还怂恿双儿,果然女子还是以双儿为贤惠的要好。某人很自恋的想着。
炙阳强忍着笑,手脚倒是麻利,将英可架着拖远。但是却没拖多远,继续看戏。输渊青这种万年难遇的表情实在不能错过啊,趁现在多看几眼,记在心中,不然下次再看到更待何时啊!
“炙阳你个混蛋!居然敢帮着输渊青这个小人!”英可不停的拍打着炙阳,炙阳又不好还手,只好被英可打的龇牙咧嘴,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笑的。
战凌双点了点头,满脸认真,“真的。但是如果你的街口不符合我胃口,我会让解释变成分尸。”柔柔的话语却森然阴寒和满满的威胁。
“……”
输渊青瞬间戛然,这让他解释和不解释有什么区别,反正横竖都是死,就算不死也得打残了。
“噗……哈哈哈哈!”
炙阳和英可先是一愣,继而难得默契的大笑起来,笑声极其猖狂,似乎在嘲笑方才输渊青的自作多情。
“英可,我们走。”战凌双冷冷开口,不再给输渊青分尸,哦不,解释的机会,转身就走。
英可对输渊青扮了个鬼脸,欢喜一笑,发结上的铃铛因走动而响的清脆空灵,屁颠屁颠地跟在战凌双身后。
炙阳抹了一把眼角笑出来的眼泪,走到输渊青身旁,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接下来的日子你有的忙了,恐怕双双一日气不消,你就多受罪一日,哈哈哈……”说着,也实在难忍笑意。
风声簌簌,摇动了一旁长的极高的樱花树,树上的花瓣纷纷吹落,扑鼻而来的香气令人心醉。远处已走远的身影却在这漫天樱花雨中成了最美的风景。
“听说,霍老让我去取千年火阎酿,原本想去应邀,可是双儿还在生我的气,这件事只好作罢……”输渊青幽幽转过头说道,眸中闪烁着不知名的情绪。
炙阳一听是千年火阎酿,笑声戛然而止,眼珠子都惊地瞪出来了,吞了吞口水,“真、真的,霍老肯把那千年火阎酿送人?”这该死的老顽童霍老,自己几百年都向他索要,他都态度坚硬的拒绝,如今却要将那千年火阎酿送给输渊青,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那还有假,只不过我实在抽不出时间啊……”输渊青有意无意的说道。
“我可以去取啊,啊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帮你去拿来,千年火阎酿可珍贵的很,不能浪费不是……”炙阳嘿嘿着,方才的猖狂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对输渊青的巴结。
输渊青淡淡一笑,笑得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其实给你也无妨,只是也要付出代价的。双儿好哄,就怕那英可丫头捣乱,你将她一并带了去,能灌醉最后,等你尽兴了再回来。”
“包在我身上!”炙阳为了一壶千年火阎酿立即反叛,两人默契的笑着,亲如兄弟似的。
“英可,你这箱子里采的是什么啊?”战凌双倒也不是十分生气,毕竟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而且她也没有发现输渊青与长孝连城之间的联系,相比之下,两人的气质还真有几分相似,只是面貌不同罢了。但是之前长孝连城接二连三的毁她清誉,这账可以讨回来了。
英可大方将背上的筐箧取下,将里面的花花草草都倒在了桌子上,这些花草倒长的也奇特,有的艳媚,有的清一色。甚至有的还五颜六色。她耐着性子逐一解释。
“这些啊,都是我从北阴山顶采来的药草,它们分别有治愈和增长灵力的功效。以前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居住,我灵力又是最弱的,好些纨绔子弟来找我的麻烦,我敌不过他们群众力强,好几次被打成伤痕累累,所以采这些药草来以备之需。”英可说的极其含蓄,眼睑垂下,似乎有伤痛划过,柔弱的身姿更让人心中愈加疼惜。
☆、212 华少的新目标
“这些啊,都是我从北阴山顶采来的药草,它们分别有治愈和增长灵力的功效。以前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居住,我灵力又是最弱的,好些纨绔子弟来找我的麻烦,我敌不过他们群众力强,好几次被打成伤痕累累,所以采这些药草来以备之需。”英可说的极其含蓄,眼睑垂下,似乎有伤痛划过,柔弱的身姿更让人心中愈加疼惜。
听完英可的这一番话,战凌双抿了抿唇,缓缓站起身。英可突然觉得一股寒意逼近,一抬头,却撞进了一双暗藏云涌的金眸之中,炙如凌厉,寒气逼人,气势极强。英可心中不禁自卑,自己何时能像她一样强大呢。
“那几人的名字与住处。”樱唇轻启,吐出的话语杀机必显。
她懂英可的感受,身为执掌四国的守护者之一,有虚名却没有像他们一般强大的实力,万年的岁月,英可的心中煎熬着实力之间的差距,此时又被灵力高阶的人所欺压,打不过骂不过,他们几乎都忽略了英可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却让她那倔强的背影下埋藏了多深的痛楚,这滋味,并不是一般人都够承受。
她与英可的性格完全截然相反,但却有一处相同,她们的经历太过于相似。在前世时,她就像英可一样,明明是花般的年纪,人家在豪宅里撒娇金贵,可她却尝遍了成年人所有的经历,在这经历中有时又何尝不是双手沾染了鲜血。
如今,虽然她的记忆还并未复苏,但是这三人却带给她亲人般的熟悉感。所以,她决不允许自己的人受到伤害,无论是谁,都不行。
英可却微微蹙眉,青绿色眼眸中闪过一丝犹豫,“枕枕,你现在还未恢复实力,不值得为我去冒险,我看,还是算了吧……”
“你叫我什么?”战凌双却突然牛头不对马嘴问道。
英可一愣,几乎是脱口而出,“枕枕啊……”
枕清鸿勾起嘴角,潋潋风华在眸底悬浮,十分娟狂道:“既然你记得我是枕清鸿,你应该知道枕清鸿的性子是如何的,她又怎会允许自己的伙伴被蝼蚁欺负。”
“枕枕……”英可眼眶一红,显然枕清鸿的袒护让英可心中备受感动,手不禁颤抖起来。
枕清鸿上前迈了几步,拾起英可的小手,手掌间已有了浅浅的茧。
“你放心,以前的枕清鸿回来了,就不会再让你受半点伤害与委屈。”
英可被枕清鸿挽入怀中,英可那满是泪痕的脸突然一怔,继而将下巴靠在她的肩上,眼睑微垂,看不清她眼中的情愫。
而接下来的日子,原本与英可说好找那几个人算账,而英可却突然消失不见,连着炙阳的身影也奇怪的不见。反而是输渊青,每日来找她的次数比鸟还勤。
自从输渊青的身份真相大白后,枕清鸿才知道,原来输渊青感应到了自己的存在,可他又不能以圣境国里的人出面,由他掌管圣境国以来,圣境国可以说是与世隔绝,从不掺和其他三国的政事或者战事,一旦以这个身份出现,必定会引起其他三国的怀疑。然而,一次意外遇到受伤的清瑄老国公,输渊青第一次救人,随之与清瑄老国公约定,在他未找到自己的有缘人之前,他得借用他战死的孙子长孝连城的身份。输渊青在京华国隐藏的极深,没有一个人怀疑他的身份,就连清瑄老国公也把他当作亲孙子一样对待。但却一直没找到枕清鸿,每每与枕清鸿擦肩而过,也丝毫没有察觉,那是因为当时的枕清鸿只不过一半的魂魄。
当她穿越而来,与那一半的魂魄合二为一,输渊青才彻底知晓了战凌双就是他十几年来苦苦寻找的人。
只是后来所发生的事儿却令人啼笑皆非。
“枕枕,我们出去逛逛街如何?”某人如同女子一般阴柔的笑着,给俊美的容颜添上了一分妖娆和魅惑。
枕清鸿悠闲悠哉地弹着琴,青葱指甲轻轻划过琴弦,零丁音律飘散在空中。连一点目光都不吝啬给输渊青,“不去。”她知道,英可和炙阳一定是被输渊青想法子给弄走了,所以她就跟他耗,直到英可回来。
输渊青倒也不急,狭长的凤眸笑如月弯儿,继续循循善诱。
“今日瑶沙湖举行一年一次的游湖比试,真不去?”
枕清鸿一听游湖,弹琴的手指一顿,心里有了几分兴趣。这倒不是因为心血来潮,而是因为灵界的游湖和下界的游湖意义是不同的,下界的游湖仅仅只是结队坐船游湖罢了。可灵界的游湖,却是用比试的方式来获得低级、中级、高级的灵力石。她想到了灵力低微的英可,如果能得到高级灵力石,或许还可以增长她的实力。
某人继续笑,笑的倾国倾城,像个大灰狼一样慢慢的诱惑着枕清鸿,“你如果去的话,我们两人各得一个灵力石,对英可也是有帮助的。”
“就这么决定了,走吧。”枕清鸿倒也真的被说服,拍拍沾染少许灰尘的衣摆,说着就起身就走。
输渊青在身后笑的愈深,只要能将枕清鸿哄出去了,一切都能成好事。
两人来到瑶沙湖,便瞧见堤岸旁摆着好多的船只,而那湖中心则有一个脸盆大的漩涡口,漩涡口没有水的地方正绽放着一株莹莹绿草,其周围泛着淡淡的光,必定不是不凡之物。看来这次的游湖主要目的就是要争夺湖中心那株绿草。
枕清鸿和输渊青慢慢走过去,由于两人的守护者特征太过明显,输渊青将两人的容貌与气息隐了去。可是就算是把那些都隐藏了,但是那高雅超俗的气质却还是吸引着不少人的眼球。
“其实来这儿的都是些纨绔子弟,来瑶沙湖的目的并非是那灵力石,而是来耍耍威风,看些美人罢了。所以,使你平常的四分之二的实力,胜券在握。”
输渊青墨色眸子扫了正个区域的人,微微侧身与一袭草黄长衫的枕清鸿细细说道。余光瞥着她的一身衣服,不知为何枕清鸿突然换了个口味,爱穿这种书呆子气的衣服。只不过,有些土气的颜色穿在她的身上,却显得淡雅如书,长长的睫毛微垂,娴静的令人不得不驻足多望她几眼。
枕清鸿却摇了摇头,轻声道:“宁愿高看别人,也不要轻视别人,尤其是表面纨绔的子弟。”因为有些纨绔子弟那无所谓的样子只不过是装出来的,实力实在不可低估。
输渊青突然笑了,抬手就欲要去挽枕清鸿的肩,嘴里还感慨道:“看来我的枕枕长大了啊。”
“滚。”枕清鸿白了一眼输渊青,不动声色地躲过了输渊青的魔爪,樱唇轻吐一字。
输渊青摊了摊手,继续与枕清鸿并肩一齐往那岸边走去。此次游湖比试都是不需要报名等繁琐经过,只要肯挑战就上船,人数达到一定时,便立即开始。
两人轻松踏上船板,枕清鸿寻了个视野好的位置坐下,波澜不惊的双眸淡淡看着周围的人。
与此同时。
“哗!”衣袍掀起的声音,循声望去,一个身穿深蓝蟒袍的男子动作极为招摇地上了船板,帅气又夸张的姿态,惹起周围一些女子的惊叫。蓝衣男子却笑的十分高傲,很显然,他很受用。
似乎注意到了一道异样的目光,蓝衣男子望去,冷不防与一身草黄长衫女子的眼神交汇。仅仅只是普通的一眼,那人从容不迫朝他点了点头后便移开了目光,看着别处。
他自认是红尘中的花花公子,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比这眼睛还要魅惑的双眼他也并非不是没有见过。只是那刺破天穹的淡漠与深沉,却又亮的十分璀璨的眼神,他第一次见,而且还是一个穿着不怎么样的女子身上。
“华少,你在看谁呢?”文如宇不知何时走到了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边好奇的问,一边还顺着华少的眼光看去。
华少侧过身,整理好思绪,将方才的惊艳全部收复在眼底沉淀。看着文如宇。
“我能看谁,这世间的女子哪比得上你妹妹。你这不义气的家伙,让你帮我约海诺出来,好几天了也没个准信。”
文如宇讪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歉意道:“华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