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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方心中也是难过的很,心中却是幡然醒悟,站在自家窗户前,那高雅冷美的女子早已住进了自己的心中,那一瞥一笑再也挥之不去。而自己也没来得及送她青玉春。只因为她喜欢。
我相信,你一定还会回来的对吗,你也不会忘记我们这一干人的对吗……
“如此功夫,堪数了得,也不知在我们不知道的外界,又会掀起一场如何巨大的风潮了。”
林老抚了抚花白的胡须,目光深远的看着远方,虚叹了一声,话语说不尽的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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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 凌双被冒充,长孝连城?
“总算可以走了,也不知外面的那几个人急成什么样了。”
战凌双与希希站在禁制前,微微吐气,随后眉眼轻舒,望着眼前那薄弱的一层禁制,心中感慨万千。
希希松开战凌双的手,粗短的手指快速又而复杂地做了一个手势,随即一声沉重的声音响起,原本安逸无澜的前面空气竟然逆流,缓缓形成了一个深不可测的黑洞。
“凌双娘亲,我们走吧。”做好这一切后,希希换钻头对战凌双甜甜笑道。
“嗯。”战凌双点头,拉着希希迈开步伐,朝黑洞里面走去,待俩人的身影消失不见后,黑洞才慢慢隐去,恢复了方才的模样,空气中尚存了一丝清香,随着空气的流动,最终消散不闻,恍如昨日虚影。
俩人出来后,没有稍作休息,立即奔向祥龙客栈,只不过却不见了京华国的一支队伍,战凌双大骇,她离开的时间并不久,为何他们都不见了?
想此,战凌双拉着希希,走进了客栈,见客栈却很是安详,并无任何打斗不对劲的地方,战凌双越想越奇怪,于是就拎起最靠近自己的一桌的一个人,语气森然逼人。
“说!外面的一排马车怎么不见了?!”
被无缘无故拎起的男子吞吞口水,心底的恐惧蔓延了全身,但瞧见战凌双那张倾世容颜时,便只有惊愣和爱慕。可被战凌双的一记冷眼给吓的缩了缩身子,只好小心翼翼的说道。
“我……我不知道啊,那群人似乎在等一个女子,早在昨天就等到现在为止,方才刚好他们等的女子来了,所以他们就走了……”
战凌双眼眸一闪,她当然知道云锦赫连宇景他们在等谁,定是自己。可是自己明明现在才到这里,为何他们却说我跟他们走了?不对,这其中定有蹊跷!
“你有没有看清那女子的容貌?”战凌双又将那男子提高了几分,目光冰冷。
男子怯怯缩缩,几番思索下,突然双眸睁得极大,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战凌双,随后惊恐的说道。
“那女子不、不是你吗……”
此话一出,战凌双脑海忽的清明了,放开了拎着男子的衣领,脚步不自然地往后退了几步,还好希希在身后扶住了战凌双,导致战凌双没有摔倒。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战凌双在原地喃喃道。
希希见此,也察觉出了一点端倪,边扶着战凌双,边问着战凌双,“凌双娘亲,是不是他们出事了?”
战凌双敛了敛心神,将希希拉出了客栈,看着那一条被马车碾出了车轮印迹的小道,深呼吸了一口气,望着那条小道。
“有人冒充我,并把容貌化成了我的模样,骗走了云锦他们。而且是刚刚离开,我们来晚了一步。”
“什么?!有人冒充凌双娘亲?!”
希希惊讶地说道,但下一秒却自责了起来,若不是因为自己的事情,凌双娘亲也不会跟云锦他们分开,最后变成了这个样子,都怪她。
战凌双低眸一看,发现希希面容很是愧疚与自责,眉头一松,抬起手抚了抚希希的脑袋,温声道:“不怪你,要怪就怪我疏忽大意了。走吧,现在走,或许还能赶上他们。”
希希抬头,一张稚嫩的小脸皱成一团,见战凌双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心中松了松,对战凌双用力地点点头,“好。”
战凌双与希希孤影俩人独自上路,传说这藤林最近老是有蠢蠢欲动的妖怪现身作怪,但也好在希希在身旁,周围的妖怪见是同类,倒也没多缠着不休,一路走来,也显得安稳平静。
“希希,你们藤精一族有各自的天赋,霖霜的是诱瞳之术,那你的又是什么?我好想从未见你使过。”
希希腼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的天赋实在让人又惊又平庸。
“我的天赋是族中较为出众的一个了,素如师姐的天赋是柔媚术,专门用来对付好色之徒的。师傅的则是树藤之术,师傅召唤出来的藤蔓能绵长数千里,一眨眼就能从西部到东部,饶是长着四条腿的妖怪,也躲不过师傅的追踪。”可希希却卖起了关子,答非所问,并没有说出自己的天赋,反而爆出了素如与林老的天赋。
此刻在禁制里的素如和林老纷纷打了一个喷嚏,摸摸鼻子,是谁叨念他们了。
若是让素如和林老知晓,他们最疼爱的师妹、徒弟,竟然很是从容,脸不红心不跳的出卖了他们。每个人的天赋可是如同生命源头一般,泄露了,就等于了有了死穴。
但也还好,希希告诉的对象是战凌双,战凌双的人品也还是相信的过的。
“而我的,却是召唤灼容大陆上的妖精呢!”
希希自豪的说着。
“难怪你在族里是蛮横无理的,原来有这个实力摆在那里。”战凌双笑着摸了摸希希的头发。
但希希很快笑容就维持不住了,小心的看了一眼战凌双,随后没有了之前底气说道:“但是唯一不足的是,我现在年纪还太小,无法召唤全部妖精,只能召唤低阶的妖精。”
战凌双笑笑未说话,与希希又保持了沉默,往前走去。
走了许久,前面的路渐渐清晰了起来,能隐约的瞧见前方雄伟耸立的房屋。就当战凌双和希希要欣喜之时,后面突然凌厉劲风呼啸而来,直袭战凌双。
战凌双眼神一凛,转身就左手抓住了那鞭子的顶端,生生地将鞭子的劲气原路逼回。右手则是青袖猛翻,一道青绫脱袖而出,快速地绕住那人的腰身,用力一拽,那人边尖叫边拽下了马车,直接连滚带摔到了战凌双的脚边。
“你找死?”战凌双丝毫不客气地出脚就踏在了那人的胸膛上,眸光寒冰如铁,缓缓说道。
“小、小人……小人狗眼不识泰山,还、还请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
那人吓的不轻,原本是觉得这女子挡在前头很是碍眼,便仗着圣境国的地位,想甩开这女子的,没想到还没自己没抽到她,自己竟被那女子惊天的力气给拽了下来,真是一失足千古恨!
“你胆儿可真大啊!竟然敢对我凌双娘亲不敬,看我不踹死你,踹死你!”希希头一次见一个小小的奴仆竟也敢对自己的凌双娘亲动手,心中一怒,抡起袖子,一副恶霸模样,抬起脚就如流星般往那人踹去。
“啊!小人知错了,小人知错了,饶命啊!公子!救我!”地上的那人哀嚎不止,而前面那一辆金银镶边的马车很是豪华,见车夫被打的甚惨,也未出一言阻止。
“我让你对凌双娘亲抽鞭子!”
“我让你嘚瑟!我让你抽凌双娘亲!”
希希一边嘀咕咒骂一边狠狠的揣着,也不知晓踹碎了那人几颗门牙,也不知踩断了几根肋骨。哀嚎不断,到最后两眼翻白,口里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姑娘教训尽兴便可,不然马车可没人帮在下驶动了。”
倏然,马车里一道暗磁富有娟狂的嗓音溢出,传到了战凌双与希希耳里。宛如山上泉水叮咚作响繁华中,一抹黑耀暗莲缓缓惊世人间。
却不在意,就当脚又要落下之时,战凌双制止了希希,希希这才作罢。
“公子倒也是一个通情达理之人,自己的人不知礼数,望日后公子可要好好调教一番,否则再遇到与我还易暴躁之人,可没那么好说话了!希希,走!”
战凌双见马车里的人也并非那种蛮横不讲理的人,口气舒缓了许多,只是目光却犹如剑般锋利,直射马车里的人,随后拉着希希就欲离去。
清风拂来,掀开了车帘的一角,似影如幻,露出里面的一抹妖娆灼炎的红袍。幡然惊叹,一朵红莲般狂傲绽放在白玉之间。
“姑娘慢步。”
就当战凌双欲走之时,马车里又传出了一声温润的嗓音。
“公子还有何见教?”战凌双回头,问道。语气明显有几分不耐烦。
“呵呵。”那人却是低声喑哑地笑出了声,紧接着又缓缓道来:“见姑娘,恐怕是去参加玫鸢太子的订婚宴喜罢,正巧在下跟姑娘同路,前方听闻有许多奸抢盗贼,无恶不作,怕姑娘一路不安全,不如和在下一齐,可好?”
绕了大半圈,战凌双总算明白了那人的意图,抽抽嘴角,想让自己做他马车还整出一个奸抢盗贼,无恶不作的子虚乌有之事,真是难为他了。
希希拉了拉战凌双的衣袍,示意战凌双低下头,战凌双挑挑眉,却听希希说道:“凌双娘亲,这人是不是想要泡你啊?”
战凌双宛如晴天霹雳,泡你?这词竟然还能在灼容大陆里,再听到一回,呵呵,真是前卫的词语。
“泡你个头啊!别乱想!”
战凌双赏了一个板栗给希希吃,低声嗔道。随即对马车里的人说道。
“多谢公子美意,他们,我对付得了。”
战凌双摆摆手,挽言拒谢了同车的要求,拉着希希往前走了几步。
不料,身后沉默了一会儿后,又传来了一道极其霸道熟悉的嗓音。
“姑娘是想让在下抱你进马车么?”
战凌双一怔,脑海中的熟悉感卷袭而来。何时何地,也响起过他的一句话。
“你是想让本世子亲自动手么?”
那个人……
☆、150 绝世公子,输渊青!
战凌双双眸定定地望着奢华耀眼的马车,双眉微微蹙起,这人说话竟然如此相似长孝连城,可唯一不能确定的是,里面的人就是他,毕竟天下相似的人多了去了,更何况是是语调相似的人,更是人山茫海。
“凌双娘亲,你认识他吗?”希希似乎感觉出了战凌双的不对劲,便拉了拉战凌双的衣摆,疑惑问道。
战凌双迟疑了一会儿,随后缓缓说道。
“不,我不认识。其实那人说的也并无错,这荒郊野岭的,没有了云锦他们的庇护,实在有些心慌。倒也随了这人的愿,与他同车吧,料他也是个正人君子,做不出什么恶事来。”
“好,听凌双娘亲的。”希希原本也就有些乏累,之前也碍于战凌双会不同意,所以才会装出一副不屑的模样,可谁会知晓她恨不得立刻跳上那奢华无比的马车,然后钻进去好好享受一番。
希希话音一落,马车里似乎也有了感应一般,珠帘被一股力道缓缓拉开半道缝,露出里面的满满春光。
一袭锦绣红袍,长长的衣摆曳垂在铺着纯白毛毯上,红火与雪白形成了鲜明对比,宛如一朵妖娆绽放的血莲,在漫天雪色中清孤自傲。更为瞩目的,一双修长纤细的手搭在膝上,骨节分明,倒有几分惑人。循而往上,却不得微微叹息,那珠帘掀地恰到好处,露出了那人半个身子,却唯独未展露他的容颜。
“哇塞!”希希看见这样绝然风姿的男子,不由得惊叹了起来,与自家的凌双娘亲有的一拼!
战凌双见此,心中稍些失落感浮起,不是长孝连城,长孝连城独爱墨色,并不会穿如此张扬的红衣。想此,拉了希希,伸手敏捷地跳上马车,素手一挥,便钻进了马车里,珠帘默默垂下。
被揍惨了的小厮见此况,双眼瞪大,也顾不得身上那疼痛了,踉跄站起身,惊呼道:“公子!你怎么能让这两个人上马车,这让我如何对……”
而马车里沉寂一会儿后,才慢慢传出回应的声音,温润又醇静的嗓音,似遥远的沧桑中带着一点冰凉。
“雪娘那里我会解释,用不着你费心。开车吧,若是赶不上婚宴,瞧你如何对我作解释。”
“是是。”小厮被这一句话吓的双腿发抖,但是硬着头皮,忍着身上的剧痛,跳上马车一旁,手挥鞭子,马车缓缓驶动。
战凌双一进入马车,才算是真正地、完整的看了马车里的摆设,马车里亦同外表一般高雅奢华,地上铺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