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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霖冷冷看了她一眼,直接推门往里走。
“诶!你干嘛?!强闯女生宿舍,信不信我叫宿管!”
“随便叫。”男人大摇大摆进入室内。
韩朔有点虚,她归因于没穿皮裤夹克让她看上去少了几分太妹气质,所以碰上大boss才有点怵。
秦天霖目光一扫,小小的四人间便被他尽收眼底。
确实不在。
“她人呢?”
“喂,你什么态度啊?能不能客气点?!”
“……请问,谈熙人呢?”
韩朔一时怔忡,这人还……挺帅。
秦天霖仅剩不多的耐心也被消磨殆尽,眉头越来越紧:“再问一遍,谈熙到底在哪里?!”
“她出去了。”韩朔上下打量他一眼,西裤笔直,一副成功人士的嘴脸,不由多了几分警惕,“你到底是谁?找熙熙有什么事?”
“废话太多。”
“啥?”韩朔瞪大眼,不敢置信地摇头,“大哥,拜托你请你搞清楚,ok?现在是你跟我打听情况,态度好点成吗?”
特么一脸炫酷狂拽的**样儿,给谁看呢?
“我是谈熙的丈夫。”
“痴线!(神经病)”
秦天霖眼底泛起阴鸷。
“哪里来的疯子,你要是熙熙老公,那我就是她小蜜!”
目光陡然一厉。
“赶紧走开,妄想症吧你!估计又是计算机系那帮猴崽子搞出来的恶作剧,虽然你西装扮相不错,看上去也足够老成,可咱熙熙已经名花有主了,赶紧洗洗睡吧!”
说完,拉开门,慢走不送。
男人站在原地没动,背对她,韩朔没能看到对方表情,不过想想也知道,应该是那种黯然神伤、痛不欲生的样子。
她突然有点同情这人了。
安安和谈熙一个校花,一个系花从开学到现在情书就没断过,指不定垃圾桶里还躺着几封呢!
“哥们儿,天涯何处无芳草?你看你,长得又不丑,身高也够,肯定能找到一个优秀的女朋友。麻烦你,回去告诉计算机系那一票猩猩男,就说,女神已经有归宿,别再往门缝里塞表白信了,塞了也没用!”
她都懒得弯腰去捡!
“你说,谈熙有男朋友?”音色发沉,像雷雨前滚滚铺开的乌云。
明明白日天光却让人不寒而栗。
韩朔牙齿打磕,“赶紧走吧。”
“谁?”
韩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猛然转身的男人钳住双肩,“说!那个人是谁——”
秦天霖一脚踹在门上,双眼血红,像要把人吞没。
韩朔用头顶他的胸膛,秦天霖一时不察,竟叫她挣脱。
“宿管阿姨——有变态!”
……
十分钟后,秦天霖钻进车里,绝尘而去。
几个宿管大拿着扫帚、拖把追到校门口,气喘吁吁:“保、保安,那个变态……拦……拦住!”
“shit!”一拳砸在方向盘上,男人整洁笔挺的西装变得皱皱巴巴,肩上还挂着几片枯叶。
秦二少从没像今天这样狼狈过!
男朋友?
变态?
好!好得很!
谈熙,你真的是胆大包天!
这次,不会再放过你了。
后视镜里,映照出男人狰狞的面色。
恰巧广播里在播放一挡电台栏目,呲呲的调频声格外恕�
“……好的,电话已经接通!请问怎么称呼您?”
“我姓陈。”
“好的,陈先生,您有什么烦恼都可以向我倾诉?”
“我、我老婆……给我戴绿帽了……”
“抱歉,我很遗憾。那您知道原因吗?”
“我……我整天忙于工作,没时间陪她……可她也不该背着我找其他男人啊?!”
“平复心情,我们慢慢聊,说不定只是个误会呢?”
“我看见他们走在一起。”
“也许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可我朋友说,他们在一起了。”
“那您朋友又有什么根据呢?”
“他说,看到他们……去开房!”
“那有照片吗?”
“……没有。”
“你朋友是个怎样的人呢?”
“仪表堂堂,幽默风趣。”
“我觉得,他可能是在跟你开玩笑。”
“啊?”
“幽默风趣,说通俗点,就是喜欢开玩笑。”
“那就先这样,我马上打电话过去问他!”
“好的,再见。其实,在我们的婚姻生活中,夫妻之间摩擦不可避免,误会也时又发生,但这都不是最致命的。最致命的,反而是从这些摩擦和误会衍生出的猜忌。它让彼此缺乏信任,最后渐行渐远。所以,沟通很重要。”
“大多时候,往往只是一个小误会就能让一段感情付诸流水,让一段婚姻宣告失败。朋友们,别冲动,坐下来,听听另一半的心声。也许,你会发现……”
呲呲声再次响起,自动切换下一个频道。
秦天霖若有所思……
韩朔见宿管拽着扫把回来,立马拿了瓶矿泉水迎上去:“阿姨,喝水。”
“谢谢啊!”
“变态呢?”
“跑了。”
“啊?保安叔叔没逮到他?”
“那人有车,蹿出校门一溜烟儿就飞了。两条腿哪里追得上四个轮子?”
韩朔皱眉,有车?还真是校外进来的,可……他点名找熙熙干嘛?
一听说谈熙有男朋友了就开始发狂,糟糕——
肯定是那妞儿招回来的狂蜂浪蝶,得给她提个醒!
“阿姨,你真是太勇猛了,我先回宿舍了!”
“以后问清楚是谁再开门,听见没有?!”
“听见了——”
韩朔冲回宿舍,拿起手机就给谈熙拨过去。
关机。
“靠!”
想到先前说要去旅游,应该在飞机上……
犹豫半晌,还是决定发个短信过去——
妞儿,你麻烦大了!有个男的冲到咱们宿舍找你,还说是你老公,不过,英明神武英勇无敌的我联合宿管阿姨暂时把人打跑了,自己小心点哦!
朔字。
第257章 初到苏黎世
经过18小时的航程,飞机降落苏黎世机场的时候已经第二天清晨。
谈熙睡得不好,一下飞机就开始打呵欠。
“困?”
“嗯。”蔫巴巴的。
“到酒店再睡。”
“阿嚏——”谈熙揉揉鼻子。
陆征把先前准备好的外套披到她身上,“气温低,容易感冒。”
谈熙往他怀里蹭。
陆征拿她没办法,只好揽了人一起取行李。
出机场的时候,一辆黑色suv开到两人面前,下来一个褐发外国人,“陆先生。”
陆征回应了一句。
他们说的是瑞士话,谈熙不大懂,站在一旁紧了紧外衣,心想,这天气真是名不虚传的冷。
外国人想帮她提箱子,被陆征截下,“我来。”
谈熙耸耸肩,空着手爬进车里。
酒店离机场不算太远,二十分钟车程。
十月的天,还是挺冷的,谈熙怕冷,一直在搓手。
陆征朝开车那人交待了一句,很快,暖气打开,温度一上去,谈熙就想打瞌睡。
办理了酒店入住,谈熙倒在大床上,这才长舒口气。
陆征把箱子整理好,洗漱用品和睡衣拿出来,谈熙朝他勾手指。
男人挑眉,眉眼深沉。
“舅舅,你过来。”继续勾。
陆征走到床边坐下,被谈熙一把圈住腰杆,硬得很呢。
大掌拍拍后背,又替她顺了顺发丝:“怎么了?”
“困……”娇软呢哝。
“先去洗个澡。”
谈熙哦了声,乖乖爬起来,“刚才那个外国人是谁?”
“分公司员工。”
“啊?陆氏的版图还涉及欧洲?”
“不然?”
“还挺有钱的嘛……”谈熙咕哝。
男人眼里闪过笑,“乖,早上温度低,去洗个热水澡再睡。”
谈熙只好抱了睡衣往浴室走。
因为实在太困,连洗澡都在打呵欠,为避免在浴室就睡着了,果断放弃泡澡的想法,站在花洒下面冲一冲就完事。
出去的时候还把陆征给愣了一下。
“这么快?”
“困。”小姑娘洗完澡,全身都香喷喷,眼睛水雾迷蒙,没了平日的乖张和刁钻,像块上好的白玉,恨不得让人塞进怀里,细细把玩。
陆征心里有点痒,干咳两声以作缓解。
谈熙把床上摊开的睡袍递给他,朝浴室方向努努嘴:你也去洗白白。
陆征哪有不从命的?
男人洗澡速度更快,三五分钟弄完,出来的时候看谈熙正趴在床上,翘着小屁股,这里摸摸,那里抚抚。
“做什么?”
“改头换面。”她把酒店原本铺好的床单、被套全部拆下来,换成自己从家里带的,连枕头套也一起换了,“谁知道干不干净,还是自带的比较放心。”
陆征摸摸她的头,像逗小狗。
谈熙翻了个白眼儿,挥挥手,像赶苍蝇,“别弄。”
陆征从柜子里翻出风筒,“过来。”
谈熙见差不多收拾好了,穿上拖鞋,站到男人面前,转身,背影留给他。
很快,哗哗的声音响起。
谈熙吹完之后,接过风筒给陆征吹,已经是心照不宣的默契了。
最后,窗帘一拉,相拥睡去。
陆征精神还不错,倒是想干点什么,可谈熙蔫蔫的小模样怪叫人心疼的,也就不敢再起什么歪心。
谈熙是抱着他脖颈睡过去的,虾米一样蜷成小小的一只,紧巴巴地凑在男人怀里。
……
岑朵儿醒来的时候,刀疤穿了件汗衫坐在椅子上抽烟,光溜着下半身,桌上摆放的dv正播放着两人纠缠的画面。
男人的喘息夹杂着女人的低吟,断断续续,朦朦胧胧。
“我可以告你强奸。”她木着脸,往自己身上套衣服。
刀疤短促地笑了声,带着事后的餍足,眼中轻蔑却掩盖不住:“随便去告,我相信岑氏这么大的企业应该不会需要一个丑闻缠身的掌舵人。”
岑朵儿全身一僵。
“快来看看,你叫得多浪。”他把dv转过来,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呈现在眼前,岑朵儿冷冷别开视线。
刀疤狞笑,“怎么,不敢看?”
“说你的条件。”
“两千万,现金。”
“疯子!”
“一句话,给还是不给。”
“如果我不给呢?”她穿好衣服站起来,即便两腿打颤,脊背也依旧挺直,眼里是高不可攀的冷傲。
即便狼狈,她还是女王。
刀疤眼里掠过一道猩红的光,似兴奋,又像癫狂,岑朵儿这副倔强的模样,让人想摧毁。
他动了动手腕,“那我不介意让网友看一场免费的动作戏。”
岑朵儿冷笑,“你这样做无异于自掘坟墓。”
“我烂命一条,不比你千金小姐金贵。”
“现金没有。”
“我只要现金。”
岑朵儿突然笑了,下颌高高扬起:“可以,我加五百万的支票。”
刀疤目露警惕。
“要求很简单,把你今天对我做的事,原封不动挪到岑蔚然身上。”
“嗤——你当我傻?”
岑朵儿紧握双拳,指甲嵌进掌心,她却好像不知道痛,“再加五百万。”
刀疤目光微闪。
“我知道,你忌惮江豫,可他也不是每时每刻都在岑蔚然身边,总有机会下手。”
“你想借刀杀人?”刀疤阴鸷的眼里射出一道暗光。
“是。那你愿不愿意当那把刀?”
“三千万,现金。”
“成交。”
……
岑蔚然赶到律师行的时候,江豫已经等在楼下,如青松翠柏,笔直挺拔。
“不好意思,路上堵车。”
男人摆摆手,灭了烟,“上去吧。”
岑蔚然发现,这人烟瘾很大。
秦蓉端坐在会议室内,身旁是代理律师。
岑蔚然进去的时候,她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
江豫替她拉开椅子,岑蔚然低声道谢,脱掉外套,男人极其自然地接过,和自己的一并挂到进门处的衣架上。
“今天,主要是走协商程序,如果能够私下沟通解决再好不过;当然,行不通的话,只能走诉讼途经……”
说是协商,不过就是走个程序而已,秦蓉铁了心不肯放过她,那岑蔚然也不会跟她客气。
鉴于两方态度都很强硬,协商途经宣告失败。
秦蓉已经不是葬礼上那个失去丈夫的狼狈女人,她今天出门前特地化了妆,又挑了件颜色亮眼的西装。
太过刻意,反而让人看出色厉内荏的本质。
“看来,我们只有法庭上见了。”
岑蔚然起身,目光迎上去,不动声色:“那我也只有奉陪到底。”
秦蓉丢下一句“不识好歹”便扬长而去。
她突然觉得人累,心也累,伸手揉捏着眉心。
“没事吧?”
对上江豫担忧的眼神,岑蔚然摇了摇头,“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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