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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今天应该有个很重要的军事会议要开,而且现在还没有结束吧!
叶辰歌捏着安澜的下巴,两双眼睛对视,荡漾着缱绻的柔情翻涌。
他覆上那双如早春樱色一般的唇,手指摩挲,接着再次落下一吻。
“没事,那群老家伙,还掀不起什么风浪!”
语调与平时无异,安澜却从中听出了浓烈的嘲讽的意味。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安澜捧着叶辰歌脸,清冷目光如水。
叶辰歌在军中的地位有多高,别人或许不清楚,但她却了如指掌。
不要说有人不知死活的跟他成为敌对,就一个最高长官继承人,就无人敢说一点批语。
几个老家伙?掀起风浪?
果真是有趣了。
不过,叶辰歌不愿意说,安澜也不再询问。
既然她已经决定脱离军籍,自然不会再过多关心军中的事情,以免被有心人说三道四,对叶辰歌不利。
即便叶辰歌自己不在乎,可安澜作为他的妻子,她在乎。
大约过了一个半个小时,高棋给叶辰歌打电话,不知说了什么,叶辰歌只沉声说了一声“好”便没了下文。
结束通话,叶辰歌对安澜说,“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们一起回家,嗯?”
安澜本想拒绝,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024安城之死(精彩)
晚上回到叶家,见到花祭夜,安澜和叶辰歌谁都没有太吃惊。
花祭夜一直把小家伙当成太子爷一样宠着,甚至可以说是溺爱了。
若是花祭夜不来,或许他们才会觉得奇怪。
叶老爷子对花祭夜这个清冷的男人很有好感,他觉得花祭夜在某些方面跟安澜很像。老爷子对安澜赞不绝口,自然也会爱屋及乌。
苏清就更不用说了,就花祭夜是花情和安沐的儿子这一点,她就对他当成亲儿子一样对待。
叶海对谁都是一副温雅的模样,更不会区别对待,多重标准了。
餐桌上,苏清对花祭夜道,“阿夜,多吃点,你看你都瘦了。”
花情不在了,对这个从小没享受过母爱的可怜孩子,苏清是真心疼爱。
“伯母,我会的,您不要光顾着我不要忘了自己。”花祭夜回复,他对苏清也很尊重。
比起其他人乐呵的情绪,安澜多次观看腕表,有些心不在焉。
小家伙瞪着两只大眼睛问安澜,“妈妈,你不舒服吗?让爸爸带你去医院吧?”
“我们去医院,嗯?”叶辰歌作势就要放下碗筷起身,带着安澜去医院。
安澜立马拉着他的手阻止,“我没事,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走神了。抱歉,真的没事!”
“澜澜,身体不舒服可不要强撑……”苏清有点不太放心,安澜太倔强,她还真有点摸不准。
安澜淡淡一笑,高洁似清霜,“妈,真的没事!”
“不舒服一定要说啊!”苏清叮嘱。
家人的关怀,让安澜心里暖融融的,眸底氤氲出朦胧的雾气,安澜重重点头,“我会的!”
睡觉前,小家伙缠着花祭夜,叶辰歌自然十分乐享其成,他正愁着没有理由打发小家伙呢,这会儿倒是省事儿了。
安澜想着孙叔,想着安城,整晚都心不在焉。
她想要找个合适的理由出去,可大晚上若是她一个出去的话,叶辰歌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
有些烦躁。
就在安澜纠结不止的时候,高棋突然拨打了紧急电话。
是边境出事了。
叶辰歌不放心安澜,想要带着她一起去军区。
安澜坚定地拒绝,“我已经打算脱离军籍了,在跟着你去军区,你的地位会越发被动。辰歌,我在家里等你。”
三年前也是这样,叶辰歌离开,安澜独自在家,后来他们就分离了三年。
即便事情很紧急,可叶辰歌就是无法决绝离去。
他抱着安澜,就像抱着自己的一块肋骨,“今天如三年前,出奇的相似。澜澜,我怕……”
怕什么?
都心知肚明。
安澜抓着叶辰歌黑亮的头发,坚硬的发丝从指缝中溜走,浅淡的男士洗发水的香味淡淡萦绕。
“三年前,只是一个意外,一个无法预料的意外。辰歌,三年后,我们不会分开,也没有什么能让我们分开。放心去吧,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叶辰歌不言不语,只是把埋在安澜的肩窝里,细密的吻落下,诉说着他的忧虑。
“相信我!”
沉寂的电话再次响起,又是高棋打来的。
安澜催促他,“不要让高棋为难,快去吧!我跟宝贝都在,等你回来,我们就在门口迎接你。”
终究,叶辰歌还是依依不舍地离去了。
离开之前,他狠狠地吻了安澜一下。
“记住你说的话!”
安澜浅笑,“一定记得!”
等那抹高大的身影彻底消失,安澜脸上的温婉浅笑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看了寂静的庭院一眼,确定没人后,直接打开窗子,翻身而出。
卧室在二楼,这点高度,对安澜来说,绝对是小case。
悄无声息的转到车库中,安澜快速换上从公寓中拿出来的作战装束以及自己擅长的银针,还有以前自己管用的手枪。
重新戴上一枚银色的银曜石耳钉,这是银狐的通讯器。
她原本的那一枚耳钉,三年前丢失在火海中,没想到三年后她居然主动自己戴上。
来不及自我嘲讽,应该说安澜也没有心情自我嘲讽了。
这一次,她一定送安城下地狱,让安家所有人团聚。
扫了一眼车子,安澜如同鬼魅一般,穷无声息的消失在车库中,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
出了叶家所在的大院范围,安澜便拨通了安城的电话。
“具体位置!”她不能保证安城是否会临时改变主意,若是换了地点,白跑一次不说,叶辰歌回去没有看到她,那可不太好。
安澜不是怕叶辰歌,而是再也不想出现什么意外和幺蛾子了。
她只想平平淡淡的跟丈夫,孩子度过微澜一生。
安城冷嗤一声,“原地不变!”
没有多余的话语,安澜随手切断通话。
夜色深沉,荒芜的古香建筑,安城一身宽大的黑色衣衫,越发像暗夜的鬼魅,处处散发着邪恶的气息。
叶家也在郊区,幸好跟安城指定的地方相隔不是太远。
即便如此,当安澜远远地看到隐藏在黑色迷雾中的庄园时,也已经是四十分钟之后了。
下车,付钱。
深深的凝视了一眼,徒步向着庄园走去。
当安澜踏入庄园时,她唇角扯出一抹冷嘲的弧度。
安城还真看得起她!
为了对付她一个人,竟然安排了这么多人隐藏在浓雾中。
粗略一算,一路走来,大约有二十几个。
不过,这些人连隐藏气息都不会,很轻易的就被发现了,实力自然也就不怎么样了。
至少安澜不会放在心上。
不过,既然都在她途经的地方潜藏这么多人,就是不知道见面地点有多少人。
若是只有她自己,安澜根本不会畏惧。
但是孙叔年纪大了,安澜有点担心他。
参天的古树,破旧的窗扉,偶有乌鸦凄厉惨叫,荒凉无比。
即便是夏天,地上也堆积着不少枯败的落叶。
军靴踩在上面,发出咯吱的响声,惊扰了岑寂的深夜。
这里,漆黑一片,没有一丝亮光,可安澜却能感受到,有不少于二十个乌黑的枪口对着自己的脑袋和心脏。
“安城我已经来了,你可以出来了!”安澜对着荒凉的空气呐喊,“难道堂堂安少,喜欢当缩头乌龟吗?”
啪啪啪!
一阵鼓掌声从背后传来,接着便是脚踩落叶的咯吱声。
“看来我这个王牌还真是找对了人!安澜上校还真是情深意重啊!”
话语中饱含嘲讽,即便不过大脑,即便没有亲眼见到身后的安城,安澜也知道安城此刻的嘴脸。
缓缓转身,安澜唇角浅浅勾起,清霜风华,似月清高。
“安城先生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耻啊!”
刻薄和讽刺,谁不会?
安澜在谈判桌上面对多国的高官政客侃侃而谈时,安城大概还过着醉生梦死的浮华生活呢!
所以,不要跟安澜比牙尖嘴利,安城绝对会惨败。
正如此刻。
安澜话音落下,安城的脸色就已经黑如锅底。
他自以为委婉含蓄的讥讽了,却没想到,安澜会直言而明。
不太同一个水平,安城vs安城,绝对是一个霸,一个渣。
谁是霸,谁是渣,不言而喻。
安澜不想跟安城废话,清眸中溢出点点寒冰,“安城,你的目的是我,既然我已经来了,放了孙叔!”
“放人?你觉得可能吗?”安城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他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笑得直不起腰。
安澜冷漠地看着安城,一言不发。
良久,安城终于停止了狂笑,阴鸷的眼眶中溢出几许泪滴,他用小拇指拭去,把小拇指举到眼前,指尖泛着水光。
“安澜,说这话,你自己不觉得是天方夜谭吗?”安城话语一冷,“三年前,你想过要放过安家吗?”
安澜抿唇不语。
的确,三年前,她还真没想过要放过安家。
她想的更多的是,如何让安家永远化作一粒尘埃,消失在大千世界中。
至于给安家留下一条生路,她还真没想过。
“安城,说安家的时候,你不觉得脸疼吗?”安澜嗤笑一声,“就安家所做的那些事情,你们的下场,我决定还是法律开恩了呢!”
如果安澜是法官的话,就安家那些罪责,她直接让安家消失在尘埃里,一丝一毫都不剩。
安城突然像一只狂躁的野兽,猝不及防他对安澜发起猛烈的攻击。
三年来,安澜虽然没有参加过任何训练,可那种特种兵的精髓,已经慎入骨髓之中,藏在她的潜意识中。
遇到危险,她的动作,比她的大脑反映快多了。
“不自量力!”
安澜迎接安城的攻击,一招一式,安城就像是最原始的野兽,没有华丽的招式,只有最骇人最惊人的力量。
安澜心中暗自吃惊。
三年不见,难道安城有了什么奇遇不成?
竟然多了一声诡异莫测的力量。
这样的安城,安澜不至于应付不过来,只是被安城的拳头击中的话,绝对对自己十分不利。
脑海中快速分析安城的招式,安澜发现安城就是靠着蛮力,一招一式,虽然是格斗的套路,却十分杂乱。
安澜凭着灵活的身形以及丰富的作战经验,很快便占了上风。
安城不傻,一看安澜占了上风,一记猛拳砸出,安澜躲避,两人分开。
安澜刚想一鼓作气直接擒住安城,一声暴喝,让她停止了动作,处于被动。
“住手!”一个魁梧的中东男人,挟持着孙泰慢慢走出来,黑洞洞的枪口用力抵在孙泰的太阳穴上,孙泰脑袋微微偏。
安澜眼波微动,无边的冷意倾泻而出。
“放人!”
两个字,包含了无边的凛然气势,周围持枪的下属心头一颤。
“澜澜,不要管我,自己走吧!”孙泰对安澜自己一个人冒险前来感到不满。
他一个半截身子都入土的老家伙了,早晚都会死的,早死晚死终究会化作一粒尘埃。
“孙叔,您放心,澜澜一定带您平安出去!”
“澜澜,你怎么不听话呢……”孙泰斥责,叹息不已。
“孙叔,相信澜澜!”
“够了!”安城有些狂躁的打断两人,“少在这里搞深情,我不吃这一套!安澜,我给你两个选择,自己动手还是看着我把这老家伙杀了,然后送你下去团聚?”
“我们之间的恩怨,不关别人的事!放了孙叔,你想玩什么,我陪你!”
安澜最厌恶的就是威胁,尤其是用她身边的人威胁。
而安城,恰好触了她的逆鳞,犯了安澜的大忌。
安城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别人?安澜,你说这老家伙是别人吗?”
安城用枪指着孙泰,阴鸷暗沉,“若他真是无关紧要的别人,你会乖乖听话,一个人过来?”
安澜是不是一个人过来的,安城不知道,但是在他能够控制的范围内,的确是没有发现第二个人的影子。
如此,安城越发确定,他抓对了人。
对付安澜,没有王牌,他不会贸然行动。
“安澜,你他妈当我还是三岁小孩呢!”安城突然啐了一口,面容突然凶神恶煞起来。
他用枪指着安澜,对劫持着孙泰的下属吼道,“把这老家伙绑在树上,我要跟安澜上校玩个有趣的游戏!”
安澜眉眼微动,有趣?应该是恶毒吧!
悄悄对孙泰使一个眼色,示意他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