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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辰星神情凄楚,用力的揪着自己的一缕长发,好似叶辰歌能够感受到她的痛苦一样。
“那是你的问题。”极度不负责任的口吻,甚至带着浅浅的幸灾乐祸。
看到叶辰星受挫,叶辰歌还是很高兴的,毕竟适当的挫折有利于她成长。
冠冕堂皇的理由。
“叶辰歌!”叶辰星怒了,“你……小心我告诉爷爷和苏女士,你欺负他们的宝贝孙女和女儿!”
说不过,只能威胁了。
牙尖嘴利,口蜜腹剑这方面,叶辰星完全不是叶辰歌的对手。
单纯小白兔对上腹黑狐狸,只有被坑的份儿。
叶辰歌心情很好,他还想再说几句刺激叶辰星一下,端庄的空姐走过来,完美的微笑,公式化的口吻,“先生,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请您系上安全带,手机关机好吗?”
叶辰星顿时尖叫,“叶辰歌,我告诉安澜姐,你竟然拈花惹草!”
她的声音太大,头等舱中太过安静,叶辰星的声音丝毫不差地落在空姐的耳中。
端庄妩媚的空姐霎时脸色绯红,面若桃花地偷偷看了叶辰歌几眼。
没办法,这男人实在是太过优秀了,尊贵无双的气质,帝王一般。
叶辰歌淡淡地睨了空姐一眼,面不改色,然后结束通话,关机。
☆、068我去找你
空姐站在叶辰歌面前,不欲离开。
“先生,请系上安全带。”完美的微笑,无懈可击。
空姐羞涩地偷偷望他一眼,希望能够得到青睐的回应。
然而,她失望了。
叶辰歌系上安全带之后,一言不发,一个清浅的眼神都没有给她。
空姐是个有眼色的人,叶辰歌不愿意理睬她,她绝对不会用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即便眼前的人是钻石极品。
心有不甘,扭着风姿绰约的柳腰离开,只是眸中多了几许志在必得的坚定。
飞机飞上三万英尺的高空后,空姐妖娆的身姿再次出现在头等舱中。
“先生,需要喝点什么吗?”
叶辰歌慵懒地靠在座位上,看着财经杂志,没有抬头,“谢谢,不需要。”
未等空姐离开,他接着说道,“小姐,麻烦不要在我面前乱晃,头晕,还有,香水味太浓。”
空姐完美的笑容僵在脸上,妖娆的美色狰狞了几分,第一次见到对她的美色无动于衷的男人。
她深吸了口气,扬起一抹僵硬的微笑,“先生……”
不等她说完,叶辰歌便打断了她,“很抱歉小姐,我已经结婚了,而且,我对你没有兴趣。如果你觉得自己很美,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的妻子比你更美,在我妻子面前,你堪比一粒尘埃,所以不要自取其辱。”
叶辰歌这话说得几乎有些不近人情了,刻薄至极。
空姐的脸色红一阵青一阵,最后漆黑一片。
果然,越美丽的东西越毒,男人也不例外。这个高贵无比的男人,嘴巴竟然如此恶毒和刻薄。
空姐想要说些什么,张了张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愤愤离开。
她刻薄的想着,这年头,只要是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哪个不是左拥右抱,情人女友,她就不相信这个男人是真的只钟情他的妻子,越是掩饰,只能说明他自己有问题。
叶少不知道,他洁身自好的拒绝,在空姐眼中成了某个方面不行的代名词了。
一个半小时后,飞机降落在帝都国际机场。
高棋比叶辰歌提前一天回来,自然是他前来接机。
“叶少,安平的庭审取消了。”高棋报告帝都发生的事情,尽管叶辰歌早已知道了。
叶辰歌点点头,“银狐特种部队有何行动?”
安澜的心中一定不舒服吧?她努力了这么久,好不容易让安家大出血一次,却被各种势力相互保护,她应该会很失望吧!
“银狐基地没有任何动静,蓝标少校照旧带领队员训练,而安澜上校回来后见过陈司令,接着便离开了军区,一直没有回来。”
叶辰歌黑瞳幽深,晦涩不明。
良久,他开口,“去军区。”
黑色的保时捷在长街上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奔窜而出。
*
孙家私房菜,同样的位置,同样的人。
安澜和安宁两个人相对而坐,安澜望着安宁,安宁看着安澜,眸中异样的情愫流转,却没有一个人率先开口。
终于受不了这种尴尬的气氛,安宁打破沉寂,她说,“姐姐,你真的与叶少结婚了?”
无意隐瞒,安澜点头,“四月十三日领证,同时那天有紧急任务,所以没有来得及对你说。”
“姐姐,那顾清明怎么办?”安宁口雌犀利,虽然被叶辰星忽悠着撮合安澜和叶辰歌两个人,但她一直不看好他们两个,叶辰歌心思太过深沉,而安澜性格太冷,这样的两个人,根本不适合在一起。
相反,顾清明温润柔和,他能够包容安澜,两个人,相互补充,时间才能够长久。
安宁没有忽略叶辰歌眸中不经意间泄露出来的霸道与占有欲,那种炽热的视线,好似烈火一样,把人包围其中。
安宁不认为,安澜可以接受这种程度的占有欲,她不认为她的姐姐喜欢这样霸道的性格。
然而,两人证件已经领了,好像已经来不及了。
她虽然不是军人,但她了解,军人结婚容易,离婚好像就难了。
轻叹一口气,安宁眸中闪过一抹浅浅的忧愁。
提到顾清明,安澜清冷的眉间柔和了几分,她说,“我跟他之间,只是战友情谊。四年的相处,如果可以的话,宁宁,你觉得我们两个还会保持着这种朋友关系吗?”
就顾清明的话题,姐妹两人浅浅说了几句,就结束了。
安宁不再言语,一时间,有些沉默。
安澜素手倒了一杯酒,她浅浅地抿了一口,然后望着安宁,“宁宁,我见到安平了。”
“安平?”安宁愣了,她竟然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安平是谁。
几秒钟后,安宁蓦然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安澜,“姐姐,你说的安平,可是……父亲……”
父亲两个字,太过沉重,她竟然差点说不出口。
“是父亲,但是,宁宁,你觉得他配得上这两个字吗?”安澜话语冷淡,毫不掩饰其中的嘲讽。
安平,还真是侮辱了“父亲”这两个字。
安宁低头,也对,他只是提供了两颗精子,何时尽到了父亲的责任,他还真是不配,甚至是侮辱了“父亲”这两个神圣的字。
“宁宁,你想要见他吗?”安澜询问,如果她没有预料出错的话,就在这两天中,安平应该会主动约她见面,而安宁,她有权力决定要不要见他。
“不想!”安宁脱口而出,“姐姐,诚如你所说,他什么责任都没有尽到,他的做法甚至比魔鬼还要可怕,我为什么要见他?如果他真的在意我这个女儿,就不会任由许霞玲对我不闻不问,甚至不允许帝都的孤儿院收留我……”
安宁义愤填膺地握紧了拳头,回想起四年前的场景,她依然不能够释怀。
他不当她是女儿,缘何当他是父亲!
“好,我知道了。”
这个话题到此结束,姐妹两个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谁也不想让有些无关紧要的人坏了自己的好心情。
安澜感慨,“孙叔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她性子冷漠,除了报复安家之外,其实几乎没有人知道,她也是钟爱美食的,除了安宁就只要易容知道。
听到安澜夸奖,安宁打趣道,“要是孙叔听到,肯定会高兴地合不拢嘴。”
安澜的口味有多挑,她还是了解的,即便是国际名厨,到安澜这里都未必能够得到一句称赞,所以说,要是孙泰听到安澜的称赞,定然万分高兴。
只是,安澜称赞,倒不是因为这里的菜肴有多可口,而是有家的味道。
夜色渐渐降临大地,月色清辉,春情盎然。
走出孙家私房菜,安澜取车,她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来电显示是叶辰歌。
接听,“你好,我是安澜。”
叶辰歌无力扶额,他的妻子到底何时对他才能不这么疏离。
“我回来了,可以见一面吗?”
望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安宁,安澜直接拒绝,“我与宁宁在一起,今晚应该没法见面了,所以,很抱歉。”
似乎料到这种情况,叶辰歌也没有强求,“好吧,晚上我去找你。”
话音落下,结束通话。
安澜望着被挂断的手机,眸底神色不明。
要去找她?
他知道她在哪里?
还是说他在暗示什么?
甩掉这些想法,安澜发动车子,不管了,既来之则安之,有些事情总归是要到来的,躲避,根本过去不去。
“还回学校吗?”
“回去吧!”安宁回答的有些无力,估计回去之后,叶辰星又会叨念不止了,她似乎已经可以预见叶辰歌更年期提前到来的模样了。
安宁纠结无奈的模样落入安澜眼底,她不禁好奇,“想怎么呢?”
“回去叶辰星肯定又要叨念不止了。”真是烦人啊。
安澜挑眉,叶辰星,是个很可爱的小姑娘,虽然出生在豪门贵胄家族,身上除了豪门中的优雅,却没有其他豪门名媛千金的那种娇滴滴的媚色,反而率真可爱。
叶辰歌的妹妹,她的小姑子。
“改天约她出来见一面吧。”安澜主动提议,她看得出来,叶辰星还是很喜欢她的,对安宁也很好,无论她怀着怎样的目的,只要这两点就足够了。
“好。”安宁应声,酸溜溜道,“要是她知道了姐姐亲自邀请她,肯定会高兴地尖叫的。”
青春期的少女,还真是可爱啊。
眉目中划过一抹浅浅的忧伤,她的青春期,呵,两年在地狱中浮沉,两年在炼狱中浴火淬炼,少年老成,二十四岁的她,心早已历经沧桑,饱经风霜了。
安澜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不幸。
然而,无论是幸运还是不幸,事情早已过去,她没有超能力,无法让时光倒流,所以她无力改变,她只能奋力向前。
安澜想,她的一生已经如此了,她不能让自己的妹妹也在地狱的黑暗中沉沦,她要用自己的双手,还妹妹一方纯净的天地,任由她徜徉。
到达A大附中,已经是二十一点半了,还有十五分钟晚自习就结束了,安宁没有再回教室,直接返回宿舍。
安澜则是驱车回了军区。
☆、069登堂入室
a国军人的待遇还是很不错的,少校军衔以上的军人,都可以分配一幢独立的小型公寓或者别墅。
安澜不喜欢别墅,她觉得别墅太过空旷,虽然华丽,却有种华而不实的嫌疑,所以,当初她果断选择了公寓。
别墅在帝都军区内部,而公寓却在帝都军区外面。说是在外面,却相聚也不远,如果开车的话,左右不过五六分钟的距离,十分方便。
安澜没有回军区,到了自己的公寓。
她的房子在十二楼,乘坐电梯上楼,她的脚步很轻,声控感应灯没有亮,借着月光的清晖,她一路走到家门旁。
叮咚开锁的声音,在深深寂夜中尤显清脆。
开门,开灯。
然后安澜吓了一跳。
淡定自若如安澜,半夜三更回家,看到一个男人老神在在地坐在自己家中的客厅里,不免也会心跳加速。
突如而来的灯光,让叶辰歌微微眯了眯眼睛。
“怎么进来的?”恢复平静,安澜询问道。
她可不认为他是光明正大用钥匙开锁进来的。
家里总共有三把钥匙,一把在自己这里,另外一把在安宁那里,第三把备用钥匙给了易容。
她可不认为安宁和易容会把钥匙给叶辰歌。
叶辰歌慵懒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话语平稳,“开门,走进来的。”
安澜面皮一抽,“请说人话。”不是走进来的,难道穿墙而入?
他有孙悟空的七十二变吗?
“澜澜,我说过今晚上过来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满和抱怨,半夜看到一个男人在自己家里,一般不应该都是大声尖叫吗?为什么他的妻子会如此淡定?
叶少只觉得心中十分没有成就感。
然而,他忘记了,他的妻子可不是一般的女人,a国最年轻的女上校,国际特种兵中的神话,怎么可能惧怕一个男人。
应该说,是男人该怕她吧!
灯光明亮,有种不一样的情愫在空气中流转,好似玫瑰的馨香,又如幽兰的淡雅,素净清致,迷醉了夜色寂寥。
眼神对峙:一个清澈见底,淡漠疏离中萦绕着浅浅的羞涩;一个幽深难测,深邃暗沉里满溢炽热的灼热。
似乎被叶辰歌灼热的视线看得脸颊发热,安澜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
她坐在他的对面,试图转移这种尴尬暧昧的气氛。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