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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女配)-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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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元让却是手疾眼快,一把捞回她的腰,她趴在他胸口,并不宽广,却也结实。
  他呼出的冷冽气息喷在她脸上,叫人有些不自在,微微挣了挣。
  姜元让从善如流,松开她,过了一会儿,还是拉住她的手,紧紧的。
  偏头瞧她一眼,“牵着我,仔细丢了。”
  终于肯说话了,虞宓微瞪他一眼,心下有些委屈,“还管我做什么?方才不是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
  姜元让叹气,无奈瞧她,“什么时候不理你了,分明是你对我不似往日亲近。”
  他极矛盾,既想亲近与她,与她时时刻刻不分离,又恐自个身子终成为拖累。
  到时他撒手人寰,什么都不知晓了,她该怎么办呢,年纪轻轻的,孤苦无依,他舍不得啊。
  她轻哼一声,“让让你真个越发脾性大了,除开我,谁还惯着你呢。”
  姜元让垂下眼睫,声音轻轻的,飘忽不定,“是了,只有你这般惯着我罢了。”
  “那是,谁叫咱们一处长大的呢,我也只能认了。”
  说着,自个或是觉着好笑,咯咯笑起来。
  他侧头瞧她,眼底深处幽暗一片,好似心绪不能受到很好的控制。
  虞宓没瞧见,牵着他,面容含笑,细细观赏路边的花灯。
  因着尚娇要来,必得有个公子跟着,是以虞宓跟刘嫚两个便叫了虞仲煜。
  这会儿前头两对各自游玩,独独他跟尚娇走在后头,相对无言。
  横竖他是男子,这般尴尬的处着也不好,再者以往的事儿,多少有些不自在。
  想了想,随意指了路边的摊贩,“我瞧着,他这里的荔枝膏、梅子姜瞧着不错,你可要吃。”
  尚娇微微抬头,柔柔的目光摇摇望过来,一如往昔,笑着答,“好啊,多买一点,想来阿久她们也要呢。”
  虞仲煜笑了笑,“不必了,她若要,咱们待会儿回来,我再给她买。”
  她嗯了一声,也便没了话,以往跟他一处时,她总是跟阿久一样儿,趣话不断。
  时时听的他捧腹,跟她议论,两个有说有笑,处的极融洽。
  只是对她没有非分的想法,只当她跟阿久一样的。
  夏侯恬却是个不会巧言妙语的,时常都是他说话,她静静听着。
  只是便是这般,他也满足了,可他又不是个很会说话逗人开怀的。
  阿久的本事,他怕是永远不会,是以跟夏侯恬一处,时常是两人静坐无言。
  他觉着温馨,却不知她的感受。
  虞仲煜眉心微锁,还是第一次意识到跟夏侯恬相处上面的问题。
  他这边兀自思量,尚娇侧头瞧了他一眼,拿着手里的零嘴儿。
  “听说年后你要出远门,可是真的?”
  虞仲煜回神,知晓她说的是随师傅游学的事儿,虽还不大确定,也是八。九不离十。
  便应了一声,尚娇想了想道:“我往岁去川蜀之地待过,那边民风彪悍豪爽,极喜吃辣,你用食清淡,可自备些小菜。那边穿着也跟咱们不一,喜爱宽松舒适,你却爱对襟束腰的长袍,若是旁个瞧稀奇般看你,切莫动怒,出门在外。。。。。。”
  她细细数着他的吃用习惯,竟是比之他自个知的还要多,又一一嘱咐该注意的地方。
  虞仲煜心内惆怅,酸酸涩涩的,不知该如何回应。
作者有话要说:  CP拆还是不拆,这是个问题。

  ☆、第六十章

  正月过后; 大军便整装出发了; 姜太太叫一家上下瞒着。
  到了姜成斌要走这日; 终是纸包不住火。
  虽心如刀割,满面不舍; 到底皇命难违; 又是关乎儿子前程的事儿; 便也含泪送人上路。
  却说虞宸要去边疆的话,也并非儿戏; 打听得知大军要去; 也便打算瞧瞧坠在后头。
  不巧宋轶不是个轻易叫人糊弄过去的人; 得知后; 少见的一脸寒霜。
  逮了人质问,“你到底要如何; 为何这般任性; 鹿城也是你能去的?”
  现下他也被皇帝派了活儿,跟着她去实不可能; 可也不能放任她一人外出。
  虞宸轻轻一笑,挣脱宋轶抓住她的手臂,“我去寻我爹爹,你不是知晓; 为何还问?”
  宋轶目光沉沉的; 蕴藏的怒气与无奈,“莫要跟我赌气,我连哪里得罪了你都不知; 岂不是白白浪费你绸缪。”
  他负面情绪高涨,她却极轻松的模样,不在意笑道:“谁跟你赌气,宋世子乃是好些女儿家瞧中的良人呢,我多好的运气,敢跟你赌气?”
  这还是刺他呢,虽不知为何,也不能叫她外出,便道:“等我职务闲下来,陪你去如何?”
  “等你闲下来,还有好些姑娘排队要你陪呢,何日方能轮到我。我是一定要去的,你莫拦我。”
  这是说他奉母命,陪表妹出了趟门子。
  宋轶定定瞧了她一会儿,终是叹气道:“罢了,你要去可以,我叫韩卫跟着你。”
  韩卫乃是他的亲信,武功高强,时常走南闯北,去过不少地方,有他跟着,他也放心。
  他居然就这般放心她了,虞宸觉着心里不是滋味,越发要去,但也没拒绝他给的人。
  傻子才不要,她是自信,但不是刚愎自用,有个熟知外头的人跟着,也好。
  却说虞宸要赴边寻父的事儿,通过三皇子的口,当闲话说给今上听了。
  今上当即便抚掌,笑道:“真乃志勇纯孝巾帼奇女子也。”便多夸了几句。
  后宫闻风,几个高位妃嫔揣度圣上心思,皆赏了虞宸,皇后更是将人招进后宫,好生瞧了一回。
  不巧皇上见着,瞧她眉目清秀,双目尤其有神。
  第一次进宫,见着上位者,却是不卑不亢,礼仪周全,当即便赐了县主封号。
  虽无封地,也是无上的尊荣,且还给了好些侍卫,护她去鹿城。
  消息一经传来,众人哗然,咋舌暗叹,运气忒好。
  不少人虽知这是给虞府的嘉奖,更是给虞大老爷的定心丸。
  到底艳羡非常,不曾说什么,只府里的姊妹们,近着比较着,却有些尴尬。
  虞宓还好,性子平和,不争不抢,倒没觉着有什么。
  却是虞蓉气的不轻,自虞宸醒了,她们姊妹几个倒跟她云泥之别了。
  极不舒坦,因向虞宓道:“既有了她,何必叫我们也生在这家里,越发叫她比下去了。”
  虞宓倒了杯茶,示意她消消气,微微笑道:“你莫气,都说水涨船高,五姐好了,自有咱们的好处,一家子姊妹,如何计较那般清呢。”
  虞蓉大为不快,嘟囔道:“谁要沾她的光了,还不知怎么死的呢,哪敢啊?”
  说完,蔑笑着瞧虞萱,不是把个虞宸的话当圣旨呢,也没见人家多将她放心上呢。
  虞萱自是感受到来自虞蓉的恶意,不过当个撒气的罢了。
  有什么不能忍的,待她出了这府,便是天高海阔,谁也碍不着!
  虞宓也没心思跟她两个说话,忧心忡忡的模样,闷闷不快。
  原是前儿灯会回来,不意瞧见姜元让汗巾子上的血迹,待要问他个清楚,想来也不会说。
  于是偷摸着问了他身侧的大丫头,云茂却是说了实话。
  让让咳血已有些时日,身子每况愈下,又忧心家里。
  “最最放心不下的还是姑娘,一处长到这般大,他总说,待姑娘往后有了着落,便也安心了,不定便南下去养病呢。”
  虞蓉唠唠叨叨说了半日,不见虞宓有反应,伸手儿往她眼前一晃,“我说话呢,你听没听?发呆做什么?”
  嗯?在跟她说话?
  虞宓回过神来,摇摇头,不再想云茂跟她说的话。
  “没什么?想着边疆不好,北方也是大雪成灾,咱们这些烦恼不算什么,倒是百姓不好过。”
  原是二太太有嫁妆庄子在北地,传来话说,年后大雪下了一月,早春作物皆无法下地。
  今岁还不知如何呢,虞宓为这个烦恼也属常事,虞蓉便也没话说了。
  虞宸领了丫鬟进来,不想见几人都在,顿了顿,依旧往里走。
  虞蓉瞧了人一眼,轻声讽笑道:“当了县主就是不一般了,越发气派了,戴珠穿银的,丫头环绕,当真好生气派!”
  虞宸不过穿了一件宫里赏下的锦衣大髦,虽来处不凡,倒也没多少见。
  只不过虞蓉心里不舒坦,定要刺她几句罢了,虞宸轻轻一笑。
  瞧向两人,以往虞宓最是个会打圆场的,今儿倒不开口说话了。
  也是,同是正出,往日她们一般。
  因而二老爷二太太,她倒要矮虞宓一头呢,现今她忽成了皇亲国戚,任谁心里也没法平静。
  如此这般想通透,虞宸解下衣裳递给身侧丫鬟,在圆桌空处坐下。
  微微笑道:“四姐说这些作什么,不过皆按着规矩来罢了,我如何便显摆什么了?心里没什么的人,瞧着旁个好了,自是无波无澜;时时将得失记在心上的,便每每红了眼,你说是不是,七妹妹?”
  虞宓神色一恍惚,回过神来,倒不知她们说了什么,也不便搭话。
  不过胡乱应了一声,便道身子不适,先回去歇着了,姐姐们好坐。
  也便穿上大髦,出了葳蕤馆,身后几人瞧着,各有思量。
  虞宓走了,虞蓉也无趣儿,轻哼一声,后脚回了院子。
  虞宓辗转了几日,得知姜元让因着她不好好瞧病,心下难受。
  又不好责怪于他,倒是自个内疚的不行,想了好些时候。
  终是想着解铃还须系铃人,该跟他说清楚,叫他抹去这痴念方是。
  这日,虞府年礼要送到姜府,虞宓听二太太说,也便揽了差事,往姜府一趟去。
  在上房逗留些时候,方出来寻姜元让。
  院子里丫头皆玩耍去了,一路畅通,到了书房外,听里头私语。
  “殿下说了,最好解了这次北雪之灾,以巩固陛下心中分量,若再打了胜仗,不怕太子之位不到手。”
  虞宓心提到了嗓子眼儿,让让在做什么?殿下是谁?他在替谁谋划?
  屋里安静了一会儿,姜元让淡淡的声音响起,“殿下太冒进了,这般招眼,可是有什么事儿?”
  公子果然聪慧如神,见微知著,这般便瞧出了端倪。
  确实,便是有了姜元让这般的军事,三皇子也是稳扎稳打的来,现下却是再顾不得了。
  莫非是圣上的身子……
  想到这里,姜元让脸色微凛,瞧向那人。
  始终垂着头的人,也轻声开了口,“殿下让小人告知公子,陛下身子。。。不妥了。”
  姜元让心头一冽,难怪这般急于求成,想来是想在陛下走后,获得更多的筹码。
  安静了片刻,不想屋外有了动静,二人皆神色一厉。
  那人飞快打开房门,便瞧见公子的心尖尖,面无表情立在门外,一时也不知如何处置了。
  若是旁人,他能让人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一位就。。。。。。
  悄悄朝公子看去,果见喜怒不形于色、泰山崩与前而面色不改的人,脸色难看至极。
  姜元让瞧见无半点笑模样的虞宓,微微叹口气,终是挥了挥手,“你先下去。”
  言下之意,晚上再来,那人心领神会,弯腰后退。
  一时,便只剩他两个,一个屋里,一个屋外,默默对峙。
  虞宓方才原是打算走的,不想转身之际,踢到矶边的花坛,叫人发现。
  姜元让瞧了她一会儿,终是心头一软,面对她,他从未胜过,早便知的,如何这时候赌气。
  过去拉住她的手,往屋里牵,低声道:“站在外头不冷吗?进来罢,你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
  虞宓愣了愣,终是随他进了屋,不待坐下,便道:“方才那人是谁?殿下又是谁?他为何向你讨主意?”
  姜元让拿手炉的动作一顿,慢腾腾往里面装好碳,待热度起来了,塞到虞宓手里。
  又给她倒了杯热茶,方解释道:“我现下在三皇子手下做事,为他谋划些事儿。”
  虞宓倒吸一口气,怒瞪他,“难怪你的身子越发不好了,你不知自个费不得神!”
  虞宓气怒难挡,姜元让却是风轻云淡,抬眼瞧她,目光如炬,带着以往没有过的黝黑。
  低哑着声音道:“阿久,我也是男人,对仕途权利有天生的渴望,别人都可以,独我不成!为什么?”
  他的目光带着自厌孤注,深沉的孤独与不甘。
  她觉得好难受,好多事儿压在一起,叫人喘不过气。
  第一次面露哀伤,“那你也不能拿身子做赌,你明知道。。。。。。”
  “我知道,好些事儿我都不配!我只是舍不得,在还能动的时候,尽力做些什么,不留遗憾……”
  虞宓心头一软,老天为什么这么不公正,她的让让那般好啊,却要受病魔缠身之苦。
  眼泪不知如何便滚下来,带着哭腔道:“我不管,你不准作践身子,不要做了好不好?我只想你好好活着,无忧无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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