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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宓从盥洗室出来,站在屏风旁顿了顿,自个儿找事儿,瞧了瞧炉子里的炭火。烧的好着呢,管一晚的暖意不成问题。
磨蹭了半日,仍是不近床榻,姜元让虽在读书,却是时不时瞧她一眼。见她东转西转,将丫头们去歇息前的事儿皆瞧了一遍,还不过来。
忍不住了,走过去拉人,虞宓一惊,火烧似的抽回手,“做什么?”
姜元让拿过她手里的帕子,将人按在床沿边坐下,轻轻擦拭她的头发。声音微低,“我还问你做什么呢,在屋里蹭来蹭去干嘛呢?”
虞宓一顿,瞧他一眼,他眸子清亮,瞧着她专注认真,微微别扭,“没啊,我在想事儿。前儿你不在,两府里皆送了礼来,还有其他亲戚的。公主跟嫚儿皆有孕在身,我就备了好些的药材跟着养胎的吃食叫人送回去。还有咱们跟近的人,来往的好的,也准备了礼。”
姜元让点头,站在她跟前,手上动作温柔的给她擦头发,听她说话便嗯一声。过了一会儿,虞宓抱住他的腰,“我头发干了,你歇罢。”
她觉得这事儿若是她主动,该多不好意思啊,还是等他下次说罢。
却不知姜元让早将她今日异状瞧在眼里,看着他时而一脸苦恼,时而紧张羞涩。
不管她如何想的,已给了这么多日子适应,等不得了。
于是吹了灯,只留了床头一颗夜明珠,泛着微微的亮光,瞧不清楚人脸。
虞宓喟叹一声,抱住他腰,“好暖和。”
姜元让伸手圈着她,吻了吻她额头,轻柔的缠绵,唇渐渐往下,随后印上她的唇,轻轻碾磨。
虞宓主动伸手圈着他的脖子,以往他也喜欢这样吻她的。刚开始还羞涩,后来便好了,左右他过一会儿便会停了。
殊不知,这次某人不会给她逃脱的机会。姜元让亲了亲她嘴角,亲吻往下,在她嫩滑的脖颈里蹭了蹭,吮吸一口。
虞宓轻轻嘤咛一声,眸子里含着水光,挨着他的耳垂唤他,“让让。。。。。。”
姜元让轻轻嗯了一声,微微侧身,悬在她上方,一手枕在她头下,一手慢慢自亵衣下伸进去。沿着她玲珑光滑的曲线往上,吻也往下移,在锁骨处留恋舔舐。
虞宓轻轻攒起眉头,他的手火热,一路上滑,停在她滑腻浑圆的尖端,慢慢揉捏。
自那里有奇怪的感觉袭遍全身,激的她浑身酸软,不知这感觉是愉悦还是痛苦。
也早忘了往日他并不是这般的,在她恍惚的时候,他却是异常清醒,从容褪下她的衣物,全部的洁白滑腻在他眼里、嘴下、身下。
姜元让眸子里一片黝黑,浓重的欲。望在其中翻滚,尤其他的阿九这般美,想让她彻底绽放。
身上有些凉,她稍稍清醒了些,见他赤着身子紧紧盯着她,忙别开脸。
他低低的笑,俯下身温湿的唇含住她耳朵,“愿意吗?阿久。”
她不敢看他羞的脸色绯红,像熟透的了虾子,感觉被褥里两人身无寸缕,他的腿轻轻磨着她的,越发羞的不行。
他的手缓缓往下,来到芳草萋萋之地,轻轻捏了捏,她浑身一颤。用力抱住他脖子,努力平复快要跳出来的心。
他不再犹豫,慢慢磨着她等她适应了,将她不盈一握的腿盘在腰上。缓缓往下沉身子,从未有人到过之处被强行破开,她轻轻拧起眉,抿住唇。
他额上开始冒汗,她太紧了,让他进的艰难。眸子沉了沉,低头含住她的唇珠,慢慢亲吻吮吸,待她转移了注意力,身子猛的一沉。
突如其来的疼,虞宓被他堵着嘴,唔了一声,抓紧他手臂,浑身轻颤。
姜元让眼含心疼,理了理她额前汗湿的头发。疼的快要爆炸也没动,轻轻吻她,等她适应,然后开始起伏。
身体泛起一阵愉悦的战栗,疼痛渐渐过去,异样的酥麻席卷全身,自相连之处感受到彼此的快乐。
他紧紧盯着她泛着情。潮的脸,动作却凌厉,快猛有力,虞宓受不住,嘴里溢出轻轻的呻。吟。
他好似受到莫大的鼓舞,越发勇猛。屋子里帐幔后的架子床发出细小的咯吱声。女子似欢愉似痛苦的轻泣声时高时低,偶尔夹杂着少年的低吼,许久不绝。
迷迷糊糊的,不知他做了多久,虞宓轻轻睁开眼睛的时候,摸了摸身侧,没有人,屋外头的光透过窗扉射。进屋子。
愣了一会儿,她动了动身子,浑身上下皆是酸软。轻轻皱眉缓了一会儿,勉强坐起来,底下有些木木的,不过很舒服,没有滑腻的感觉。
想来让让给她清理过了,虞宓脸蛋一红,便听见外头脚步声。忙又躺下,脸还朝着里面。
熟悉的气息过了来,许久未动,她忍耐着也没动,然后感觉那人附身看了看她的脸,便把手伸到被子下,往她身下探去。
虞宓一惊,忙抓住他的手,“你干嘛!”
话说出口,方感觉嗓子刺疼,便闭嘴了。他轻轻笑,神色很高兴,“醒了?我瞧瞧你伤没伤。”
她瞪他,“没有!”姜元让摸摸她的头发,起身去外头倒了杯水,然后吩咐云桑几个送饭上来。
虞宓皆听到了,接过温水喝了一口还回去,他却没动。
只得小声提醒他,“你出去,我穿衣裳。”
他将杯子放在床前杌子上,依到她身旁坐下,看了一眼她肩上锁骨前的青痕红印,心情莫名的好。“我扶你起来,不若让丫头们进来伺候你穿衣。”
若是叫两个丫头瞧见,没得羞死了,虞宓不想她们进来,看了看他,闷闷道:“你知晓我穿什么?”
她的衣服自里到外重重叠叠好几层,怕是他不知呢,姜元让笑,“试过就知我会不会了。”
便到衣柜旁将衣服都取出来,虞宓瞧的稀奇,竟是一样都没错,“你如何会的?”
姜元让替她系上胸衣带子,把人用被子一包,笑道:“无师自通。”
两人时时在一处,况且她的衣裳时常是他给脱的,如何不知。
虞宓跟姜元让圆了房,自个羞的厉害,两个丫头倒是觉着理所当然,没什么反应,叫她暗自松口气。
虽是远在千里之外,虞宓倒也瞧着京中事情,虞宸闹着跟宋轶和离,终是没离成。不说府里老太太不许,却说宋轶出了京还未回来,事儿也就耽搁下了。
刘嫚跟三公主一同儿怀上,姜太太高兴之余,不免来信问虞宓这里的情况。她哪里好意思说什么,便叫姜元让回信。
“你如何说的?”
姜元让放下笔,瞧她,慢条斯理道:“自是如实告知。”
虞宓顿了一顿,转而问他,“鲁山学府你要去吗?我瞧着好些学子都比你大呢。”
初来乍到,怕是镇不住人,他点点头,“去罢,横竖闲着无事儿,总要找事儿做的。”
虞宓笑着问,“后悔吗?”
他知她问的什么,在京城天子脚下,尤其身为新帝近臣,依他的能力往上爬轻而易举,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时候也不是没有。
不过有舍必有得,他觉着放弃权势地位,安心守在她身边将养身子更让他心动。不过他想逗逗她,沉吟道:“后悔。”
诶?虞宓偏头看他,想了想道:“后悔也没法子了,我不回去,你也只能在这里罢了。”
姜元让抬头,额间仍是系着抹额,犹记二人第一次出门,可是引了好些瞧热闹的人来,说是从未见过这样的天人儿。
便是孙太太跟她玩话,若是姜元让没成亲,怕是家里门槛都要破了。
虞宓一想便来气,捏捏他的脸,“红颜祸水。”
他仍她捏,过了一会儿方道,“表姐也不逞多让。”他可记得前儿从外头回来,她正门前跟个斯文公子说话呢。
这个称呼一出,虞宓打人的心都有了。他从来不喊她表姐。自小到大听到的次数五个指头便数的过来。
却是在那时候,尤其情意浓浓之时,她受不住的哭求之时,他最爱一声一声唤她表姐。
好似有种莫名的刺激,她一紧张,缩的更厉害。他被夹的闷哼,低声在她耳边笑,“表姐好乖,我喜欢表姐这样。”再这样一点,那样一点。
☆、第九十四章
虞宸虽说跟宋轶闹翻回了娘家; 到底也是爱着宋轶; 本指望他再来接她回去; 不想人先出了京城。
顿时气苦,原因着宋轶还远着夏侯渊等人; 如今却是全顾不得了; 相约出府; 肆意游乐。
日子过的极是快活,在不羡仙的私房之中; 瞧着往日与宋轶缠绵之榻; 苦闷至极。
夏侯渊找了上来; 瞧她又一人喝闷酒; 心里一堵,抢上前来。夺过她手中酒瓶; 仰首往自个口中灌去。
虞宸一愣; 起身拿酒,双眼微饧; 已是有些醉了,含糊道:“表哥如何来了,你快要娶妻,还不忙吗?”
夏侯渊嗤笑一声; 紧紧盯着她“我乐不乐意娶妻; 你不知吗?”
虞宸一愣,叫他这般一质问,醉意散了两分; 淡淡道:“阿悠挺好的,表哥娶了她,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夏侯渊自桌上拿起一坛酒,猛的喝了两口,辛辣入喉,心里又痛快又不痛快,“阿宸。”
“嗯?”她轻轻偏头,容颜印在他眼里,泛起丝丝温柔。
想说什么,叹了口气,终是没说,跟她轻碰酒坛,“我陪你喝。”
虞宸轻轻一笑,抱着坛子喝了一口,不一时便歪在榻上,醉意渐浓。
夏侯渊轻轻拂过她的脸,不自觉眼里带了迷恋,细细瞧着,指尖微动。
虞宸许久不动,他像是中了降头一般,俯身向前,停在她脸上方。
愣了一会儿,压下唇来,轻轻喷出的气息带着酒气,扫过她的脸。
眼神一暗,欺身过去堵住她的唇,以勇猛之势来袭,锐不可当。
虞宸轻轻嘤咛一声,察觉自己被吻,勉强睁开眼睛瞧见他的脸,有些吃惊,挣扎开来。
夏侯渊心里渴念已久,以往便吻过她,只是那时两人都清醒着,守礼之下,迅速回神。
现下却是不能,虞宸喝的多了,他却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一想往后使君有妇,罗敷有夫,苦久的爱恋不得善终,再难自持。
任她挣扎也不松口,虞宸醉的厉害,手上使不上劲儿。待夏侯渊唇齿渐渐下移,她也被撩拨的起了反应,越发拒不得。
头脑昏昏的,任他施为,夏侯渊慢慢解开她的衣襟,露出底下的丰腴,唇齿扫过去。
虞宸意识已不清醒了,双手虚虚环着他的头,眼神迷离,神态痴醉。轻哼一声,“表哥……”
夏侯渊听她唤的是自己并非宋轶,心中激荡,爱意迸发,呢喃道:“阿宸就一次好不好?给我这一次,让我留个念想,我不娶妻,守你一辈子。”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语气充盈着无望爱恋,恳求她。虞宸心中酸楚,一面觉得这样不对,一面实是不忍表哥为自己这般苦闷。
便软了力气,缓缓沉入了他带来的欢愉中,她的不作为却是给了他进攻的勇气。
黑暗中,男女急促的喘息声暧昧缠绵,从榻上再到桌旁。夏侯渊似是最后一次见她一般,动作狂野用力,虞宸叫他弄的死去活来,哭泣不已。
他轻轻哄,耐力长久,慢慢道:“阿宸,叫我名字。我跟他谁厉害?”
虞宸抿唇不语,夏侯渊用力一顶,惹她闷哼一声,“你别。。。。。。”
夏侯渊好整以暇,身下动作不停,问道:“叫我的名字!快!”
虞宸磨他不过,哭到,“阿渊,阿渊!”
他猛的动了几下,长吼一声,瘫痪在她身上,虞宸将他给的东西算盘接收。像是小死了一回,粗粗喘气,理智渐渐回笼。
突然便后悔了,觉得对不起宋轶,看向夏侯渊的眼神便不对劲了。
他抬起头,下巴搁在她胸前,闲闲望她,瞧她的神色猜着了什么,眼神晦涩,“后悔了?”
虞宸不答,紧紧抿唇,想把他推下去,只是方欢爱过的身子绵软无力。推搡了一会儿,他纹丝不动,倒是她累的浑身是汗。
夏侯渊捉住她的手,咬了一下,沉声道:“是我不对,你别生气,我不会对宋轶吐露一个字,否则不得好死!”
他这样照顾她的心情,虞宸心口闷气稍解,“你起开,好重!”
有一便有二,古人诚不欺人,自跟夏侯渊有了一次,往后便是顺理成章,他总是用各种理由约她出来。
她若不应,他便在安王府外守着,起先不会有人注意。只是日子长了,纸包不了火,恐事情败露,虞宸只得一次次赴约。
每每跟他发脾气,他总是软语温存,认真道歉,可怜巴巴的模样,又是对她情根深种。
下次想她了故态复萌,于是二人这般往来便长达半年之久。虞宸的事情瞒得了旁人,如何也躲不过自己贴身的丫头。
六梅跟青杏知道之初,只吓的魂飞魄散,脸儿蜡黄。虞宸却是以理晓之、以情动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