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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的,那人容貌依旧绝色,可眉宇之中,透着一股灰气。
“常年服用禁药,她这是在自寻死路。”
禁药,必然是染九给她的;曾经对谢雅容的恼恨,如今再次面对,周宇鹤已是云淡风轻。
只见那人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在她开口之前,轻飘飘的吩咐身后的人:“不要碰她,将她丢出宫外,自生自灭!”
不要碰她,是因为他知道,这女人,身子出了问题。
丢出宫外,自生自灭,是因为他还记得那日山中,谢雅容想对宁夏做的事。
他的行为,意思是:我不杀你,我也不害你;只是将你丢出去自生自灭,你会如何活,便不是我能管的了。
谢雅容对周宇鹤的命令,一时愣住。
她以为,他会杀她!可是,没想到,他竟是放过了她。
随后,她又想明白了;她这模样丢出宫外,遇着歹人,若没人相护,必然没什么好下场!
所以,他所谓的放过,不过是变着法子的折磨!
只不过,他给的折磨,是看她自个儿的运气……
宇文瑾被杀,大宇太子死在牢中,大宇皇帝又是精神恍惚,难得清醒。
当年庄家之事,还得有人开口;于是,周宇鹤给大宇皇帝配了药,只希望他能清醒片刻。
宇文瑾的认罪函,北宫逸轩在大宇皇帝有意识之时拿了出来。大宇皇帝也算明白,如今大宇落败,他这身子也撑不了多久,自然将罪认下。
大宇皇帝于城墙之上,认下宇文瑾当年罪证;认罪函上,他盖上手印,便是闭眼不起。
大宇皇帝清醒的最后一刻,说的话,让北宫逸轩和周宇鹤同时沉默。
“大宇不复存在,是我有负祖宗;大宇子民无过,还请善待!”
到最后还惦记着大宇的百姓,大宇皇帝,值得人敬重!
只可惜,那个疯狂的宇文瑾,将大宇给生生毁了……
攻下了大宇,一切,也都结束了。
二人只管攻克,不管后事;故此,拿下大宇之后,北宫逸轩和周宇鹤默契的退兵。
“北宫逸轩,总有一日,我会将她抢回来的!”
各自归国之时,周宇鹤如是说着。
北宫逸轩浅浅一笑,并不言语。
凯旋而归,队伍经过苏江一带,严谨的将士,也是安静不了。
“原来我们吃的东西都是从这里种出来的?”
“你看,那是水坝!好大!”
“你看那一个个盖着的是什么?那里面的是什么?”
所有的一切,与出发之时不同。
过了苏江,看到一片住宅区矗立于眼前时,众人均是愣住。
当众人知晓,那是给十载军龄的将士修建的房屋之时,一阵欢呼蔓延开来。
北宫逸轩远远的瞧着,听着将士们的欢呼,看着将士们的兴奋,心中,道不出的柔软。
四载别离,她的蝉儿,给了他一个又一个的惊喜。
如今的她,谁人不知?此时他,再想起她说起创业的时的***,便是勾了嘴角。
人,要有目标,有了目标,才能一直努力……
一别多年,当朝思暮想的人出现在眼前时,宁夏还有些恍惚。
这是打过仗的人么?
白成这样,确定是风吹日晒之后有的肌肤?那毛孔细的,确定不是在温室养着的?
分明是相思如潮,可见着思念的人时,想的点,直接就偏了!
她想的偏了,北宫逸轩却是看着眼前的人,眸光暗沉。
四年光景,她长高了些,终于是长肉了!
特别是她胸前鼓起的弧度,让他下意识的喉头滑动。
目光艰难的转到她面上,却发现,青涩的面容经过四年的蜕变,与记忆中的容颜不太像了。
“你回来了?”
许久的沉默,二人四目相对,那份情,就似一碗陈酿,缓缓散开。
越来越浓的情意,醉的人开始恍惚;大门之处,他勾着嘴角,眸中含笑:“蝉儿,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四载的别离,我回来了!
分明是归来当欢喜,可旁人看着,却为二人欢喜的落泪。
多么不容易啊!终于,二人终于能明正言顺的站在一起。
终于,二人站在一起,只有祝福,没有指点……
一声惊呼之中,他将她打横抱起;众目睽睽之下,抱着她大步而去。
宁夏羞的面色绯红,在他怀中嘟哝:“这么多人,你快放我下来!”
“不放!”
那人轻声一笑,于她耳旁轻言:“虽未拜堂,得先洞房!”
“……”
宁夏无语的看着他,当他眸中火光跳跃之时,她羞的在他腰间狠狠一掐。
这一掐,却是眉头一裹。
太硬了!
当他将人放到床上之时,她迫不及待的剥着他的衣裳。
别误会,她可没那般猴急!
她只是想瞧瞧,他这腰上,怎么的那么硬?也是想瞧瞧,他的身上,可是有伤?
虽是明白她的心思,他却更愿意她将心思放到另一层之上。
如他所料的,当她看着他这越发有型的身子时,便是双眼眯的带了颜色。
白晰的肌肤,完全没有行军作仗的痕迹;非得说什么不同,便是腰上的肉越发的硬,腹部的肌肉越发诱人,翘臀亦是越发勾人。
那胸膛的温暖,让她不由自主的扑了上去……
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桃花香,她算是明白了,这人是把自个儿洗干净了送来的!
“蝉儿……”
她扑来,他接住,一个吻下去,便是荡起一片***。
一房春色,羞的被上鸳鸯亦是跟着躲藏……
大宇落败,大宇皇帝于人前认下当年之罪;北宫逸轩拿着认罪函上朝,请小皇帝给庄伟泽,给当年之事平反。
这一切,小皇帝早做了准备;故此,当即下了圣旨,将宇文瑾当年之事,公之于众。
圣旨下,凌羽丰跪于殿上,沉声说道:“启禀皇上,末将近来得知,末将乃副将凌墨之子,名唤凌羽丰!”
此话一出,小皇帝目光一沉。
近来得知?这个‘近来’是几时?
“哦?”冷声一问,小皇帝眯眼问道:“你是如何知晓的?”
“回皇上,是纵横首领与末将说起,言末将与当年一将领相貌相似,末将便多加调查,近来证实,末将确乃凌墨之子!”
拿纵横首领做了由头,小皇帝想多言,亦是没了理由。
既然凌羽丰表明了身份,自然要认祖归宗,于是,也在平反的二十八家人之内。
平了反,接下来就是找庄伟泽的尸首;这些年来,小皇帝也在寻着,可是,始终找不到记录的册子。
这件事,便这么耽搁着。
纵横首领现了身,纵横死士也不再是秘密;如今内乱已平,外患已解,两位首领请示进皇陵见先皇。
对此,小皇帝甚是犹豫,先皇入陵,若是此时进去,岂不是冲撞了先皇?
可是,纵横首领态度坚决,小皇帝权衡之后,亲带二位将领进了皇陵。
可是,当石门打开那一刻,三人目瞪口呆。
先皇棺位旁边,当摆太后的棺位,向来帝后同穴,这是必然。
只不过,小皇帝在外人面前做的好,在入皇陵时,却将太后之棺丢到了最边上的陪葬陵。
此事,无人知晓!
既然如此,先皇墓中,只会有一个棺材,可是,三人却看到了两个棺材!
且,两个棺材,有一个在前,一个在后!
诧异的上前,打开了棺材,这才发现,前头的棺材里,是两具尸体。
确切的说,是一具骸骨,一具女尸。
女尸面色发黑,一看便是中毒身亡;只不过口中含玉,尸体得以保存。
那女尸,乃庄映寒母亲,庄氏!
由此可见,这棺中二人,乃庄伟泽夫妇!
小皇帝心中复杂,命纵横首领开了后头的棺材。这口棺中,果然是先皇!
当宁夏和北宫逸轩得了消息赶到之时,纵横首领已是挪开了两个棺材,对地面进行检查。
“果然不错。”
小皇帝看着机关,沉沉的叹了口气。
。。。
☆、0585:大结局
前面的棺材,是早便有的;先皇的棺材摆到这位置之后,压动了早便布置的机关,到了时间,下面的棺材便被推了上来。
如此一来,庄伟泽夫妇的棺位,便在先皇之前。
也就是说,当后人在祭拜先皇之时,当先祭拜的,是庄伟泽夫妇!
虽说当年之事没有准确的说法,可是,眼下的情形,已经很清楚了。
庄伟泽夫妇会在此处,是先皇一手安排;因为他愧疚,所以他要北宫后人,祭拜夫妇二人。
宁夏在看到棺中两具尸体时,是震惊,是难以置信。
在这份难以置信中,两行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几人只看到,她跪在棺前又哭又笑,那声声厉啸,闻之恻隐。
北宫逸轩静静的看着,静静的等着,等着她哭,等着她笑。
许是哭的累了,许是叫的够了;那人起身,看着棺中尸体,沙哑着声音说道:“娘亲,爹爹,寒儿来陪你们了。”
说完这句,那人便倒了下去。
北宫逸轩忙将人接住,他不确定,那人,是不是走了?
已然平反,也寻到了庄伟泽夫妇的尸体;众人退出了皇陵,看着北宫逸轩怀中的人,沉沉一个叹息。
难道真是天意?若非纵横首领要来祭拜先皇,谁又会知晓其中秘密?
宁夏醒来的时候,已是回了庄府;她茫然的看着北宫逸轩,许久之后,吐了口气:“我是不是该将庄将军夫妇的尸体葬入祖坟?”
她也不知道庄映寒是不是走了?这四年来,庄映寒都不曾出现 ,她以为,那人是消失了。
没承想,看到庄伟泽夫妇尸体的那一刻,那人忽然出现 。
北宫逸轩点头,认真回道:“皇上虽没说,可他对此必有不满;庄将军夫妇想来也愿归祖坟。”
既然想到了一处,自然要着手去办;北宫逸轩进宫请旨,小皇帝当即派了死士将那棺材给抬出了皇陵。
棺材放于庄府,宁夏又以归祖坟为由,选了好日子,寻了庄家祖坟,将夫妇二人归了祖坟。
在夫妇二人的棺材旁,放了一个空棺,里头有庄映寒的生辰八字,还在当年给凌羽丰做信物的簪子。
这,也算是给庄映寒一个衣冠冢吧?
庄府的祠堂之中,摆上了庄映寒之位。
当一切办好,已是半月过去。
这些事办完了,才开始准备成亲之事。
虽然说归来之时,便是娶她之日;可是许多事没处理,自然无法成亲。
这一夜,二人一番温存之后,宁夏软软的躺在那人怀中;沉沉睡去之后 ,却又听得滴答水声。
看着熟悉的地方,宁夏看到那人,也没甚意外的。
“我以为我要的是毁灭,可当一切公之于众,当爹爹又成了百姓口中的名将忠臣,我才发现,我在意的,正是你们所做的。”
毁灭,只会让人更恨;心中的怨恨,亦是因为不甘。
如今庄家平反,双亲归了祖坟,庄映寒的恨,也随之消散。
“宁夏,我要走了。”
那人笑着,抬手轻抚着宁夏的面容:“你用着我的身子,可你这面容,为何与我不像了呢?”
四年的光阴,她这面容,竟是长的与她不同了。
到底是为何呢?
宁夏亦是一笑:“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你看,你长大之后,便是这般模样。”
“不,我没有你这副模样。”
那人笑容之中,描着她的眉眼,指着她的眉心之处:“你这里,与我不同,我生不出你这般温婉的模样。”
相由心生,不无道理!
她心中之恨不再,她所想所念之事不同,如何能与一生有恨之人面容相同?
“宁夏,我走了,祝你幸福。”
祝你幸福,祝你和北宫逸轩过的幸福!
那人的声音,于耳边回荡,宁夏被一股力道弹了出来,她知道,以后这个地方,她再也不会来了。
她的笑意,让搂着他的人眯了眼;她一睁眼,便对上他深邃的眸子。
“逸轩,我看到庄映寒了。”
她这话,听的他面色一变;她却在他开口之前,抢先说道:“她走了,她说,祝我们幸福!”
一个执念消失,送来了最诚挚的祝福。
这,是他所盼之事。
原文的世界,在宇文瑾死,大宇败之时,彻底的崩塌。
如今这个全新的世界里,他是弃了兵权的闲散王爷,她是受人敬重的商界奇才。
他用了四年的光阴让百姓敬仰,她用了四年的时间与他齐平。
二人的结合,是那么的般配。
如今,她不再担心旁人对他提点,不再担心自己的身份配不上他。
可是,他却是担忧!
因为,那个男人,在离别之前,可是极为认真的对他说着:总有一日,要将她抢回去!
那人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