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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药分下,谢雅美与冬沁一人一粒直接服下,谢雅美回位前,抬眼悄悄的看向北宫逸轩,见北宫逸轩神情淡漠的看向别处时,失望的转身而去。
你个骚。包!到处招桃花!
宁夏真是恨的不行,她还想拉拢谢雅美呢,可若是谢雅美真个看上了炮灰,那她,岂不是自己招上了一个情敌?
尼玛……可真是让人操心!
宁夏这一不高兴,北宫逸轩才明白自个儿这是适得其反了;不由暗恼云闲这男人多话!
各自归位,小皇帝一看宁夏坐回位上便是端着茶杯兀自失神时,只当今晚的乐子到此结束了,还在想着不够尽兴时,只见那谢雅美身边的丫鬟跑到场中,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众人正在不解间,那谢雅容的丫鬟采荷也跟着跑了出来,跪到俞红身旁。
“启禀皇上,奴婢饮那酒,似也有毒。”
“哦?”小皇帝转眼看向宁夏,见她面色平静时,淡淡的问道“方才荣王妃发问时,你二人可没站出来!”
“回皇上,奴婢方才没感觉,此时才有那症状……”话未说完,二人便是一个哆嗦,仿佛被吓的不轻。
场中再次安静下来,宁夏抬眼,只见北宫荣轩身后那男子身子也跟着一个哆嗦时,嘴角一勾,抬手指向那人“那个你,对,就是你!”
王妃又发话了,众人都表示无语,只要王妃一发话,准没好事儿!
方才出列的那男子只得再次走到场中,宁夏依旧坐在位置上,看向云闲“本王妃掐指一算,那三杯毒酒,必是由他们喝了,云公子,你那解药都没了,这阿猫阿狗的,还要不要救啊?”
方才北宫荣轩才说了,云闲身份尊贵,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会救的!那么现在问题来了,这阿猫阿狗的,他到底要不要云闲救呢?
北宫荣轩的脸,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了,千算万算,万万没算到宁夏还会这一手!那人乃他的左膀右臂,若是被宁夏给毁了,他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掐指一算?不若荣王妃替在下算算,在下这解药,何时能配好呢?”手中酒杯轻晃,云闲似笑非笑的问着宁夏。
宁夏一转眼,笑的几分诡异“云公子这解药啊,快了!快了!”
说话间,提着酒壶站了起来,心情大好的走向对面,“云公子可莫要累着了,方才云公子还说这解药都没了,需人试药方才配出解药;为云公子试药,那可是天大的福气,今日他们替主子给云公子试药了,来日,云公子可是得看在他们试药的份上,给他们主家一分薄面呢!”
给云闲试药,替主子争脸,这话一出,那三人还敢说一个不字?
云闲终于抬眼看向宁夏,那眼中的认真,带着三分的冷意“王妃,你这腰,真不疼?”
“云公子可真会开玩笑!这站着说话,哪儿能腰疼?”轻笑一声,再次给他满上一杯酒,声音放到很低,低到连他都得十分认真方才听清“谢小姐那香味,可真真是让人好奇不已,你说她那香,到底是如何配制的呢?竟是连云公子都难以辨别。”
原文里,云闲可不就是因为偶然间嗅到谢雅容那情香才上的瘾么?
四目相对,他看到的是娇容巧笑;她看到的是,眸光闪寒,微显暴戾。
“云公子,‘畅所欲言’如今可不正是好时机?”
畅所欲言,顾名思义,乃一种能让人无话不说的东西;这东西,可是云闲最为得意的;宁夏就不相信,云闲能放下这诱惑!毕竟,这三人,可都与谢雅容有关!
………………
宁夏与云闲轻声交谈,听不见的人,有紧张,有好奇;紧张的,自属那北宫荣轩,他的手下可不能被云闲拿去试药,这万一试死了,他连质问都不能!
毕竟,云闲是他极力想要拉拢的人。
小皇帝端着茶杯,看到北宫荣轩吃憋,心情好极;视线在宁夏与云闲身上扫了扫,目光闪闪。 嫂索妙 筆閣 女配要革命
良久之后,云闲将杯中酒饮尽“既然如此,在下便是谢过王妃给在下这般好的一个机会了!”
“云公子……”
“属下自会一些解毒的法子,不劳云公子费心。”
宁夏的话,被那男人给打断;二人转眼看去,看的却是北宫荣轩;北宫荣轩也借机说道“本是想借着这机会与云公子多结善缘,可这一路云公子颇为疲乏,本王这手下,便不劳云公子费心了。”
不过就是三日绝的毒,他又不是没有解药!
云闲一听,浅浅一笑“这样啊?我还以为王爷是愿意让他来试试上次所说的那味药呢!”
此话一出,北宫荣轩脸色一变,那眸中明显是犹豫挣扎。
。。。
☆、0101: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宁夏眸光一转,显然,云闲这是势在必得的。
果不其然,北宫荣轩在犹豫片刻之后,扬声一笑“本王是担心云公子太过操劳,既然云公子觉得旅途乏味,本王这手下,便借于云公子好了。”
“嗯,多谢王爷!”
抱拳一笑,云闲一招手,便来了几个男子将那三人带着离开;直到三人上了云闲的马车,云闲这才拂着衣衫站了起来“这试药可是拿不准的,若是站着进去,横着出来,王爷可莫要埋怨在下了。”
“……。”
宁夏的笑,忍的极是辛苦,这云闲,也是个腹黑的家伙!今晚被她耍了,他也懂得怎么找回乐子。
………………………
晚宴,由此收场,各自回到车上时,冬沁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王妃,您今晚太冒险了,若是任何一步出了纰漏,可都是会引火烧身的!”
先是秋怡用毒针扎向采荷,再给俞红下毒,接着是给北宫荣轩那手下用毒。不管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错,今晚的计划都得失败。
“怕什么?有皇上在后头撑着,哪儿能出纰漏?”
若说出纰漏,只有那骚。包的炮灰!哼,哪儿都能招桃花,真是让人生气!
“王妃,今晚您这么做,不怕摄政王明正言顺的去找那谢含挑明?”
今晚宁夏所做的事,牵扯了很多,谢含对谢雅美极是疼爱,如何能看着谢雅美受委屈?
“我便是要他去,他若不去,怎么能给我机会?”
秋怡二人看不懂宁夏的路数,自然不知道,这谢含,乃炮灰王爷失败的重点之一。
今日知道谢家这些人物关系之后,她这才明白谢雅容重生之后没有第一时间弄死谢含的原因。
按理说,一个重生之人,首先要对付的自然是害死她的人;可是,谢雅容重生这么久以来,并没有对谢含下过杀手;以北宫荣轩的本事,想要杀了谢含,根本没有难度可言!
唯一能解释的就是,北宫荣轩,在找机会利用谢含!
利用谢含,主要的目的是更为隐蔽的利用谢含的表哥。这也就说明了为什么原文里,炮灰王爷死的蹊跷,而之后便是谢含和谢雅美相继而亡。
北宫荣轩想要玩阴的,她宁夏不也可以吗?至少,云闲有‘畅所欲言’这东西,她知道,而北宫荣轩却不知道!
不出今晚,云闲就能知晓北宫荣轩暗地里做过哪些对付他的事,宁夏真是很期待啊,云闲出手去对付北宫荣轩,会是怎样的一番情况呢?
今晚的这一出,牵扯出许多的事,也相当于是把云闲这个潜在的敌人给北宫荣轩瓦解了,她现在虽不能说是高枕无忧,至少,不会像以往那般的处处受制了!
“乏了,休息了。”
心情大好的倒在塌上,脑中不由泛现炮灰王爷今晚的妩媚模样,心里头,真是跟猫挠似的…。。
…………………
“主子,这是云公子派人送来的。”
昊天双手呈上一个盒子,北宫逸轩接过打开,里面是一黑一白两个瓷瓶。
将黑瓶的塞打开,倒出一粒药,轻嗅之后,将药吞下。
半刻钟之后,昊天将早便备好的布与盆放到桌上,将刀子放到烛上烤过之时,北宫逸轩这才将衣衫褪去,当那臂膀露出之时,昊天也有些不忍。
经火烤过的刀子慢慢的将那发黑**的肉给剜去,等得清理干净之后,这才将白瓶的药粉撒于伤口之上。
一切处理妥当之后,昊天这才开口说道“主子为何不与郡主说清楚?若是郡主知晓主子是为救她而中毒……”
“知晓了又如何?让她再次冒险吗?”
那半月,她只当他不曾去过安兰殿,又如何知晓,他一次次的拦下了丧心病狂的北宫荣轩?
桂林中,他救她之时现了底,北宫荣轩疯了似的要折辱于她,最后竟向云闲讨来了噬骨针。
能将那毒逼到臂上压住毒性已是不易,若没有解药,这条手臂必是废了!与云闲要解药,云闲哪儿能那么容易就给的?
云闲的条件很清楚,要北宫逸轩亲自给他试药,这条件,别说昊天不同意,就是北宫逸轩本人,也是不敢轻易答应。
一想到她今晚冒险与云闲周旋,北宫逸轩便是声音发冷,他倒宁愿去与云闲试药!
云闲那是什么人?不将人折磨到死不会罢休,她今晚如此妄为,只怕往后少不得被云闲算计。
“这…”昊天一顿,看着自家主子这冷颜时,犹豫之后说道“送药那人还留了话,云公子说:这药是看在郡主的份上给主子的,若是主子坏他的事,他……”
“他想如何?”
正在穿着衣裳的人动作一顿,那一眼看来,似要将人生吞;昊天一寒,咬牙说道“云公子便要亲自再会会郡主……”
亲自再会她?
双手一握,目光盯着桌上的烛火,久久不语……
…………………
夜,很深,很长,若是安眠,自是好梦;可对于那无法安睡的人而言,无疑是恶梦。
云闲车中,采荷与俞红已是七窍流血,四肢僵硬;而北宫荣轩那手下,将最后一字说完之后,双眼突兀,暴毙而亡。
“荣王妃,你倒是送了本公子一份大礼!”
挥手间,三个男人将三具尸体扛着下了车,从怀中换出一个瓶子倒于尸体之上,片刻之间,三具尸体化作黑水,沉于土中……
……………………
秋高气爽,着实是出游的好时节,若非这般着急的赶路,这一路的风光倒是能让人心情愉悦。
自打那晚篝火晚宴之后,小皇帝便下令加快了行程;这一路居然改为了以干粮为主,可真是苦了那些整日吃着细软松食的公子、小姐们。
“王妃,今日是做什么?油泼面吗?”
别人吃着干粮配着茶水,宁夏这主仆三人倒是天天吃面条,顿顿换品种。
“不吃油泼面了,那个太上火,这两天吃青菜吃的少,难受。”
看着实在是没有多少的拌料,宁夏把最后的肉酱放到桌上“就做肉酱面好了。哎,秋怡,你们会打猎吗?”
“不会!”
宁夏一脸皱巴巴的,秋怡二人也是苦着一张脸“要不,请逍遥王帮帮忙?”
炮灰王爷吗?
想到那炮灰,宁夏就有些生气,自打晚宴之后,这都好些天了,还是没见着炮灰王爷,他成天在车子里做什么?又不是千金大小姐,吹不了风!
宁夏沉默不语,秋怡二人相视一眼,均是叹了口气,王妃与逍遥王,这怕是真的没有机会了。
“皇上口谕,今晚在此休息!”
一声令下,便听到声声欢喜。
宁夏自然也是欢喜的,能停下休息的地方,必然都是山清水秀;大家伙儿都在车上吃了这么多天的干粮,必然是要去打猎的吧?她是该去叫小皇帝分两个人给她打猎呢?还是该去捡漏呢?
欢欢喜喜的下了车,果真是个不错的好地方!
“王爷,您是要亲自去打猎吗?”
刚呼吸两口新鲜的空气,就听到了谢雅容那娇娇弱弱的声音;转眼一看,只见北宫荣轩手拿弓箭,面无表情的往山上走。
听到谢雅容那话之后,面色这才缓和了些“正是,本王进山去打些野味,你在此休息候着,本王不消片刻便回来。”
“你在此候着,本王不消片刻便回来。”低声重复着北宫荣轩那话,末了,还‘切’了一声。
不就是想去做些见不得人的么?拿打猎当幌子!
秋怡一见宁夏这模样,想笑,又不敢笑;见着王妃径直朝那谢三小姐而去时,与冬沁打了个眼色:你在此守着,我随王妃一块儿去。
…………………
谢雅美见宁夏走来时,面上带笑迎了上去“那晚许多话都来不及说,这几日赶路也是未曾休息,今日终于能与王妃仔细说说话了。”
“可不是嘛!”
轻声一笑,宁夏轻挽着谢雅美的手“不知你兄长此时在何处?”
“兄长已在车中等候,王妃请随臣女来。”
谢雅美的马车,外面看上去极是普通,可这一进去,宁夏这才算是明白了,有钱人,就是不一样!
说不准啊,连谢雅容那车也没有这车来的豪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