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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跟在他后面。
结婚三年,这是两人第一次同床共枕,第一次共用一个卫生间。
到了律所,唐文珩看到两人就不动声色的严肃起来,好友和夭夭两人都有些不对劲儿,等小刘出去,他关上门,直接问,昨天晚上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戴舒衍觉得,如果对方能通过夭夭威胁自己,好友唐文珩也一样危险,便把昨天晚上的事情仔细说了一边,当然,私事完全绝口不提。
唐文珩脸色越来越沉,等戴舒衍说完,他看了夭夭一眼,低声道:“这件事情可能并不是你的问题,而是因我而起。”
夭夭惊讶的抬眸,脱口而出:“阿珩你才刚回国,和你能有什么关系?”
戴舒衍下意识蹙眉,夭夭和阿珩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唐文珩沉冷的脸上露出一丝笑,“说来话长,我在国外得罪了不少人,都记挂着找我报仇呢。昨天我和夭夭去茶城,可能被那些人误解了,把她牵扯了进来。”
戴舒衍问:“你肯定吗?”
他点头,“如果夭夭没看错那人手上戴的戒指的话,我有九成的把握。”
唐文珩没看夭夭,对戴舒衍道:“这些天你和夭夭多接触一下,如果他们知道夭夭和我没关系,就不会再找她麻烦了。”
戴舒衍还没来得及开口,夭夭就担心的问:“那你呢?他们会不会对你不利?”
唐文珩笑了一下,态度明明谦和,却让人感受到了睥睨。
他说:“有胆子,他们就冲我来,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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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红的娱乐生活》 西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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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优雅的NTR
“我……我不同意。”
戴舒衍和唐文珩都觉得这是个好主意的时候; 夭夭低声表达了她完全相反的意见。
“那些人是要报复你吗; 阿珩?”她问。
唐文珩点头; “我在国外的时候打过一个官司; 败诉方损失惨重,一直在找我麻烦。”
明明从未在他身上讨得便宜,偏偏锲而不舍,毅力可嘉,甚至威胁到了同事的人身安全; 他被烦得不行; 狠狠还击之后; 决定回国。
没想到到了国内; 那些人还是阴魂不散,甚至让她受到了惊吓。阿衍虽然没说太细,但看她到现在都依旧肿肿的眼睛就知道昨晚上她受了多大的委屈。
戴舒衍蹙眉:“你别添乱; 老老实实跟着我,别给阿珩添麻烦。”
夭夭咬唇,鼓起勇气道:“他们想要报复阿珩; 没有达到目的肯定不会罢手,不如我们把他们引出来; 一次性解决。”
“怎么引?”
“拿我当诱饵。”
“不行!”唐文珩一口否决; “这次没达到目的; 下次就不是送个死老鼠这么简单了,太危险,我不同意。”
夭夭急忙接道:“不一次性解决的话; 不仅是我一直处于危险之中,你身边的其他人,甚至阿衍也一样是他们的目标。”
唐文珩张了张口,无言。
原来是为了这个,他本以为是因为担心他。
夭夭把期待的目光投向戴舒衍,低声问:“你同意我的意见吗?”
他沉默一瞬,竟然点头,“如果太危险的话,还是及早解决比较好。”
夭夭高兴道:“二比一,你就听我们的吧。”
为了以防万一,戴舒衍和唐文珩做了周密的计划,甚至一定要等夭夭的脚完全好了之后再行动。
当地有一个著名的游玩景点,叫眉湖,湖上种满了荷花,现在正是景色最美的时候,晚开的菡萏依然艳艳,藏身其中的有些莲蓬却已熟透。
特地选了工作日,游人最少的时候,夭夭和唐文珩充当情侣,划着小船在田田荷叶中穿梭。
等了很久。
夭夭嫌热,脱了鞋子把脚泡到湖水里,捋起裤腿,一晃一晃的玩水。
唐文珩也热,目光不受控制的粘在她的脚上。
湖水清澈,泛着碧波,在荷叶的映衬下显得更绿,也就衬得夭夭的脚更白更细,她用脚掌拍水,水花四溅,亮闪闪得,刺得人眼睛疼。
唐文珩觉得更热了,这对他而言,简直就是赤|裸裸勾引,偏偏当事人没有一点自觉。
玩了一会儿,她突然不知道怎么想的,把他送的那串珊瑚珠从手腕上取下来,冲他笑问:“我戴脚上你介意吗?”
唐文珩哑住了,喉结滑动,半晌说不出话来,他简直不敢相信,她竟然会问出这样一句话来。
他当然不介意,他求之不得。
他心里渴望,却一直不敢开口的请求,就这么被她轻飘飘的问了出来。
他咳了一声,哑声道:“我送了你,就是你的,你想怎么用都行。”
夭夭笑着把珊瑚珠戴到了脚踝上,她惊讶的发现:“唉,我觉得戴脚上比戴手上合适啊,戴手上有点松了。”
唐文珩盯着她纤细的脚踝,忍了又忍,没忍住,屏住呼吸道:“你骨架小,手腕脚踝都细,戴脚上刚好,以后就这么戴吧。”
“好啊,我也觉得戴脚上好看。”她笑着点头,两脚并排抬起,把那根细细的玫瑰金链子取下来,缠了两圈缠到手腕上,道:“这样刚刚好。”
唐文珩扯了扯领口,呼出一口燥热,弯腰把滚烫的手也泡进湖水里,他快控制不住了,想上去摸摸她。
湖水顺着他的指缝流过,丝滑柔软,就像女人娇嫩的肌肤。
“你很热吗?要不学我一样,把脚泡进去?”夭夭提议。
唐文珩连忙把手从水里抽出来,摇头,“还好,你渴吗,想喝什么,我去买水。”
夭夭看着他额角的细汗,没有戳穿他可笑的谎言,点头:“好啊,矿泉水就行,谢谢你。”
唐文珩把船靠岸,大步跳上岸,对她道:“待着别动。”
夭夭点头,示意自己知道,看着他脚步慌张的走了。
她撩着湖水,笑了。
她的本意是引诱唐文珩,连她自己都没想到,这一幕对另一个人造成的冲击更大。
戴舒衍报的案只是恐吓,但由唐文珩向警方解释之后,这个案件的严重性直线升级,变成了“境外武装势力在国内进行非法活动”。
夭夭附近的人,除了唐文珩,还有便衣警察隐藏在人群里,因此他才敢把他自己一个人扔下。
戴舒衍和刑警队的队长站在远处的高台上拿着望远镜眺望周遭的人群,寻找可疑人物。
镜头一转,他看到了她赤着脚玩水的画面。
那一瞬间的震惊,连他身边的刑警队长都看得一清二楚,连忙问他是不是发现目标了。
戴舒衍放下望远镜,深呼吸,努力维持住摇摇欲坠的理智,摇头,“不,没有。”
双手暗暗握紧,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赤着脚玩水的女人,脑海中浮光掠影一般闪现出几乎和现在看到的如出一辙的画面。
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坐在湖边,赤着脚玩水,她笑得十分开心,眼睛亮闪闪的,又甜又软,像是天边的云。
十六七的少年偷偷摸摸的偷窥她,一直看了她一整年。
直到第二年夏天,女孩又长大了一些,五官更加迷人,小小年纪,就能预想到将来会迷死多少青年才俊。
少年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在她又坐在湖边玩水的时候,走到她面前,盯着水里赤着的脚,问:“我每天都见你来玩水,你住在这附近吗?”
小姑娘身体前倾,好奇的眨着眼,说道:“对啊,我去年搬过来的,哥哥你呢?”
“我也是这附近的。”
女孩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的脚,笑嘻嘻的抬起一只,问他:“哥哥,你为什么总看我的脚?”
少年瞬间脸色涨红,他眼神闪躲,讷讷回答:“总泡到凉水里,长大了会生病的。”
她更好奇,身体前倾得更厉害,问:“会生什么病?”
夏天的衣服穿得很宽松,他比她高很多,一眼就看到少女领口内刚刚发育的曲线,他脸色更红,连忙移开视线。
但她不放过他,凑到他面前追问,“到底生什么病啊?”
他讷讷答不出来,但凡是男生,对这一节生物课都学得格外好,他心里什么都懂,但面对小姑娘又怎么说得出口,只能含糊着糊弄过去。
要不然怎么回答,说长大了会痛经吗?再问什么是月经怎么办?他要怎么解释?
正当他羞窘得浑身燥热的时候,女孩身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接通一听,连忙站起来,回答:“没有,我在和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哥哥说话。”
“知道啦,我一会儿就回去,不用来找我!”
“嗯呢,妈妈再见。”
挂了电话,她忙道:“妈妈叫我了,哥哥你帮我戴上这个!”
说着,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条红绳子,道:“哥哥帮我戴上,妈妈不让我玩水。”
少年目瞪口呆,愣愣的接过,弯腰帮她系上。
他手一直在抖,炙热的呼吸扑到女孩的小腿上。
女孩迭声催促,“快点啊哥哥,妈妈马上就过来了!”
为转移注意力,他问为什么要系红绳子。
她回答,她妈妈怕她玩水,故意在她脚上系了一条红绳子,打的死结,如果发现绳子湿了,就说明她又偷偷跑出去玩水了,为了和妈妈打游击,她学会打类似的活结,把死结的绳子剪断,换成活结的,出门时就把绳子解下来,等回去的时候再系上。
女孩很快就走了,少年站在原地,回味着刚才听到的名字。
夭夭。
她叫夭夭。
夜里,情窦初开的少年躺在床上回想白天的事情,找了一截红绳子缠在手指上轻轻的吻,仿佛吻到了她纤细的脚踝。
突然,他听到有人冷笑,嘲讽他是个懦夫,偷窥了她一整年,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接近她,却连一根头发丝都没碰到。
少年反驳,就是因为有你们存在,他才不敢接近她。
冷笑的人接道,既然他不敢接近她,那就他们来。
少年不同意,但他一个人怎么抵得过。
他咬着牙努力维持对身体的掌控权,床下的被单被汗水浸透,但还是慢慢败下阵来。
再睁开眼时,他已经不再是他了。
第二天,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
少年再次来到女孩身边。
女孩见到他,刚露出笑脸,就敏锐的觉得有些不对,哥哥还是那个哥哥,但是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有些陌生,有些可怕。
少年坐到她身边,伸手摸上她小腿,一点点下移,伸入水中,握住了她的凉丝丝的脚。
她有些怕,又有些好奇,脚底心被他握住,又有些痒,脸上的表情很奇怪。
少年抬起她的脚,看到右脚的脚底心里有一颗红色的痣,朱砂一般,红得妖娆。
他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脚心。
小姑娘被吓到了,她猛地缩回脚,用得力道太大,身体不稳整个跌到水里。
她不会游泳,没有任何阻碍的沉下去。
少年愣了一下,下一秒就跳入水中。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把她捞了上来。
水边已经围满了人,不少人看到刚才的场景,对着少年指指点点,骂什么的都有,最多的就是恋童癖和变态。
少年顾不得解释,手忙脚乱的把她翻过来,按她的胸口,挤出腹腔内的湖水。
后来小姑娘的家长来了,医生来了,她被医生带走了……
围观的人群慢慢散去。
议论却永远不会消失。
“……这就是裴家那小子……”
“听说是个神经病……”
“不是神经病,是变态吧,那么小的孩子也下得去手!”
“造孽啊!”
少年独自坐在湖边,目光呆滞的看着平静的湖面。
是他的错,他们说的没错,他不应该忍不住接近她,更不应该控制不住身体里其他人,放他们出来伤害她。
一直到深夜,少年才慢慢站起来,一步步走回家。
他永远!永远!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