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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目光落在她胸前,穿的衣服本就轻薄,被水一泡严丝合缝的贴到肌肤上,勾勒出柔软的曲线,连内衣上的花纹都清晰可辨,而且她今天穿的性感的黑色内衣。
他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完全没有掩饰的意思。
夭夭的脸慢慢红了起来,他的神色太平和正常,她尴尬也不是,无所谓也不是,怎么都别扭。
他仔细观摩了半晌,脚踩油门,车子破开水面向前滑去。
收回视线,他淡淡道:“比米色的好看。”
轰,夭夭的脸彻底红透了。
一直到家,她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林广夏也专心致志开车,其间只接了两个电话,还有一个是林近冬打过来的,他把路上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
夭夭洗完澡,正发愁穿什么的时候,林广夏递给她一套女式衣服,连内衣都有一套。
她红着脸穿上,听他说上次送她回家之后直接买了一套放家里,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林广夏说完就去了书房,把空间腾给他们。
她穿着新衣服出来,头发还湿着。
林近冬冷着脸把吹风机递给她,忍不住骂她蠢,这么大的雨就老老实实待家里,出来瞎跑什么。
夭夭瞪他一眼,所有的人格中,只有林近冬整天骂人蠢,其实他最蠢。
她穿着林广夏买的衣服,他竟然没有一点反应,不是缺根筋是什么。
夭夭让他把做完的卷子拿过来批改,谁知他自己给自己改过了,错的地方全都老老实实打了×,最后还算了分数,排头上标着他做完一张卷子用的时间。
夭夭大致看了一遍,基本上每张卷子都能维持在一百二十分以上,最高的还得过一百四十七,虽然那张卷子有名的简单。
他的进步真的非常大,大得不可思议。
夭夭心道,估计缺了的情商都补到智商上了。
林近冬有些得意,问这次有没有礼物。
夭夭承诺,如果他能考上某某学校,就送他一个小礼物,如果能考上另一所,就送一个大礼物,如果能考上她和林广夏的学校,要什么给什么。
林近冬深深看了她一眼,说他记住了。
他想要的礼物早已想好,他不会客气的。
夭夭把他错的题给他讲一遍,又布置了两张卷子让他回房间做。
林近冬刚进去,林广夏就穿着家居服出来了。
夭夭想起自己身上还穿着他买的衣服,脸不由得又是一红,她轻轻打声招呼:“学长。”
林广夏坐到她对面,扫了她一眼,微笑:“很漂亮。”
夭夭脸更红了。
他眼中笑意更深,挪了一下,离她更近,问:“小冬最近情况怎么样?”
她紧绷的身体明显放松了不少,脸上的红晕也褪了下去,笑道:“他进步很大,除了难度较高的刁钻题型,其他的只要时间够,基本上都能做对。”
她说话的时候,他眼神一直专注的看着她。
突然伸出手,撩了一下她头发,见她瞬间僵住,林广夏随口解释:“沾到你嘴唇上了。”
夭夭舔了下唇,轻声向他道谢。
他站起来,夭夭一口气还没松上来,就听他压低声音问:“夭夭,你有男朋友吗?”
她猛地咳嗽,憋得脸通红,眼泪汪汪的。
他就笑看着,等着她答案。
听见她艰难的否定,他说了一句让她咳得更厉害的话,“既然还没有,考虑考虑我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终于又双更了
快来为我鼓鼓掌
第67章 管管你弟弟
夭夭咳得受不了; 一连灌了好几大口水才勉强把喉间瘙痒压下去。
看着微笑的男人; 她有些晃神。
林广夏无疑是个有魅力的男人; 斯文俊雅; 不笑的时候显得冷漠疏离,一笑就如春光乍泄,煞是生动。
她看他的时候,林广夏也在观察她。
眼带水光,面带桃花; 真不愧“夭夭”之名。
他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时候; 一眼; 他就从这个年轻的女孩眼中看到了仰慕和崇拜; 他太了解这种眼神了,他在无数女孩眼中看到过。
当时他拒绝她还有一个原因,仰慕转变为倾慕; 太容易。
他无意于此,便不想让她陷得更深。
只是没想到,最后她还是打动了他。
一份堪称完美的教案放到他面前; 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他看着她,本以为她会继续害羞下去; 女孩子娇羞的时候确实诱人。但没想到; 她明明脸还红着; 竟然有勇气抬起头直视他,反问:“学长觉得,我需要考虑吗?”
说完; 她站起来,接道:“我去检查他其他的作业。”然后就把他一个人扔到客厅里。
林广夏看着她的背影被房门掩过,想起她一路上的表现,忍不住笑了。
他好像看错人了,本以为是个软绵绵爱害羞的小兔子,没想到其实是个一肚子坏水的小花猫。他现在基本上已经可以肯定,今天那条路十有八|九就是她故意的,为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仰慕……什么时候已经变成倾慕了?
他竟没发现。
林近冬听见夭夭进来,抬头看她一眼,问:“几点了?”
夭夭反问:“你不是有手机吗?”
林近冬不耐烦道:“手机看着麻烦,问你你就回答,废话这么多干什么?”
夭夭:“……”
她还是第一次知道,问人时间比自己看手机省事的。
至于他摆在书桌上的那个坏了的手表,被她刻意忽略。
她给他说了时间,林近冬表情不太高兴,低下头继续写卷子。没过一会儿,他又问时间,夭夭又答了,他看起来更不高兴……
“几点……”三个字没说完,就被卡到了喉咙里,他一抬头就看到夭夭似笑非笑的眼。
夭夭道:“这是第七次问时间了,林近冬,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虚虚落在那块坏的表上,分明是早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林近冬脸瞬间红透,夭夭几乎能闻到毛发烧焦的糊味。
她道:“好好说话有那么难吗?”
林近冬赌气把笔一扔,粗声粗气道:“写完了。”
夭夭挑眉,“还有两道题呢。”
“不会!”他理直气壮。
如果忽略红得更甚的脸的话,还有几分说服力。
夭夭伸手拿起那块表,敛了笑,“明天给你安排一场模拟考试,如果总分能考过五百五十分,我再送你一个礼物,怎么样?”
林近冬眼睛微微一亮,问:“和高考的礼物冲突吗?”
夭夭摇头。
他一口答应下来,“好。你等着破财吧。”
夭夭把这段时间他卷子上错的题全都讲完已经到了晚上十点,林广夏送她回家,到了楼下,夭夭和他道别,下车刚准备关上车门,他问:“不请我上去喝杯茶吗?”
夭夭顿了一下,弯腰趴在车窗上,笑得羞涩可爱,道:“学长都这么说了,我还有脸拒绝吗?”
继林近冬后,这间屋子终于迎来了第二个客人,夭夭帮他倒了杯水坐到他对面。
林广夏意思意思沾了下唇,敛去微笑,道:“夭夭,我想和你聊聊小冬的事。”
夭夭点头,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林广夏蹙了下眉,似乎不知该从何说起,过了一会儿才道:“小冬喜欢你,你知道吗?”
夭夭脸上露出荒谬之色,不可思议道:“这怎么可能?我比他大那么多。”
“你真的不知道吗?如果他只是把你当老师,那天怎么可能那么冲动。只有在自己喜欢的异性被骚扰时,才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他仔细审视她,在心里思索她话的真实度。
夭夭脸上的荒谬渐渐变为震惊,不可思议,最后转变为担忧。
“那怎么办?他马上就要高考了,这时候……”
“我希望他能上个好大学,不是因为学历,而是社交圈子。大学生活丰富多彩,小冬又是招女孩子喜欢的类型,会有女同学追求他的。
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但我想请你拖着他,直到补课结束,再慢慢淡下去……”
夭夭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点头,“我做老师的,当然希望他更好,我知道怎么做。”
林广夏露出笑来,向她道谢,然后起身准备告辞。
“学长!”
她突然叫住他。
林广夏回头,对上她幽幽的眼,听见她问:“学长今天那些话,就是为了确定我喜不喜欢小冬吗?”
林广夏回眸凝视她,良久,才淡淡道:“不是。”
夭夭屏息,听见他接道:“我也想知道。”你的答案,我也想知道。
她慢慢笑了起来,恋恋不舍地把他送到电梯口。
没人说话,气氛有些甜蜜,又有些伤感。刚确定双方的心思,本该是最浓情蜜意的时候,还没来得及说两句话就要分别,确实让人难受。
电梯门开了,夭夭伸手扯住他的衬衣,林广夏停下。他回头,对上她有些不舍的眼神,蓦地笑了。
夭夭脸微红,道:“路滑,还是晚上,开车一定要小心。”
林广夏看着她不说话。夭夭提醒他电梯门就要关了,他还是没动。
一直到电梯门自动关上,重新落回一楼,林广夏才笑问:“既然这么危险,你愿意收留我一晚吗?”
夭夭脸更红,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四处乱瞟,和林近冬心虚的时候一模一样,林广夏看得心中笑意更甚。
她低声道:“我家里没有换洗的衣服。”
林广夏道:“不用,我明天回家再换。”
夭夭扔在挣扎,“我家里只有一间卧室……”话一出口,她就意识到了歧义,连忙摆手,“我的意思是……”
林广夏眸光转深,显然也听出了另一层含义,笑,“睡一张床上虽然有失待客之道,不过我也不介意。”
夭夭没想到林广夏剥去了斯文的外衣,内心竟然是这个模样,又羞又气,赌气道:“那学长还是冒险回家睡吧。”
他大笑,拍了拍她软软的发顶,道:“逗你的。好好休息,明天我来接你。”
不知何时他已经重新按了电梯,这会儿刚好上来,他转身进去,冲夭夭挥手,让她早些休息。
雨还没停,不过倒是小了一些,他坐进车里看到某个窗户拉开了窗帘,模糊能看到人影在窗前晃动。
他打开手机,编辑了一条消息发过去,驾车离开。
夭夭靠在窗边,做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听见手机响,打开一看,是他发过来的微信:再看我就上去了。
夭夭骂了一声臭流氓,看到他车离开,拉上了窗帘。
为了让林近冬提前适应高考的模式,第二天的模拟测试是完全按照高考的布置来的,考虑到某些生理上的需求,连提前半个小时进场都和高考一模一样。
如果半途要上厕所,浪费的不仅仅是上厕所的那几分钟,更重要的是会让人分心。
夭夭把卷子发下去,说要考验他的自觉性,无人监考,林近冬嗤笑一声,偷懒就偷懒,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做什么,他还能拉着不让她走吗?
林近冬在房间里考试,夭夭出来,看到客厅里的林广夏笑了起来,问:“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吗?”
林广夏拍了拍沙发示意她坐到身边来,轻声解释:“没什么重要的事,提前体验一下家长在考场外守着的心情。”
夭夭没按照他的意思坐到他身边,倒是坐到了对面,他笑了一下,拿着杂志挪到她身边,笑问:“还得劳驾我过来,真矜贵。”
为了体现高考的严肃性,夭夭今天穿着打扮也很严肃,衬衣,长裤,软底皮鞋,走路没声儿的那种,神出鬼没。
这样的打扮在考生看来可能颇有压力,但在林广夏看来,分明是制服诱惑。
衬衣下隐隐透出内衣的颜色,他突然凑过来,问:“会下棋吗?”
“什么棋?”
“你会什么棋?”
夭夭想了一下,“五子棋,跳棋,飞行棋,还有象棋军棋什么的……”
林广夏眉眼微弯,“会得还挺多。”他站起来,“我想想家里有什么……对了,我记得还有一盘跳棋……”‘
他打开抽屉翻找。过了一会儿,果然拿出一盘跳棋过来,笑问:“闲着无聊,来一局?”
夭夭被他看得脸一红,讷讷道:“我水平很臭的。”
他坐下,哗啦啦开始摆棋盘,问:“有多臭?”
夭夭:“很臭很臭。我就上小学的时候玩过,后来就再没人陪我玩了。”
她这说的是真话,她是真的臭棋篓子,一点都不带自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