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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觉得煎熬,像是站在熔炉的边上,稍有行差踏错就会跌入烧红的铁水中,万劫不复,但又觉得像是飘在半空中,不知名的力量引导着他,穿过层层叠叠的雾霭。
时而滚烫灼热,时而凉爽惬意,感觉强烈到无法分析,他几乎能听见CPU因为超载而滋滋作响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冒着火花的中央处理器终于发出一声微弱却恍若炸雷一般的响声,这一瞬间,他真的觉得自己彻底的废掉了。
他失去了所有的感官,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甚至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这种感觉维持了很长时间,长到他几乎忘了一切。
夭夭看着手上清澈的液体,没有味道,和精|液没有任何类似的地方,应该是沈烨灌倒他身体里的某种物质。
她忍不住胡思乱想,他身体里的东西不像人一样可以再生,如果用完了怎么办?找沈烨让他再灌进去吗?
还要,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对人体有害吗,万一进入人类的身体会不会造成不好的影响?
这些暂时都不确定,需要向沈烨问个清楚才行。
沈译的身体慢慢恢复正常,瞳孔也终于有了焦,首先看到的就是头顶笼罩着七彩光晕的大吊灯,接着,视线下移,看到了沉思的夭夭。
他慢慢坐起来,觉得身体有些不受控制,讷讷问:“刚才……是什么?”明显还没闹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问话打断了夭夭的思考,她似笑非笑的看着看着他,问:“你以为呢?”
沈译:“我……我不知道。”
他的知识储备库里没有相关的记载。
“不知道算了,”夭夭挑眉,继续问,“那……舒服吗?”
他想了想,继续摇头,“不知道。”
夭夭气笑了,“你是不是傻?连舒服不舒服都不知道吗?”
沈译敛目,低声道:“有些……有些舒服,但是又有些难受,”他想了一会儿接道,“舒服比较多。”
夭夭拍了拍他肩膀,“不管不什么感觉,刚才至少说明了一件事。”
“什么?”
“沈烨没坑你,你身体的各项功能都很正常,不存在‘ED’的情况。”
说完,夭夭下床,进了卫生间,一边洗手一边道:“乖,安心回去睡觉去,下次再遇见类似的问题少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找专业人士解决,明白吗?”
沈译游魂一样从夭夭的卧室里飘出来,飘回他自己床上,睁着眼睛发呆。
刚才那到底是什么?
她说自己没有病,是那个吗?
他仔细回想方才发生的一切,可惜大多数时候他都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只能勉强回忆个大概。
想着想着,他身体又热了起来,这一次,他清晰的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他不是ED 患者,他是个正常的机器人。
正常的机器人根本不知道怎么处理现在的情况,再跑去敲夭夭的门,即使情商低到没有的沈译也知道等待他的绝会和上次一样,最有可能的她骂自己一顿,然后让他滚回去。
初尝情事的机器人傻傻地睁着眼睛,想要等身体自己平静下去,然而他没有转移注意力补货,还一直在回味,直接结果就是他躺在床上干躺了一夜。
夭夭起来,漱了漱口,去吃早饭。不出预料,餐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早餐,还有另一道美味可口的“夜宵”。
某“夜宵”一直盯着夭夭吃饭,眼神直勾勾的,不闪不避,等夭夭吃完,立刻道:“我要和你对局。”
最后一口牛奶就这么卡到喉咙里,夭夭忍着一口喷出去的冲动,咬牙问:“怎么突然又想起要和我对局了?”
明明最近她已经把他的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人身上去了,而且一个昨天晚上才品尝过那些事的处男机器人,第二天他的关注重点不是那个,而是下棋,夭夭表示怎么也想不明白。
沈译:“我要打败你。”
夭夭笑道:“口气不小。还记得我之前问你的问题吗,只要你能回答的上来,我就答应你的挑战。”
问题是什么,沈译非常清楚,事实上,他无时无刻不在想这个问题:为什么要和夭夭对局。
他曾经的回答是:这是他的最高指令,系统命令他这么做。
但这个答案并不如夭夭的意,现在他再一次面对同样的问题,如果再答错,夭夭依然会对他的挑战时而不见。
和沈译一样,夭夭心中也充满矛盾的紧张。
这个答案直接关乎着她这段时间以来的成果,如果他打错了,她费的心思就付诸流水,如果他答对了,那就说明她的调|教是有成效的,但同时也意味着,她要非常非常辛苦的扮演一个天才,每天绞尽脑汁在棋盘上和他对阵。
沈译站起来,直视她的双眼,严肃道:“因为我想要打败你。”
这个回答比之前的只多了一个字——想,意思就完全不同。
他要打败她,和他想要打败她,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情况。
他想,这是他自内心深处产生的欲|望,不管这欲|望是由何而来,都不能改变,打败夭夭,已经不仅仅是刻入他系统深处的指令,而成为了他作为一个独立个体的“心愿”。
夭夭笑了起来,她第一次在沈译眼中看到了名为“渴望”的光,他的眼里不再是一片无机质的空洞漠然,他终于有了灵魂。
她这段时间的调|教果然是有成效的。
夭夭从来没有想过,沈译长不出来“心”怎么办。
他是裴述的人格之一啊,他只是借了人工智能的皮而已,内在还是人类。
他一定会产生自我意识,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好,我答应你的挑战。”夭夭面带微笑,“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让沈烨来观战。”
第92章 要主人,还是要我
这是夭夭和沈译之间第二次非正式对局; 沈烨依然在场。
虽说是私底下切磋; 但谁都没有掉以轻心; 无论对夭夭; 或是沈译,更或者是沈烨来讲,这次对局,都期待已久。
接到消息的时候,沈烨就问了沈译; 夭夭为什么突然就答应了他的挑战; 沈译老老实实的把那天发生的事情全都讲了一遍; 当然也包括那什么什么。
沈烨听完; 艰难的修补自己彻底崩坏的三观,随便扯了两句把那个傻乎乎的机器人打发走,一头栽到床上瞪着天花板发呆。
那个女人是疯子吧; 竟然真的帮一个机器人做……做……做那样的事,她脑子到底怎么长的?
沈烨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他竟然会输给这样一个奇葩; 简直苍天无眼。
他伸手摸向床头柜,摸了个空; 气愤的哼了一声; 他最后一包零食也被那个女人糟蹋了。
对局这天; 沈烨去夭夭家里,毕竟是私底下的比赛,不需要到太正式的场合。
敲门; 开门的是沈译,没等他进屋,沈译就快步折回去,把他这个客人兼“监考人”扔到一旁。
他往里一看,微微抿紧了唇。
夭夭穿着家居服坐在沙发上,不知怎么坐的,样子别别扭扭,沈译刚回去,她就趴到他大腿上,看都没看他一眼,享受着他的按摩。
沈译温柔的揉按她的脖子,她趴在他大腿上发出阵阵微弱的呻|吟。
看样子,在他来之前,两人就贴在一起干这个。
看看这浓情蜜意,蜜里调油的模样,哪里像是即将比赛的对手?
他有些烦躁,脱了鞋子走过去,没好气问:“你们还比不比了?”
不等夭夭说话,沈译就答:“九点开始,还有二十分钟。”
沈烨:“……”
他莫名觉得别扭,尤其是想到夭夭曾经对沈译做过的事情,更是浑身不自在。
他没多想,只觉得自己辛辛苦苦带大的孩子竟然被坏女人勾搭走了,这谁能忍?
沈译继续向他解释 ,“昨天夭夭睡落枕了,她脖子不舒服。”
沈烨:“……”
看到夭夭埋在沈译大腿上的脸藏得更加严实,他蓦地爆出一阵大笑,简直想说报应,连自从听到沈译的汇报就一直梗在嗓子眼的郁闷也消失不见了。
夭夭趴在沈译腿上暗暗磨牙,她好想哭,她很少落枕的,从小到大就出现过一两次,昨天晚上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又落枕了。
幸好有沈译帮她揉了半天,要不然她现在就要歪着脑袋和他对局了。
想想那样的画面,她就觉得生无可恋。
现在又听到沈烨不客气的嘲笑,她心中更恼,恨不得扑上去踹他两脚解气。
偏偏她还不能大力活动,简直折磨死人了。
她故意拖到八点五十九分,棋盘不用她摆,沈烨自觉的代劳了,把计时器和棋盘棋盒全都摆好,夭夭才漫不经心的从沈译腿上离开,揉着脖子坐到他对面。
看着她皱巴巴的脸,沈译有些担心:“要不然延后两天吧,你这样子太难受了。”
在知道她落枕的时候,他就提过这样的要求,不过被夭夭驳回了,这次也不例外。
夭夭小幅度的动了动脖子,正想说不影响,就听见沈烨欠揍的嗓音响起,“扭到脖子了,又没扭到脑子,能影响什……嗷!”
夭夭收回脚,抓了一把棋子,“开始吧。”
和上次的步骤一样,猜先。
夭夭依然执黑子,黑子先行。
沈烨默默吞下脚趾的剧痛,立刻严肃起来,盯着快速落下的棋子,在心中默算沈译胜利的概率。
两人都下得非常快,几乎没有思考的时间,吧嗒吧嗒的落子声不绝于耳。
沈烨的眉头慢慢蹙起。
这其实并不符合夭夭和沈译的一贯下法,夭夭总是懒懒散散、慢悠悠的,沈译虽然落子从不迟疑,但也有自己的节奏,从不赶趟。
这一局,分明是在赶时间。
为了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棋子落得太快了,夭夭几乎来不及细想,完全是靠系统给她规划出来的最佳走法,结合一点点直觉落子。
时间和落下的棋子一样,走得飞快,一眨眼的功夫,一局已经结束了。
夭夭以微弱优势胜出。
沈译盯着棋盘看了半晌,突然抬头,道:“你在让我。”
不是疑问,是肯定。
棋局刚一结束,夭夭就撑不住了,恰巧她坐的是长沙发,沈烨就坐在她旁边,她也懒得想身边是谁,往人家身上一靠有气无力反问:“赢的是我,怎么让你了?”
沈译也说不出来,他系统中最多的就是夭夭和其他人的对局,他对夭夭下法的了解,甚至比他对自己的了解还要多。
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夭夭在让他,很多步棋她以前是不会这么下的。
沈译心中突然有种奇怪的愤怒和委屈。
他思考了这么久,换来的一次和她对局的机会,想要的难道是她故意相让吗?
她是为了不让他输得那么惨吗?
沈译低下头盯着棋盘,哑声道:“等你好了,我们再来一局。”
夭夭根本没发现他情绪的转变,连忙道:“还来?已经来过了,没了!”
沈译:“这次不算,你身体不舒服,影响了你发挥。”
既然她不承认,他就不再说她故意让他,换了个说法。
但是夭夭怎么都不松口,说不来就不来,没得商量的样子。
她似乎这次发现她靠的人是沈烨,也不避嫌,按着脖子上的筋呻|吟,“冠军,来帮我按下,疼死了……”
沈烨浑身僵成了石头,比沈译这个机器人还像机器人,自从夭夭靠到他身上,他就石化了,到现在都没恢复。
听到夭夭的请求,他才慢慢回神,嘎巴嘎巴扭头看她的脖子。
那里的皮肤又细又白,娇嫩得很,其中一块地方被揉得红彤彤的,看起来格外可怜,他看着,竟然又看呆了。
夭夭等半天没人管她,忍不住瞪他一眼,怒道:“看什么呢,帮我按一下,快疼死了。”
这一眼含瞋带怨,因为疼而雾蒙蒙的眼里仿佛藏着数不清的秘密和情意,看得沈译心动猛地一跳,险些从沙发上蹦起来。
他正愣神间,手被什么覆上,比棋子摸起来滑腻,又比棋子摸起来柔软温暖,他低头一看,是她的手。
夭夭干脆拉着他的手按到那根扭到的筋上,道:“就这里,我不好用劲儿,你帮我按下。”
沈烨手微微发抖,吞了口唾沫,照着她按的地方来回摸了起来。
好滑……好软……
女人的皮肤摸起来都这么舒服吗?
等等,他要帮她按摩的。
他急忙敛神,来来回回的顺着那根筋。
摸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