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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瑶挣扎着要下来,胤禛把她放下后,总要跑到玉琉面前,示意她低头,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我也很想额娘,很想很想。”说着还做了个比刚刚还要大的手势,生怕她不相信似的。
玉琉和胤禛好笑的相视一眼,真是个活宝。
看到妹妹跟额娘阿玛的亲密互动,弘昊心里有些羡慕,可是他已经长大了,又是阿玛的长子,要比妹妹稳重一点,这样的事不能再做了。
看见弘昊有些羡慕的小、脸,胤禛把他抱起来,心里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他们都没有给弘昊压力,可是弘昊却比红瑶要懂事得多,也稳重得多。
见阿玛抱着自己,弘昊面上有些不好意思,他已经长大了,可阿玛还把他当个孩子,可心里却暗暗窃喜,再怎么懂事,也还是个孩子呢。
“走,阿玛今天休沐,带你们逛街去。”抱着弘昊,胤禛说这便往外走。
红瑶欢呼着跳起来,“逛街逛街。”她的性子本就静不下来,能出去自然高兴。
玉琉笑着摇头,抱着红瑶跟了上去。
市集上,店铺林立,各种摊贩在街旁大声吆喝,行人来来往往,看着好不热闹。
玉琉戴着帷帽和胤禛走在一起,一人牵着一个孩子。
龙凤胎好奇的看来看去,感觉眼睛都不够用了,他们自出生以来就没怎么出来过,就算是出去也不过是去郭罗玛法家,自然对热闹的市集好奇不已。
只见街道上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虽用料不好,但胜在新奇精致,手艺精湛。
红瑶放开自家额娘的手,跑到做糖人的摊贩前,一眼不眨的看着,弘昊站在她旁边,把头撇过一边,真是太丢人了,虽然他也很想吃。
做糖人的老汉看了看面前这两个小孩,长相精致可爱的小女孩,五官俊秀的贵气小男孩,再看看后面明显是一对夫妻的两个人,清俊尊贵的男子和带着帷帽却难掩一身出尘气质的夫人,老汉在京城根底已生活了几十年,虽不知来人是谁,但一眼便知不凡。
遂恭敬问道:“不知贵人可是想吃糖人?”
红瑶点点头,看向后面的玉琉,“额娘,我想吃。”闻着甜甜的,应该很好吃吧。
玉琉看她嘴馋的样子,便无奈道:“吃是可以,但不准吃太多。”若不然牙齿就该长虫了。
红瑶迫不及待的点点头。
胤禛开口道:“那便来两根吧。”说完便示意跟在后面的侍卫付钱。
红瑶和弘昊各拿着一个,喜得眉开眼笑。
因为红瑶和弘昊是第一次逛街,所以一直很兴奋,胤禛和玉琉便由着他们,逛了好一会儿,直到红瑶和弘昊好奇心尽,脸带疲色,才打道回府。
胤禛把红瑶和弘昊抱上马车,又扶着玉琉上去,自己方才最后一个踏上去。
不远处的地方,程佳·灵韵看着那个伟岸挺拔的身影愣神,没想到他不仅长得好看,还那么贴心。
贴身丫鬟喜儿喊了两声,“小姐,小姐。”
程佳·灵韵回神,“怎么了?”
喜儿疑惑的看着她,“您刚刚在看什么?”那么专注。
“没看什么,回府吧。”程佳·灵韵说完转身就走。
“可您不是刚刚出来嘛,而且您还没有买想要的书籍呢。”喜儿跟上去,提醒道。
“今天有些累,就不买了,改天吧。”程佳·灵韵淡淡道。
喜儿虽知不是这个原因,却也不敢再问,只乖乖的跟着自家小姐踏上马车,回府去了。
第45章
六月天,阳光热烈刺眼,即使足不出户也能感觉到暑气的侵袭。
玉琉陪着四胞胎玩闹,红瑶和弘昊则在一旁的小桌子上描红。
四胞胎已经七个月了,可以爬了。
六个月时,可能是四胞胎依旧健康,无病无灾,看着丝毫没有早夭的样子,康熙便赐了名字下来。
二阿哥弘晹【音同易】,三阿哥弘晙【音同俊】,四阿哥弘暄,五阿哥弘暲。
因为屋里放了很多冰块,胤禛走进来,便感觉浑身清凉了很多。
看见胤禛满脸冒汗的样子,便道:“爷,外面很热吗?”
胤禛点点头,“嗯,”叹了口气,“估计又要大旱了。”一旦出现这样的天气,老百姓的收成又该不好了。
说完便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儿,道:“这么热的天,最怕的就是出现时疫了。”
说到时疫,玉琉便想到了天花。
“爷,我幼时偶然听到一个老伯说过一件事,有一个村子得了天花之疫,所有人都死了,只有三个人活了下来,而这三个人的共同点便是常年和牛接触,而那些牛也都有一个共同点,便是全生过一种急性传染病,我想,这应该和那三个人存活下来有什么关联。”玉琉看着胤禛缓缓说道,红瑶和弘昊的事情她可不想再经历一遍,牛痘必须出现,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在乎的家人,还因为那些深受其害的百姓。虽然她没有悲天悯人,无私奉献的精神,但在不损害自己利益之时做一些好事她还是愿意的。
胤禛看着她忽然认真的脸色,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还是问道:“你怎么能确定那三个人存活下来跟那些牛有关系?”若是这么简单,天花还会是令所有人谈之色变的疫症吗?
玉琉语气忽然轻松起来,“我自然不能确定,可是,若是真的呢?爷,只是费点功夫,为何不试试?若是侥幸成功了,那便是造福人类的大事。”
见胤禛没说话,便继续道:“而且,你不觉得太巧了吗?三个人活下来,而且都有共同点,要知道天花可是厉害异常的疫症,能活下来肯定有不一样的地方。”
胤禛思索了一下,便道:“那便试试吧。”正如玉琉所说,若是真的侥幸成功了,那便是造福百姓的大事了,既然于百姓有利,不管成不成,试试也没什么不好的。
三个月后,四胞胎周岁刚过。
胤禛喜形于色的走进玉榴居,“玉琉,成功了,真的成功了。”
玉琉起初还没反应过来,好一会儿才知道他在说什么。
“恭喜爷了。”玉琉笑眯眯道。
胤禛揽她入怀,很认真的说了句:“玉琉,谢谢。”
玉琉轻笑,“我们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何须道谢。”
胤禛没有说话,只是微扬的唇和眼底闪烁的笑意泄露了他的情绪。
“爷,你打算什么时候上报皇阿玛?”玉琉靠在他怀里,轻声问了一句。
“我打算明天便跟皇阿玛说这件事,只是……”胤禛犹豫了一下,继续道:“只是,这功劳太大,我怕太子会有什么想法。”
“怕什么,你都发誓只娶一人了,这还不足以证明你的不争之心吗?如果什么都要让,那还不如什么都不做呢。”她是个俗人,而且是个不喜欢谦让的俗人,是她的功劳就是她的,不是她的她也不屑要。虽然攫取了前人的功劳,但好歹胤禛也出力了,凭什么要让给太子。
第二天早朝。
待别人说得差不多了,胤禛便上前。
“儿臣有事启奏。”
“说。”康熙冷然道。
“儿臣发现一种预防天花的有效之法。”胤禛说的时候微微低下、身子,让人无法看清他的表情。
康熙震惊的站起身,“你说的可是真的?”不是他太激动,实在是这件事太让人振奋了,若这是真的,那么天花就会在他执政期间得以解决,他一定会成为名流千古的君王。
胤禛递上奏折,“这是儿臣试验的结果。”
梁九功把奏折拿上来,康熙快速的看了一遍,站起来哈哈大笑道:“好好好,老四,你可是立了大功了。”
等到康熙亲自验看了胤禛试验的真正效果,便昭告天下,说天花已有预防之法,其效果显著。
此公告一出,天下百姓皆喜上心头,纷纷赞扬康熙是圣明君主,就连反清复明之人也少了很多。
半个月后,四贝勒府迎来了康熙的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之第四子胤禛,醇谨夙称,恪勤益懋,今于江山社稷有功,特封为雍亲王,钦此。”
“儿臣接旨,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雍亲王,恭喜恭喜。”梁九功笑眯眯的对着胤禛道。
胤禛温和的回道:“梁公公客气了。”梁九功可是父皇贴身伺候的人,所以他一向待他和气。
“杂家还有事,若雍亲王无事奴才便告退了。”
胤禛知道他还要回去伺候父皇,便点点头,道:“公公慢走。”
玉琉看着那个圣旨,心里暗暗纳罕,胤禛封王的时间居然早了那么多。
皇子所
郭络罗氏有些失神的呢喃道:“怎么会现在就封王了呢?”前世可没有预防天花的事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总感觉现在越来越偏离前世的轨道了。
“福晋,八阿哥来了。”见她有些神思不属,明心便在一旁提醒道。
胤禩一挑眉,“福晋在想些什么呢?”
郭络罗氏笑着道,“没什么,只是讶异四哥突然封王罢了。”
“有什么好讶异的,四哥找出了预防天花的办法,封王是迟早的事。”退一万步讲,就算他没有这份功劳,他也会封王的,只不过早晚罢了。
“爷不难受吗?毕竟……”毕竟四阿哥也不过大他三岁,现在他都是亲王了,而他还只是一个没有爵位的皇子。
胤禩看向她,“为何难受?总有一天爷也会是亲王的。”只看母妃升为良嫔便知,皇阿玛对他还是满意的,亲王爵行业不过是晚一点到来罢了。
“好了,别操心这些了,若没什么事,早点安歇吧。”说完,胤禩便牵起她的手往卧室走去。
梅苑
李氏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脑海里一直是胤禛封王的消息。
没想到今世的他封王如此之早,也没想到他会立那么大一个功劳。
虽然他已表明无争位之心,但这件事影响太大了,现在看着没什么作用,不过是得百姓的一些感激,可是后期,这些民心却异常关键。
虽然太子现在比较宠爱她,但他决不会听她的意见,尤其是关于朝政,若是她贸然谏言,说不定会起到反效果,还把自己搭上去。
可看着众位兄弟慢慢的崛起,太子必不甘心,一定会产生危机感,到时,做事便会失了章法,最后,也必定会走上前世的老路。
到底该如何是好?
难道,要把前世的事情告诉他吗?
这个想法一出,李氏便否定了,先不说他相不相信,即便他相信了,那她之后的下场也决不会好到哪去。
没人会喜欢未知的威胁。
第二天一早,小晴有些没精打采的样子伺候她起床。
李氏见她这副样子,便随口问了一句:“你这是怎么了?一脸疲惫的样子。”按理说一个一等丫鬟的活那么轻松,不该如此才是啊。
小晴说起来脸上还带着些惊恐,“侧福晋,奴婢昨晚做了一个噩梦,可恐怖了,奴婢还梦见自己的额娘了,她叫奴婢最近小心点,说奴婢会遭遇一些麻烦。”只不知是什么麻烦,看来近期要去寺庙拜拜了,也不知自己无意间得罪了哪路神佛。
梦?李思涵心里一动,也许这个方法不错。
夜晚,太子歇在了李氏的梅苑,云歇雨息之后,太子便睡去了。
感觉到太子的呼吸渐渐平稳,李氏睁开眼,看了他一会儿,便也闭上了眼睛。
半夜,李氏从睡梦中惊醒。
睁开眼发现太子正皱着眉看她。
“殿下恕罪,妾身影响您休息了。”李氏苍白着脸,看着微微有些紧张不安。
“你这是作何噩梦,动静如此之大。”
“妾身……”李氏有些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说。
太子见她这副姿态,本来没什么兴趣也被勾得起兴趣了。
“何事让你如此犹豫,莫不是与孤有关?”太子随意调笑道。
听了他的话,李氏脸色越发苍白,甚至还带了点惊恐不安,讶异的看着他,“殿下如何知道?”说完之后便捂住嘴,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太子见状,便越发好奇了,“到底是何事?”
见她依旧一副为难的样子,太子便沉下脸,“李氏,孤让你说你便说,别挑战孤的耐性。”听不听是一回事,但命令了却不说就是在挑战他的威严了。
李氏见状,便只得硬着头皮道:“妾身做了一个关于太子的噩梦。”
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妾身梦见太子因行、事暴虐无常被,被废了,而且,登上皇位的人是,是四阿哥。”说完便悄悄地看着他,发现他的脸色果然阴沉了下来。
“李氏,这样的话可不是乱说的,你应该能明白其中的后果。”太子眯着眼危险的看着她,那发怒的样子,和康熙一模一样。
“妾身不敢欺瞒殿下,妾身对太子之心日月可鉴,这辈子,妾身都不会欺骗殿下。”说着便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