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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很快稳下了自己的心神,看着沈博宇一脸温柔的样子,气的伸手在他腰上拧了一圈,“不许对着我笑。”
老是害她中他的美人计!
不公平!
“好好好,不笑,不笑。”
两人一番嬉笑打闹,最后,容颜再次把话题转了回来,“我之前听龙二和你说什么平西王府的字眼儿,可是出什么事了?”
难怪颜儿这会子巴巴的跑过来问他那个女人的事儿。
原来是之前龙二回话是她听到了……
也罢,他看向容颜,笑道,“我那位好父亲,他宠爱的女人竟然和别的男人玩暧昧呢。呵呵,这下,不知道我那一往情深的好父亲会如何想,呵呵,不过这也说不定的,人家可是真爱,说不得那个女人一哭一求的,一句误会就给过去了呢这事儿。”
容颜看着沈博宇眼底一闪而过的阴寒,心头一跳,“你,做了什么?”
“你说呢?”
只要是事关那个女人,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得变身成炸了毛儿的猫!
又宛如全身都是刺的刺猬!
容颜看的好笑又心疼,她放下手里的茶盅,走过去,轻轻的抱了他的腰,“沈博宇,你还有我呢。”
“嗯,还好,有你。”
“她们都是外人,咱们才是一家人呢。”
“颜儿,我有没有和你说,这一辈子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运?”
伸手把容颜揽在怀里,沈博宇轻轻嗅着鼻端传来的属于女子独有的发香,他只觉刚才如同潮水般的焦躁,狂暴一点点的,似是泄了气儿的皮球般,慢慢的,散去!他抱着怀中的容颜,空旷,空洞的心一点点的被暖意填平,眼底的阴鸷被完全的驱散,他恢复成素日人前的清润公子,“颜儿,我来的时侯派人盯着那个女人了。”
沈博宇嘴里的女人指的是谁,容颜心知肚明。
她把头在他的怀里蹭了两下,猫儿似的咪了咪眼,带几分慵懒的声音在他的怀里响起来。
“嗯,你让人做了些什么?”
“果然是知我者,颜儿也。”他都还没说话呢,颜儿一下子就猜出了他的所为!沈博宇并没有暗中使坏被自己心上人捉到的尴尬感,他有的只是自豪,只是骄傲,低头,轻轻在容颜额头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沈博宇双眼晶亮,“其实你想多了,我那么守规矩的人,怎么可能会对她出手呢,毕竟算起来,她也是我的长辈呢。”
听着他这半点可信度没有话,容颜双眼对着屋顶猛翻。
你还规矩?
说这话你也不觉得脸红!
沈博宇当然不觉得脸红,他自认自己是很守规矩的呀。
不然的话,这丫头这会在他怀里又蹭又拱的,猫儿似的,撩拨的他全身好像有股火在窜。
换成个不规矩的,说不得早翻身把她压下去了……
“哎,想什么呢,那眼神再乱看,小心,小心我和你没完。”容颜看他半响没出声,抬头一看,不禁脸噌的一下红了起来,沈博宇正双眼火热的盯着她看呢,那眼里的*可是赤一祼一祼的,不带半点的掩饰!她从耳朵根儿都红了起来,挣扎着起身,“你放开我,唔,沈博宇——”
沈博宇一个吻用力的压下去。
好半响,容颜几乎觉得自己要滞息,他方意犹未尽的放她自由。
唇都被吻的通红,有些红肿。
容颜恼他,“看看你干的好事儿!”又怒,“这什么时侯呀,咱们可是在逃命,逃命你不知道啊,竟然还有这心思!”
真是色狼!
“娘子,你可是我娘子呢,我怎么不能吻一下了?”
沈博宇理直气壮,看的容颜好气又好笑,“你别把话给岔开啊,快点放开我,赶紧说正事儿。”
“不放。”沈博宇把唇放在容颜的耳侧,朝着她低低的笑,“你别动,不然的话我可不知道能不能把握的住——说不定,一个冲动,在这个时侯吃了你哦……”沈博宇这话自然是哄吓容颜,在他的心里,容颜就是他的命!
他这一辈子委屈了谁也绝不会委屈容颜!
之前担心夜长梦多,他执意打消了太后的执念,急着娶容颜进门儿。
没想到他的担心成了真。
大婚当天有变。
他让容颜一个女子承受了那般的委屈也就罢了。
又怎么可能会让她在这种地方?
轻轻的吻了下容颜的发,沈博宇如同拥着自己最为珍贵的宝贝,“别怕,我吓你的。”
“嗯,我没怕。”容颜输人不输阵啊,使劲儿拧了下沈博宇腰间的软肉,似笑非笑的嗔他一眼,“让你再吓我!”
“啊,娘子,你要谋杀亲夫不成?”
两人笑闹成一团。
最后,沈博宇亲自送容颜回屋,直至躺在榻上歇下,容颜方回过神。
自己又被沈博宇给哄了!
她过去本是想着仔细问他皇城中的事情,以及他之前被暗算的事情经过……
没想到他不想说,却又怕自己追问。
竟然用了美男计……
可偏偏该死的,她竟然还真的被他给哄了。
躺在榻上,容颜眼底写满了懊恼,又咬唇,明个儿看她怎么收拾他!
旁边的屋子里,沈博宇笑了笑,坐到了椅子上。
明个儿,颜儿肯定要恼了。
不过,他是真的不想让她知道那些腌脏事儿……
更何况,那个女人虽然他半点都不承认,但不管如何,她是平西王府的继妃却是事实!
娶她的,是自己的亲爹。
要是在容颜面前提起她的丑事,沈博宇觉得有些不自在!
窗子外头三长两短的哨声响起来。
沈博宇眸光微闪,“进来。”
“见过主子。”
是暗卫之一,一身黑衣,单膝跪地,满脸恭敬,崇拜。
沈博宇点了点头,“可是有什么消息送了过来?”
“回主子话,东,南,北三个方向的人马都折了,没有人员伤亡,但却被对方给破了底儿。”
沈博宇出城前故布迷阵,出城百里之后,命人东西南北驾车,扮成容颜等人一路前行!
没想到,这才撑了半个多月就被人给识破了三路。
不过这也是在意料之中。
他笑了笑,看向来人,“皇城之中呢?”
“王爷在一间茶楼发现的王妃和一位朋友在喝茶,据说,据说是男性……王爷大怒,和王妃大吵了一架,而后,王妃晕倒,王爷去了军营——”暗卫低垂着头,不敢去看自己最为崇拜的主子,“不过,据送消息的人言,夫人这几天连请了几位御医,他还看到二公子亲自去军营中去见王爷——”
“罢了,这事让他们盯着就好。”
“是,主子。属下告退。”
待得暗卫退下去,沈博宇坐在椅子对着灯火吃的一声冷笑。
这个时侯,他那深情,专情的好父亲想来已经被自己那好二弟请回了府,然后,一家三口和乐融融了吧?
也罢,他本就没指望这件事情能搬到那个女人!
不过是恶心恶心她。
顺便在自己那好父亲心中种下一颗种子。
日后,遇到合适的机会,慢慢的生根,发芽儿,最后长成一根参天大树罢了。
届时,他再看看他们这对恩爱如初的夫妻是怎样的情深意重!
一夜无话。
次日早上众人起床,梳洗,用早饭。
外头却是轰的一声巨响,哗啦啦的暴雨从天而降!
容颜等人看着外头暴雨倾盆,只能暂停前行,只能是休整。
几人在下面用了两茶杯,沈博宇和容颜几人便回了二楼的上房。
唯独留下龙二等人在一楼喝茶,聊天,看天气。
而就在这个时侯,骆铁蛋突然一拍桌子,“我想起来了,我想起在哪见到的那个小娘子了。”
☆、007 相像,宫中
“端木,我想起在哪里看到她了。”
骆铁旦突然一拍桌子,瞪大了眼看向清秀少年,也就是端木青鸿。
“你说什么?”随即,他便反应了过来,眉头微皱,“在哪看到的?”
他们的身份非同寻常,铁旦这个人吧,说好听些是性子直爽,说的难听就是粗鲁,傻!
而且他对不相干的人从不入脑的。
能让他有印象的,要么就是此人非比寻常,要么,就是当时的时机不对……
现在他却说似是在哪里看到过那女子?
“端木,就在你们家的小祠堂里!”
端木青鸿虽然没有出声驳他,但拧起的眉却是充分说明了他此刻的心思——
不信!
骆铁旦哪里不知道自家好友怎么想的,他一下子急了,腾的站起身子,双眼瞪的溜圆,“你忘了,那一次,咱们还小,八岁还是九岁来着,那天你们府上做寿,咱们几个惹了事儿躲起来,我和你躲到了祠堂,我一头闯了进去,还碰翻了一盏油灯,差点酿成大祸,事后咱们每人都被打了板子,你还记得这件事吧?”
自然是记得。
那可是他平生头一回挨板子!
“你就是在里面看到的?”
“嗯,上面那女子,生的很好看,一身宫装,好像人要从画上活过来,走下来似的。”骆铁旦打小爱习武,最讨厌的就是看书识字儿,勉强被人强压着启蒙,学了几年的四书五经,而后便直接弃文从武,这些年来虽然也看书,但他看的全都是兵书战策!对于那些之乎者也什么的,他直接当成是天书,看到那女子,*岁的他当时就是脑子一蒙。
那些什么描述女子美好的诸般形容词儿他一个都记不起,也说不出来。
但莫名的,他就觉得那是他这一辈子看过最好看的女子!
没有之一!
可现在,他在马车内的容颜身上再次看到了那女子的身影……
端木青鸿秀气的脸庞多了抹凝重,他看向骆铁旦,“有几分相像?”
“不好说。”骆铁旦皱眉沉思了下,摇摇头,他那会儿也是惊鸿一瞥,车帘很快就掩了下去,遮住了那女子的容颜,可这会再回想起来,他心里那股子强烈的笃定感却是越来越清晰,闭眼又回想了一次,他唰的睁开如电般的冷芒,“端木,七,不不,我觉得,最起码有八分的相像!”
“这么多?”
他顶多以为自己的好友会说四五分像,没想到……
才欲出声说什么,眼角余光猛的瞥到二楼楼梯拐角处那一抹素色的身影,端木青鸿猛的垂眸,轻轻端起手边的茶呷了一口,他抬头朝着骆铁旦蓦的扬眉,“人有相像,不足为奇。”顿了下,他看向明显拧眉,还欲再说什么的骆铁旦,轻却斩钉截铁的道,“这事儿就此作罢,你不许多提一个字儿,可记下了?”
“不提就不提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不就是和一个死人长的像嘛。
他这里轻松了,或者说,以骆铁旦的心性,他根本就没有多想。
端木青鸿却是不同了。
打小生就的七窍玲珑心,再加上他所在的处境,对每一件事情的出现,他首先想的就是最坏的结果!
比如说现在,他看似一脸平静,心底却是实则波涛起伏了起来。
马车里的那个女子,为何和他家小祠堂里的女子相像?
而且,相似度达到百分之七八……
二楼上去的那一行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不动声色的掩去眸底的疑惑,他安安静静的喝起茶来。
二楼房间内。
龙二的身影一闪而入,单膝跪地,“见过主子。”
“起来吧,那两人的身份可摸清了?”
“请主子降罪,他们的身份属下没能查出什么来。”
龙二一脸的自责,更多的却是对自己没能查出那两人来历的懊恼!
沈博宇却是笑了笑,“你不用多说什么,他们两个不是一般人,查不到也是应该的。”他安慰龙二两句,随即便吩咐道,“即是查不出来就先别查了,只要能肯定他们没有恶意就好。”现在的他们最主要的是应付来自大金的人,至于这突然冒出来的两个人,暂且按兵不动,观察着就是,知道龙二把自己的话听入了心,沈博宇笑了笑,“他们不是说一个月的保镖么?这一个月内有什么事情且让他们去出头!”一来试试他们的身手,二来顺势看看他们的目的,心性。
“属下遵命。”
龙二已经清楚自家主子的心思,出了房间立马派人暗中盯上了骆铁旦两人。
房间里,骆铁旦黑着脸,坐立不安的,最后一拍桌子,“咱们可是好心,好心保护他们,竟然敢派人盯着爷!爷这就出去收拾了那几个不长眼的!”敢派人盯着他,真真是活腻歪了!等他一会出去,一手一个,直接把他们的脖子给拧断!
“不准去,由着他们。”
“可是,可是——”
“他们只是不放心咱们两个,又不是真的要做什么,由着他们就是。”
“爷不自在……一想到有几个人盯着梢,我,我就全身不得劲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