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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然沈博宇要恶心他,故意气他,那就由着他好了。
难道她不偏心自己的男人,还要心疼凤璟不成?
她笑盈盈的歪在沈博宇的怀里,还把头蹭了两下,舒服的寻个姿势。
看到御书房中几人都朝着她望过来时。
“这效仿古人嘛,自然就是,滴血,验亲啊。”她容颜脸上的笑意不减,眼神里多了抹狡黠,她看了看皇上微拧的眉头,转头在夏老太太惊喜的脸庞上扫过去,心头微动,她便清楚夏老太太的开心打从哪来——老太太是真心的以为吕菀菀是她的孙女儿吧?
所以,她才不怕滴血验亲。
不过容颜这次却是猜测了夏老太太。
她的高兴不是因为她笃定的以为吕菀菀是夏家的骨肉,是她的亲孙女儿而高兴。
她是因为容颜这提议,在她看来,简直就是无所谓!
撇了撇嘴,她眼底的幸灾乐祸掩去,冷笑着出了声,“皇上,什么滴血验亲,我儿都逝去了那么些年,还怎么滴血验亲?她这话分明就是胡言乱语!”她扁了嘴,一脸的倨傲,偶尔看一眼容颜,眼神里全是不屑,冷意,“难道你家人没有教过你,死者为大吗?我那可怜的儿都逝去那些多年,你现在竟然还要这般居心颇测的去污蔑他,真真是可恶至极!”
容颜听着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老太太您这话说的,我何时说过半点对夏驸马不敬的话?”
“你……你说要滴血验亲,我儿都……明明你就是居心不良,对我儿不敬!”
容颜摇摇头不再理她,却是直接看向旁边的皇上,“皇上不如宣来御医一问,滴血验亲,并不仅限于父女,母女,嫡亲祖母,祖父也是可以的。”她的话声平静,眉眼温和,只是那一片平静中的笃定却是让仪亲王心动微动,他猛的上前,双眸灼灼的看向容颜,“那么,我呢,我和你们验呢?”
要是他的血能与容丫头相融。
不就是证明了容颜是他们仪亲王府的骨血?
容颜垂眸,“也是可以的。”
“那——”
仪亲王还要再说什么,旁边的夏老太太突然出声道,“不可能,这事儿绝不可能。”她冷笑着指向容颜,“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是御医不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她扭头,对着皇上嗡声嗡气的开口道,“皇上,她欺君,对我那早逝的儿子不敬,还请皇上治她罪。”
皇上眸光深幽,“欺不欺君的,朕宣来御医一问便知。”
夏老太太还欲再说,却被皇上一个眼神扫了过来,“嗯?”
这眼神看着平平淡淡的,可那眼底的冷意却是刀子一样,刮的夏老太太脸上生疼。
心里发毛。
再联想到上次在御书房的事情,那次,她可是莫名其妙的就又蹦又跳的疯笑了好半天。
等到她完全恢复,全身酸痛,好像被小鬼给压了。
忆及前事,她一个哆嗦,哪里还敢多说?
御医很快就被宣了来。
是太医院的掌院。
看到皇上只是微微欠身行礼,“见过皇上,不知道皇上宣老臣过来所为何事?”
“这丫头说祖孙可以滴血验亲,朕问你,可有这事儿?”
皇上也不废话,直奔主题。
“这……皇上还请容微臣想想。”掌院在那里略一思考,突然看向容颜,“不知道小姐这说不支,可有根据?”
容颜一笑,“药王,古传,记也(备注,资料是假的,假的,亲们别在意),掌院若不信,可回去翻上一翻。”
掌院的略一沉思,霍的抬头看向皇上,“皇上,确有此事。”
“即是这样,那就准备吧。”皇上看向德怀,也想早点把这件事情给定下来。
省得他时不时的朝上的事情处理好,还得被这件事情给困扰。
德怀大总管亲自出去准备。
不多时,两碗清水,一柄锋锐短匕被德怀大总管亲自端了上来。
仪亲王看了眼容颜,平静的眼神移到吕菀菀身上。
他掳了袖子上前,“你们两,谁先?”
容颜听的这话嘴角抽了抽,这话说的,怎么越听越觉得有岐义呀。
她并没有第一时间出声,眸光微转,默默看向一侧的吕菀菀。
夏老太太一看可不乐意了,一声轻哼,“你看菀菀做什么,菀菀就是我的孙女儿!我可不许你欺负她!”
“老太太,是不是的,咱们一会验了再说嘛。”
“我们不验。谁知道你这水里有什么东西。”夏老太太紧紧的握着吕菀菀的手不放,她看着容颜的眼神全是警惕,那感觉,好像容颜是什么罪大恶极的,要对她或她们夏家的人不利呢,容颜看着失笑,她想,这样的亲戚,她幸好没在这个家里长大呀。
不然的话,自己不知道要长歪到什么样子呢。
不过,要是她真是自己的嫡亲祖母。
真正的容颜没有被丢失。
就在夏府长大。
这样的情景之下,还会有她这个异世灵魂的事吗?
容颜在心里无声的默了下。
随后便在心里把这个有些纠结的念头给抛开——哪里有假如呢?
她在这里垂眸不语,主位上的皇上却是眸光一沉,“夏老夫人的话是怀疑朕的大总管做假,甚至,怀疑朕?”
“不敢,只是,只是——皇上,她们仗着人多,欺负咱们孤儿寡母的啊。”
她眼珠一转,就要再次效仿上次,坐在地下哭。
容颜却是悄悄的弹指,一缕劲风点出去。
夏老太太全身一下子如同钉在了地下。
一动不能动!
她的嗓子拼命的想要出声,想要说话。
可惜,她连动一下嘴巴都做不到。
当然了,她的耳朵,还可以听的。
所以,她就听到容颜呀的一声惊呼,那声音里带着几分的惊惶,惧意,“天呐,你们看到了没有,夏老太太后头,后头好像跟着一个年轻的女子呢,长的可好看了,梳着高鬓,一身的华裙,还有那头上的步摇,竟然是凤呢,好漂亮……咦,只是,她什么要掐着夏老太太的脖子啊,呀,皇上,您快让人去救夏老太太呀。”
“天,难道,你们都没看到吗?”
“这这,这……怎么可能呢?啊,她对着我笑呢,可是她说要夏老太太死……”
容颜这一番话,语气惊恐,眼神里充满了惧意,害怕。
便是皇上都被她的话给说的怔了下,可继尔看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
不禁嘴角抽了抽,这丫头!
仪亲王自是要配合的,他瞪大了眼,“哪里有,颜儿,你不是看花了眼吧?”
“没有没有,就在夏老太太身子后头呢,老太太您是不是觉得身子很重,一动不能动,还不能说话?”
夏老太太骇的眼珠子都要突出来。
全身不能动。
嗓子眼不能发声。
偏耳朵是清晰的,她把容颜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而且容颜为了配合自己的效果,还特意让她看到自己脸上的惊恐,害怕。
这样的情形之下,夏老太太不被吓到才怪。
要不是她不能动弹,估计早就吓的晕厥过去了。
皇上默默的一侧看着,直至足有两柱香工夫过后,他轻咳了一声。
不动声色的瞪了眼容颜。
示意她,差不多就得了,可不许把人结真的吓坏了啊。
那可是她嫡亲的祖母!
容颜暗自撇了撇嘴,她才不要认这样的亲人。
不过她也没打算真的把夏老太太如何,指尖一缕劲风弹出去。
夏老太太早就憋在嗓子里的啊的一声尖叫冲破御书房,直冲天际。
还好德怀大总管英明,直接一声断喝,“无事,谁都不许进来。”
不然被夏老太太这一嗓子惊到的禁军肯定要蜂拥而入。
护驾啊。
皇上等人都被夏老太太这一嗓子给吼的,震的耳朵疼。
几人黑了脸,皇上才欲要出声。
夏老太太却是扑通一声,腿软的跌坐到了地下。
这个时侯她才反应了过来,指着容颜,一脸的惊惧,“鬼,鬼啊,鬼——荣慧,娘没害你,你别找娘啊,你死了,娘也很伤心的,你可别来找娘啊,呜呜,你走开,老婆子我不怕你——”她坐在那里死死的瞪着容颜,双眼空洞,双手在空中乱挥,乱舞,“你放心,以后我年年给你烧纸,我一定好好待菀菀,我,我不会愧了你和三郎的孩子的,你放心的走啊……”
“冤有头债有主,呜呜,你可别再来找我啦。”
敢情,她是把容颜当成了早逝的荣慧公主。
仪亲王听着她的话,眸光一沉,想也不想的上前,“就是你害死的荣慧,她现在是来找你报仇了,一命还一命——”
“不是我,不是我,和我没关系,你去找她,我没害你——”
“是谁害的我,你不说出来,我就要你的命,让你整个夏府鸡犬不宁。”
端木睿峰说这话时语气里一片冰冷,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冰碴子。
他半蹲在地下,双手紧紧的卡在夏老太太的脖子上,“说,是谁害了荣慧?”
容颜看着颇有几分疯魔状态的端木睿峰,眼神微微的闪了一下。
敢情,荣慧公主不是因为生孩子愧了身子,没挺过那一关?
听着刚才夏老太太这一番的自语。
敢情,这里面,还有别的问题?
亲妹妹被害,也难怪端木睿峰一身的杀机,她并没有打算上去说什么。
御书房里头的几个人也都沉默着没有开口说话。
主位上,皇上的眼神冰冷至极。
要是夏家真的敢害了荣慧……
他眼中杀机闪过,准备先静观其辩——只要夏老太太不死就好。
那边厢,夏老太太的脖子被掐住,她扼扼的似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发出几声难听的叫唤,眼神涣散之际,她的眼前一下子浮现出容颜的脸庞,在她眼里,这是一个早死掉的人啊,想到刚才的话,难道,三儿媳妇真的天天跟在自己的身后?
夏老太太又惊又吓,再也撑不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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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一定有二更。不然我成大胖子呀。
☆、076 弄巧成拙
容颜是半点都不想让这件事情再拖下去。
她看了眼晕倒在夏大夫人怀里的夏老太太,挑了下眉,“皇上,让我看看她可好?”
旁边,沈博宇也附和,“我家娘子最擅长的就是昏迷之症,保证手到病除。”
“是么,那你就过去看看吧。”
皇上的声音里听不出半点的情绪,只是点头应下。
容颜拍了拍沈博宇的手,示意他放开自己,她走向前,看了看紧闭着双眼的夏老夫人,摇摇头,“皇上,老太太是深底昏迷,得用银针。不知道皇上敢否让人帮我拿一套银针过来?”
“嗯,德怀,你去办。”
“是,主子。”
旁边,太医院掌院皱眉,“这位小姐,针炙可不是玩笑——”容颜哪里理他啊,在一侧的小宫女端来的银盆里净了手,一侧,沈博宇递来了洁白的帕子,亲自给她擦拭手上的水渍,容颜抬头朝着他笑,“谢谢啊。”
“去吧,别担心。”有事,有他呢。
容颜点点头,接过去而复返的德怀递来的银针,拿在手里对着阳光晃了晃。
咪了下眼,这银针不错呀。
她扭头,眼底带着欣喜的一一去抚摸,磨裟盒内的一套银针。
最后,她挑了根最长的银针。
拿起来。
“啊,你要做什么?”夏大夫人看着那闪闪发光的银针,汗毛都竖了起来。
容颜咪了眼笑,“自然是奉皇上的命令给她治病呀。”
“她,她,婆婆没病,不用你——”
“她晕了啊。”
“不是,那个——”
“什么不是,难道说,她没晕?”容颜眼珠转了两下,一脸的恍然大悟,“夏老太太她,装晕?”
“哎呀呀,这可是欺君之罪,抄家,灭族哦。”
“不是,我婆婆她是真的晕了——”
“那你为何不让我治?皇上都发话了啊。”
夏大夫人被容颜这话给绕的头晕,最后她脱口而出,“我不是不让你治——”
“让我治呀,那麻烦夏大夫人让开。”容颜飞快的拦下她,手里的银针照着夏老太太一个穴位扎了下去,这不是什么要穴,也不会有生命危险,但这个穴位一针扎下去,会让人身上的痛楚加倍的放大,如同放大镜一样,一丁点儿的痛会被凭空放大好几倍,容颜看着半歪在夏大夫人怀里的夏老太太,挑了下眉,眼底一抹笑意闪过。
她到是要看看这老太太能撑多久!
一针。两针。三针。
容颜银针扎下去,全都是那种不会要人命,但却绝对是让你感受到痛,疼的那种。
旁边,太医院的掌院自然是看在了眼里。
以着他的眼力,第一针第二针或者看不出什么,但第三,第四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