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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军嫂的那些事儿-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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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妞?”小侄女走得慢起来,也没管身后的两人,杨培敏停了下来看她,“你咋啦?”

    小妞还没满三岁,说话也只是一个字或两个字的说,还没能一句一句的表达,而且这孩子性格还有些腼腆,这时她并不出声,纯真的眼睛看着她,也可能是不会表达。

    “你是累了吧?”杨培敏笑了,一把抱起了她,“行,姑姑抱着吧,抱着是不是感觉没那么累了?”

    “敏敏!”徐民上前一步还想说话。

    杨培敏目光冷讽地看了他一眼,“徐同志做人要有自知之明,这般纠缠不休真让人看不起。”

    徐民的脸涨得通红,似乎还是给人第一次这般讽刺,心里又是屈辱又是愤怒。

    “敏敏你变了。”杨培琼脸上带着失望,“徐大哥以前对你多好,把家里寄来自己都不舍得用的笔记本资料书还有布票都给了你,自个的衣服穿得开了线也不没舍得做上一件,你咋能说这样的话呢?咱做人不能没有良心。”

    其实这些东西,不过是拿来换其它他需要的东西罢了,比如说是粮食啊布鞋啊这些,说什么好听是送给原主的,也是原主陷进他编的情网里看不清楚而已。

    “徐民这些不都还了吗?你没跟堂姐说么?你看,这误会又来了。”杨培敏把怀里的小妞往上抬了抬,别看这孩子不胖,但穿着球一般的厚衣服,也挺重的。

    说完,抬步就走。

    “杨培敏!”徐民跨过来拦住了她。

    “干嘛呢?”杨培敏眼底泛着厌恶,这人怎么像苍蝇一样。

    “这是耍流氓?”

    一道醇厚的声音响起,跟前的徐民已被人提开了去。

    “沈大哥!”

    是沈宜光来了,杨培敏眼睛也亮了起来。

    徐民被沈宜光扔在了地上,他顿时痛呼了起来,“你是什么人?军人就能打人了?”

    杨培敏不是第一次看他教训贱人了,都觉得特别的痛快!连续踢了几脚,这徐民已经叫不出来了。

    “你、这……别打了,再打就要把他打死了。”杨培琼赶紧喊道,但人并没有过来阻止,“你别误会了,他只是想跟我妹妹说两句话,并没有耍流氓的意思。”

    “不信你问问敏敏,她也是知道的,敏敏你说句话啊,徐民以前还跟你处过对象呢,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第五十三章 辩

    杨培敏转过了身,捂住了小妞的眼睛。

    沈宜光看差不多了,也就住了手。

    徐民只剩下喘气的声音,连痛呼都费劲。

    “你看这……这都是误会……”杨培琼的声音突然提了起来。

    “给孩子给我吧。”沈宜光也没看一边的杨培琼,温声对杨培敏道,“这小家伙也挺重的,别累着了。”

    杨培琼看到都这个时候了,这沈宜光竟然还担心杨培敏累不累?难道当兵的都是榆木疙瘩不成?她皱了皱眉头,大声地喊过前面的来人,“谷二婶你快过来劝劝……看这事闹的……”

    “哟这是……咋啦?”看到这边有情况的谷二婶迈着双短腿飞快地跑了过来,她本来是过来喊孩子回家吃饭的,这会儿已经把那事丢一边了,看到地上躺着的徐民,再看了一眼现场的其他人员后,脸上隐隐闪烁着兴奋之光,“这,徐同志咋躺地上了?沈同志也在这儿啊?”

    这位杨家的准女婿她是认识的,杨培军的婚礼,谷二婶也在现场。

    杨培琼看了眼从杨培敏怀里抱过孩子的沈宜光说道:“这……还不是沈同志给误会了……其实真没啥事,徐同志跟敏敏只不过是说了两句话……沈同志也是一时误会了……”

    她这话说一半含一半的,谷二婶瞬间明白了事情经过,脸上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目光还偷偷地去看沈宜光脸上的神色,可是人家脸上并没有什么愤怒的神色啊。

    杨培敏也是佩服杨培琼的叙事能力,看这黑水泼的。

    加上之前她跟徐民的那些传言,不由得人不信。

    “堂姐我带着孩子,能有啥话来这边跟人说的?谷二婶还得你麻烦帮忙看着这位地上的流氓,我去叫我爹他们过来……这耍流氓的还耍到咱们村子里来了,真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亏得平时还人模人样的……”

    沈宜光抱过孩子后,杨培敏顿觉轻松了不少,才能满血地反驳着杨培琼。

    谷二婶傻眼了,“咋、还耍流氓?”

    要知道这年代耍流氓可是要吃枪弹的。

    沈宜光嘱咐杨培敏,“别忘了咱还得叫上队里能说事的人,这等影响恶劣的行径,绝不能容忍了,把二叔二婶也一起叫过来,他们闺女受的委屈,让他们也过来讨个公道。”

    杨培敏对于他话中的意思,眼里闪过笑意,这主意好,把这耍流氓的对象推到杨培琼的身上,也算是以其之道还其人之身了。

    她响亮地应了声,临走前还对杨培琼安慰了两句,“堂姐你别伤心,这事儿咱们会给你讨个公道的,不能轻饶这流氓。”

    她说完就走。

    杨培琼拉住她,“敏敏你胡说些啥,明明是你跟徐民在这儿说话,被沈同志看到才误会打他的,我知道沈同志在这儿,你怕他误会了,但也不能扯我身上啊。”

    谷二婶看看这个看那个,直接蒙圈了。

    这到底哪个跟哪个啊?

    杨培敏被拉着走不了,转头对谷二婶无奈地说道,“谷二婶还得麻烦你了,村里都知道你声音响亮,你给喊一嗓子,咱不用特跑一趟去喊人了。”

    “行。”谷二婶拍了拍胸脯,在杨培琼未能制止下,扯开了喉咙喊道:“救命啊!这边出大事了!快来人啊!”

    果然是地震山摇!

    这谷二婶在村里也是出了名大嗓门,这话没错!

    沈宜光看向杨培敏的眼里闪过笑意。

    杨培敏跟他狡黠地眨了下眼睛。

    沈宜光轻笑出声。

    “我、我没有耍流氓!”地上的徐民终于缓过气来了,艰难地吐了句。

    要是背上流氓的罪名,他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了。

    连他家里父母兄弟也会受到牵连,让人看不起。

    “你们这样是栽赃陷害!”徐民眼睛里泛起愤怒,眼珠了暴起,似乎要吃人一般。

    谷二婶喊完后,看他这个熊样,双手插腰指着他骂道:“看这副小白脸模样就不是个好人,亏你还考上了大学,呸啥玩意儿,还敢耍流氓……”

    “谷二婶徐同志没有耍流氓,你也知道之前村里人看过敏敏到知青住处找过他,还传过他们的闲话呢,他刚才在跟敏敏说事情,没有耍流氓,是沈同志误会了。”杨培敏急急纠正着谷二婶,她说徐民耍流氓不就是承认自己就是那个耍流氓的对象么。

    这谷二婶明显是偏向于沈宜光的说词,可能是他一身光荣的军装,正直的军人气质,他说的话更让人信服。

    沈宜光制止着想要爬起来的徐民,因手上还抱着小妞,只看到要起来就过去给他补一脚,也不去管杨培琼跟谷二婶的对话。

    却是侧过身来问杨培敏,“你咋来这儿了?没被吓到吧?”

    杨培敏走到他身边,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去看昏昏欲睡的小妞,还给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小家伙刚才那样喧哗的情形下也没有吓哭,看来真是困了,连谁抱着她也不介意了,杨培敏伸手把她的头扶在沈宜光的肩膀上,让她靠着睡。

    她轻声道,“小妞靠着沈叔叔肩膀睡吧,姑姑在这儿看着你。”

    沈宜光看着她温柔光洁的脸庞,眼底的柔情满得快要溢出来……

    等小妞睡着后,杨培敏才回答着沈宜光刚才的问题,“我没事想着帮忙看看孩子,小妞年纪小,大孩子不愿意跟她玩,我就带她过来这边走走,没想到就撞到了堂姐他们俩……高考前我倒是跟堂姐向徐同志借过资料看,还被人误会过。”

    杨培敏微微提高了声音,她知道谷二婶也在竖起耳朵听,“可这试都考完了,我又是个不争气的,没能考上,还能跟徐同志有啥接触?以后也是云泥之别了,不是一类人也说不到一处去,这个我还是知道的。”

    “倒是堂姐跟徐同志考上了同一座城市的大学,想来堂姐也希望徐同志到时能跟她结伴而行,避免那种人生地不熟的窘迫,所以看到他们在这边相会……”

    “敏敏!”杨培琼看着她的目光带着悲凉,身子还有些摇摇欲坠的模样,“你咋能、咋能让我背黑锅呢!”

 第五十四章 真相

    咋啦咋啦?”很快有人听到谷二婶喊叫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铁锹长棍锄头之类的武器。

    “出啥事了?”

    因杨家底离得近,杨培国三兄弟跟张名花也来了,还有杨大海杨大江……十几号人。

    看到杨培敏他们,张名花扑过来,急声问,“敏敏你没事吧?刚才谁在喊救命?”

    杨培琼还是先发制人地把刚才那番话说了。

    她还没说完,谷二婶就打断她,“不不,不是这样的,是这个徐民在对培琼耍流氓,所以才被沈同志给教训了。”

    沈宜光也看着众人点头道:“我跟杨培敏同志看到这姓徐的对杨培琼同志拉拉扯扯,明显的耍流氓姿态,我就上前制止。”

    他面容刚毅正气,目光端正坦荡,还一身凛凛的军装,在场的人几乎都信了。

    当然不包括杨培琼的至亲。

    “沈同志你不能血口喷人,我敬你一名军人,别辱没了军人的名头,徐民没有对我耍流氓,分明是你看到他跟培敏说话,你才误会打他的,我知道你男人尊严受不住,但我也不能背这黑锅啊。”杨培琼说着哭了起来,甚是委屈悲凉。

    “这、这关乎于一个女孩子的名声,我看这事还是回队里慢慢问清楚。”杨大江把蹲在地上的杨培敏拉了起来,“别哭,这事一定是误会,都怪我让你去供销社打酒,要不然也不会走这个道了……”

    无论哪个说法,都关乎于杨家其中一个女孩的名声。

    所以杨大海也同意杨大江的提议,把大伙把徐民押着回了大队的办公处。

    其实换不换地方也没多大区别。

    沈宜光三言两语就把事情交待清楚了。

    沈宜光列了几点反问杨培琼,如果是杨培敏跟徐民出来约会的说法,那什么样的女孩才会在自己已经有未婚夫的前提下,才冒着随时被人发现的风险出来呢?而被人发现后的成本也是巨大的,不仅被人唾弃影响婚事,还会连累家人。

    而对这事沈宜光也把自己的态度摆了出来,他明天就要跟杨培敏订亲了,大伙等着看就是了。

    试问一个男人看到自己未婚妻跟另外一个男人约会的情形,还会心无芥蒂地继续订亲?

    这也是沈宜光的一个聪明之处,会抓人的心理。

    反观杨培琼呢?正如杨培敏所说的,他们考上了同一所城市,更有理由约在一起交流。

    所以无论杨培琼怎么哭着不承认,场中也没几人相信她。

    反而有妇人劝着她,“这事也不算全是你的错,都怪那个人面兽心的畜生,你人没事就好,过段时间就没事了,你还是咱们村里让人骄傲的大学生,别哭了。”

    其实耍流氓的对象也是有伤害的,那就是流言蜚语,甚至还会被无限的放大,即使你没有被侵害,但还是会被人在后面指指点点,各种猜测。

    这也不是没有事例,有女孩就是因此还受不住地掉河了。

    杨大江看到自己女儿的说法被推翻了,也忙劝着女儿道:“你这孩子,我知道高考复习的那会儿,徐民帮过你,看到他打声招呼也无可厚非,是应该的……还是没有防范之心啊……”

    他示意着女儿,既然无法反转了,就把自己的影响降到最低,尽量推到徐民身上,自己只是不小心被他拉了下胳膊,并没有其他更大的侵犯行为。

    杨培敏不由感叹,怪不得杨培琼这般有心眼,原来是遗传她爹的啊。

    杨培琼看了眼边上被五花大绑着的徐民,有些犹豫。

    但徐民也算是福至心灵的突然明白了她的想法,自己是不能被判刑的,他忍着喉咙的撕疼,大声道:“我没有耍流氓,我跟杨培琼同志在处对象!”

    “胡咧咧!”杨大江马上呵斥着。

    “我说的是真的,她手上的那块上海牌手表还是我送她的订情信物呢,买这块表的收据还在我这儿!”

    杨培琼条件反射地扯袖子去掩那手表。

    但不少人已经看到了。

    “啧啧,还真是崭新的手表啊,我的乖乖,还手表不便宜呢,我外甥结婚的时候聘礼送了块……”

    “既然是处对象,扯那么多事出来干啥?”

    “没看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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