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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
他很温柔的说出了很变态的话,“你心疼,我就很……兴奋。”
作为一个孕妇,
我很高兴我的承受力很强,
我也庆幸肚里的小孩承受力比我强,为此,我很自豪。
忍着嘴角的抽动,我深吸一口气,“这么说来……在茶水里下药的是你?”
“不下药,你的神力怎么消失。”他拖长了声音,那种浑身发软的酥麻声音在我耳边来回飘荡,“我又怎么过来压你。”
8—2
莫非,他下药只是为了抑制我体内的南纳神力,
而……不是让我堕胎?!
这么说来,他或许压根就不知道我怀了温玉他们的孩子。
——||| 也不知道……这……是福还是祸。
“你在害怕?”他笑得像是绽放在幽暗中的罂粟花,欣长的身子半裸着,原本穿在年轻侍女的布料如今已撕裂垂在他的小腿间,狭长的眸子泛着暗红的光芒,浑身散发着慵懒和令人窒息的气息,他朝我勾勾手指,“你过来……”
我一激灵,狐疑的忘了他一眼,抖了抖。
他阴戾的一笑,金蛇皮鞭一挥,灵气十足的将我卷住,拉近了他。
一双红眸带着戏谑的神情,斜眯着望向我,修长的食指挑起我的下颚,他凑头,那呼出的气息和指尖的冰凉完全相反,炙热的让人难耐,暧昧的望着我,唇也若有似无的摩挲着我的嘴角,“我喜欢你躲我……但被那么明显,一旦我兴奋难耐了你可吃不消了。怎么……”他嘴角荡着十分变态的笑容,“流露出这种反应与表情,真可怜,神力使不出来很不是滋味么?”
我
我……无话可说。
看来温玉把我保护得很好,世魅在他们身边潜伏了这么久,都不知道我的南纳神力已经在救温玉的时候,全部耗完了……如今,我只是寿命稍微长的凡人。
他喂我药让我几近流产也是误打误撞,不然也别想讨到什么好处。
“你管我什么滋味。”我直视他那有着情欲在流动的眸子,雪白的发配上那近在咫尺苍白几近病态的皮肤,有些空灵却更是魅惑到了极点,我叹了一口气,推了他一下,“别离我这么近,有些不舒服。”
“好。”他挑眉,忽然间手抓上我的发,按牢,逼我贴近他身子,一手扶着我的腰,他低头,滚烫的唇又烙了下来,强占欲十足。
我突然睁大眼。
他的舌在我口腔里肆意的翻滚,有着摧毁一切的意味,我蹙眉,只觉唇上有略微的疼痛,似乎是皮破了,腥涩的味道涌了上来,有些酸……胃里一时翻江倒海一般。唔……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我猛然推开他的强健有力的臂膀,挣脱那令人窒息的怀抱,侧身在一旁干呕了起来。
原谅我……
虽然知道这样很打击一个男人的自尊心。
但,孕妇也是任性的。
他红眸忽然眯了起来,带着迫人的气息和恨意,“你……这是干什么,我的碰触就让你这么难受?”
我摆摆手,一脸苦难,吐的这叫一个荡气回肠。
一瞬间。阴气逼近,他阴柔的脸上满是戾气,一双红眸狠盯着我,咬牙说,“哪有女人这样吐的,难道说,你……”
米,米有。
我挺起胸一脸坦荡荡。
他一把掳过我的肩,抓着我的手,使着狠劲儿,探上了脉搏。
我惊诧,也没多想,就着他拉我的力道,头偏着,一口又呕了下来。
他一脸厌恶,甩开了手。
舒坦了……
我抚着胸,顺着气。
低着头,找来帕子擦着嘴。
也斜他一眼,小样儿,想探我的脉象,还嫩了点。
怀孕的事,千万得瞒着。
不然这变态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望着我的神色让人心寒且惊,若有似无的笑,让人一颗心都悬了起来,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的。
“世魅……你费尽心思潜进来又扮了这么长时间的女人,不会只是想和我聊聊天吧?”
我艰难的吞着唾沫,胆怯的望他一眼,往后退了几步。
“你这在勾引?”他恢复了脸上的神色,一把圈住了我,手按在我的腹部上,一双手白皙修长,指间印上的罂粟花纹妖冶极了,我低头望着……呆了呆。他头凑了过来,妖娆的红眸笑弯弯的望着我,那双凉凉的手正顺着料子滑着抚向腰侧,用整个手臂勒紧我……
呜……这家伙想干什么。
“我很想知道,你为何会叫我世魅……”他一只手轻佻的划过我的脸,指甲弄的我有些疼痛,“你连我的名字都忘了么。”
我瞪大眼睛望着他。
惊诧的下巴都要脱臼了。
魅舐没了世魅的记忆了?
“我没忘可你却忘了。”我抚上他的手,装作很情深的望着,他怔了怔,红眸迷茫弥漫着雾气,我冷笑着,把手从我脸上挪开,“你在乾宫长大,与我两小无猜,你叫世魅。因为你的背叛,我被逼涅磐了……”
“不,不是这样的……”他红眸迷茫,妖冶的脸上有些痛苦,像是因为回忆而痛苦的扭曲了,欣长的身子都些抖,靠着墙倒坐了下来,抱着头……雪发散乱披了下来,指间那枚罂粟格外养眼。
不是吧……
这么大反应?!难道说他真的忘光了。
我狐疑的伸脚小心翼翼的踢了踢,他抬头有些无神的望着我,红眸暗沉,波光潋潋,像是要滴出血来一般,勾人心魄。
一张脸竟苍白得堪比雪发,无助到了极点。
他这个模样似乎不是装的……在我被掳关在石室时,他压根就不记得了温玉。可他的模样与性子却与世魅这么相象……南纳人都能长生不老的,温玉活了这么久,他不可能转世重活的,况且红眸,雪发……
不会认错的。
8—3
艳光潋潋的红眸,雪发……
这般狠毒的作风,身形举止姿态,就连看人的神情都如此的相象,无疑是世魅。
凤凰涅磐迸发的火焰能将他灼伤成这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莫非也让他散了功?!
“世……”张了张嘴,剩下的话在他那阴狠红眸的怒视下自然的消声了。
“我再好心的提醒你一次。”他一张脸苍白的像是一张薄纸,斜入鬓角的眉,有些张狂,抬起头,一把将我揽在怀里,死压住,抵在墙上,双手固定在我肩上,头凑我很近,“我不叫世魅……你也别编话来转移我的注意力。”
他一双暗红的眸子很痛苦的眯着,狭长的凤眼里似乎有闪烁的东西在流淌,低头凝视着我,捂住了我的嘴,将我用力的顶在墙上搂着,我感觉得到他浑身都在抖,双臂铁钳一般的搂着我,像是要将他的紧张与茫然转移到我身上一般。
他的身子滚烫,墙又很冰冷。
“痛。”
“就是要让你痛。我一辈子,只要一闭上眼你就会侵入我的梦里,总是阴魂不散。”他一双红眸泛着些恨意,“一直一直都在找你,日子长的我都要忘了。”
这也怨我?!
大爷,没人让您来找我,怕做噩梦你也可以不睡觉啊。
我皱眉,双手推拒着,极力拉开我俩的距离。
他却反手将我手握牢,注视我良久,一字一句地说,“还记得我对你说过得话么?”
啊……
什么话,你说了那么多我怎么记得住。
他那冰冷的眸子里突然却显现出很忧伤的情绪。
“对于你,我只有一个法子。”他一边温柔的说着话,手也毫无预警的游走到了一处,停住了,那儿正是我的脖子。
我瞪大了眼睛,
他却突然笑了,像是黑暗中绽放的罂粟花,毒且妖娆。
他不会来真的吧?!
我脊梁骨冒来一阵寒气,他的手指修长,罂粟花纹那般刺目,我双手握住他的,挣扎着……却无法使出力气,喉咙被掐,只觉得呼吸正被人一点点的夺走,喘不过气来。
而他的手却一点点的收紧,力道在加重。
视线模糊……
他那双眸子竟有浓浓的爱欲和欲语还休的悲哀。
往事如梦,一切又浮现在我的脑海。
千年寒冰铺成的练功室里,他曾抱着我一遍一遍地说,得不到的便要毁去……重塑一个,接着再爱下去。
一点烛火炸了,嗤嗤地响。
疯子,他整一个疯子。
“不……不要……”我张嘴,却什么音也发不出来,只能费力得揪着他的衣袍,无力得挣扎着,身子疲乏极了,脑海里浮现着他所做的一切一切。
他灭宫,又误打误撞掳了我,从第一眼我对眼中流露而出的惊喜,再毅然绝情的将我送给巽王,甚至最后又将我掳去摧毁记忆……将我禁脔在他身边。
我想他说的定是真的。
腹部传来一阵绞痛,蔓延到了全身,一股力量像是正要挣脱什么出来一般,疼痛伴随着怦怦的心脏跳动,那么的剧烈,太阳穴也涨得很疼,眼前一片黑暗。
陡然间锁在喉咙上的手,松了力道,他放开了我。
浑身软绵,我瘫靠在墙上便滑了下来,冰凉的墙壁磨得我背脊生疼,却不及嗓子眼里那一阵火辣辣的痛感。
下意识的我用手护住腹部,透过单薄的料子,隐隐能感到温热的肌肤上传来的轻微的震抖,很奇怪的感觉,像是这小家伙正在保护着我。
一声冷笑,魅舐左手摸着手腕,像是很疼,他斜眉微蹙着,狭长的眸子满是恨意,“有本事,怀孕了?温玉的孽种么?”
TNND,你才孽种。
不过是不是温玉的还不知道,反正不会是你的。
我呸了一口,他一抹脸却也欣然接受。
我无力的坐地上,懒得理这死变态,却恍然看见躺在地上的诗楠白洁如玉的脸上,那长长的睫毛抖了一下,似乎……是要醒了,我立马一激灵,拿身子挡住他,却没料到动作幅度太大,隐约有些抽痛从腹部传来,止不住哼了一下,我小心翼翼的抚着,安慰着小家伙,一张脸惨白。
“我改变主意了,你不能死。我这么疼你怎么舍得要你死。”魅舐向走来,蹲在地上,睫毛下垂,温柔的说着变态的话,“我要让你在我身边呆一辈子,我要让你亲眼看着这孽种是如何在你眼前死的……”
什么?!!!!!!!!
我靠,你有种。
他趴在地上向前一倾,我的脚踝便被他握住了,我诧异的瞪圆了眼睛,他浅浅的一笑,用力一拉,我重心不稳,便被他压在了地上。
那一只冰凉的手也滑进我的衣料,抚上了我的大腿,一路往里探去。
“别怕,我不会让你疼的。”
“你你你,你干嘛……”
“你要怀只能怀我的孩子,把你玩坏了正好……反正,我也讨厌小孩。”他声音夹杂着浓烈的情欲,手也愈发的不规矩起来,将我的袍子往上撩至了腰侧,摸索着我的裤带便要解……
不!!!!!!!
姓魅的我要让你断子绝孙……
他一翻身将我不安分的身子压牢了,手撕了我的衣衫。
“魅,我怕疼。”我抓着他的手腕,可怜兮兮得望着他。
“就是让你记住我,不疼便记不牢。”他笑了笑,一双眸子里满是兴奋,暗红的波光流溢。
“你……怎么就不懂我心。”我眸子里泛着雾气。
他一怔,对上我的眼,手也滑上我的脸颊,轻摩挲着,像是沉沦在一时半会儿的温柔里,却讥讽一笑,将我双手拉至头顶,用一手禁锢住,掰开我扬起来准备踹他的腿,“就是因为我太懂了……才不会再被你骗了。”
玩完了。
正当我乱扭着身子与邪恶势力作斗争的时候,从屋顶传来一阵爆裂声,一席黑色的身影窜破了瓦片,从天而降,单膝跪在了地上,挥了袍子,稳当的站了起来。
帅啊。
赝狄哥哥。
“放了湮儿。”浓厚的男性嗓音,一双鹰眸担忧的往我这边扫来,一张英气逼人的脸上写满了心疼。
魅舐蹲在地上摸了我一把,头也不抬,冷笑着说,“我从小养出来的蛊王,竟敢命令我?你的本事都是我教来的……也不看看自己几两重。”
他嘴角扯一抹笑,金蛇皮鞭一挥,簌簌地朝赝狄挥去……灵巧的鞭子却在半空转了半个圈,没落在赝狄身上,鞭梢却轻佻的打在我的脸上,这叫一个疼。
赝狄傻了。
魅舐笑得这叫一个正经,手指轻擦着我的脸,“你看他那傻样,心里头该多疼啊,打在你身上一下和打在他身上千万鞭都一个效果。”他灵巧的舌卷了一下被他鞭子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