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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看你冷的缩成鹌鹑样,怕你小身板抗不过去一下病死了。
不想自己造孽,才想碰你额头下的。
你倒好,不仅夺走了我的初吻,还把我舌头咬了上下两道口子。真是占尽便宜还恶毒使坏。”
哼,说的到好听。
躺在冰冷地面的夜霖眼珠在眼皮下狠狠翻了个白眼。十分不屑的心头暗骂。
别装了死女人。不想自己病死造孽,那之前为什么趁着暗夜无人从后面要把自己推下山崖。
别以为谁都是傻子,他现在是腿不好,脑子可是智商过140的聪明人,才不会为这一句两句的好话上当呢。
她那点卑微的小心思以为谁不知道呢?
不就是看上了自己的表哥,景家的大少爷景旭东。
无脑的想着把自己弄死,爷爷没有了孙子也许会把家业给外孙子继承。
到时候她这个出身卑贱的妓|女的女儿就能靠着这大功一件,攀上自己的表哥。也许到时候,还能混个光明正大的二房,三房当当。
想用自己的命去成全她说不出的龌蹉心思,我呸。现在到装起好人了。
不知道此时夜霖已经用精明头脑,猜到宿主所思所想的江江。看着他在那对自己的好言好语不为所动。真是气到冒烟。
这家伙装什么死,不说话,还把眼睛都闭上了。
呼呼吐舌头喘着侧过身,已经一晚上被气的快神志不清的江江翻身又压上夜霖,强制扒开他的眼皮。用事实证明自己的委屈。
“看看看看,现在还在冒血呢。你这是下了死力,对待杀父仇人呢吧?幸亏我反应快自救了,不然非得成断舌小哑巴不成。”
十八岁的少年,尽管因为身体原因瘦的很,发育却是正常的。
突然被身段玲珑有致,浑身温软如绵美女压在身下。
少女呼呼的热气还一个劲往他脸上喷,粉嫩嫩带血更诱惑的小舌头一抖抖在眼睛前。
除了生理有病,就是清心坐禅的和尚也受不了。
江江在他身上压着,说话间因为过于气愤还不停蹭动。
刚满十八岁,精血旺到脑管不住身的夜霖,很快腿间小兄弟勃勃而起,心口砰砰乱跳。
脸面灼灼滚烫的他发现自己那些羞人变化后,喉头滚了滚。
一把将身上还在喋喋不休的人推了下去,侧过身把自己蜷缩起来,继续一动不动。
靠,你还有理了。明明自己吃亏怎么好像他被欺负了一样。
被推开的江江因为疼痛,气恼,并没有发现记忆里这个性情淡漠,性格高冷少年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又哼哼几声,从地面上爬起来。
冷静了一会,想到未来自己的计划,忍着怒气,强力把少年再次抱回身前。
不过这次动作半点不温柔,还相当的粗鲁。在没有刚才对心肝宝贝儿那个劲儿了。
她两下用自己胸罩把胡乱挣扎夜霖的手绑了起来,又拿过褪下来的肉色丝袜和胸罩海绵面色狰狞,言辞相当狠厉的威胁。
“赶紧给我老实点。在敢咬人,就把这个塞你嘴里,你知道我不是开玩笑!”
“你,”
看清她手里什么东西的夜霖,刹那红了脸。狠狠瞪了她一下,飞快低下了头。
没想到啊,这精分小野狼还挺青涩,还知道害羞。哼,那你就一次害羞个够吧!
夜霖身上只能看出原底是白色,湿透的运动裤,被她三两下拽了下来。
因知道他的腿不是神经问题,为了能恢复走路,眼下下身受不得潮湿冰冷。
豪迈的汉子江江同学,刷刷几下,连遮羞底裤都没给这小娇羞留下。
瞬间下身光光的夜霖,都不知道脑海里是什么念头了,更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念头了。
匆忙间,只能用被胸罩绑着的手,飞快的抬起落下,去掩盖夹在死紧的腿间小兄弟。
嘘,一声嘹亮的口哨声后,江江嘴唇稍稍弯起,眯着眼对那光溜溜大白腿中间大刺刺耍流氓。
“看不出来啊,你还挺有料的啊!将来你的女朋友可有的享受了。”
青涩的小菜鸟,在这方面怎么斗得过身经百战老司机。
何况夜霖本来也不善于这些斗嘴,眼下又处于被吃豆腐的角色。只能紧紧护住自己的小兄弟不外露,低低骂了声不要脸。
可三个字音还没落下,自己小白脸却已经先绯红一片。
长得好就是便宜啊,看着五官精致到让人移不开眼的美少年低头羞涩的小样。
江江这颜癌晚期的,几乎要忘了这小野狼刚刚对自己的辣手无情了。
静静欣赏了会美男的娇态。她转过身,抽出墙角那条脏兮兮的裤子,抓过少年瘦弱的脚踝就往里套。
桃花眼不仅漂亮,也相当尖的夜霖自然也发现了裤子前开门黄了吧唧的尿渍。很有些洁癖的他,无力踢蹬着双腿。大声抗议。
“我不要穿,你快松开。”
哎呀,你这死孩子怎么这么不可爱呢?
见他又开始不乖的挣扎,想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活过三年的江江也不废话。
伸手一推就把人推倒在地面,自己个反身坐到他的肚子上。
压住他的江江把被踢下的裤腿再次套上,一边给他套裤腿一边又放软声音劝着。
“你自己身体什么条件不知道,不想腿废了就乖乖的。这时候暖和就行,讲究什么洁癖,那是有条件才讲的起的。”
此刻,他二人的姿势是怎么往邪恶想都不过份了。
江江浑身上下除了条半干的短裤,就身上那件肚脐下什么也遮不住的工作服。
她一屁股坐在夜霖肚子上压住,又要撅着给这踢腾的家伙穿裤子。
少女发育非常好,圆润又挺翘的蜜桃,就在那湿透薄薄的白内裤里直扑到了气血正盛少年的眼睛中,狠狠扎了进去。
仰躺在地面的夜霖,从懂事开始就没和女孩这么亲近的接触过。
可现在,那让所有男人看了都热血上涌的两团,肉呼呼的白嫩嫩就那么压在他的小腹下,还随着少女穿裤子的动作蹭来蹭去。
他之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小兄弟忽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眼看江江给他套的裤腿就要到了那不能见人的地方,羞燥欲死的夜霖真是绝境中潜力大爆发。
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的同时,用大头把江江撞了开去。
也顾不得自己的洁癖,还有那条恶了吧心的裤子了。
被绑在一起的双手指头异常灵活猛地拉起裤带。屁股一抬,几下把自己裹住,随即一个人抱膝成一团。
相当聪明的他,怕那个不知羞的死女人发现自己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掩饰,还故意恶声恶气。
“用不着你假好心,给我这么恶心的裤子,你自己刚才为什么不穿呢?”
差点被他撞翻的江江回过头,看他已经把裤子穿好。知道他不会受凉加重腿伤也就不管其他的了。
解开他绑着的手,漫不经心回道。
“我是女人穿男人裤子有忌讳,你个大男人无所谓。”
她歪理邪说后,捡起地上那件工作服抖了抖,扭身又去帮他脱上衣。
“不要,我不换衣服,你松开。”夜霖忽然挣扎起来。
“快点吧,大少爷,下面都看了,上面还有什么稀罕。一会该冻病了。”
以为他又别扭犯病的江江,边说话手上大力动作不停。
“不要。”凄厉一声喊。
套头运动衫,一秒就被江江薅了下来,尖叫不要的夜霖抱着头埋在了膝盖里,微微颤抖。
过于单薄少年因为缺乏运动,阳光照耀,所以雪白的后背瘦骨嶙峋的吓人,肩头隐约都能感觉到骨头尖尖。
更可怕的是那身苍白颜色皮肤上,肉粉,深红,皱巴鱼鳞交错似的肌肤,真的只能用惨不忍睹,体无完肤来形容。
那些凹凹凸凸,斑驳不平,新伤旧伤重叠的伤疤。
对于经过医生,修仙,末世,各种战场的江江来说,一打眼就知道是经过长时间折磨,虐打,烧烫,甚至铁烙造成的。
想到宿主凌乱记忆里,关于夜霖十二岁和母亲一起被绑架过了一年多才独自被夜家救回的传闻,江江忽然什么都明白了。
可以对宇宙星空里所有石头发誓,江江当时真的是一时心有所感。
面对这么个面容精致昳丽,一身皮肤却如此令人触目惊心,经历又一定悲戚惨烈的少年。
她难得的女人天性里的柔软善意发作,才带着纯粹的怜悯,把自己温热的手覆在了少年的肩膀,轻轻安抚摩挲的。
是完完全全,绝对没有一点恶意啊!
埋头在膝间的夜霖,都忘了自己多久没有跟人类的皮肤、温度直接接触了。
从那无间地狱逃出来后,他就再也没这么近,这么直接的与人相偎相依了。
失去为他惨死的母亲后,得知太多丑恶的他,也没有可以安心靠近的人了。
哦,我们的精分少年忘了刚刚吗?
刚刚你还在雨里同个美丽少女抱成团的撕咬了。
背上那纤细,温热,带着暖意的手,跟为他抢着死去的母亲一样。
随着那手轻柔的抚慰,夜霖心头如同被什么东西烙了一下,很烫,还有些酸酸的疼。
忍不住身体发颤、发抖、发疼的他,再也承受不住那些深藏的苦楚,悲恸,手劲一松,整个人倒在了身后人腿间怀里。
做过各种极端处境医生的江江知道,现在怀里的人不需要语言,只需要温暖与拥抱。
她也五分真心,五分目的敞开了胸怀,把瑟瑟抖动,双眸失神的人紧紧抱在了怀里。
好一会,怀里的人平静下来,她也担心这可怜的家伙受凉,抬起手轻轻摸了摸少年的头温声道。
“别伤心了,一切都过去了,我们穿上衣服好不好?”
嗷,温柔摸着夜霖侧脸的手腕被锋利的牙齿一口咬住。
终于明白什么叫精分的江江,惨叫声简直能把外面密集的雨帘破开。
为抢救自己可怜的手,顺势揪起少年头发拼命晃的她发誓,在对这个白眼狼有一点真心软善就让她……
嗷嗷嗷……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猜猜猜的答案是舌头,猜对的天使们等着明天小辣条红包吧!
没猜对的小天使,在之后关于精分小野狼开大船嘿咻的问题上再继续参与啊!很刺激的问题哦!
。
呜呜呜,小剧场里小火车开动了!咔嚓,咔嚓,咔嚓……
。
被咬后,把让人流口水的美少年再一次压在身下,江江愤恨不平的指责着闭眼不语一动不动的夜霖:
。
“姐姐我在上面累的要死,你在下面一动不动,不主动,不配合,不叫出来,就算了,还装死连点反应都没有,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
闭眼装死的夜霖暗暗翻了个白眼,心头腹诽。
。
死丫头,还姐姐,哥哥我比你大好不好?
。
再说,没反应,那我腿间支起的小帐篷是什么?现在还硬邦邦在抖动,还不男人?
。
哼!反应迟钝的大咧咧傻妞!别在穿着小内内乱蹭了,不然大灰狼哥哥我都装死不下去了!嗷呜嗷呜!
第48章 豪门精分美少年
终于从狼嘴里把手腕抽出来的江江; 顾不上别的了。
第一时间; 凑到那个窄小窗口,借着晕黄灯光仔细看。
呵呵呵,左手腕内侧只能用血肉模糊来形容了。
呼呼趴在窗口; 运行几遍凝心咒才压下杀人心的她,回过身也懒得再打骂那个不受教的狼崽子。
同时,心灰意冷的江江决心放弃夜霖这条脱身金主计划,对于自由另寻他路。
反正任务要求,只在这三年守着他能活过去就好。
简单把伤口清理了下; 江江摸了摸发出咕噜噜声的肚子。
把那个胸罩拆下来的铁丝拿起来; 走到墙上挂箱捅了捅; 再一次撬门成功。
可惜,里面除了两瓶水、一包饼干、两块糖、三包烟和火机外什么都没有。
估计那些工人把东西高高锁起来只为了防老鼠。看牌子这些东西应该是高档品; 该是山顶别墅里的。
庆幸能吃饱的江江决定自己填饱肚子后,一定从上面搬下来一箱作为救急的报偿。
噼里啪啦的雨点伴着狂风击打在简易房上。
被江江一顿薅头发猛摇,此时终于脑袋不晕了; 光着上身的夜霖动也不动。依旧如刚才被江江甩开的狼狈姿势,仰躺在冰冷地面。
透过密密睫毛他动了动眼珠; 看见一晚上对他温软多次的女人这一回再没停下脚步。
面无表情拿着水和饼干在他身上视若无睹的跨过; 坐回另一边的角落撕开包装纸悉悉索索独自吃了起来。
果然; 所有的忍耐; 怜爱都是有时限的,有度的,都不会是无私的。这个女人终于也厌烦了自己了吧!
“我渴。”
啊; 嗯,呃,咳咳咳咳,咕噜噜,咳咳咳。
本来除了雨声,清冷可怕的房间里,男人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