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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江江在厚脸皮,无底线,面对如此全心为自己考虑,体贴无私的痴情人,也有些讪讪然说不出口下面的话。
犹豫好一会,这个坏渣渣,终于也吞吞吐吐,期期艾艾了一回。
“我觉得,相比下,我更愿意入赘你这。”好不要脸的要求。
“入赘?
你不是喜欢三夫四侍?”
听她如此说,吓了一跳的萧景毅猛然撑起了身子。
“三夫四侍,那也要有条件啊。”不想骗他的江江垂下眼帘语气低低。
呵呵。
“我真是恨死你的坦诚了,可也喜欢的不得了怎么办。”
这一句喃喃低语,萧景毅不知道是说给江江听还是自己。
“结婚后,我会对你好的。”
啪啪打脸到无言见人的江江,眼下也说不出别的了。
呵呵。对我好,有多好?刚才不还不肯娶吗?这是施舍吗?
密密长长眼帘遮住了那双过于明亮的眼睛。
萧景毅看不到她眼里的真实,却宁愿信自己幻想的东西。
胡乱推测后,心口大恸的他,顷刻间喷薄而出的绝望简直把自我覆灭。
好一会,咽下咽喉的腥气。
在想到刚才因他下跪求一辈子不嫁,从来刚强母亲眼里的一滴泪,姐姐悲辛难抑的情状。
一时间心灰意冷的小郡王,仰躺在了床上。
直愣愣看着拔步床上,象征多子多福的莲子石榴床帐,好久,他微不可闻叹息一声。
“算了,你娶我吧。”
“啊,我。”
江江没想到,此时局面完全掌控的他,会拒绝自己入赘,而要自己娶他。
不由猛地抬起头,愣愣望了过去。
哪成想,竟然在那双死沉沉的眼睛里,看到了丝欣喜和哀伤。
不由一时怔然。
他,他心里竟然真的是有自己的。
可,可感情不是相处得来,他们并没有多了解啊。
难道只那一夜,就情根深种了?
乱七八糟的念头脑子里乱窜,可家里如今事急,她眼下顾不得多思索,咬了咬唇,铿锵答道。
“好,我娶你,结婚后我们出来过。
我是次女本来就要分家的,你放心,除了功名身份,我决不会委屈你一点。”
下定决心的江江此时是真打算婚后一心一意对他,怜爱,呵护,相偕一辈子的。
虽然她是个宽于律己,严于待人的。
可真心许下的诺言,也都是能守就守。更何况那本来就是她对于婚姻的原则。
不管婚姻开始的原因为何,既然自甘鸳盟,之后自然要守诺践约。
更要为人为己用心用诚,经营好温馨宁静的小家。
只不过宿主的心愿,就是经营好父亲的产业,她也不愿意累着自己,是不能改了职业入仕途。
所以,其它方面,比如,让萧景毅跟自己过不必处处规矩,戒慎的自由小日子还是容易的。
“随便吧。”对于未来妻主心意没有意识到的萧景毅答得云淡风轻。
“那我回去了。”
“嗯。”
也不知道萧景毅是怎么跟其亲王母亲和姐姐说妥当的。
第二天和母亲一去王府送聘礼的江江,看敬亲王虽然眼睛里杀意凛然,恨不得活生生撕了她后快的劲,以为事情砸了呢。
哪知道,最后大皇女出面,还是答应了一个月后的婚事。
刚刚办完一个女儿的婚事。为着防后患,吉夫人已经决定带着全家去江南几年,等这边皇权之争平息了在考虑将来。
所以,一边还要收拾家里,一边还要尽量把迎娶办的漂亮,家里所有人几乎都忙翻了。
江江这个妻主自然比别人还要忙乱十分。
等大婚,晕头涨脑的到了洞房,江江才发现,萧景毅怎么瘦了那么多。
新婚夫妻婚前不能见面,她不知道这两个月他的心思。
可对于自己人,护短的她向来是关怀呵护有加的。几个界面下来也习惯照顾丈夫。
起身走到近前,手伸过去,爱怜的摸了摸他的脸。温声关怀。
“瘦了,是张罗婚礼累着了?”
没想到她会如此亲昵对自己,新郎官脸一红,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既然做了夫妻自然要和谐如春了,不能这么冷着。不然婚姻不成了折磨人的牢笼了。
见他只低头不说话,脸上,眼中也并无多少喜意,清楚这夫郎多心高气傲,自己又有多理亏。江江自然要迁就。
没脸没皮的她是很会调情的,想着今晚洞房一定要鱼水和谐,不能痛苦的坏渣渣,挥退了喜夫,小厮。
端起双喜杯跟夫郎喝了交杯酒,萧景毅倒是一口闷了,她却只喝了一口。
见他空了的杯子故作惊疑道。
“你怎么都喝了,交杯还没完呢?”
嗯?
婚前学过礼数的新郎有些懵,见她一脸郑重还以为自己真记错了。
一个犹豫杯子又被倒满,江江抬起下巴示意他再次端起杯子。
满心坏水的家伙,一本正经拿自己端酒杯的手,搂过萧景毅的脖子。就那样鸳鸯并头交颈喝了第二杯。
又一杯耳鬓厮磨酒下去,三贞九烈教育刻在骨子里的小郡王脸红透了。
这就红了呵呵,可爱的小青涩。
偷笑了下的妻主板起脸,又一次不满道。
“景毅,你家的喜夫没有交过你怎么喝交杯吗,我的酒还有半杯你的怎么就干了。”
不知道哪里错了的可怜新郎,真糊涂了。
他为人素来端方,跟江江在一起时间也短,不知道她私下爱玩的性子。
觉得也许是民间的传统,自己真错了,遂摇摇头很诚恳的抱歉。
“算了吧,既然你都不知道,就我来好了。”
好像很委屈的妻主,把杯中酒尽数含在口里,站起来捧着新郎的脸。
媚眼如丝,软软倚在他腿间,把整个人压了下去。
万万没想到,她会如此相濡以沫交杯的萧景毅,刹那口干舌燥,心跳加快,吞咽都不会了。
当僵硬的舌尖被含住轻咬一刻,才缓过神,腾的一下身子里的火直冲过头顶,剧烈咳嗽了起来。
真是可爱的小菜鸟,江江赶紧笑着拍他的背劝道。
“吐了,吐了就好了。”
怎么会吐了这交杯百年的酒,忍着气管呛着的疼,耳根都红透的新郎官到底把酒咽下了肚。
……
洗漱后的江江换了睡衣,躺在床里面,想着这下能和谐了。
毕竟她们第一次就挺和谐,如今情绪不生疏冷冰,应该效果更好了吧!
不过看他那乖乖小雏鸟的样,要尽享鱼水之欢还要多□□才是。
但今天她还是矜持点,别吓到了可爱夫郎才好哦!
作者有话要说: 本位面猜猜猜第三波的答案,就在下面的小番中,江江到底生了几个孩子,是男,女,还是男女混双呢?
。
看下去就知道了!
。
八月中秋,桂子飘香,圆月如水,正是阖家团圆的日子。
。
恰逢大正第一富商,江江与夫郎乘海船归来,吉家处处喜气洋洋,红灯高悬。
。
而后院里,大小姐侧夫冯孝谨的房间里,气氛却清冷压抑的很。
。
“侧夫,快趁热把药喝了吧!”
。
东院里正夫的贴身侍从恭敬的端着避子汤,静候对着窗外蓝天白云的冯侧夫喝药。
。
今晚吉清妻主又招了他到正院侍寝,而在正夫没有孩子前,按规矩他是不能有自己孩子的。
。
所以,每次的夫妻和欢前,这又苦又涩,苦到他心都渐渐麻木的汤药就成了必备的一道程序。
。
可规矩就是规矩,没有家世权势支持,没有妻主拼力撑腰的他,只能守着。
。
端起这近十年如一日的苦药,舌尖发涩的一口吞了。披上披风带着侍从走向正院。
。
这也是如今没多少人守着,正夫却非讲究的古规矩,侧夫是不能跟妻主鸳鸯双夜,共寝一晚的。
。
所以每次他只能在落日后洗漱好过去。
。
很多回,红菱被里缱眷柔情还没有消,窗棂上正夫院子里的侍从就会自鸣钟一样的准时规律敲击。
。
正翻云覆雨,一身还未干透热汗的他,只能匆匆爬出被子,胡乱穿好衣服,在子时前顶着寒风狼狈离开。
。
如今,都不知道侍寝与妻主共赴巫山是欢喜还是悲伤的冯孝谨。
。
一边一步步迎着夜幕上的北斗向正院走去,一边想着今天一早姨母吉夫人的劝告。
。
“我知道清儿和你青梅竹马,自幼喜欢你,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
这么些年,你也该看得出来,正夫虽然刻板规矩些,可为人处世,家里家外,对你还是清儿都挑不出个不字来。
。
所以,不管清儿如何任性闹别扭。
。
我宁可在拖十年,她年纪大到生不出,吉家一直没有继承人,也不会答应她断了你的药。
。
你要是懂事,明白事理,就劝她改改性子,先给正夫生下长女,之后,你也才好有个一儿半女是不是?”
。
一儿半女吗?
。
甜甜软软的小婴孩,叫着自己爹爹的可爱宝宝,趴在自己怀里讨乖的小淘气,百年后给自己祭祀的血肉骨亲。
。
这可是他还未成年就刻在骨子里的渴望,怎么能不想。
。
尤其现在,年近三十,对于孩子后代就更心心念念了。
。
可,劝表姐妻主从今后也如同待自己一样待正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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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个自己不想,表姐更不喜欢到骨子里,连初一十五必须尽责宠幸,都勉强忍耐的夫郎吗?
。
他,他实在是
。
“宝贝,你,你别闹。
。
秋风起了,你受了凉怎么办,乖,跟我回房里,你要怎么我都依着你。”
。
冯孝谨脑海里的挣扎纠结;突然被假山洞里隐隐的暗哑男声所打断。
。
这声音虽然带着动情的沉,可他还是分辨得出的。
。
正是自己如今的妹夫,当初妻主江江如今的正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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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郡王萧景毅。
。
这两个人,夫妻十年还这么恩爱火辣,还敢闹到假山洞里。
那个人前最规矩懂礼的小郡王;还敢叫妻主宝贝?真是不可想象。
。
“嗯,不要,就要现在,今晚的月色多美,你不想看月光下,这些厚厚桂花瓣上的我……”
。
娇滴滴带着五分酒后醉意,又软又甜的女声是厚脸皮的江江。
。
“想看,可,不行,我今晚,没吃药,你,你最近,又用红果补身了,万一有孕,不行,不行,乖,江江,回房间,等我吃药在给你。”
。
不过一句话,让小郡王说的断七断八的不成样子,语调更是支离破碎
。
这声音情景,让过来人都能想象得到,如今假山中的爱侣鸳鸯眼下会火热缠绵,心惊动魄,黯然消魂到了什么不可忍的程度。
。
同样是结婚十年,这个当初说体弱也许会有孕艰难的表妹江江,已经给小郡王生下了一对儿女。
。
虽然因一胎双胞生产时艰难了点,有些伤了身体,但真是值得。
。
那对孩子乖巧漂亮,大方可爱的,从皇宫内外,到王府上下就没有不喜欢的。
。
不错,就是皇宫王府,而给他们教养到如此品性成才的人也正是当今皇帝与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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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因为江江生育后要养元气,萧景毅这个二十四孝好夫君自然要先照顾妻主。
。
后来小郡王登上皇位的姐姐还有其母敬亲王,舍不得从襁褓里一手抱大的宝贝是其一,其二他们也都觉得这对恩爱过火的夫妻不靠谱。
。
江江又一心在生意上不肯出仕做官,天南海北游走,小郡王陪着她顺便巡边领兵是生活常态。
。
那对集合了父母所有优点,长得玉雪可爱的小糯米团子,就被女王和亲王轮流养育在宫中王府了。
。
对于此,作为外祖母的吉夫人眼热的要命,就是妻主吉清也三不五时提起自己那对可爱的从子女。
。
反倒是这对亲爹妈不以为意,想起来孩子的次数,还不如孩子们想起他们的多。
。
孩子啊,孩子!
。
当初自己最开始坏了心思,可不就是因为孩子吗?
。
如今,到了此时境地,很多东西都看淡,看开了,也认命了,可孩子,他还是放不下的。
。
形势不由人,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看来他只能舍弃那些早晚虚幻的情爱了。
。
三分自苦,五分无奈的冯孝谨刚要为自己屈从命运叹息,假山里的女声大胆到让人脸红心跳的娇嗔传出。
。
“吃什么药,是药三分毒,我不是说了不许吗?
。
你这个小呆瓜,白看了我那么多春…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