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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成了他心目中独一无二的绝色佳人。
他记得,那一次的晚宴,她是绝对的核心,绝对的焦点,无数人排队等着跟她共舞,为此,乐队把每一支曲子都控制在两分钟以内。
他曲存姿也是排了好久才排到。
一握住她的手,他便听得心里嗡嗡作响,一个声音在大肆地呐喊:是了,这就是了,就是这个女人——她是我这一生最最理想的伴侣,是我少年时代就开始寻找的梦中女郎。我一定要得到她。
事隔多年,迂回婉转,他才终于品尝了独占花魁的滋味。
这是他多年渴慕的场景。
辛苦打拼的男人回家,饭菜可口,妻子美艳。他小憩,她弹琴。
神仙眷侣。
他最想要的那个女人,终于可以朝朝暮暮,天天面对。
欣赏万遍也不会厌倦。
但是,此时他只觉得疲倦。繁重的工作,婚礼的操劳,心不在焉的恐惧……他都觉得压力很大。
琴声停了。
她站起来,抿嘴笑,伸出手,无声的手势。
刹那间,芳华绝代。
他明白了。她向他邀舞。
他站起来,搂着她的腰肢,配合她的节奏,二人共舞。
一度,他拥着她跳舞到天明……
一度,这样的腰肢搂着,他觉得自己已经是神仙了。不不不,给神仙也不做了。
这一日,他同样如此——仿佛不觉得自己是神仙,就对不起往昔那么长,那么长的疯狂和期待了……
千方百计得到的绝代珍品呵。
难道不该小心翼翼吗??
他跳舞,居然走错了步伐,踩了她一下。
但是,他自己没有察觉。
恍恍惚惚的。
心境,不知是何时开始改变的。
慢慢地,他陷入了假寐。
琴声还在飘荡,成了最最逢时的催眠曲。
恍惚中,他忽然听到有人唱歌:
别人丈夫乖又乖,
我家丈夫呆又呆。
站起像个树墩墩
坐起像个火烧岩
太阳落土四山银
这号屋里难安身
但愿天火烧瓦屋,
但愿猛虎咬男人。
斑鸠叫来要天晴,
乌鸦叫来要死人。
死人就死我丈夫,
死了丈夫好出门
……
他的脸色无比苍白。
“存姿……存姿……存姿……”
他悚然心惊。
清醒过来,不知道她已经叫了他多少声。
(因为大家积极写书评,所以晚上加更一章,大伙儿继续)
第103章 死了男人好出门2
一杯香浓普洱递上来,一张娇美如花的脸。
他喝一口。脸上重新带了笑容。
良辰美景,娇妻相伴,这一幕,他不知渴望了多少年。
如今,总算得偿所愿。别无所求,对吧?
必须要满足呵。他满足地叹息一声,将她的腰肢搂住。
她的身上永远那么香,那么甜。四十厘米的小腰,永远让男人荷尔蒙冲动,迅速提升。
但是,她的手还是凉的。在仲夏夜,她的手依旧沁人。他想,这莫非就是古人所说的: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
那是男人们羡慕的极品女人。从苏东坡起,男人们就好这一口了。
可是,有一个女人的手不是这样,随时随地,一年四季,都是温暖柔软的,尤其是她的身子,腻腻的,滚烫的,大冬天摸上去的时候,都不用带烤火炉……
他忽然死命摇头。
自己胡思乱想什么?为什么会想起这些东西?
幸福!现在就已经很幸福了。
如果要那样温暖的手,天下千千万万,堆积如山,要多少有多少。
但是,这样的冰肌玉骨,千万人里,不过只得这一只。
他再一次,心满意足。
最近,他常常心满意足。
他甚至忘记了这大宅里还有一个等着观光的女人,也刻意地不去想起。
他结婚的时候,他们夫妻,勒令她必须观礼。
姜月明小姐吩咐下去了,仆人们就不会让她走,否则就是失职。
保安天天盯着她,仆人天天守着她——否则,她们会被扣罚工钱,或者被解雇。姜月明小姐出手大方,没人愿意得罪未来的当家主母。
所以,李小宝必须留下。
她这个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的小二,没人记得她。
也没人帮她说话。
他们认为,这一切,都是她应得的。
食得咸鱼抵得渴。既然有当小二的过去,就要有承受参观大奶婚礼的勇气。
……
那一夜,月明合上琴盖。
普洱的香味还那么浓郁。
她温言软语。
“存姿,今晚你留下来陪我。”
他真的心惊胆战了——不不不——是绝对的,绝对的,喜从天降。
惊喜,一个接着一个,绕晕了他的头。
她第一次主动邀请他共舞。
她第一次允许他整夜留在她的房间啊。
以前都是一完事,必须走人,搞得他觉得自己跟嫖客似的。
那一夜,二人春风一度。
完事的时候,他第一次能正大光明地搂着她睡觉——真正像夫妻似的,合情合理,同床共枕。
只是,他怀里的躯体,依旧是冰凉的。
感觉不到什么热气。
他不习惯,在迷迷糊糊里,竟然将她推开。
她是醒着的。他也惊醒。
“存姿,你差点把我挤下床去了。”
是肯定句,语气有指责。
他流汗涔涔,怔怔地,一个劲地道歉:“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她微笑。
“没什么……我也不习惯和人同床共枕……”
“难道你和王从科也不同床共枕?”
他几乎脱口而出,却生生忍住,差一点咬掉了自己的舌头。
“没什么,存姿,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以后会习惯的……我……我……我会尽快习惯……”
他成了应声虫,重复着。喃喃自语,是啊,习惯就好了。
黑暗中,她幽幽的问:“老爷子真的确定不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第104章 死了男人好出门3
他回答得很慢:“老爷子最近身体不好……他行动不便。”
“可是,我还没见过老爷子。要不,我们去拜访他也行。存姿,你能不能安排一个时间我们一起去拜会他?”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哪有人结婚之前,连公婆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如果没有老爷子首肯,如果老爷子真的不出席婚礼——天下人再知道他曲存姿爱她又能如何?她姜月明还不是身价无形中矮一截。
还有曲存姿的直系血亲们——据说他还有两三个亲姐姐,姜月明也都从未见过。直到现在,也没听说这三个千金大小姐会来参加婚礼。
如果他一家至亲都不到,外人来得再多又能如何?
“存姿,我们必须去拜访老爷子,你约个时间吧。”
曲存姿沉默,最近,他在她面前总是沉默。
他曲存姿再是厉害,再是能干,但是,岂能左右老爷子的意见?
他不过是二世祖而已。
就算他表面上顶着一个自己创业的辉煌荣耀,可是,本质上,他依旧是二世祖。
他从不否认这一点。
太上皇还没死,皇太子就要一手遮天了吗?这不可能!
更何况,自从姜月明来到曲家后,老爷子就从来没有跟他这个独生爱子联系过了——他也曾数次拨打老爷子的电话,但秘书一概拒听。
曲存姿其实是知道老爷子态度的:他甚至压根没有态度!连责备他都不屑了。
上次冻结账户,遣散佣人,本是给他的最后一次警告;再次启用他,也是最后一次机会——终于,他还是让老爷子失望了。
仿佛眼看着一个人走入死路——你去自杀吧,跳河吧,我管不了你。
曲存姿,又还怎么敢去死乞白赖让老头子出席婚礼?
曲存姿沉默得让姜月明都沉不住气了,她轻叹一声:“如果老爷子不回来,我始终会觉得遗憾……仿佛不被你家人认可似的……存姿,现在的我已经不比以前,我是失婚妇人,我配不上你……”
他用亲吻将她的嘴唇封堵。
这天下,除了姜月明,还有哪一个女人配得上他?再也没有了。
“存姿……”
“老爷子同意了我们的婚礼,还派出策划团队。证明他对你并无任何偏见。月明,你是多心了。”
“……”
“老爷子真是因为身子不佳……你放心,蜜月里,我们去看望他,他不知会多惊喜呢……”
“我们度蜜月去看望他?他同意了吗?”
曲存姿模棱两可,生米成了熟饭,老爷子总会妥协吧?他对自己的儿子,哪能真正做到那么决绝呢?
她嫣然一笑,幽幽的,“是啊。是我苛求了。”
“……”
“春节,我可以跟你一起去祭祖吗?”
春节?他想,多遥远的事情啊,现在还早呢!
这一夜,曲存姿再也没有睡熟。
半梦半醒之间,身边的女人也没睡熟。她翻来覆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在床这头,他在床那头。
她不习惯有人靠近,他也不习惯她身上的凉意。
睡梦中,自动分开。就像两个世界的人。
但他还是心满意足,生活愉悦。
能在那么漂亮的女人身边醒来,抖擞精神开始一天的工作,这本就是他毕生追求的终极目标啊。
岂能半途而废。
第105章 死了男人好出门4
姜月明第一次踏足梧桐轩。
仆人们自动闪避。
当家主母来了,她们很会看脸色行事,不吭声的时候,绝不要多话。毕竟,当家主母出手大方。为了打赏,她已经在曲宅上下分派了超级大红包。尤其是她认为有必要的一些人,她的慷慨真是令人惊讶。
还没正式举行婚礼,她已经赢得了曲宅上上下下的人心。毕竟,大红钞票谁能不爱?
当家主母和小老婆,势不共存。
所以,她来访的时候,大家识趣地回避了。
落日熔金,梧桐叶子有一种令人心醉神迷的美丽。
一把躺椅,女人懒洋洋地躺着。
她脸上的伤肿已经消失,就像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她睡着了,非常非常嗜睡。
风吹来,她微微睁开眼睛,有点干呕。但是,没吐出来。
姜月明看着她。
对面的女人,珠圆玉润,胳膊腿都起了变化,肚子已经微微鼓起来。夏天,衣服单薄,遮掩不住。
这么明显的事情,那个男人竟然不知道。也无人禀报他。
大家知道皇太子的心事。
这不是他重视的女人,也不是他重视的事情。所以,无需对他禀报。否则,来个自讨没趣,那多不好?
可见,他最近已经癫狂到了什么程度。
但凡有一分一毫的理智,也断不至于粗心如此。
姜月明走过去,在她面前坐下。
李小宝已经醒了,四目相对。
没人开口,十分安静。
过了许久,月明才说话,声音十分柔和。
“李小姐,这个孩子对你没有任何意义。存姿说了,他希望你打掉孩子。”
孩子!小宝的眼睛睁得很大很大。
“诗诗都告诉我了,你前些日子时常呕吐,是早孕症状。现在已经怀孕四五个月了吧?”
那些刺破的TT。那些肆无忌惮的夜晚。
她只知道防止艾滋病,没知道避孕药。
也不是不知道,因为曲存姿没准备,她也懒得去忙乎。
大老板没吩咐的事情,她懒得做。
姜月明盯着她的肚子,眼睛里如有放射线。
“你看,我和存姿结婚前夕,这事情传出去,存姿的名声就毁了……”
不是怕她李小宝的名声,反正,她一介小人物,也没什么名声可言。重要的是曲存姿的名声。
情圣包二奶,天理难容。
消息传出去,不但他的女粉丝们要碎了无数玻璃心,就连“被痴情”的姜月明小姐,不也面上无光?
就像我们小时候,居然从不知道马克思也和女仆私通,生下私生子一样。政治课从小学学到大学,我们还一直以为马克思只和他亲爱的妻子燕妮保持着纯洁的婚姻关系。殊不知,他私通女仆,生下私生子没钱养,还扔给恩格斯养。
李小宝捂住头。再一次想起那一打刺破的套子。
自作自受。
女人千潇洒万潇洒,唯有在生理这一关上,最是煎熬。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