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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这两个月想我没有?!”到了小区,雷从光却不让安雪下车,搂她入怀,还想多留恋一下她身上的气味。
“你还好意思说呢!你呢!你想我没有?!”都是他惹她难过了,竟然还厚脸皮地问她有没有想他。
“说实话,没有。”雷从光微微一笑,理了理她耳边乱乱地发丝。
“讨厌!那你还问我!”就知道他没心没肺,而她、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
“不敢想啊!一想,没心思工作了,就想开车回来找你,那怎么办?!”刮了刮她的鼻尖,这会儿她在他的怀里就像只乖巧的小猫,真好。
“我走啦!”安雪忽然从他怀里钻出来,就要拉车门。
“等等,还没有……”又一次把她拉入怀里,雷从光坏坏一笑。不能那样,至少、亲一下总是可以的吧!况且,他知道她的亲吻技巧很多的,就单单只是亲吻也会带给他许多的惊喜。
没办法,安雪只得主动贴过去在雷从光的脸上轻轻一啄,不料却被他一下收入怀里,唇紧紧压了上来。
“讨厌……”这才知道他是偷袭,可是上当了怎么办?!
他已不满足吸吮她的嘴唇,冲破她的贝齿去寻找她的柔软。
两个人都不由微微一颤,对方的气息实在太过熟悉……
“呜呜……”低低地呻吟,伸手将他的双肩轻轻抵住,不然他的整个人都会压上来的。
躲闪绝对不是可以对付他的手段,只能是主动出击。将他探进来的舌含住,反而与他打起持久战来。
她的主动让他兴致更浓,忍不住带着笑意继续跟她纠缠到底。
安雪算到时间一笑,整个人迎上去彻底将他的唇封死,他刚想要后退缓口气,她又步步逼近。
人总是贪婪的,在她的引诱下,高度兴奋与过份地投入让他竟然忘了呼吸。让他记起来的时候,已是差一口气就无法生存下去了。
“小东西!”猛地推开她,他差一点就因为贪嘴让她害死了。
“哈哈……当代最可爱的人绝对是你。”安雪调皮地大笑,拉开车门就走了出去。
“我送你上去啊!”雷从光也笑了起来。
“不用,这里有电梯有路灯的。”小高层怎么可能没路灯呢?!这也是安雪住进来以后才发现,当初余越的决定还真对,好房子就是住着舒服。
“你几楼啊!”雷从光也懒得下车了,他怕一下车又会拉住她纠缠。
“二楼。”回头挥了挥手,安雪不走电梯,直接往楼梯口跑进去。
看着她调皮地背景完全消失,雷从光忍不住一个人坐在车里也笑了起来。
以前,她从里到外都是软软的,就算欺负她,她也不会出声、不会回手。可是现在不同,她的心还是很柔软,但嘴变硬了,总会跟他斗斗嘴。不过不管她如何变,善良的本质没变,爱他的心没变,这就够了。
一个人在车子里又坐了一会儿,看到二楼某个房间的灯亮了,然后、看到小小的她趴到了窗台上。
把车窗降下来,雨已经完全的停了,可是、他真的有些不想走。
安雪趴在窗台上向他又扬了扬手腕,又挥了挥手,示意太晚了,他应该回去了。
打了一个OK的手示,雷从光这才启动了车子。
她住这里,却在市政府大院那边上班,如果是走过去需要一个小时左右,如果是坐公车也需要半小时,真的太远了。可是自己又没办法每天接送他上下班,所以、最好帮她新找个地方住。
其实眼下就有个地方,譬如说公务员小区那套房子,但,她肯定是不肯搬过去的。一方面那是自己以前和樊丽娟住过的,而她以前就住隔壁,让她住那儿、她一定又会想起以前的事情而难过、不开心。二是……她原本就不肯依附他,哪怕是以前穷得有上顿没下顿,她也不愿意依附他。
怎么办呢?!这个问题是得好好考虑一下。
“余越,你睡了吗?!”见雷从光走了,安雪敲响了余越的房间门。
主要是洗浴室里的毛巾全是干的,余越怎么连澡也没洗就睡了呢?!她怀着孩子,这样不讲个人卫生很不好。
可是敲了敲,却没有人答应。
明明门口有她的鞋子,说明她在房间里的,怎么不出声呢?!
忽然有一股很不好的感觉,这段时间她家里正矛盾,她该不会是想不开……
“余越,快开门啊!”大力一拍,这才发现门其实并没有锁,房间门被她大力的拍开。
房间里黑漆漆地,而余越穿着衣服躺在床上,身体微微地颤抖着,似乎是一个人偷偷在哭。
“怎么啦?!很晚了,洗澡睡觉啊!”坐到她的床边,轻轻扶着她的胳膊。
如果自己的宝宝还在,也只比她小一个月吧,没准还可以跟她交流怀孕心得呢!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她对余越多了一些的关心。
“汪洋又给我电话,逼我明天去做掉孩子,然后周一去民政局离婚。安雪,我不想离婚,真的不想离婚啊!结婚的时候同事、朋友们都说我找亏了,在怡景工作却找了一个乡下的干警。我不听,非要跟他,可是现在……如果离婚,一定让他们会笑死的。我不想被人笑,不想啊!”扑入安雪的怀里,余越嚎啕大哭。
“现在人家笑不笑你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自己想离婚吗?!我的意思是说,婚姻能给你带来快乐吗?!如果结婚就是天天吵架,天天呕气,你伤害我、我伤害你,那有什么意思呢?!”虽然她很伤心,可是安雪却觉得她的观点实在不敢苟同。婚姻是自己的,管人家的眼光干什么呢?!如果管那么多,那雷从光还会找她吗?!雷从光那么强势的人都可以放得下,她为什么放不下呢?!
“你能跟我说说你离婚的真实原因吗?!我现在特别想知道已经离婚的那些人当时是怎么样的。”胡乱地擦了擦眼泪,余越透过客厅里照进来微弱的光线看看安雪。她自认为没有一点比安雪差,可是安雪早早就离了婚,她是怎么做到这般平静如水的呢?!而她自己,怎么就做不到呢?!
“我前夫出轨了。”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的,但、为了安慰余越,她自撕伤口。
“那是他要离还是你要离?!”她的问题越来越过份,而、安雪既然开了口,就得说完。
“是他,因为外面的女人怀了他的孩子,而我是最后时候才知道。”没有什么比这种事情更丢脸,安雪别过脸去,不想让余越看到她无奈的表情。
“如果他不提离婚,你会离吗?!”步步地逼近让安雪份外难堪,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用这么蠢的办法来安慰人。
“没有如果,我没想过如果。”转过来看向她,安雪的目光变得坚定。那早已是过去时了,她早就放下了,现在她没有什么无法面对的。
“如果你是我,你会离婚吗?!”不知道怎么的,看到小小的她眼里那份坚定,余越也觉得她不再那么的慌乱。她都经历了,她都过来了,难道自己比她差吗?!
“我说了,没有如果,你是你,我是我,我们各自的人生永远无法互换。如果我是你,我想我会想办法处理好与公婆之间的关系,我想……可能我会向老公撒娇,求他不要跟我离婚。谁知道呢?!每个人处理方式都不一样。”事实上,离婚的时候,她要求最后的拥抱也没有。对于一个感情不在你身上的男人,无论你做什么都是多余。
“撒娇?!什么叫撒娇?!”余越一向大大咧咧地,没有一点点的女人味。如果别的女人说不会一定是怪物,可是余越说不会,安雪觉得正常。
“譬如、譬如你哭着求他不要跟你离婚啊!告诉他,你很爱她啊!”说着说着,安雪觉得自己也没谱了。哭着求有用吗?!如果用有,那当初郑余为何还是决绝地走了?!
“我现在给他电话,你帮我听听,看我是不是撒娇。”说着,余越似乎是取到了真经,满是希望地取出手机打开免提,当着安雪的面给汪洋打去电话。
“老公。”电话通了,余越连忙说话,生怕汪洋中途挂掉她的电话。
“别叫那么亲热,是不是考虑好了?!”汪洋极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我不想离婚,真的不想。老公,我觉得我还是很爱你的,你再给次机会我好不好?!我回家给爸爸妈妈道歉,我给他们下跪都行,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一直说话很强势的余越声音变得轻柔,极力往“撒娇”两个字上靠。
“你道几次歉了?!你哪一次真正改过?!行了,别像个怨妇,怎么说你也是有文化的人。”汪洋依然是不买账。
“我不是怨妇,我是孕妇!”怕汪洋把电话挂了,连忙又抢着说道。
“扑哧”一声,对方明明很恼怒地却笑了起来。安雪也没想到,原来余越还蛮有幽默感的,连忙给她竖起大拇指。很明显,撒娇起到作用了。
“我妈说了,她一看到你就犯头晕,让我千万别再带你回来了。怨妇也好,孕妇也罢,明天一早我来带你去医院。至于是离还是不离,孩子先不能要,这是必须的。”比刚才的口气好了一点,但言语上依然不客气。
“为什么?!如果、如果我们谈得拢,孩子为什么不能要呢?!孩子是我们俩爱情的结晶啊!”
“我妈说这孩子来的太快了,而我们都不成熟,没有资格做父母。”
“哪有做老人家的不喜欢自己的孙子,你爸爸妈妈变态啊!为什么就非得逼我去做孩子!!为什么就非得逼我离婚啊!”终于忍不住了,余越对着电话里再一次跟汪洋吵了起来。
“你是自作自受,能怪谁?!一个乡下女人,嫁到我们家还不知道收敛,净想着占我们家便宜。你自己说说,你把我们家的钱都弄了多少到你娘家啦?!结婚的时候一分钱没带过来,结婚两个月就从我们家偷了一两万到你娘家,就花了我们家一两万。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没这个身价,你去死!”啪的一声,汪洋的电话断了,这边,余越又是哭了起来。
安雪完全的愣住了,完全没料到他们俩之问竟然是这样说话的。就是到离婚,她与郑余也没有这般的反目成仇,相互生恨啊!
“你看,我明明很想好好说话的,可是他完全不给我机会。”说着,余越又搂着安雪又是哭又是喊了起来。
“我又不会安慰人,怎么办呢?!”事实上,安雪一直在听余越说汪洋父母的坏话,总说他们对她桃三捡四、横竖不顺眼什么的,可第一次听到汪洋说余越的不是。
安雪跟余越同事了大半年,桌子对桌子坐的,也算有些了解她。她确实是个喜欢占小便宜的人,难道真的占了汪洋家什么小便宜,让他们受不了才要离婚?!可是,为了一点点小便宜就要闹离婚,这也好像是说不过去的。
“我不要你安慰我,我就是没人说话,想说你听听。你光听就好,我不需要你给我出主意,不需要你给做评论。你别听汪洋的,我没占他们家便宜。结婚两个月的时候我们就吵得很厉害了,因为公婆说我经常回娘家喝喜酒。汪洋每周才能回来一次,两个月我就有六个周末不在家里陪汪洋,他们说他们见了都心疼儿子,找了媳妇就好像没找媳妇一样。我是去喝喜酒,又不是去娘家玩,你说他们说话有没有一点道理啊!还说我拿他们家钱给娘家做面子,每次出手大方地很。安雪,你评评理,一次是我妹妹结婚,我能不去喝喜酒吗?!我的亲妹妹,我能不封大红包吗?!两千块很多吗?!第二次是我哥哥家小孩子过周岁,我能不去喝喜酒吗?!我的亲哥哥,封两千块很多吗?!再说我马上要生小孩了,我的宝宝过满月周岁,他难道不回礼的吗?!第三次是我亲爷爷七十大寿,你说、我能不去喝喜酒吗?!人生有几个七十岁?!我是最争气的孙女,难道我不赶最大的情?!两千块算很多吗?!第四次是我堂哥娶媳妇。我堂哥家里穷,三十几才娶到媳妇,我难道不去?!五百很多吗……”
“你两个月工资没这么多。”不想再听了,安雪终于明白,她确实是有问题的,只不过平时只说别人不说自己罢了。
“我用的我们俩结婚时的小金库,又没找他们俩老家伙要钱,他们两个老家伙为什么就非跟我过不去呢?!”余越依然是想不通。
“问题是,你在封大大小小的红包时,跟汪洋商量过吗?!如果是跟汪洋同意的,他为什么不帮你在两位老人家面前说清楚呢?!”她当然明白清官断不了家务事,可是已经卷进来了,要退出去也不行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