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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笙歌生怕他对小秋做什么恐怖的事情,只好上前在旁边找了个位置。席墨年却一把将她拉过来,在他的身边坐下。
旋转木马再一次开启,流光溢彩的灯光下,转出了幸福的气息。
从始至终,席墨年都牵着叶笙歌的手。到最后结束的时候,叶笙歌感觉手心里都是汗水。
这一次,席墨年没有再阻止她松开手。他放下小秋站了起来,叶笙歌慌忙跑过去将小秋抱起来仔细检查了一番。
直到确定小秋完全没有事情,她才松了一口气。
趁着席墨年转身的时间,她便要离开。席墨年头也没回,在她快要走出这区域的时候才冷声道,“我说了,我不会再放开你。我可不是他,我没那么心软。”
叶笙歌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很快她就明白了。
手机响起,郝甜突然在那端喊道,“笙歌?你去了哪里?”
叶笙歌一手抱着小秋,一边说着,“我在传世乐园,我找到小秋了。”
“那就好。”郝甜松了一口气,但旋即又紧张的问道,“你和席墨年在一起吗?”
“是!”叶笙歌没有隐瞒,如实说了。
郝甜顿时惊慌,“刚才有人来了,拿了月下笙歌的房契和名号,说月下笙歌还是属于席家的财产。”
叶笙歌一愣,月下笙歌之前被席家收购之后,房契和名号确实是在席墨年的手里。是她忽略了,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
握紧了手中的手机,叶笙歌又问,“除了这些他们还说了什么吗?”
“没有了,就只是说了这些。我也不懂,你和席墨年之间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他不会那么小气,和你离婚了,还要把月下笙歌收回去吧?”
叶笙歌不置可否,以前的席墨年或许不会,但是现在的席墨年肯定会。
“我知道了。”她淡淡的说完这几个字,抬眼刚好迎上不远处席墨年的背影,他长身玉立的站在旋转木马里面,像是一个漫画里走出来的王子。
可是,没人知道,这个王子的灵魂已经被魔鬼夺走了。
见她沉默了,席墨年终于转过头看向她,“不走了吗?”
叶笙歌不语,她不能走。月下笙歌的爸爸的心血,如果只是房契的话,她都可以不要,但是现在名号没有了,只要席墨年追究起来,月下笙歌就再也不是叶家的了。
“过来!”席墨年终于开口了,他冲她招了招手。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倒更像是在笑,可是那笑容看在叶笙歌的眼里却十分的刺目。
叶笙歌缓缓走过去在他的身前站定,席墨年这才道。“乖。”也不知道是说小秋,还是说叶笙歌。
三人在游乐场又玩了一会儿,叶笙歌见小秋对席墨年总有些惧怕,她便提出要离开。席墨年叫了司机开车过来,又将几人接去吃了晚餐。
晚餐很丰盛,都是叶笙歌喜欢的口味。但是因为和不一样的人一起吃。心里也有心事,所以叶笙歌吃的味同嚼蜡。
等结束了,席墨年才叫人推进来一个蛋糕。
叶笙歌有些惊讶的看着那块蛋糕,再一看席墨年有些尴尬的脸色,她不由得蹙眉。难道他是想要给自己庆祝生日?
面对她探究的眼神,席墨年旋即看向别处。
“听人说这里的蛋糕不错,小秋应该喜欢吃。”
小秋摇了摇头,“老师说我要换牙了,不能吃甜食。”席墨年瞪眼一看,小秋可不是少了两颗门牙。
他顿时咳了一声,“那你吃吧,别浪费。”
叶笙歌抿了抿唇,“这是给我的生日蛋糕?”
“你生日吗?”席墨年一副惊讶的表情。
“哦。”叶笙歌低下头,“我也不喜欢吃蛋糕。”
席墨年闻言蹙了蹙眉,“那算了,不喜欢吃就不要吃了。”说完,便示意结账。
回去的路上,三人坐在车后座,小秋小心翼翼的拉了拉叶笙歌的手,“妈妈,我们可以回家了吗?”
叶笙歌偷眼看了看席墨年冷厉的侧脸,含糊道,“嗯,小秋是不是困了?妈妈抱你睡一会儿。”
小秋摇了摇头,“妈妈的手受过伤,小秋不困,等回到月下笙歌我再睡。”
小秋这孩子,依旧是这么懂事。叶笙歌心里很是欣慰,刚想说没关系。席墨年却突然伸出手来将小秋抱了起来。
大概是一晚上和席墨年玩的熟悉了,小秋只是动了两下,也没太挣扎。席墨年这才看向叶笙歌,“说我误导孩子,到底是谁在误导?”
叶笙歌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席墨年没有回答,而是低头看着小秋,好一会儿才道,“我在这里,你们还要去哪里?”
原来他说的是这个,叶笙歌想要反驳,车子已经停下来了。
司机打开门道,“墨少,到家了。”
席墨年抱着小秋便出去了,叶笙歌忙也要跟上去,突然有个盒子丢在她的手心。耳边是席墨年渐行渐远的声音,“买错了,应该适合你。”
叶笙歌疑惑的打开盒子,里面同样是一条手链,和下午连城给她的那个看起来是同一个牌子的。
但是样子不太一样,叶笙歌挑了挑眉,所以席墨年本来是要买给谁的?
不再纠结,将那盒子拿好,她忙跟上去了。
席墨年很是轻车熟路的将小秋送回了以前他的房间,易玲看见小秋回来了,也是很惊讶,忙去安排了。
只是经过叶笙歌身边的时候,她看了一眼叶笙歌,眼神有些犹豫。仿佛有什么话要说,可是碍于席墨年在她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席墨年将小秋放下之后,接了一个电话便出去了。叶笙歌这才松了一口气,在小秋的床边坐下来。
很快。房间的门又被人推开。叶笙歌还以为是席墨年去而复返,可一转头才看清是易玲。
易玲有些担忧的看着她,“您又被墨少带回来了?”
叶笙歌点了点头。
“那怎么办?”易玲有些焦急,“这样下去您和小秋少爷都会有危险的。”
叶笙歌见她是真的着急,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安慰道,“放心吧,我看他并不是要算账的样子。”
“不是要算账?”易玲顿时瞪大了眼睛,“难道他……不行,您是三少的妻子。”易玲十分郑重的说道。
叶笙歌一愣,旋即摇头。“我就是我,谁的妻子都不是。”
易玲见状,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当即歉疚道。“对不起,是我胡说了。”
“没事。你出去吧,我自有分寸。”易玲这才点头出去了。片刻之后,她又端了一杯牛奶进来,“这是墨少的,等下他回来的时候,给他喝了。”
见叶笙歌疑惑,她又道,“他晚上睡不好,这样会影响身体,牛奶是助眠的。”
叶笙歌点了点头,便叫她放下了。
没一会儿,席墨年果然回来了。
叶笙歌想着小秋在这里,不想让小秋害怕,便努力让自己平静的面对他。只是,心里的忐忑确实怎么也控制不住的。
他对于她来说。是多年的梦魇,她不可能心平气和的起来。
席墨年仿佛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走过去在她的身侧坐下,就像昨晚两人靠在一起的样子。他似乎有些疲惫,坐下来之后就下意识地按了按太阳穴。
叶笙歌见状,便将柜子上的牛奶端起来递给他,“喝点牛奶。”
席墨年有些玩味的看着她,“你知道有句俗话怎么说的吗?”
叶笙歌疑惑的嗯了一声,便听见席墨年一字一句的又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叶笙歌,“……不喝算了。”说罢,她就要拿走。
席墨年却一把按住了她的手,他宽阔的手掌附在她纤细的手背上,温热干燥。一双幽深的眸子静静的看着她。仿佛那眸子里的温度全都从她的手背渐渐的渗透到她的身体里。
心跳凌乱间,听见席墨年一字一字的开口道,“你给我的,就算是毒药我也喝!”
叶笙歌手一抖,席墨年已经将牛奶送进了嘴边,一饮而尽。叶笙歌只觉得耳廓有些烧,好像面前的这个人的形象又有了新的变化。
她原本以为他只是一个冷漠无情的人,可是他竟然也会做这些看起来很蠢的蠢事。但是,即便是做了这么蠢事,她依然还是不敢轻易的定义他。
兜兜转转后,他还是他,那个让人琢磨不透的他。这样一个他,她该用什么方式去要求他把月下笙歌还给她?
见她看着他,席墨年扬了扬唇角,“你难道不求我把月下笙歌的名号还给你?”
叶笙歌一愣,他竟然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见她犹豫,席墨年又笑了,“不过,就算你说了我也不会还给你。”
叶笙歌,“……”就知道是这样,她差一点就被他看起来好说话的样子给骗了。只是,如果那么轻易放弃,她就不是叶笙歌了。
咬了咬牙,她又道,“我不需要你给我,也不想要求你。我可以买回来,你要多少钱?”说完,她又觉得自己问的不对,又补充了一句。
“或者,需要什么条件?”
席墨年原本拧着眉。听她说完却笑了。
“不错,有进步了,知道这世界上的事情并不是都可以用钱来解决的。至于条件?我暂时没想到。”
席墨年说罢,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将头靠在了叶笙歌的肩膀上。
感觉到肩头一沉,叶笙歌在心底爆了个粗口,这个人是习惯了?拿她来当枕头了?
沉吟了片刻,她还想和席墨年谈谈条件,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这倒是真的出乎叶笙歌的意料了,正想怎么将他扶起来,易玲又一次在外面敲门。
叶笙歌便叫了她进来,将席墨年扶回了自己的房间。
出来的时候,易玲再一次打量了一阵叶笙歌,“您没事吧?”叶笙歌摇了摇头,心里有些暖意在弥漫,“没事。”
想了想她突然问道,“这个席墨年每次都是睡得那么突然吗?”
易玲一愣,旋即道,“倒不是。不过莫医生说,他现在的情况不太稳定,还是要注意他万一病发会伤到自己的。”
“哦!”叶笙歌点了点头,“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睡吧。”
“您也早些睡吧。”说罢,她目送着叶笙歌回了小秋的房间。
翌日,叶笙歌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席墨年坐在她的床边,脸色十分的难看。叶笙歌下意识的摸了摸旁边小秋的位置,那里并没有人。
“小秋?”她慌忙问道,“小秋呢?”
“你昨晚在那杯牛奶里放了什么?”席墨年质问道。
“什么牛奶?”叶笙歌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旋即想起是易玲拿来那杯,她又道,“什么也没放!”
下一秒,席墨年冷笑一声,“还想骗我?你想我死,然后换他回来是吗?”
叶笙歌心下一紧,不知道为什么,听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竟然是有些凄凉的语气。她忙看向他,岂料他已经转开头走了。
只撂下了一句话,“恐怕不会如你所愿了,我不会死,他也回不来。”
说罢,便是大门砰地一声关闭的声音,震耳欲聋。
叶笙歌来不及想太多,忙起身出去。她要去找找小秋去哪里了。
刚起身,易玲便推门进来,仔细的看了她几眼,“您没事吧?墨少刚才发脾气了?”
“小秋呢?”叶笙歌问道。
“小秋少爷去上学了,司机一早就送去了。”
叶笙歌这才松了一口气,颓然的坐在床上。片刻,她才抬起头看向易玲,冷声问道,“昨晚那杯牛奶,你放了什么?”
易玲一愣,“我……”
“我想听实话!”叶笙歌说道。
“安眠药!”易玲终究没有说谎,如实的说了出来。叶笙歌有些惊讶,“为什么?”
“我害怕他会为难你。”易玲垂眸道。
叶笙歌蹙了蹙眉,“你是怕他为难我?还是怕他侵犯我?”
易玲大概没想到叶笙歌会拆穿她的意图,顿时有些尴尬。但是很快。她又理直气壮宣布道,“您是三少的人,他虽然和三少是同一个身体,但是灵魂不同。他比不上三少,永远也比不上!”
叶笙歌惊愕的看着易玲,这还是第一次,她看见易玲这么维护席墨年。以前,她只是觉得易玲对于席墨年很忠心。
现在看来,远远不止忠心,还有衷心。
“我说过了,我是我自己,不是任何人的。”
“可是三少会伤心的,三少在他的身体里。他全部都能看到,能感受的到!”易玲大声的反驳着,“我不知道三少后来跟您是怎么回事?但是我知道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