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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开始从床下拿出许多奇怪的东西,捆绑双手双脚的黑色皮带,蒙住双眼的黑色眼罩,甚至还有塞在嘴里勒住嘴的如同马嚼子一样的皮带。
起初,托尼的动作还是轻柔的,捆绑的力度也不大,惜缘发现,被捆上之后,托尼更加疯狂,自己的感受也有些异样,是比原来刺激。
可渐渐地惜缘觉得不对劲了。
惜缘身上的现金都被托尼要走了,到不远的市里换了法郎,现在,惜缘身上一无所有了,托尼对惜缘的态度也越来越粗暴。
每次捆绑,托尼都变得异常粗鲁,双手双脚被紧紧捆住,很疼,嘴巴被紧紧勒住,很难受,托尼想方设法,肆意侮辱惜缘的身体。
狠狠地抽打,用力地拧掐,狂暴地蹂躏,用粗粗的钢针不停地戳扎……惜缘越来越惊恐,她想逃走,可托尼把她的衣服都藏了起来,身上又没有一点钱,她变得焦虑,开始不断地悔恨自己。
其实,托你一并不想弄死惜缘,他打算在玩腻之后,把惜缘卖到马赛或巴黎的娱乐场,再赚上一笔,没想到最后出了问题。
那天,他又拿出了那团带着流苏的黑色皮带,惜缘开始奋力反抗。
惜缘的反抗引起了托尼的暴怒,他对着惜缘那娇弱白皙伤痕累累的身体一阵猛打,不一会儿就把惜缘捆得结结实实。
就在托尼趴在惜缘身上肆意忘情的时刻,惜缘猛一抬头,用自己的额头狠狠地撞到了托尼的鼻子。
托尼高高的鼻子被惜缘猛然一撞,酸痛难忍,鼻血也喷涌而出。
托尼大怒,发疯一般掐住了惜缘的脖子,不到一分钟惜缘便断了气。
见惜缘已死,托尼也害怕起来,他马上穿好衣服,慌慌张张地逃走了,由于走时匆忙,惜缘的手机等物品都留在了床上。
警方正是从惜缘的手机里知道的占祥的号码,和占祥联系上的。
承业愣怔一会儿之后,马上给集团总部的欣欣打了电话。
“怎么,承业,你说的是真的,怎么搞的?”欣欣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
“欣欣,是真的,你赶快找找惜缘的档案,找到她的家庭住址,给她家里打电话,记住,家属的任何条件,我们都无条件答应。”承业在电话里急速说着,人已经死了,他不想让家属有丝毫的不满。
“好的,承业,你注意身体,别太着急,到底怎么搞的?”欣欣答应完,又忍不住好奇问道。
“是被法国当地一个男青年杀死的。”承业叹了口气,简洁回答道。
“好了,等会儿我通知完之后,看看家属有什么要求,一会儿和你联系。”欣欣挂了电话,让张薇联系惜缘的家人。
惜缘家乡位于江苏省连云港市,父母都是新浦区工人,惜缘是家里惟一的孩子。
这几年,家里换了大楼房,女儿也将大学毕业,一家人越来越觉得生活的美好。
尤其是惜缘,一直是家里的骄傲,从小学到大学,惜缘没让家人操心,顺利考上北京外国语大学,人长得也越来越漂亮,前些日子,惜缘还来电话说,分配也不用家人惦记,自己会找到一份满意的工作。
惜缘上大学的第一年,家里还给惜缘汇钱,可第二年开始,惜缘就没向家里要一分钱,称自己在利用课余时间高勤工俭学,挣的钱花不完,每次寒暑假,还给父母买了好多礼物。
“这孩子太懂事了,咱们积攒点钱,以后孩子买楼时多帮点儿。”提起女儿,父母总是赞不绝口,觉得自己对孩子给予的太少了。
哪知道,惜缘的生活早已偏离了正常的生活轨道。
惜缘的父亲陈克邦听到华晟总部打来的电话,当即就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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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六一章 香魂返乡
极品御凤图第五六一章香魂返乡
“承业,我已和惜缘的家人商量了,惜缘的父母和叔叔都很通情达理,他们要去法国看惜缘一面,他们提出的要求不高,我答应给他们八十万,他们没有提出异议,现在,我正为他们订机票。”欣欣在电话里,简略地汇报着和惜缘家属商议的情况。
“好的,欣欣,那边的事儿交给你了,记住,只要我们能做到,就不要犹豫,要完全满足家属的要求,至于赔偿,就给一百万吧。”承业没想到惜缘的父目如此通情达理,心中的愧疚便更为深重。
承业的情绪一直处于低谷之中,他闷坐在艾丽萨家的床上,痴痴地发愣。
“承业,别想太多了,咱们先到医院停尸房去,给她买几套像样衣服,找装殓化妆师化化妆,家里人见到也好受一些。”艾丽萨说完,拉起承业,开上自己的车子向医院驶去。
地中海沿岸的风光的确令人陶醉,若在以往,承业肯定会心情舒畅,甚至会诗兴大发,诌几句诗,可此刻,承业没有丝毫的雅兴,他的心里,全是惜缘过去的影子和此时的歉疚。
半个小时后,承业和艾丽萨一起来到了医院停尸房。
惜缘的遗体放在一个冷库的大抽屉里,艾丽萨向医院说明情况,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打开了惜缘的抽屉,将冻得僵硬的惜缘遗体从冰箱里拉出来。
惜缘的遗体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冷霜,可尽管如此,她嘴和手脚勒出的青紫色的於痕仍清晰可见。
“那个畜生!”承业不禁暗暗骂道,此刻,他的怒气都集中在了那个高个子托尼身上。
若在国内,一定不等警察插手,就想法除掉他!承业一边看一边想。
不一会儿,艾丽萨领进一位三十多岁的漂亮女子,她冲承业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径直走向惜缘的遗体旁,掀开白布,皱着眉头看着。
“这位化妆师说,於痕可以去掉,不过要等一会儿,等尸体解冻后再开始。”艾丽萨走到承业面前,把化妆师的话翻译给承业听。
“好的,艾丽萨,你对这里熟悉,你去商场买身好衣服,一会儿好给惜缘穿。”承业对这里的情况不熟,只得求助于艾丽萨。
“没问题,离这儿三百米就有一家服装店,我这就去买。”艾丽萨说完,风风火火地走了出去。
化妆师知道承业是中国人,对承业颇有好感,由于语言不通,两人只好用手势表达着。
不一会儿,艾丽萨回来了,手里提着四个包装精美的纸盒。
“内衣,外衣,大衣和皮鞋都买了,你看,花去了四千多法郎。”艾丽萨微笑着,冲承业扬了扬手。
“一会儿我都给你,不会让你掏腰包的。”承业知道艾丽萨是在开玩笑,还是很郑重地说道。
“不,承业,如果我不和你交往,惜缘也许不会是这个结果,我就用这身衣服表达一下我对她的歉意吧。”艾丽萨走到承业跟前,大大的蓝色眼睛里蕴满了泪水。
“不,艾丽萨,你不要这样。”承业没想到,一直跑前跑后张张罗罗的艾丽萨还有这样细腻的胸怀,承业抱住艾丽萨,两人一起流着泪。
两个小时后,惜缘的遗容被整理好了,化妆师拉着艾丽萨和承业走到惜缘遗体前,承业立刻被眼前的惜缘惊呆了。
梳理整齐的长发,光洁细腻的额头,修长浓黑的眉毛,紧紧闭着的双眼,高高的鼻梁,一点娇艳迷人的朱唇……整张脸孔是那样精致秀美。
浅绿色裙装,紫红色羊绒大衣,棕褐色皮鞋,惜缘的衣装也显得端庄高贵。
艾丽萨看了看,惜缘的手空空的,原来的戒指想必是让托尼抢走了,于是,摘下了自己的戒指,慢慢地戴在了惜缘的手指上。
承业深受感动,上前拉住了艾丽萨的手,用力地握了握。
晚六点,惜缘父母到了马赛机场,艾丽萨让父亲马秋找了两辆车,载着承业去机场接人。
承业很快见到了随着惜缘父母来的张薇,互相介绍之后,承业握着惜缘父亲陈克邦的手落下泪来,惜缘父亲也是失声痛哭。
“李总,没事吧,注意身体。”张薇趁上车的机会,拉住承业的手说道。
“我没事,家里都好吧。”承业一边上车一边问道。
“没事,欣欣姐很能干,许多事他处理的很及时,也很适度。”张薇说完,挽着惜缘母亲的手上了车,承业则拉着惜缘父亲的手上了另一辆车。
车子很快到了医院,艾丽萨领着承业一行人来到惜缘遗体面前。
“孩子,我的孩子,惜缘……”惜缘的父母一边一个握着惜缘冰冷的手,呼天抢地,嚎啕大哭。
艾丽、张薇、承业也都站在旁边,失声痛哭起来。
“好了,伯父伯母,惜缘遭遇这种不幸,我们也很难过,毕竟事已至此,听说凶手已经抓获,二老就别太伤心了,节哀顺变吧。李总,征求一下二老的意见,是把遗体运回还是在这里火化?”张薇等惜缘父母哭得差不多了,便拉起对承业说道。
“我们已经计划好了,就在这里火化吧,毕竟路途太远,运太麻烦。”父亲陈克邦一边擦着眼睛,一边说道。
承业真没想到惜缘的父母如此通情达理,他见过太多的家属想方设法地刁难遇难者单位,这次,他做好了准备,惜缘家里提出的一切条件,只要能做到,他绝不推脱拒绝,哪怕是空运遗体。
“伯父伯母,你们很令我感动,至于补偿,我们先给您二百万,我们知道,多少钱也买不回惜缘的生命,可我们只有这些,以后,我们会尽力帮助你们的。”承业握着陈克邦的手,满怀感激,把补偿费用又加了一百万。
“正如这位小姐所言,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只希望惜缘能安静地走,不想再吵闹她,明天在这里火化了,把盒子拿回去就行了。”陈克邦握着承业的手,平静地说道。
第二天,艾丽萨的父亲马秋找到警方,警察帮着承业等人一起,拉着惜缘的遗体去了殡仪馆。
一个小时之后,惜缘的骨灰被装在了一个紫色的匣子里。
“来,乖女儿,和爸爸妈妈回家,离开这儿,回家就不怕了……”惜缘的母亲捧着爱女的骨灰盒,一边痛苦一边慢慢絮语。
当天下午,张薇和惜缘父母一起抱着惜缘的骨灰盒坐上了马赛飞往北京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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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六二章 普
极品御凤图第五六二章普罗旺斯
极品御凤图第五六二章普罗旺斯
承业本想回去,被张薇阻止了。
“李总,家里没事,惜缘的事儿已经处理完了,这里需要你,你就留下来吧。”张薇知道,展销会这儿离不开人,因为有些经销商签订协议时会提出价格、商品要求等许多问题和条件,而这些需要承业亲自定夺。
“也好,张薇,回去之后你把惜缘父母送到江苏老家,并看看她家里有什么困难,另外,你告诉你欣欣姐,给惜缘家二百万吧,我已经和她父母说了。”承业一条条嘱咐着,唯恐有什么遗漏。
“没问题,李总,你多保重。”张薇从心里爱着承业,多少年来一直默默分担着承业的困难,每次承业遇到不顺心事时,张薇不是身体抚慰就是话语劝解,使承业及早摆脱苦恼。
张薇回去两天了,承业依旧表情黯然,不爱说话。
“行了,承业,别想那些不愉快的事了,专心准备你的展销会吧。”见承业依然愁眉不展,艾丽萨拉住承业的手,微笑着说道。
“艾丽萨,这件事对我打击很大,我总觉得对不起惜缘,她对我很真诚的,最后却是这个结局,太可惜了,我心里很纷乱。”承业搂着艾丽萨,吻着艾丽萨柔软的口唇,低声说道。
“这事也不能怪你,过去就过去了,想开些,听话啊,看到你闷闷不乐的样子,我真着急心疼啊!”艾丽萨一边吻着承业长满胡茬的口唇,一边说道。
“艾丽萨,谢谢你这几天的帮助,没有你,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了。”承业看着艾丽萨美丽的面庞,感激地说道。
“谁还没有困难,再说,为你做事,我心甘情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艾丽萨表情夸张,一连说了几个成语,想逗承业发笑。
“艾丽萨,你的热情和魅力使我充实许多,快乐许多,可惜缘这件事发生后,我的心里总是安定不下来,总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每天脑海里总是惜缘怨怒的眼神,怎么也驱不掉。”承业神情黯然,面色忧戚,叹着气低声对艾丽萨说道。
“没必要,承业,你没错,关键是自己得劝慰自己,排遣自己,你这里的工作还很多,这个状态怎么行啊。”艾丽萨看着承业,心疼地说道。
“这些我知道,可没有办法,现在脑子里乱得很,我真后悔没和惜缘父母回去了。”承业看着前方迷幻斑斓的霓虹,依旧神色黯然,语气低沉。
“艾丽萨,我真怀疑我得了什么病,昨晚一夜未眠,总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早晨起来,承业脸色苍白,满脸疲惫。
“我也觉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