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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在法国,他还不知道她是隋志文的女儿,只知道她是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拒绝过很多次她的追求,可她仍然孜孜不倦,就是喜欢她。
后来……她妈妈去法国照顾了她一段时间。可能,岑嘉懿看到过她妈妈,随便上国内的网站查一下,就知道隋志文的小女儿叫隋海棠,那时候在国外读书。
因为知道她是隋志文的小女儿,所以在一次次拒绝之后,终究是答应和她在一起?
她眼中只闪过那一秒钟的怀疑,就看到岑嘉懿脸上苍凉的笑。
“是啊,我知道你是隋志文的女儿,所以和你在一起。”岑嘉懿淡淡地说道,“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和一个养尊处优,骄纵任性的女孩儿在一起?”
又是一场没有意义的爱情故事,萧乾像是看腻了这样的事情,扣着萧疏的肩膀。
“走吧,我们回去。”
“嗯。”萧疏点头,末了,像是不放心一样,转头对楚临渊道,“你把隋海棠送回去吧,晚上不安全。”
楚临渊眉头微微蹙着,想着萧二小姐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让自己的丈夫去送一个刚刚失恋的小姑娘回去,怎么,都不合适吧!
“去吧。”萧疏眼中没什么试探的神色,只是单纯的不放心她一个小姑娘回去,“你要和她发生什么,早就发生了。”
现在萧疏可以回答先前在蓝湾的那个问题了。
不需要楚临渊的解释,不是因为觉得他们要离婚所以没必要。
是因为,信任。
“嗯,到家之后给我电话。”楚临渊道。
但是等到萧乾带着萧疏消失在操场上的时候,楚临渊才反应过来,刚才他和萧疏的状态,不应该让萧乾把人带走的!
回头,楚临渊看着岑嘉懿和隋海棠。
到底,隋志文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岑嘉懿是因为隋海棠的身份才和她在一起。
“海棠,我送你回去。”楚临渊过去,但她始终不是萧疏,楚临渊也没有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隋海棠的目光还盯在岑嘉懿身上,没有从岑嘉懿和她在一起是因为她的身份中反应过来。
她像是不相信一样,问着岑嘉懿,“如果我不是隋家的小女儿,在巴黎的时候你也不会和我在一起,是吗?”
岑嘉懿目光清冷,双手插在西装裤里面,淡淡地看着隋海棠,“现在问这种问题,还有任何意义?”
女孩子啊,在和男友分手的时候,总想问一句“和我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你有真的爱过我”这种问题。
答案其实显而易见,在一起的时候肯定是hi爱的,没有人愿意和一个自己讨厌的人在一起,就算是有利可图,那也要下得去手。
不在一起的时候,那肯定就是不爱了,并且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她摆脱掉。
楚临渊目光深沉,上前一步,虚扶隋海棠的腰,“行了,走吧。那句话也送给你,你没办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也没办法让一个不爱你的人爱你。”
他这话一出,隋海棠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就掉了下来,当时用来讽刺楚临渊的话,没想到现在被他原封不动地换了回来。
楚临渊还挺怕女孩子哭的,萧疏在他面前哭的时候,他就乱了方寸。
他蹙了蹙眉,转头看着无动于衷的岑嘉懿。
“你要真想报仇,就光明正大的,这么伤害一个无辜的女孩子,你晚上还能睡得着觉?”楚临渊看着这个二十二岁的少年,也是觉得烦躁。
“你利用我姐的手段就高明了?”
这他妈能一样?
但是楚临渊没有继续和岑嘉懿就四年前的事情讨论下去,反正也讨论不出来一个所以然。
“行了别哭了,走吧这都多晚了,回去好好睡觉不行?”楚临渊沉声对隋海棠说着,这好在不是自己的女儿,不然……
不然他还真没办法。
这么想来,还是生儿子比较好吧,儿子要是哭,他就一记凌厉的眼刀过去,还敢哭?
要是女儿哭的话……那就是天崩地裂啊!
隋海棠还真的被楚临渊那句话给吼道,眼泪噙在眼眶,半天掉不下来。
楚临渊带着隋海棠往外面走,还是把口袋里面的手帕拿了出来,“擦擦吧,你爸看到你这样,该心疼了。”
她接过手帕,擦了眼泪,擤了鼻涕。
“哭过就算过,你还年轻,错过一个岑嘉懿,还会遇到另一个人。”楚临渊安慰隋海棠,她和四年前那件事本来没有任何关系,却因为岑嘉懿的关系牵扯进来,无缘无故被利用。
隋海棠慢慢地往前走,她不知道在期待什么,可能是岑嘉懿忽然间跑过来对她说对不起,刚才都是骗她的,他从来没有利用过她。
可是没有,一直走到校门口,岑嘉懿都没有追上来。
“楚叔叔,为什么感情也能成为你们复仇的工具?难道,就不能放下过去,开始新生活吗?”隋海棠抬头看着楚临渊,这边灯光亮,能看到隋海棠眼眶格外地红。
“别用‘你们’,我从没拿过感情当成复仇的工具。”楚临渊立刻撇清,“其实我也想问问岑嘉懿,为什么就不能放下过去开始新生活。所有人都在往前走,他还留在四年前。”
“你能和我讲讲四年前都发生什么了吗?”
要让楚临渊讲那些事情,他眉头都拧在一起了,“你没听刚才萧疏说,从每个人嘴里说出的故事都不一样。我知道你好奇那些事,但我不想再提起,也没必要再提起。”
……
萧疏坐在副驾上,右手支在车窗上,看着窗外。
窗户开车,冷风吹进来,凌冽的西风让萧疏的思绪不至于停顿。
萧乾看了萧疏一眼,从自己这边把萧疏那边的车窗关上,“当心感冒。”
不知道副驾上的人应没应,只看着车窗升起,深情淡淡。
“哥,”萧疏坐起来,叫了萧乾一声,却没有转头看他,只看着车窗上倒映出的自己,脸色很不好,“九年前我们到意大利的时候,你是怎么一步一步地将集团打理成现在这样的?”
“怎么忽然间问这个?”萧乾淡声道。
“没有,只是问问。”萧疏答道,“你看岑嘉懿,在国外四年,回国之后还要借用隋家的权势才能站在我们面前。哥,我觉得你很厉害,让我和妈妈在意大利过上很好的生活,让我后来有了底气站在楚临渊面前。哥,我觉得你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而且……”
而且萧乾和她还不是一个父亲生的,他不该担着萧家的重担。
他却一力承担。
“那天你在家里听到妈和我的对话,也没怎么和你解释。”萧乾腾出手,揉了揉萧疏的脑袋,“我是你哥,就一辈子都是你哥,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一直都是萧家的人。”
最后一句,萧乾不知道是说给萧疏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哥,我知道你为萧家付出了很多。但是,沈先生始终是你的亲生父亲,而且他从头至尾也没做过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情,要是爸爸还在的话,知道你去看他,也不会生气的。”
萧疏说完,车内陷入一阵沉默当中,萧疏看到萧乾的眉头微微拧着。
而后,他道:“你什么时候知道沈山南是我亲生父亲的?”
萧疏目光躲闪,想了半秒钟,“楚临渊说的。”
萧乾点头,楚临渊告诉她的,也不足为奇了。
“那么,你告诉我在我们没到的时候,岑嘉懿和你说了什么?”萧乾转头问着萧疏,目光渗人。
☆、第349章 你喜欢我好不好?(二更)
第349章 你喜欢我好不好?(二更) 萧乾的目光总是能看穿萧疏的心思,知道她想隐瞒什么,但偏偏她想隐瞒的事情,就是萧乾担心的。
萧疏不自然地挪开了眼神,双手摆弄着安全带,想要借此来分散注意力,“不是刚才都说了么,他说让我识趣点离开楚临渊,她姐没有得到的人我也别想得到。他就一放不下过去的孩子,不想和他一般见识。”
车内安安静静的,萧乾没有开车载广播或者放cd,只有刚才萧疏的声音。
说完之后,萧乾也没有对此作出任何的回应。
萧疏不知道他是没相信,还是没相信。
车子在路上匀速行驶,萧乾骨节分明的手掌控着方向盘,用他四平八稳的嗓音说道:“萧疏,我很想把你当成一个大人来对待,但在我还有能力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够在我的保护下,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让你学飞,让你有底气站在楚临渊面前,让你无所顾忌地生活。”
不知道萧乾为何忽然间说出这样一番话,他很少披露自己的心迹,可能是因为环境使然,让他变得内敛,变得看起来特别冷酷无情。
但萧疏一直都知道,萧乾是全天下最暖的哥哥。
“哥,你对我这么好,未来嫂子肯定要吃醋的。”萧疏脸上褪去先前的阴霾,换了个轻松的语调说着。
就因为萧乾是全天下最暖的哥哥,所以她不能让任何人,任何事破坏这份宁静。
只听萧乾哼了一声,“有你这么个麻烦精,我哪还有时间找老婆?”
“许沫啊!”萧疏特别自然地接了下去。
萧乾的面色忽然间沉了下去,因为“许沫”这两个字。
车内陷入一种莫名的寂静之中,萧乾的神情紧绷着,深邃的眸子当中不知道蕴藏着怎样的情绪。
“哥,其实许沫很好的。你看她长得好看,性格又好,温柔大方,懂事听话,而且和我还是特别好的朋友。以前就是好姐妹,好事你们在一起,我就能改口叫她嫂子了……”萧疏自顾自地说着,完全没注意到萧乾越发深谙的神情。
“而且,阿狐也特别喜欢她。”
“萧疏。”萧乾叫住萧疏,打断了她自言自语的话,“你什么时候想撮合我和许沫的,嗯?”
萧疏被萧乾那句话给问到,手又不自然地拉着安全带,“有吗?”
有,她从开始说许沫的时候,就在撮合他们两个。
萧乾深深地看了萧疏一眼,那眼神当中有太多复杂的神色,却又没有明确地问她,最后,萧乾汹涌的眼神当中只余下一抹淡淡的无以名状的愁绪。
“萧疏,你觉得开心就好。”萧乾到底是妥协了。
那时候萧疏就在想,萧乾应该是知道了,她的任何一举一动都逃不出萧乾的眼。
有时候,有个对你了若指掌的兄长,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临下车前,萧疏想到一件事,文萧乾。
“哥,祁闵的案子,最后有没有上诉?”
萧乾解开安全带,回了头看萧疏,道:“听说最后容颜翻供了,案子重新审理。”
“翻供的话……”
“对,容颜以妨碍公务罪,被带进去了。”
……
离上诉的日子还剩下最后一天,祁闵早就做好了去岛上那个关押无期徒刑监狱的准备。
说来也好笑,他先前还是宁城市委书记的时候,带着领导班子去视察过那个监狱,没想到再去,竟然是以服刑人员的身份。
前些天的看守所那场恶意斗殴,他压根就没有参与。
他安静地坐在食堂里面吃饭,想着先前秦雁回要来见他,被他回绝了,或者,在去监狱之前,应该和他见上一面。
然后,食堂里面就乱了起来,两拨人拿着一切可以成为武器的东西动手。
几乎是顷刻之间,食堂里面三十来号人大动干戈,警察意识过来之后一边镇压,一边叫人外面的人来帮忙。
就那个半分钟的时间,祁闵就被重伤。
两拨人动手只是契机,真正要做的,是伤了祁闵。
祁闵想,大概是以前当官的时候得罪了太多人,所以一进局子,有的是人想方设法地要对付他。
他被送进医院治疗,医生给他检查的时候,有意给他透露容氏度假村摇摇欲坠,容老板现在四面楚歌,相信再过不久,她就成为真正的豪门寡妇,任人欺凌。
祁闵想让楚临渊帮容颜一把,至少能让她全身而退,不至于被祁家的人整到惨不忍睹的局面。
但楚临渊在他住院这段时间里面一直没有路面,不知道是刻意避开还是什么,秦雁回来看过他一次。
支支吾吾的,大概也是没有能力去帮容颜。
但是在上诉期的最后一天,来了人告诉他,他现在可以保释回家,并且有人已经交了保释金,这段时间他要定点定时地向警察局报告行踪。
祁闵短暂地思考了一下,就知道案子出现了新的转机。
他问怎么回事,警察说有个重要证人翻供,警察又说他本来就不相信公正守法的祁书记会杀人。
祁闵从医院出来,看到外面停着楚临渊的车,他沉着脸走过去,上车。
楚临渊开着车子,往既定的方向去。
“容颜度假村的事情,是不是你找人做的?”祁闵想了很长时间,祁家对他的态度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