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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荡的马路上只有他们三个人的身影,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的。
秦雁回展开手臂,一边搭了一个。
“兄弟啊,我觉得我们是时候准备份子钱了!”
“你要结婚哦?”薛宜明看了他一眼。
祁闵干脆不说话,不动声色地把肩膀从秦雁回的手臂下抽回。
秦雁回像看智障一样地看着薛宜明,“你还看不出来吗?临渊哥马上就要和岑姗离婚和笑笑结婚,他结婚我们不准备份子钱吗?”
“哦。”薛宜明回以秦雁回一个看智障的眼神。
随后,只听到祁闵淡淡的说:“说的好像你给过份子钱一样。”
秦雁回愣了一下,才想起来楚临渊和岑姗结婚的时候他的确是没有准备份子钱。
那不是就算是一百块,也不想给岑姗吗?
就在祁闵要上自己车的时候,被薛宜明一把勾住了肩膀,在灯光下笑得有些欠揍。
“你知道我今天在夜归人听到一句什么话吗?”他还记着容老板冲着龙三吼的那句话。
祁闵听到“夜归人”这三个字的时候表情一瞬间顿了下,不过很快恢复自然,只说道:“没事少去那种地方,别还没结婚就不行了。”
旁边的秦雁回听了毫无形象地笑了出来,恨不得掏出手机把薛宜明这时候的表情给拍下来。
薛宜明要气炸,差点就把祁闵给打一顿,反正祁闵打不过他。
不过和祁闵斗,那就要用他的那招,能动嘴就千万别动手。
祁闵好整以暇,“你知道夜归人老板吧,那个风情万种的容老板,当时拿着酒瓶冲着龙三吼,”薛宜明还特意学了容颜的语气,“她说——他祁闵我都不放在眼里,别说是你龙三。”
祁闵表情纹丝不动,似乎一点都没有刺激到他。
“然后呢?”他瞧着薛宜明,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
秦雁回其实特别想劝薛宜明不要再说了,千万别自掘坟墓。
“你追容老板她没答应啊?哈哈哈哈!”
秦雁回为薛宜明挽尊,给他做了个好自为之的表情之后率先回了他的车,目光不其然地落在了薛宜明车子副驾上的那个女孩子,想着这是薛宜明从哪家骗来的小姑娘,便上了车走了。
“薛宜明。”一般祁闵不会叫薛宜明的全名,叫全名的时候薛宜明就要小心了,可那人完全没有察觉,还在笑。
“看来是时候把你的所作所为告诉你大哥了。”祁闵摇摇头,一边往车上走一边拿出电话给薛宜明大哥打电话。
反应过来的薛宜明想要去抢祁闵的电话,结果那人已经上了车,还落了锁。
于是薛宜明只能看着一脸阴笑的祁闵在驾驶座里面慢条斯理地打电话,随后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留下薛宜明在夜风中凌乱。
转身,发现副驾上面还有一人,刚才接萧疏的电话接得急,也就把沈望舒给一道带过来了,但是为什么楚临渊他们离开的时候没有吧沈望舒一起带走?
他走过去打开车门,手放在车门上的时候,路灯下,薛宜明看到了右手虎口上的那个hellokitty的创口贴。
莫名觉得有点萌。
……
楚临渊开着车一路回了沈家别墅,懒洋洋的萧疏跟着楚临渊回了房间,然后看着他走进了衣帽间里面,里面放着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让人买过来的衣服。
萧疏坐在房间的沙发上,这个位置看过去能看到他把衣柜里面的一些衣服拿了出来,扔在了放在衣帽间的竹筐里面。
差不多三五分钟过去后,楚临渊拎着那一筐衣服出来。
萧疏甚是不理解楚临渊现在的做法,半眯着眼睛,问道:“这些衣服你要穿哦?”
竹篮里面的衣服都是新的,连吊牌都没有减掉。
楚临渊扫了眼竹篮里面的衣服,“扔掉。”
“……”这不是浪费吗?“衣服和你有什么仇?你要扔掉当时为什么要让人送过来?”
楚临渊表情一滞,回想了一下刚才的行为,的确是有些……匪夷所思。
可为什么扔掉?
看看萧疏那一双在灯光下明晃晃的腿,究竟是谁送过来的衣服,布料这么少!
萧疏站起来,慢慢往楚临渊这边走来,“扔掉也好,估计你的新太太不会喜欢别人看过的衣服。”
她瞥了眼竹篮里面的衣服,入眼的是一件露背礼服,像是明白了他为什么一回来就像疯了一样的原因。
男人啊……还真是占有欲强的生物。
不作停留,她往浴室走去。
刚走两步,整个人就被楚临渊从后面搂着,他鼻尖的热气在她脖颈处,她不住地想要躲开。
“放开我。”话一出口,萧疏就像咬断自己的舌头?
他轻吻着她的耳垂,沙哑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不放。”
后背与他的胸膛贴在一起,腰边,似有什么东西低着她。
萧疏脸一红。
☆、第167章 谁又惹你了?(月票加更)
第167章 谁又惹你了?(月票加更) 一辆白色的宾利欧陆缓缓地驶入容氏度假村一处独立别墅,车子很熟悉,就是刚才三辆停在马路上的其中一辆。
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从车上下来,一双冰凉的眸子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似是有些不满意因为开车而让衬衫上多了些褶皱,抬手捂着鼻子,好像是嫌弃这个地方,从里到外的。
可是嫌弃,他还是来了这里。
迈开步子,祁闵往别墅门口走去,摁下门铃。
脑海中依然是薛宜明模仿容颜的那句话——他祁闵我都不放在眼里。
好,不放在眼里!
“谁啊,这么晚来还有没有公德心?”带着浓浓不满的声音从房门内传来,语音刚落,大门便被打开。
还未看清楚来人是谁,一道身影就压了过来,耳边是砰的关门声,浓烈的鼻息喷洒在她刚刚卸完妆洗好的脸上。
整个人被往后推,后腰抵在鞋柜上,棱角分明的柜子膈得她腰眼发疼。
“哎哟——”
话音被封在一个迫不及待的吻当中。
若非早就察觉出来进来的人是谁,容颜肯定早就一抬脚,让他没办法做男人。
但祁闵这般失常,让容颜刚刚起来的脾气,一下子就蔫了。
平时她是可以对他大呼小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但在他反常的时候,她根本不敢惹这个男人。
吻。
祁闵的吻横冲直撞,全然没有他平时的成熟稳重,更像是一个少不更事的莽撞少年。
她顺从地被他吻着,甚至还带着点技巧地回应这个像是在发泄着什么的男人。
越发激烈的吻,吻得容颜舌根发麻,几乎快要窒息。
刚换上的睡衣这时候在祁闵炙热的大掌之下很快变得凌乱不堪,他的手顺势往下,触到什么地方,指尖一阵濡湿。
“唔……”声音从容颜的嘴边溢出。
祁闵睁眼,看着闭上眼脸上浮上潮红的人。
忽然间,他的手从她身体里面出来,一把推开了她,脸上全是厌恶。
后腰狠狠地装在鞋柜上,比刚才膈得还要疼,秀眉却只是轻轻地拧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脸上的红晕也渐渐褪了下去。
祁闵从口袋里面拿出手帕,仔仔细细地擦拭刚才在她身体里面弄出的濡湿,如果可以,容颜相信他会拿出消毒药水来消毒。
容颜忍不住讥诮一笑,道:“既然祁少觉得脏,还碰我做什么?”她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睡衣,先前眼中那一抹应当是叫做意外的眼神现在消失不见,此时眼中全是冷漠梳理,还有嘲讽。
“我说过,不要和别人说起我和你的关系。”
听到祁闵的话,容颜只觉得好笑,她也的确是笑了出来,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哦?原来我和祁少还有关系啊?什么关系你倒是和我说说,我记性不好忘记了。”洗去了一脸胭脂的脸,干净清澈,此时却带着点冷漠的抗拒。
回答容颜的,是祁闵的沉默。
玄关的应声灯因为这时候的沉默而暗了下来,他的脸一半在走廊的灯光照应下,一半在阴影当中,他不用戴面具,就那么的虚伪。
“好像想起来了,我和祁少是床半的关系啊!”她浅浅道,一点都不愿意在言语上输给他,“就是不知道你是嫌我脏,还是你根本不行。”
眼中腾起一股子怒意,像是要喷火一般,祁闵上前一步,抓住容颜纤细的手臂。
手臂吃痛,容颜却半个疼字都没有说,依然浅笑着看着祁闵。
“说中了所以不开心吗?”
祁闵抓着她的手臂,眼神冷的吓人。
但是容颜早就说过,他祁闵,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试试看就知道我行不行了!”
话音落,在容颜惊诧的眼神中,祁闵把她打横抱起,往卧室走去。
……
看着楚临渊忍着有没有办法的样子,最后只能黑着脸走进浴室,随后刷刷的水声从浴室传了过来,萧疏满脸的冷漠。
一道手机铃声在房间里面响起,并不是来自于她的,所以她并未放在心上,只是那铃声吵得烦人,萧疏拎起楚临渊的西装把手机拿出来,想要给他挂断,但在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原本在红色挂断键上的手指,鬼使神差地摁上了绿色的接听键。
“临渊。”电话那头的声音百转千回,原来,她是这么和她的临渊讲话的啊。
萧疏屏息,并未开口。
“你在忙啊?出差很累?”
出差?楚临渊是这么和岑姗说的?他现在就在沈家别墅的浴室里面洗澡,结果和他的正房太太说的是他在出差。
真的特别像电视剧或者小说当中里面的情节,丈夫出去偷腥,以出差作为借口。
萧疏往浴室门那边看了眼,眼中全是讥讽。
“我不想打扰你,但我有很多话想要和你说,你要是不想开口,就听我说吧!”
说吧,听听你都能说些什么!
萧疏坐在落地窗旁边的沙发上,周身似乎还被楚临渊的气息给包围着。
“七年前在羊城见你的第一面,我便喜欢上了你,可是那个时候我知道你和萧疏在一起,我也没有想过去破坏你们的感情,我想你要是幸福我就会很开心。但是后来萧疏丢下你去了意大利,我知道你那五年过的很糟糕,我只是想让你幸福,如果她没办法让你幸福,那我希望给你幸福的那个人是我。
“他们说我乘虚而入也好,说我夺人所爱也罢,我不在乎,真的都不在乎。
“我只想在你身边,你有多爱萧疏,我就有多爱你。”
萧疏心中一阵苦涩,所以,还是自己引狼入室,当初把少女心事都告诉以为是朋友的岑姗,没想到她早就觊觎楚临渊?
什么她不放心萧疏一个人去羊城,全都是借口。
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上,那知不知道你喜欢的那个人,是你朋友喜欢的男人?
怪不得现在这么多人不到结婚,都不会把男朋友带给闺蜜看。
“我很爱你,是不奢望得到回报的爱。只想和你像平常夫妻那样,奶奶忌日的那天晚上,我们不就很好吗?虽然是你喝醉了,可是我交给你的,是清清白白的身子。”
轰的一声,萧疏只觉得脑子都要炸开来了,岑姗把干干净净的身子交给楚临渊?!
楚临渊奶奶忌日的那一天?!
她在蓝湾养伤的那段时间!
那段时间他们在蓝湾每天同床共枕,贪恋彼此身上的味道。
可他竟然在那个时候,和岑姗尚过床!
一股子恶心涌上心头,感觉什么要吐出来一样。
“所以,你现在是要用你的身体留住楚临渊?”萧疏冷然开口,她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就开了口,血气涌上喉咙,难受。
电话那头明显一怔,显然是没想到这个电话被萧疏接了。
“临渊呢?他的电话怎么在你手上?”岑姗声音立刻变得尖锐起来,带着七分的愤怒,“你到底还要纠缠临渊到什么时候?”
萧疏冷笑一声,“我纠缠他?那你去问问你的好老公,究竟是我纠缠他,还是他求着让我不要离开!”
岑姗顿了一下,其实很容易就想到多半是楚临渊让萧疏留下,可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她萧疏要是想走,楚临渊真的留得住?
“萧疏,我以为你眼睛里面揉不得沙子,容不得爱情里面有半点瑕疵,可没想到你竟然为了临渊甘愿当第三者,不知道该说你伟大还是说你贱。”
“那我不知道该说你可悲还是可怜,名正言顺的太太每天独守空闺,是不是很寂寞?都要他喝醉酒才和你发生关系,看来你对他的吸引力也不过如此。”
“你——”
“我说错什么了吗?与其和我废唇舌,不如好好想想如何让你丈夫舍不得离开你的温柔乡,而不是你再灌醉他一次让他和你发生关系!”
脏,萧疏只觉得全身上下都脏,被楚临渊碰过的每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