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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逮住了小心思,林暮雪撇过脸,心里一阵懊恼,该怎么办才好?
青阳林啸脱掉和身上同款颜色的黑色作战靴,丢在地上,重重的响声。
林暮雪睁着眼睛看着他赤脚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着,晕了一整天,她毫无睡意,目光炯炯,极其防备。
青阳林啸先是拉开了衣橱,拿了一件男士睡袍,反手仍在了床/上,又去打了一盆热水,放在梳妆台前。
这似乎是林暮雪第一次见到有男人洗脸竟然要搬到梳妆台上。
她低声嗤笑,那不屑的嗓音传入青阳林啸耳中,他抬起双目,透过梳妆台镜与她的目光相触。
敲门声响起,钟桐走来,欲言又止,脚步缓慢,看了看林暮雪,似乎有些顾忌:“大哥,你确定今晚要取下来?”
林暮雪读懂了钟桐眼里的意思,不就是在嫌她在这里?
她接话道:“我可不想呆在这里,可不想和你们这些乌合之众呆一块。”
“放心吧,她活不了多久,知道我身份的人,都得死。”
青阳林啸的嗓音如魔鬼般,尖锐有力,却又极其的阴狠,森冷可怖,令人毛骨悚然。林暮雪身体一怔,他想杀她?他留着她的性命到现在,只是在死之前,先玩弄于她?
林暮雪的心脏开始狂乱的跳动着,那是一抹后怕。
钟桐跟着他已有许多个年头,对他的一行一言都可以猜到个十有**。
钟桐摆好假人头,雕绘着黑色曼陀罗花的匣子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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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第25章 我会活着回国
钟桐摆好假人头,雕绘着黑色曼陀罗花的匣子打开,里面是柔软的夹绒海绵,中间扣着一精致的透明小瓶,里面装的是粉色的液体,晶莹剔透。
钟桐小心翼翼的拿出瓶子,扯开活塞,针头伸入小瓶里,抽取了三分之一的液体。
钟桐刚扯掉针头,青阳林啸接过注射器:“出去吧,门锁好。”
“是。”钟桐颔首退了出去。
青阳林啸平时取面具,钟桐都会在一旁伺候着。
林暮雪一直注视着他,除了防备之外,更多的还有好奇,那瓶子里看上去就像是某种药物。
青阳林啸深寒的目光从镜子里对上她的眼,唇角轻勾:“你很好奇?”
林暮雪好奇他那张脸,她观察许久之后,都不曾发现他脸上有带上面具的痕迹。可是面对他,她却做不到吐露自己的想法:“没兴趣。”
青阳林啸的目光收回,严谨的看上镜中的自己。
注射器沿着他的耳根、颌骨、脖间到下巴的位置,以及额头和秀发相连的地方都沾上了液体。他手法娴熟,下颚轻抬,就如精心勾勒着自己的五官般,小心翼翼的谨慎着。
五官外廓线慢慢翘了起来,林暮雪一惊,吓了双眼膛目睁大。
青阳林啸冷厉的看了看她,用热水将面部打湿。
刚毅的面具脱落,那张邪俊,如上帝精心雕刻的五官出现在灯光下,有棱有角,深邃俊美的令人窒息。
这人真的不简单,林暮雪忽然感应到自己的生命出现了浓烈的危机感。
青阳林啸将脱下来的面具覆在没有五官的假人头之上,水珠凝聚,顺着假人头滴落而下。
青阳林啸这才转过身来,林暮雪身体微颤,眼底闪过一丝凌乱恐慌。
脚步一顿,英俊邪魅的五官冷厉:“你怕我?”
林暮雪迎上他的目光,收敛自己的情绪,忽然一笑:“活该有人要暗杀你。”
“说来听听。”
“杀人如麻,竟然还要靠着假面具而活。”
青阳林啸狂妄笑着:“那你觉得呢?”
“变态!像你这种人,就应该被诛杀。”林暮雪咬牙,她忽然不怕了,就算真要死,害怕的结果一样是死。
本以为青阳林啸会生气,可他却只是勾起冷厉的唇,提着睡袍向浴室走去,到门口时,他忽然转身提醒道:“女人,有些东西,该忘记的就忘记,记得太清楚,反而会给你带来杀身之祸,最好笨一点,才能保住你自己的性命。”
哗哗的水声响起,林暮雪这才松了一口气,目光落向餐桌。
她早注意到他在吃完饭后,金属打火机便落在了餐桌上。
她一直在等待机会。
林暮雪将脚放在地面,站起来之后,却不知道应该怎么走,脚裸被绑,她只能往前蹦,这根本就是在为难她。
林暮雪蹦了几下,声音有些大,但浴室的水声不小,他应该听不见的。
林暮雪咬牙,她发誓,她从未做过像现在这般滑稽愚蠢的动作。
忽然一个晃神,林暮雪脚步不稳,噗通倒地,面与大地亲密相吻。
浴室的门被用力拉开,脚步声由远而近,高大的身影笼罩而来,林暮雪被男人打横抱起,紧紧箍着她。
林暮雪撇过脸去,不愿看他的目光,更不想看到他嘲笑的嘴脸。
性感的嗓音悦耳的令人心醉:“绑成这样了,还想跑?”
“总比被你杀掉的好。”
“只要你乖乖的,我可以考虑留你全尸。”
林暮雪忽然看着他,倔强的目光含着一抹坚毅,自信满满:“放心,我会活着回国。”
“有自信是好的,但过于自信,会死的更惨。”他狂妄的看着她,目光决绝,嘴角的笑宛如魔鬼撅起。
青阳林啸将半掩着的浴室门用力踢开,门是以实木和玻璃所制,玻璃瞬间破裂,玻璃渣掉落在地。
“你带我进浴室做什么?”林暮雪竭斯底里的吼道。
青阳林啸用脚将马桶盖勾下后,将林暮雪放坐在马桶盖上,双手捧着她精致红润的脸,邪肆的勾唇:“洗澡。”
“我自己会洗。”
林暮雪想将脸从他手里抽离,可他的手轻轻箍着她的脸,便使得她根本动不了。
林暮雪双膝一屈,他有了防备,双腿一抬,压住她的大腿。
他的腿就像一块巨石,林暮雪只觉得大腿像要被碾碎一般疼痛。
她忽然抓狂,貌美的面孔微微有些扭曲:“放开我,你侵犯我的人身自由,是犯法的。”
他狂妄自大的说道:“在这里,我就是法/律,我就是王,人人听我的。”
“我会告你。”
青阳林啸笑了:“然后呢?”
林暮雪一愣,他连人都敢明目张胆的杀害,怎么可能会怕法/律。
青阳林啸俊逸的面孔向她笼罩,逼近她,猖獗道:“只有讨好我,你才可能有活路。”
话落,青阳林啸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仿佛兽性撅起,他的吻粗暴的令林暮雪嘴唇发痛。
林暮雪又想狠狠咬他,但他已经有了防备。
他得逞一笑,林暮雪趁间隙:“滚,放开……。”
又被狠狠堵住了。
胸口一阵沉闷窒息,眼看着他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林暮雪却连反抗的机会也没有,她怕,眼角的泪水忽然溢满了眼眶。
她心下一恨,咬上了自己的舌头。
浓烈的血腥蔓延开口,青阳林啸眉峰微蹙,放开她。
他觉得腥味难受,往地上碎了一口,就连口水也是淡红色的。
林暮雪嘴角划过一条血痕,嘴角拉开一抹酸涩的笑,却显得一丝诡异,声音不清不楚道:“和一个死人做,你也这么热情吗?”
记忆流转,心底深处那抹悲怆的情绪从脚底窜入,眼角凝聚的泪滑落。
舌头并没有被她咬断,只是舌苔破损。
青阳林啸脸色阴沉,嘴唇的血红,印着他刀刻般的五官,如嗜血的恶魔,他从未因为一个女人动怒过,一拳打在马桶盖上,一条裂缝在他拳头处蔓开。
这女人竟然这么刚烈,宁可伤害自己,也不让他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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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第26章 你的下场,喂海里的鱼
有多少女人想要前仆后继的跟着他,这个女人是第一个敢拒绝他,一再挑战他的耐性。
青阳林啸阴沉着脸,与她的目光相对。
“知不知道,让我不尽兴的下场?”
“我只知道,让我做不愿意做的事,你会是怎样的下场。”
青阳林啸嗤笑:“我想知道,你能给我什么下场?”
“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林暮雪几乎是一字一句从喉咙里挤出,眼里带着愤懑和憎恨。
青阳林啸大手一捞,将她抱起,阴沉的面孔多了一丝忍俊不禁,大步走出卧室,将她彻底当球般,抛向了床。
他的力度刚好,竟没滚下床,可是床垫的弹力还是震的林暮雪胸口发痛。
“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我到要看看,你怎么让我生不如死。”青阳林啸向她挑衅的下了战书:“只要你赢了,我会安全送你回国,否则,你的下场,就是喂海里的鱼。”
他的声音真的很好听,悦耳动听,可是衬着那残酷血腥的话,就宛如地狱的恶魔发出的颤音。
林暮雪睁着双目瞪着他,眼角的湿润在灯光下异常晶莹。
青阳林啸心里升起一抹复杂的情绪来,他望着她水汪的大眼,心就像被羽毛绕过一般。
那种难以抚平的情绪搅着他的心神,他忽然想起了小时候的画面,同样的大眼,却比她更明亮而璀璨,像一抹柔和的阳光在他的心底初绽。
他正色的盯着她,越看越觉得愈发熟悉,良久之后那抹情愫让青阳林啸移开了视线,转身向浴室走去,他现在还穿着黑色的T恤,还未洗澡。
哗啦的水声响起,林暮雪直视那扇残破的门,白色的水雾在门口弥漫,眼角划过一丝狡黠的光。
刚才被他抱入洗手间,路过盥洗台时,她顺手摸到了台上一片刮胡刀。
双手绑的太紧,指头被包着,手往上拐,用刀片摩挲着麻绳,这须得费林暮雪很大的力气不说,绳子还勒着她的手腕越来越痛。
林暮雪根本不在乎手腕摩擦出来的疼痛,她只顾及速度。
没一会时间,绳子断裂,双手获得自由,可是白皙的皮肤已经被绳子摩擦的起了一层皮。
她感应到手腕有些麻木,却顾及不了太多,绳子打了死结,怎么也解不开,最后只好用刀片割着腿上的绳子。
林暮雪使了全力,显然手腕的力气不支,额头的汗珠也渗了出来。
浴室的水声停止,林暮雪愈发慌乱,仅剩脚裸的绳子仿佛变成了钢绳。
男人的黑影投射在门边,他似乎站在盥洗台边摆弄着什么。
林暮雪咬紧牙关,使出仅剩的力气用力的前后割着绳子。
男人的身影开始移动,绳子脱落。
林暮雪就像获得重生,赶紧将刮胡刀放在枕头底下,从床上梭了下来,刚站起,双腿有些乏力,险些屈膝跪倒在地,她撑住床边,力气很快恢复,拔腿便往门口跑去。
急促的脚步声让青阳林啸眉峰紧蹙,大步走出浴室,只看到女人踉跄的背影消失在舱门口。
秀发滴落着水珠,顺着他有棱有角的五官缓缓滑落。
他不慌不忙的拿起吹风筒吹着他原始的黑色秀发。
他神情休闲,‘嗡嗡嗡’的风声响起,女人的身影便如他预料中的一样,退了回来。
林暮雪脸色铁青,大踏步往屋内走去,钟桐竟然一直守在门口。
他冷冷的嗤笑:“别以为昨晚放你走,每晚还会有这个机会。”
她想想就知道,昨夜她会轻松自如的离开房间,恐怕也是这男人故意放她走的。
这男人太恐怖了……
林暮雪瞪着他,他一手扶着秀发,一手拿着吹风筒。墨黑的秀发顺着风向上下起伏,那俊美的五官噙着笑意,仿佛心情极好的样子。
她纵然讨厌他,可是又不得不承认,那个男人就如天使恶魔的混合体。
“你好像很怕让人看见你现在的模样?”林暮雪精光一闪,仿若找到了他的弱点。
他嗓音悦耳,漫不经心:“你若是想拿这个威胁我的话,你就大错特错了。”
她记得他说过,见过他原有面貌的人都不能活,她不能再危害他人。
可是他却独独让她活着?
“我也看见你了,你为何不杀了我?”
“你想死?”
“这世上,没有想死的人。”
他挑眉:“既然如此,你就乖乖的。”那口气,就像对着小孩。
林暮雪走向浴室。
他放下吹风筒,跟着走来。
她关上门,他手掌伸来,拉住门。
她皱眉:“你干嘛?”
他慵懒的盯着她:“你又想跑?”
“我是想跑,但不会傻到跳海。”浴室有一道窗户,可是窗户外是无尽的海面,和阳台是一个方向。
青阳林啸这才松了手:“算你识趣。”
“混蛋!”她咒骂一句,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