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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杰疑案-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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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商量后,由他的同谋出面去谋杀,而他向同谋提供那把行凶用的剑。”
    “这也是一种推理,”波洛不得不承认说,“看得出你也有某种细胞。但还
有不少地方你没解释清楚。”
    “比如——”
    “打电话的事,被推动的椅子——”
    “你确实认为后者很重要吗?”我打断了他的话。
    “可能不重要,”我的朋友承认道,“可能被意外地推了一下,雷蒙德或布
伦特在情绪极度紧张的情况下,很可能无意识地把它推到了原来放椅子的地方。
接下来就是丢失的四十英镑。”
    “艾克罗伊德把它给了拉尔夫,”我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他一开始拒绝给
拉尔夫,后经再三考虑就同意了。”
    “仍然有个问题没有解释清楚。”
    “什么问题?”
    “为什么布伦特非常肯定地认为九点三十分的时候是雷蒙德跟艾克罗伊德先
生在一起?”
    “你是这么认为的吗?这一点我并不强求。但请你告诉我,拉尔夫·佩顿失
踪的原因是什么?”
    “那就更难解释了,”我不慌不忙地说,“从一个医生的角度来看,拉尔夫
的神经肯定失常了!如果他突然知道他的继父离开后几分钟被谋杀了——很可能
他跟他的继父进行了一场激烈的争吵——唉,他很可能是受了惊吓逃走了。我们
都知道,一个人往往会这么做的——他们的举动好像有罪,而事实上他们完全是
清白。”
    “是的,你说得不错,”波洛说,“但我们不能忽略一件事。”
    “我知道你要说些什么,”我说,“动机。他的继父死后他可继承一大笔财
产。”
    “那只是一个动机。”波洛在这一点上同意我的看法。
    “只是一个动机。”
    “Mais oui(法语:是的),你有没有意识到,摆在我们面前的有三个互不
相干的动机。有人偷了蓝色信封以及里面的信,这是确定无疑的。这是一个动机
——敲诈!拉尔夫·佩顿很可能就是敲诈弗拉尔斯太太的那个人。你应该记得,
哈蒙德说过,拉尔夫·佩顿最近没有向他的继父要钱。看来他的钱好像是从其它
地方弄来的。接下来就是——你们是怎么说的——穷愁潦倒?——他怕这种情况
传到他继父的耳朵里。最后一个动机就是你刚才说的。”
    “天啊,”我惊叫了一声,“这个案件确实对他很不利。”
    “是吗?”波洛说,“这就是你和我的分歧之所在。三个动机——好像太多
了点。不管怎么说,我仍然相信拉尔夫·佩顿是无辜的。”
    
  












第十四章 艾克罗伊德太太



    在我刚才叙述的那个晚上以后,事情好像进入了一个截然不同的阶段。整个
事情可以分为两个阶段,这两个阶段有明显的差异。第一阶段从星期五晚上艾克
罗伊德被刺开始到第二周的星期一晚上。在我的记录中,这一阶段所发生的事都
是平铺直叙的描述,也就是人们讲给赫尔克里·波洛听的那些事,整个第一阶段
我都在他的身边。他看见的东西我也看见了,我一直设法揣测他在想些什么,我
现在才发现我无法猜出他心里想事。虽然波洛把他所发现的东西都让我看了——
—比如订婚戒指——但他并没有把其中的重要性以及在他心里形成的逻辑关系讲
出来。我后来才知道,严守秘密是他的特性。他随时可以向你提供一些线索和暗
示,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肯透露。
    直到星期一晚上,我的叙述可能也就是波洛本人的叙述。我只是扮演了福尔
摩斯的助手华生的角色。而星期一以后,我们便分道扬镳,各干各的事。波洛忙
于他的调查,我从别人那里听到一些他所干的事。在金艾博特这个小地方,你什
么事情都能打听到。但事先他从不把他要做的事告诉我,而我也忙于干自己的事。
    回顾过去一段时间,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一切都是毫无联系的零星琐碎之
事。每个人对这谋杀之谜都有自己的见解,这跟拼七巧板非常相似,每个人都提
供了一点智慧或新的发现。但他们所做的就仅此而已,只有波洛才有能力把这些
零碎的东西拼合成一个完美的整体。
    有些事情当时看来跟案件毫不相干,没有多大意义。比如有关黑靴子的问题。
但后来……为了把发生的事情严格地按时间顺序排列,我必须从艾克罗伊德太太
招我去开始叙述。
    星期四一在早她就派人来请我,好像有什么急事。我急匆匆地赶过去,心想
她是不是快要死了。
    艾克罗伊德太太躺在床上,所以她也就不能太讲究礼节了。她伸出干瘪的手
向我指了指椅子,意思叫我把椅子拉到床边。
    “呃,艾克罗伊德太太,”我说,“什么地方不舒服/”我装出非常和蔼的样
子,普通开业医生都该如此。
    “我是虚脱了,”艾克罗伊德太太说话的声音非常低弱,“完全虚脱了,这
是受惊引起的,可怜的艾克罗伊德遇刺使我受惊不少。人们都说这种情况当时感
觉不到,一段时间后才会反应出来。”
    非常遗憾,出于医生这一职业,我无法把心里想的东西说出来。
    我多么想对她说:“胡说八道!”
    我没有这么说,而是向她推荐了一种补药,她欣然接受了。演戏的第一幕看
来是结束了。我根本就不相信她会因艾克罗伊德的死而受惊,她肯定有事要对我
说,但她又不懂怎么样从一个话题直截了当地转向另一个话题。她老是拐弯抹角
地拐来拐去,说不到正题。我一点都摸不清她请我去的意图。
    “昨天的那种场面——”
    她停了一会,好像是等我接话。
    “什么场面?”
    “医生,你怎么啦?难道你忘了?那个盛气凌人的小矮子法国人——可能是
比利时人——不管他是哪个国家的人。他用那种方式来威胁我们,这使我非常难
受,比罗杰的死还令人难受。”
    “对不起,艾克罗伊德太太。”我说。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竟然用那副模样来唬我们。我完全明白我该尽
的责任,怎么可能隐瞒事实呢?我已经尽了全力来协助警察工作。”
    艾克罗伊德太太顿住了。我说:“确实如此。”我开始隐隐约约地意识到她
要谈的问题。
    “没有人敢说我没有尽到我的责任,”艾克罗伊德太太继续说,“我相信拉
格伦警督一定会对我感到非常满意。而这个自命不凡的外国佬却大惊小怪地跑来
诈唬我们,这是为什么?他的相貌长得那么古怪——活像时事讽刺剧里滑稽可笑
的法国佬。我不明白弗洛拉为什么坚持要他来办这个案件。这件事她事先根本就
没有跟我商量过,她完全按自己的意愿办事。弗洛拉这孩子也太任性了,我毕竟
是个见过世面的女人,而且又是她的母亲,她应该事先征得我的同意。”
    我静静地听她讲述。
    “他到底想些什么?这是我想知道的。他真的认为我隐瞒了某些事?他昨天
直言不讳地指责我。”
    我耸了耸肩。
    “这无关紧要,艾克罗伊德太太,”我说,“既然你没隐瞒什么事,就不必
多心,他的那番话可能并不是针对你说的。”
    艾克罗伊德太太按她惯常的方式很唐突地转到了另一个话题。
    “仆人太讨厌了,”她说,“她们闲言闲语相互传递谣言。有些事一传十,
十传百地马上就传开了——这些事很可能是捕风捉影,无中生有。”
    “仆人们一直在谈论?”我问道,“她们在谈些什么?”
    艾克罗伊备太太狡黠地瞅了我一眼,我感到有点不自在。
    “如果别人知道的话,我相信你也是知道的,医生。你一直跟波洛先生在一
起,是吗?”
    “是的。”
    “那么你肯定是知道的,是不是那个叫厄休拉·伯恩的姑娘在我背后乱说?
这是预料之中的事——她马上要离开这里了。在离开前她肯定会想方设法来制造
麻烦。太卑鄙了,奴仆毕竟是奴仆,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医生,既然你在那里,
你肯定知道她说了些什么?我担心的是,谣传会使人产生一种错误的印象。不管
怎么说,我认为没有必要把一切琐碎的细节都告诉警察,你说对不对?有些事是
家庭内部的私事——跟谋杀案毫不相干。如果这个姑娘居心不良的话,她可能把
所有的事都兜了出去。”
    我当时非常机敏,从她那滔滔不绝的话语中我一眼就看透了她的内心,她感
到非常焦虑。这证明波洛的假设是正确的。昨天围坐在桌旁的六个人中,至少艾
克罗伊德太太是隐瞒了一些事情。我现在的任务就是要弄清她到底隐瞒了些什么。
    “如果我是你的话,艾克罗伊德太太,”我鲁莽地说,“我就把一切都讲出
来。”
    她发出一阵短促的尖叫声。
    “哦!医生,你说话怎么这样粗鲁,听你的话音好像——好像——我可以把
一切都解释得清清楚楚。”
    “那么为什么不说出来呢?”我提议道。
    艾克罗伊德太太拿出一块绣有饰边的手绢,开始呜咽起来。
    “医生,我想请你跟波洛先生去说——把事情解释清楚。你知道,外国人很
难理解我们的观点。你可能并不知道——也没有其他人知道——我是在困境中挣
扎,煎熬——长期的煎熬,这就是我的生活。我并不想说死者的坏话——但情况
确实如此。即使是一份小小的账单他都要过目——好像罗杰每年只有几百英镑的
微薄收入,而不是当地最有钱的人之一(这一点是哈蒙德先生昨天告诉我的)。”
    艾克罗伊德太太停了下来,用绣有饰边的手绢擦了擦眼睛。
    “是的,”我壮起胆子说,“你是说账单的事?”
    “那些可怕的账单。有些我并不想拿给罗杰看,因为男人是不懂的。如果让
他看的话,他肯定会说这些东西没有必要买。当然这些账单越积越多,而且还源
源不断地送来——”她恳切地看着我,似乎是叫我对她那种癖性说几句安慰话。
    “女人都有这种癖性。”我安慰她说。
    她的语调变了——变得非常生硬。“我向你保证,医生,我的神经已经受到
了极大的伤害。晚上睡不着觉,心脏老是怦怦怦地剧跳。还有件事,我曾收到苏
格兰乡绅的来信——事实上是两封——都是苏格兰乡绅写来的。一个叫布卢斯·
麦克弗森,另一个叫戈林·麦克唐纳。这完全是一个巧合。”
    “不一定是,”我冷漠地说,“他们通常称自己是苏格兰乡绅,但我怀疑他
们的祖先跟犹太人有血缘关系。”
    “光是期票就有一万英镑。”艾克罗伊德太太一边回忆着往事,一边低语着。
“我曾写信给他们中的一个,但看来是遇到了麻烦。”
    她又顿住了。
    我猜想我们已开始涉及到实质性的问题。对实质性问题这么难以启齿的人我
还从未遇到过。
    “你要知道,”艾克罗伊德太太低声说,“这完全是一种期望,是吗?对遗
嘱的一种期望。虽然我能料到罗杰会给我留下财产,但我并不能完全确定。我想
能够看上一眼他的遗嘱该多好——我并没有什么不良动机——要做到这一点,我
心里自有安排。”
    她斜睨了我一眼。当时的情况确实难以处理,幸好她用词巧妙,掩饰了自己
的丑陋本质。
    “我只能告诉你下面这些事,亲爱的谢泼德医生,”艾克罗伊德太太说得非
常快,“我相信你不会对我产生误解,我希望你如实地把这件事告诉波洛先生。
这是星期五的下午——”她停了下来,咽了一口唾液,显出迟疑不决的神情。
    “星期五下午怎么样?往下说吧。”我壮起胆子催促道。
    “我以为所有的人都出去了,所以独自一人来到了罗杰的书房——我去那儿
是完全有正当理由的——我意思是,这里面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当我看
到堆在书桌上的文件时,一个想法像闪电般闯入我的脑海:罗杰会不会把遗嘱放
在书桌的某个抽屉里呢?我这个人总是很冲动,这是从小养成的习惯,我干什么
事都不加思考,凭一时冲动。他把钥匙留在最上面的那个抽屉的锁上——他这个
人总是那么马虎。”
    “哦,是这么回事,”我附和了一句,“然后你就翻遍了他的书桌,找到遗
嘱了吗?”
    艾克罗伊德太太短促地尖叫了一声,我意识到自己说话不太圆滑。
    “你这话听起来太可怕了,事情并不像你说的那样。”
    “当然不是,”我局促地说,“我这个人嘴笨,爱得罪人,请原谅。”
    “当然罗,男人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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