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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如歌轻轻闭眼;心头一片满足。
这个男人;总是能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犀利地洞察到她所有的内心变化。
这时候;儿童房的门又被打开了;探出头来的靳沫卿刚好看见了女儿女婿深情相拥的这一幕;面上闪现过促狭;随即释然一笑道:“刚才忘了说了;关于老爷子遗嘱的事情;明天早上律师回来家里找如歌的;所以你们晚上早点休息;律师跟我约的时间是早上八点半。”
本来;靳沫卿不能给律师确切的跟女儿见面的时间;直到凌予在电话里说;马上就带他们回来了;他这才给律师打电话;确认了这件事情;刚好律师明天下午要飞去新加坡;所以临时约在了早上八点半。
看起来有点赶;但是;律师已经等了靳如歌;等了太久太久了。
靳沫卿说完;脑袋缩了回去;关上了房门;凌予笑笑;忽而将靳如歌打横抱了起来;就要往三楼去。
“喂;我要睡我房间!”靳如歌很想再看一看;自己三年前住的房间如今是什么样子的。
可是凌予却将她抱的更紧了:“明天再看;乖;今晚先睡我房间!”
其实;睡谁的房间都一样啦;只不过今晚是领证的新婚之夜;靳如歌的房间隔壁就是儿童房;万一动静搞大了;被两个孩子或者岳父大人听了墙角;多尴尬啊!
【作者题外话】:24号凌晨四章奉上。(本题外话不收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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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流鼻血了!
凌予打横抱着靳如歌;刚刚走到楼梯口往三楼而去;就听见楼下的女佣喊了一句:“凌少;孙小姐?”
凌予放眼望去;看着女佣端了个托盘;上面搁着一杯石榴汁;在晚秋渐凉的空气里还飘散着袅袅的云烟。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凌予蹙了蹙眉;刚才是心疼靳如歌;怕她回来觉得失落;所以才会让女佣准备石榴汁;而且;曾经洛振宇在世的时候;靳如歌是洛家公认的唯一的后人;是洛振宇的外孙女;所以大家都称呼她“孙小姐。”
现在嘛;似乎不一样了。
洛振宇已经不在了;她又是谁的孙小姐?
满是宠溺的目光自下而上地打量了一眼怀里娇朵含羞的小人;凌予嘴角一弯;也发现了女佣看见他俩暧昧姿势后明显惊奇的目光。
于是;他理所当然道:“我跟孙小姐今天刚刚领完结婚证;吩咐下去;以后看见孙小姐;都要叫少夫人。”
“呃;”女佣明显一愣;随即点点头;又问:“那;这石榴汁?”
“要喝吗?”凌予垂眸;柔和的目光再次落在靳如歌的小脸上。
靳如歌点点头:“端上来吧。”
凌予又说:“放在三楼小客厅吧。”
于是;他大步抱着靳如歌上楼;女佣也端着托盘拾阶而上。
暖暖的光晕下;靳如歌感受着凌予强而有力的心跳;忍不住问:“你会不会太严肃了一点;干嘛不让她送我们房里?”
凌予白了她一眼:“你很希望我对别的女人温柔;很希望我让别的女人进我卧室?”
靳如歌忽而闭口;不再多言。
被一个男人关怀备至到;连她心里最偏僻角落的谨小慎微;都能被他一目了然并且小心呵护;这样的福分;靳如歌知道;过去三年的苦;值了!
凌予将靳如歌抱回房;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然后吻了吻她的额角;揶揄道:“爱妃稍等;朕去给爱妃端石榴汁;马上就回来宠幸爱妃。”
“讨厌!”
靳如歌被他说得小脸一下子爆红;抬手就在他身上砸了两下。
“哈哈。”
凌予却是心情大好;不躲不闪地生生挨了两下;然后转身出去了。
当他完美的身形消失在自己眼前的时候;靳如歌在心里把祁夜骂了个千遍万遍;以前凌予在她面前不会这么调皮的;一定是祁夜把他带坏了!
只是;靳如歌还不懂;其实男人骨子里就是个孩子;不论他对外多么强大;当他面对你的时候;如果看不见孩子气;那么;他便不是真的爱你。
凌予来到小客厅;看着那个女佣还站在桌边等着;蹙蹙眉:“没事了;下去吧!”
说完;他没拿托盘;直接端起杯子转身就要走;女佣忽然说:“凌少;老管家下午已经回来了;说明天起正式工作了。”
凌予闻言一愣;老管家自洛振宇去世之后;伤心过度;身子也渐渐不如从前了。一个病假;就是三年;现在如歌回来了;老管家也回来了;还真是巧啊。
“嗯;老管家是家里的老长辈了;你们要多多尊敬他。”
“是。”
凌予说完;端着石榴汁就转身回房了。
女佣有些负气地盯着自己双脚;她来了洛宅一年了;长的还不错;身材也不错;每次照顾凌少的时候都是抢在前面的;而且她还是洛美薇专门买回来负责勾引凌少的;怎么这么长时间了;就是没点效果呢?
因为少对她一点兴趣也没有;渐渐洛美薇也不再对她抱有希望;只把她当做普通的女佣来对待了。
想着刚才被凌少抱回放的女人;她没见过;但是听洛宅里的老人说;那就是家里曾经最得宠的孙小姐;这孙小姐这么漂亮;怎么又成了凌少的妻子了?
郁闷地咬着唇;脚下还跺了一脚;女佣拿过托盘转身下楼了。
房间里。
当凌予满怀期待地拧开房门进去的时候;嘴里还顽皮道:“爱妃;朕回来了!”
可是走进去一看;床空了。
他将石榴汁放在床头柜上;转身找了找;就看见洗手间的门板下透着白色的亮光;走得近了;淅淅沥沥的水花生便清晰可闻了。
凌予心情大好;想着重逢以来;不是怕吵着孩子;就是顾忌是在祁夜的家里;一直有些小保留;有信不开。不过今晚是新婚之夜;而且还是跟靳如歌单独在一个楼层里;自然是要做到通体舒畅为止的!
打开房里的空调;然后三两下就把自己身上脱了个精光;凌予满心欢喜地要进去与娇妻共赴鸳鸯浴;却悲催地发现;洗手间的门被娇妻从里面反锁上了!
搞什么啊!
他们是夫妻啊;洗个澡还要反锁;这里又没有别人;这是在防谁啊!
满腔的热情一下子给灭了多半;凌予抬手敲门;边敲边喊:“如歌!如歌!”
里面水花声忽地一停:“干嘛?我在洗澡!”
凌予说:“呀!我鼻子出血了!快;快给我开门!我洗洗!”
“啊?”
靳如歌在里面惊叫了一声;随即凌予听见隔着门板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洗手间的门被打开;云云袅袅的香气弥漫着;靳如歌长长的发湿湿的;卷卷地黏在自己白皙的肌肤上;大致的曼妙曲线全被一张咖啡色的浴巾裹了起来。
凌予盯着她胸前傲人的沟壑;回味着丰满果粒上的迷人滋味;一下子;脑门一热;喉结动了动。
目光下移;这丫头似乎挑错浴巾了;挑了条最窄的;以至于包裹住上面;反而把下面暴露了;乌黑亮丽的小森林就这样生生露在外面。
“啊;你真的流鼻血了!”
靳如歌惊讶地指着凌予的鼻子;赶紧把他拉进去;来进去之后;才发现他是全luo着的;心下疑惑;却也没在意那么多;打开水龙头给他冲洗;滴滴鲜血坠落在水池里;绽放成妖冶的花;还好;很快血就止住了。
凌予拿过毛巾擦擦脸;哀怨地看着眼前这个折磨人的小女人:“最近老公上火;老婆为了老公的身体健康;是不是应该英勇献身;为老公泻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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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老管家回来了
靳如歌还没明白这话里的意思;身上的浴巾一下子就被凌予抽掉了;他扣住她的后脑勺没命地吻着;周身散发着强烈的霸占攻势;步步紧bi;最后将她的身子bi退到了墙壁上。
“唔”
大脑被他吻的缺氧;他这才放过她红肿的不像话的双唇;细细密密地啃咬她的脖子;那双不肯善罢甘休的大手;早已经将她胸前的一对白兔捏成了各种形状。
他俯首;亲口在那对白兔上种下大大小小的草莓;越种越上瘾;直接主攻那对白兔的眼睛。
靳如歌身子一软;他大手便探到她的腰后;支撑住她的身体;一个天旋地转;她更晕了;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拖到淋浴下的。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浇灌而下;她完全不能呼吸了;凌予忽然将她的身子整个抱了起来;炙热的双唇吻上;一点点给她度气。
她别过脑袋大口呼吸;凌予把她再次bi退到墙壁上;高大健硕的身躯紧紧贴着她的;霸道地抬起她的一只腿。
“啊!”
靳如歌甚至还来不及思考;身子就已经被他完全攻陷了。
温暖旖旎的浴室里;女子娇媚的吟语一阵高过一阵;凌予就像是脱了缰的野马放肆地驰骋在她之上。
天快亮了的时候;从浴室到地板;从书桌到大床上;靳如歌几乎九死一生。
她知道;这个新婚之夜是难忘的;刻骨难忘。
床头柜上的那杯石榴汁;靳如歌始终没有机会喝上一口;最终还是被凌予一口气吞了下去。
用凌予自己的感觉来说;这一夜是酣畅淋漓的;真的痛快了!
可是他看着靳如歌酣睡不醒的侧脸;还有全身上下被他种上的数不清的草莓;心里又把自己骂了千遍万遍!
怎么就不能体谅她呢;她一会儿还要见律师呢!
凌予抓过手机看了看;自己跑去洗手间洗漱;然后换了一身休闲服;去了楼下的儿童房。
早上七点;孩子们都醒了。
凌予过来的时候;儿童房的门是半掩着的;里面的空调温度还相对温暖;靳沫卿坐在小床边;一边给孩子们解释他们为什么在这里;爸爸妈妈去哪里了;一边再想办法让他们叫自己外公。
凌予心里有数;早起的时候两个儿子不至于会哭。
因为小天祈是认识靳沫卿的;而小天凌看见自己哥哥也在;两人有伴;更不会哭了。
他脱了鞋子踩在地毯上;冲着两个儿子微微笑着。
“爸爸!”
“爸爸来了!”
两个孩子们伸手指着凌予;靳沫卿回头一看;笑笑;有些自豪道:“怎么样;我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睡;他们不哭不闹;早上起来;我还给他们穿好衣服了。
凌予蹲下;看着靳沫卿给小天凌穿袜子的动作;于是拿过另一只袜子帮小天凌的另一只脚也套上。
靳沫卿去洗手间弄了些热水;把两个孩子的小脸擦得干干净净的;然后还体贴地给他们擦上儿童面霜。
“小予啊;他们哪个是哥哥;哪个是弟弟;我怎么分不清啊?”
凌予闻言微微一笑;因为他跟小天祈单独生活久了;而靳如歌带着小天凌也是如此;所以他们俩从两个孩子的眼神;性格;气质上;一眼就能分辨出谁是谁。
可是靳沫卿与他们相处时间不长;两个孩子稍稍一乱跑开;就分不清了。
凌予说:“这个是哥哥小天祈;就是以前的小祈归;这个是弟弟小天凌;一直跟如歌住法国的。”
凌予说完;两个孩子异口同声道:“还是爸爸聪明!”
“哈哈。”靳沫卿笑笑;然后说:“外公有办法分辨你们!”
说着;靳沫卿就摸了摸口袋;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精致的行子;一看就是珠宝玉器类的。
他打开;里面有一对墨玉的小手链;看样子也是昨天出去赶着买回来;还让人家临时编织好的。
凌予不懂玉;但是看着抬手摸了摸上面温润的手感;还有透亮的光泽;心知这个应该值不少钱。
“首长;他们还是孝子;没必要戴这么贵的东西。”
靳沫卿蹙眉不答应道:“再小也是我孙子!我就如歌一个女儿;孙子跟外孙都是一样的。再说;这是玉;我们中国人讲究玉辟邪的;这绳子是五色绳;编的金刚结;在佛教里头也是转运辟邪的。我原想着给孩子买小金锁;后来觉得太俗气;而且孝子戴着金子出门;总觉得不放心;遇上坏人怎么办?他们戴着这个;不懂行的人还以为是普通石头;谁知道这玩意值多少钱。”
“是是是;首长说的是!”
凌予一听;连靳沫卿这样的人物也忽然迷信起来;给孩子们买个见面礼还想着辟邪转运什么的;一下子想起自己爱给如歌穿鞋;还有如歌会折千纸鹤;其实他们的心情都是一样的;就是希望心爱的人能够长久地陪伴自己身边。
两块小墨玉很小;指甲盖那么点大;有点像是转运珠;但是将它们串起来的五色线颜色有区别;一根偏蓝色;一根偏黄色。
凌予放在手心细细婆娑;发现编织的真的很精美;靳沫卿从他手里抽走;然后说:“蓝色的给哥哥;黄色的给弟弟。”
说完;他就一本正经给他们统一戴在了左手手臂上。
“谢谢外公!”
小天凌很喜欢手上的墨玉;长期住在萨兰克先生家里;他耳濡目染也渐渐喜欢上带有民族特色还有古朴痕迹的东西;这种有文化底蕴的墨玉;他虽然现在不懂;但是一看就很喜欢。
“外公亲亲!”
小天祈也是很开心;他不知道平时叫姑父的人怎么一下子成了外公;但是只要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