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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左右;靳如歌醒了。
这一觉睡得够沉的;身上盖着薄毯;额头上隐隐出了些汗珠;烧倒是退了不少;不过比起正常的体温;还是偏烫的。
她一看时间;于是拿出手机给凌予打电话。
那边一看是她的号码;第一时间就接了:“老婆?”
“中午睡觉了没?”
“嗯。”他坦言:“睡了两个小时;挺舒服的。”
“呵呵。”她微微一笑;忽而有几分委婉道:“下班的时候;直接来市三院吧。”
凌予闻言一愣:“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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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5】心中无鬼;怕什么?
靳如歌叹了口气:“舅舅他;中风住院了。具体的;你先给冠玉打个电话问一下;我妈妈她现在在病房里守着;非要你过来。”
凌予闻言一愣;诧异地沉吟了一下:“什么时候的事情?”
靳如歌沉默两秒;心怀忐忑:“上午的时候。”
电话那头的凌予似乎是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难为你了。”
短短的四个字;包含了无尽的心疼与宠溺;哪怕靳如歌什么也不说;凌予也能猜到这一个白天她是怎么熬过来的一样。
之前还发烧虚弱的身体;现在一下子有了精神了;靳如歌心里头好温暖;她对他的好;不用多说;他全能懂。
这样心心相惜的感觉;真好!
约四十分钟后;凌予来了。
他身上还穿着白日里的军装;清爽干练的浅绿色夏常服短袖衬衣;还有碧绿色宛若荷叶般翡翠的夏长裤。
大概是怕引人注目;他将自己的一对金灿灿的肩章给摘下了;不论远近;人家只能辨别他是个军人;却辨别不出他的军衔。
他左手提了一篮水果;右手拿了个包;颀长的身影镀着半边阳光刚刚拐过长廊;鬼斧神凿的脸庞一如当年般倾国倾城;唯一不同的;就是嵌在俊脸中的一对妖娆大眼;比从前更加灼灼其华了;而眉宇间不经意流露出的沉稳的气息;带着某种特定的磁场;让人一看就挪不开眼。
没走几步;就看见娇妻正跟黛比一起坐在长椅上。
他微微一笑;靠近了;刚想说什么;却发现娇妻的气色好像不大好。
黛比跟靳如歌站起身;黛比道:“凌予;姑姑在气头上;你小心点。”
凌予的目光始终所在靳如歌微白的小脸上;口中的话语却是对着黛比的:“谢谢你;我会小心应对的。我已经跟冠玉了解过情况了。”
靳如歌叹了口气;看着凌予手上的果篮;眼眸里掠过担忧。
现在慕华还没醒呢!醒了也是个中风;这一篮的水果;怕是吃不到他嘴里了吧?
凌予看出她的担忧;瞥了眼她后面的长椅:“你坐下休息会儿;我进去看看。别担心了;万事有我在。”
黛比扶着靳如歌坐下;凌予刚要进去;靳如歌忽然想起什么;抬眸看他:“天凌跟蕊蕊;怎么样了?”
凌予闻言一愣;暖暖的秋眸扫向她:“他们很好;今天表现都不错。”
她诧异了一下;一双清亮的眼眸写满了怀疑。
他勾唇一笑;优美的侧影在病房门被打开之后;渐渐吞没在门板后。
黛比抓着靳如歌的小手;安慰着:“别想了;凌予说了;万事有他;你放宽心吧;这时候你是最受不得压力的。”
靳如歌点点头;垂眸;不语。
病房内。
慕烟一个下午都保持着一个姿势;紧紧握着慕华的大手;望眼欲穿;就希望慕华赶紧醒过来。
慕希宸陪在一边;看见凌予过来了;他赶紧从凳子上站起来;接过凌予手里的水果:“你来啦;坐吧。”
慕烟眉头一皱;扭过脑袋看着凌予:“你终于来了。”
凌予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床上的慕华:“我很抱歉;我不知道我母亲会给舅舅送茶叶。可能;碧螺春对他们来说;有什么特定的象征意义;所以舅舅才会受了刺激。”
凌予跟慕烟相处了也有几十年了;对于她的性子也很了解。
聪明人都能看出来的事情;慕烟自然能看出来;何况;凌予从来都不是会逃避责任的男人。
“你倒是坦白!”慕烟心里的气因为凌予的承担而得到缓解。
她这样又急又气了一天;要是凌予来了之后只会一味护着凌儿;而狡辩什么的话;慕烟就更怒了!
慕烟扭头看着凌予:“说吧;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做?”
凌予眨眨眼:“妈妈;我想先听听您的意见。”
慕烟白了他一眼;狡猾的家伙;抛出手的球;又原封不动地被抛了回来!
她看着慕华现在的样子;微微松开慕华的大手;然后缓缓起身:“这件事;你妈妈必须出面道歉。”
凌予挑了挑双眉:“就算她道歉;你也不会原谅她的;不是吗?”
慕烟连饭都不肯跟凌儿同桌吃;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情;只怕慕烟恨不能将凌儿掐死。且不说凌儿根本不可能来道歉;就算凌予回去说服了凌儿;但是凌儿一来;慕烟必然会咄咄相bi;说些难听的话侮辱凌儿。
如此这般;凌予更是不可能答应的。
慕烟不悦道:“我大哥人都给她气的中风了;就好像杀人犯杀了人;向受害者家属道歉;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谁规定了;凶手道歉;就一定要受到受害人家属的谅解的?我有权利不原谅她;但是她道歉却是理所当然的!”
凌予面色不变;这一点;在他买完果篮上来的时候;就已经想过了。
“妈妈;关于我母亲跟舅舅之间的恩怨;您真的了解吗?”
慕烟捏着拳头:“我当然知道!”
凌予挑眉笑了笑:“妈妈;既然您对于他们之间的恩怨如此了解;那么妈妈一定也知道;这碧螺春对于他们来说;有什么特殊的象征意义吧?”
慕烟闻言语塞。
她还真不知道!
凌予看着她促狭的面容;叹了口气:“妈妈;关于当年的事情;我觉得;我们都应该站在公正的立场上;更加理性;更加全面地去看待;而不是偏听偏信某一方。妈妈您现在对他们之间恩怨的所有认知;都是从舅舅那里得知的;我知道当年您二哥的死对您来说是个打击;但是;事实的真相只有一个。与其我们都这样带着主观臆断的色彩来纠结;还不如一起找出事情的本质。”
这些道理;这些日子胥尔升跟胥宁他们在乔宅也跟慕烟说了不少。
说到这里;凌予笑了:“妈妈;如果我母亲真的那么罪无可恕;那么她应该是惶恐害怕的一方;而不会是主动找上门的一方。舅舅也不会因为一份茶叶;一句话;就病成了这样。俗话说;心中无鬼;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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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6】慕烟的苦难;是慕华害的
慕烟蹙眉:“你!明明是你妈妈气坏了我大哥;你还说这样的话;真是;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原本看凌予一开口的时候;态度不错;也没推卸责任;可是说着说着;凌予就开始维护他妈妈了!
慕烟扭头气的不想看见他!
凌予叹了口气:“妈妈;我只是希望我们可以看得更全面一些;找出问题的关键;以后避免类似的事情再发生了。”
慕烟冷哼一声:“别叫我妈;我不是你亲妈;我只是你岳母!”
凌予语塞;摸了摸鼻子。
跟靳如歌还有洛美薇一起相处了多年的经验;告诉了凌予;有时候女人要是生气起来;是讲不清道理的;一般遇到这种情况;凌予都会笑嘻嘻地哄着;主动认错。
但是这件事情明显不是可以随便认错的!
这时候;慕希宸站出来说话了:“姑姑;我觉得凌予的话是有道理的。当年你们刚刚回来定居;回老家祭祖之前的几天;我妈妈告诉我;我爸爸晚上总是会做噩梦;嘴里说着什么对不起;甚至;家里二舅的房间里;我爸爸还专门找了个道士回来在二舅的房间做了法事。”
慕希宸说完;便不再多言了。
因为慕华小气吝啬是出了名的;晚上做噩梦;还肯花钱请道士;这里面就已经有问题了。
慕烟诧异地看着他:“真的?”
慕希宸笑了:“姑姑;慕华是我父亲;凌予是我的表妹夫;我必要为了帮着表妹夫来往我自己父亲身上扯什么。”
闻言;慕烟也开始思考;难道说;当年二哥的死;也是有蹊跷的?
不应该啊!二哥明明就是被慕烟害的;最后跳楼自杀的!
凌予道:“妈妈;你若信我;今晚回去;我便跟我母亲长谈一次;一定将当年的事情问个水落石出;一定给您一个交代;如何?”
慕烟沉吟了片刻;没有说话。
凌予的人品;她还是信得过的;她现在对凌予唯一不满意的地方;就在凌予是凌儿的亲儿子这件事情上!
慕希宸叹了口气:“姑姑;让凌予回去跟他母亲好好谈谈吧。”
凌予也道:“妈妈;我母亲这些年也吃了很多苦;她好不容易落叶归根;我也希望一家人和和美美的;毕竟家和万事兴。所以;今天既然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今晚是一定要回去问个清楚的;不论我母亲怎么说;我都结合你们的意见;我们大家最终一起定论。”
言外之意;他会跟凌儿好好谈谈;但是不会偏听偏信;任凌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也就是凌予让慕烟不要单纯相信慕华的道理是一样的。
慕烟叹了口气;挥挥手:“我明天等你消息;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凌予点点头;悄无声息地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慕希宸想要上前跟他说什么;又考虑到凌予晚上还要跟凌儿谈心;于是;暂且憋着了;只希望;靳如歌能够考虑清楚;早点将怀孕的事情告诉凌予。
病房外。
凌予跟黛比道谢;然后牵起靳如歌就下楼了。
两人刚出电梯;就看见了胥尔升跟胥尔升的助理;他的助理手里提着一堆盒饭;应该是要上去的。
凌予跟胥尔升说了几句;靳如歌在一边听着;没吱声。
这人的盒饭里不知道装了什么菜;让她闻得不舒服;以至于凌予跟胥尔升谈了些什么;她都没在意。
说了几句之后;胥尔升上楼去;凌予牵着靳如歌回了凌公馆。
一路上;凌予都觉得靳如歌的气色不好;问了她好几遍;她都说可能有点感冒吧;多喝点板蓝根;睡一会儿就好了。
两人披着似锦的晚霞;凌予牵着靳如歌进了大厅;冠玉就上前道:“老夫人跟苏菲正在餐厅用餐。”
凌予点点头;带着靳如歌过去;可是靳如歌害怕自己闻见什么不该闻的;露出害喜的症状来;于是说:“我头很痛;想回房休息;让厨房给我做点清单的粥吧。”
凌予听她这么有气无力地说话;心更疼了:“我陪你上去。”
“别!”靳如歌道:“你今晚还有事;我知道;我一会儿喝了粥就好好睡一觉;你忙你的;我有事的话会叫你的。”
凌予闻言点点头;却还是固执地牵着她的手:“我先送你回房;然后再下来。”
靳如歌无奈;只好被他牵着。
等到自己被他送进了被窝;还被他脱光了;就瞧他端了个脸盆出来;搓了块热毛巾;将她全身上下的汗渍全擦干净;做完这些;他又细心地拿着柔软的浴巾将她毛孔上的水渍擦干;温柔地给她换上睡衣。
靳如歌安然地享受着;两只眼睛一直闭着;不知道为什么;刚才明明舒服了一些的;可是这会儿又头晕了。
等到冠玉送来了两碗清粥;跟两三碟小菜;凌予将它们都放在她的床头柜上;听她点头说马上就吃;他才放心地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因为心里不放心;靳如歌身体如此不舒服;似乎很长时间都没有过了。
他下楼后坐在餐桌上;跟凌儿打了个招呼;刚吃了两口饭;就叫了个女佣上楼去;守在靳如歌的房门口;随时听着里面的动静。
凌儿不语;她知道;今天慕烟不会放过儿子;而儿子;则是不会放过她!
循着心里都有默契;彼此相安无事地用过晚餐;凌予便扶着凌儿上楼去了。
路过走廊;他看了眼守在对面的女佣:“里面有动静吗?”
女佣道:“少夫人估计还睡着;没听见声响。”
凌予点点头;那就让她好好睡会儿吧。
陪着凌儿进了书房;这次凌予直接在书桌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坐下;开门见山地看着对面的母亲道:“妈妈;慕晗昱的死跟您有关吗?”
凌儿看着与自己一桌之隔的儿子;坦言道:“晗昱的死确实跟我没关系。我不清楚具体;我只知道;如果晗昱的死不正常;那一定就是慕华干的!”
凌予一愣:“他们是兄弟!”
凌儿勾唇:“也是财产竞争者!”
凌予不语;凌儿又说:“慕烟是不是骂我狠毒?你告诉她;她的苦难;是慕华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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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7】凌予誓为母讨公道
明亮的光线下;凌儿锃亮的目光似乎没有任何闪躲地盯着儿子。
可是;凌予却一边思忖母亲的话;一边揣度话里的真实性。
换做从前;他一定会将母亲的话奉做圣旨;但是经过这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