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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蕊。”凌煦感觉出来了,蕊蕊的情绪不对了,他赶紧扶着蕊蕊的肩,温声道:“小星儿也是许久没见过你了,所以愣住也是人之常情。”
“你这是怎么了?”蕊蕊诧异地看着凌煦,忽而呵呵笑了起来:“我在跟她开玩笑呢,瞧你们一个个紧张的。”
说着,蕊蕊直接把洛天星抱在了怀里,避开她的肚子后又放开她,轻抚她的脸颊:“我在大马的时候就看你的海报了,知道你现在是大美人了,还是大明星呢,我心里可得意了!我就在想着,我现在啊,可是巨星的姐姐呢,多牛啊!”
“呵呵~”洛天星跟着笑了,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拉着蕊蕊的手道:“三姐,我可想你了呢,我还记得小时候你总是。。。。。。”
“时间太久,很多小时候的事情我记不大清了。”蕊蕊莞尔一笑,松开她的手,转身就坐在凌儿身边,微笑着接过了小小元,逗弄了起来,还道:“老公,你快看啊,我怎么觉得小儿子越长越像我了?”
洛天星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
而凌煦则是若有所思地上前一步:“嗯,是像你。”
气氛看似挺和谐,凌寻鹤跟凌儿都没有察觉到异样,他们全都围着蕊蕊开始逗孩子玩,而洛天星瞧着,只觉得自己与这一幕如此格格不入。
别开眼眸,她讪然地笑了笑:“那个,我忽然想起来了,我三哥的奶奶说,要我陪着过去说说话的。我先去了。一会儿再来陪你们吃午餐。”
凌寻鹤看了她一眼,关切道:“路上小心点,让小煦送你过去吧,外面风大,今天还是零下,只怕路上有薄冰。”
“我送四小姐回去吧!”方言当即微笑着打断了所有人的话。
凌煦原本想说什么,蕊蕊已经竖起耳朵要听了,却又无疾而终了。
洛天星像是得了救命稻草一般,连连点头:“恩恩,有劳方言叔叔了!”
“应该的。”方言微微一笑,上前,似乎感觉到洛天星受了委屈,还故意讨她开心:“能给天后服务,那是我的荣幸。”
洛天星哈哈一笑,走向他,他便扶着洛天星的一条手臂,好像送送老佛爷一样把她送了出去。
蕊蕊的眼一直盯着凌煦,如同钢针!
而凌煦却是忍着头疼,凝眉盯着蕊蕊怀里的孩子,再也不敢抬头去看洛天星一眼!
等到洛天星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空气里,凌煦的额头硬是渗出了层层细汗。
他缓缓起身,只道:“我。。。有点累了,上去休息一下。”
其实,他是想去找玄日帮他针灸的,因为头疼的太厉害,他有些撑不住了。
蕊蕊冷着脸,一言不发,却在垂眸看着小小元的一瞬,灿烂地笑了,丝毫不肯让凌寻鹤跟凌儿瞧出半点破绽。
感知凌煦就好像一阵风一般,迅速从自己的身边撤离,那种迫不及待远离她的感觉,让她的瞳孔周围再一次染上了淡淡的红。
很快,方言送了洛天星回乔家,再回来的时候,他直接上了靳如歌的书房,将刚才大厅里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天凌跟如歌。
!!
☆、【2043】反对
天凌闻言,颇具质感的面容几不可闻地冷了冷:“蕊蕊一定是发现什么了。”
俗话说的好,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偏偏,大多数沉溺在爱情中的女人不明白这一点,总是将罪责全都怪到另一个女人身上。
看着自家两个妹妹关系不好,天凌有些伤心。
却还是先看向了靳如歌,他怕靳如歌更难过。
华丽的灯光下,靳如歌静静坐着,忖了忖之后才道:“没事,我一会儿给小天星打个电话,让她未来几天尽量不要过来了。”
“是的,四小姐刚才也跟我说了,说她可能妊娠反应有些重,不方便下床,未来几天就不过来了。”方言温声的解释,听得靳如歌有些心疼,洛天星是个懂事的,可是蕊蕊也是无辜的。
这种事情,发生在任何女人身上,都是无法容忍的。
叹了口气,她抬眸又道:“那个熊孩子呢?”
“不在楼下。”方言坦言:“我回来的时候没看见他。”
天凌起身:“妈妈,我去找表哥谈一下。您先下去安抚一下蕊蕊的情绪。”
“好。”
眼见着天凌出门了,靳如歌也赶紧起身,往楼下而去了。
雍容华贵的长廊,天凌一间间去找,天子跟海丝在书桌前做题,一边还有壮壮,蕊蕊的房间是空的,最后,他在玄日跟玄月的房里发现了凌煦。
奢美的大床上,凌煦非常安静地躺着。
他的头皮上,以及太阳穴周围,都有玄日亲手为他刺入的金针。
天凌瞧着这一幕,原本责备的话语就在嘴边,硬是被心疼所代替了。玄日手里拿了一根非常细小的布巾,隔着金针小心翼翼地给凌煦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
玄月见到天凌过来,起身恭敬地唤着:“二少爷!”
天凌摆摆手,示意他不要打搅凌煦休息。
偏偏,凌煦闻言后苦笑了一句,没睁眼,却隐忍着痛苦轻语道:“想骂就骂吧。”
毕竟,这里是在洛家,洛家的下人都不是吃干饭的,就算凌儿他们当局者迷,当场没发现什么,可是旁观的下人们却是有足够的角度可以将一切看的清清楚楚的。
天凌暂时没说什么,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瞧着他。
沉吟了一会儿,天凌叹气:“你心里应该有数,是谁在陷害你、设计你,赶紧找出原因吧。蕊蕊手上的佛珠,要回来,自己戴上,以后就不会头疼了。”
凌煦无奈道:“这会儿蕊蕊都在生气了,我要是跟她要佛珠,她还以为我对她真的有异心了,我还是疼着吧。”
“。。。。。。”天凌无语:“把事情跟蕊蕊说开,她是我跟大哥一手带大的孩子,我们知道她的秉性,她若是知道真相,不会这么小气。”
“要说你去说。”凌煦也不买账,只道:“我宁可她生我气,也不想她为我担心。一会儿我头不疼了,我去跟她认错,跟她道歉,哄着她,求着她,她心软,会听的。”
“你。。。。。。”天凌无语了。
凌煦又道:“再者,就算我把佛珠要回来了,我的头不会疼了,可是我的心里还是会想起别的女人,这是治标不治本。”
说完,凌煦对着玄日招招手:“玄日!”
一边的玄日会意,当即看着天凌,对天凌汇报起来:“二少爷,您有所不知,事情是这样的。。。。。。”
玄日花了点时间,介绍了慕容痴凡,也说了他跟来现代的事情。
最后,玄日道:“玄星已经拷问过此人,可是此人知道爷现在的状况之后,更是笑得猖狂,死也不肯说出他到底在爷的身上动了什么手脚。所以,玄辰又去问了和尚,和尚只说,只要是爷曾经稍微有些好感的女子,都会变成贪念,越积越重,最后一发不可收拾,彻底迷失自己。玄辰问和尚问什么会这样,和尚说,他只知道这么多。”
随着玄日的叙述之后,房间里静悄悄了好一会儿。
天凌冥思苦想了很久,这才拧着眉头痛心疾首道:“这么说,咱们不知道结症究竟在哪里,是吃了什么,还是喝了什么才会这样,所以眼下,唯一能让你好起来的办法就是将你心里有过好感的女孩子全都抹去。。。。。。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天凌捏了捏拳头,冷声道:“把和尚抓起来也拷问一遍!不信他不说!”
“那是上师的前世。”凌煦笑了:“真的。他是上师的前世,说来也好笑,我救了他前世一命,他前世帮了我的仇人,他的转世还赠我佛珠保我平安,你说,这佛家里的因果循环,是不是很坑爹?”
凌煦:“。。。。。。”
忽而,玄日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了:“其实。。。。。。其实。。。让爷不受蛊惑的方法,还有一个,就是。。。。。。就是有些。。。不好。”
“什么方法?!”天凌跟玄月几乎异口同声!
玄日见状更是懊恼地垂下脑袋,不语。
而玄月则是急死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说?!”
凌煦微微睁开双眼,深不可测的眸光定定地落在玄日的身上,缓慢开口:“但说无妨。”
于是,玄日一下子对着凌煦的床头跪了下来,道:“奴才从古代来的时候,带了不少奇珍名药,其中有一种叫做忘情丹,服下此丹之后,前尘往日里所有动过心的人全都会从自己的记忆力抹去,只记得跟情爱无关的人。而且,此丹并无解药,忘了便再也不会有记起来的机会。”
众人:“。。。。。。”
好一会儿之后,天凌道:“我反对!那不是连蕊蕊一起忘了?蕊蕊都给你生了两个儿子,你要是把蕊蕊从记忆里抹去,对她而言,简直太过残忍!你们的过去,你们从小被定下的婚约,你对她的坚持,还有你们在异世的风雨同舟,都要因为小人的设计陷害,而全部抹杀?笑话!这不是在向恶势力低头吗?!我不同意!”
天凌疾言厉色的姿态,叫一边的玄月也吓了一跳,紧跟着玄日一起跪了下来:“奴才该死!”
凌煦叹了口气,摆摆手:“好了,帮我拔针吧。”
他话音刚落,房门却忽而被人从外面打开,一道娇柔的声音掠了进来:“你们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中了慕容痴凡下的毒,心里会同时爱上所有有过好感的女子?”
!!
☆、【2044】坦白
或许是刚才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凌煦的事情上,所以都没有注意到门口的动静。
偏偏,蕊蕊就是这样听见了,也这样闯了进来!
这还是天凌第一次见到这个模样的蕊蕊!
众人愣住,而天凌则是更为惊奇,他半张着嘴巴,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丫头,而她则是直接扑了过来,道:“二哥,你说话啊,是不是?”
蕊蕊之所以认出天凌,是因为她离开的时候,天凌才21岁,模样大体没多少变化,而且整个宅子都知道,二少爷来了。
天凌听得蕊蕊唤他二哥,他这才敢认!
惊喜地抬手捧着她的小脸,这里捏捏,那里揉揉,欢喜道:“蕊蕊?二哥没想到你长成这个样子了,太好了,珠珠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卸下包袱,一定会很替你开心的!”
可是蕊蕊的关注点并不在此,她只是泪眼婆娑地看着天凌,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她又赶紧扭头看着凌煦,玄日在细心帮他拔着头上的金针。
而当她瞧见自己丈夫满脑袋被扎的跟刺猬一样,之前的埋怨跟怒意全都烟消云散了!
心疼!
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玄月!你说!”她指着玄月,非要他们说出个所以然来不可。
于是,玄月也不愿瞒她,一五一十全都招了。
当蕊蕊得知真相的那一刻,玄日已经将凌煦的身体调息好了,扶着他坐了起来。
蕊蕊一下子扑了过去,捧着凌煦苍白疲惫的脑袋,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对不起,呜呜~都是我不好,我招惹了慕容痴凡,让他。。。。。。让他对你下这样的毒手!”
“傻瓜,怎么会是你的错。”凌煦见她不再生气,心里欢喜不已:“是真正的南宫焕灭了慕容痴凡的国家,杀了他的父母亲人,所以他才会把这笔账赖在我身上了。再说,他心爱的女人是我的妻子,这两者混在一起,他不恨我都不可能。所以,不管是不是你,他都会想着要致我于死地的。”
凌煦气弱地说完,笑了笑:“只是,我不希望你跟小星儿姐妹之间因为我而有了嫌隙。”
“刚才,刚才是我不好,我妒忌了,所以才会。。。。。。”蕊蕊扑在凌煦的怀里,对着他,夫妻二人开诚布公地将一切都说开了。
时间悄无声息地过去了好一会儿。
他们还在你一言我一语。
天凌静静看着,心里头一阵难受。
末了,他凝视着玄日,有些不悦地责备着:“枉你自称是从古代带回了许多珍奇的丹药,难道就没有一种是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吗?既然那个慕容痴凡不怕死,那你就让他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你看他会不会跪地求饶!”
天凌剑眉一拧,浑身的气场宛若君主一般,叫玄日心惊不已。
他当即握拳颔首:“二少爷教训的是,我这就去办!”
*
凌煦回了自己的房间后,冲了个澡,将一身疼痛过后的汗渍彻底冲净。
再次出来,蕊蕊站在洗手间的门口,手里拿着一条干净的浴巾,温柔对他道:“过来坐,我帮你擦擦头发。”
凌煦微微一笑,走过去,在床边坐了下来。
蕊蕊一边给他擦头发,一边认真地说着:“我不管慕容痴凡能不能说出他在哪里动了手脚,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吃那个药。”
因为。。。。。。
她不愿意让他忘记自己。
他若真的忘了她,她不敢想象自己要怎么让他再次爱上自己。毕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