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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凯章摆摆手,有些生气的拍了下桌子,“这不可能,实话不瞒你,你初赛那天你师兄就在现场,他还录了一段给我发了过来,效果比你以往联系的要好,就算夺不了冠,但也不至于过不了初赛。”
而且让陈松这老小子都夸好的声音怎么可能进步了初赛?
当然最后一点俞凯章没说,怕她骄傲。
这会沈辛萸俨然明白了过来,蹙蹙眉,问道:“老师的意思是名额是有人故意给我拿下来的吗?”
俞凯章手支着下巴,摇摇头,“现在还不确定,所以想问问你。”
这丫头的身份有些特殊,在那个人身边明里暗里得罪了谁或者被人迁怒也正常,在这个圈子里,这种事并不少见。
沈辛萸知道他话里隐含的意思,不解的说:“可是我参加比赛的事只有我一个好朋友和”
说道这里,女孩顿然眯了眯眼睛,想起那日在楼梯口碰到了顾馨娇,有什么东西突然明朗了起来,“这个比赛和顾家有关系吗?”
俞凯章一愣,坐了起来,“你认识京北顾家的人?这个比赛就是顾家资助的,听说也有不少夏天娱乐的签约歌手去参加。”
而夏天是顾家旗下的娱乐公司,这一点几乎人人都知道。
沈辛萸了然的笑笑,心中已经清楚了七八分,但她有些不解,顾馨娇为什么要针对她,难道仅仅因为长相?和她长的像?
还有那天她看了一眼自己就昏倒了,萧晟说孕妇血压不稳,可她瞧着那眼神,明显是惊吓。
为什么惊吓,为什么又要主动出手对付一个和她长的像的女孩?
见这丫头脸色有点白,俞凯章以为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开口宽慰道:“既然知道了原因就好解决了,正好我和夏天的一位领导还有些矫情,等我问清楚原因,看看能不能周旋周旋,这次比赛请的团队都很专业,平台也好,错过了着实有些可惜。”
“不用了,俞老师。”沈辛萸像是想明白了什么,笑了笑说道:“既然淘汰了,就说明与我无缘,反正我才大一,也不着急。”
“可是这次机会可能三年才有一次。”俞凯章有些着急,这也是为何他打破了原来的培养计划的原因,这种歌手选秀并不是年年都有,距离上次,最盛大的一个活动是三年前,而且一旦成功了,那可是省了很多的中间环节。
“可是我不想与他们有瓜葛。”沈辛萸很坚定的表明了自己的想法。
若这事是顾馨娇做的,那么她就算再进去了,她还是会想办法刁难自己,不是怕她而是不想与她有过多的接触。
至于其他的账,她还需要时间理清。
俞凯章没问这丫头口中的他们是谁,只觉得可惜了这次机会,但眼下也没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头疼的将人赶出去了,让她回去好好想想,他也要好好想想。
沈辛萸一直都觉得顾馨娇是个骄横的人,以前是把那份骄横埋在了心里,现在是把那份骄横摆在了外面。
如果不是心里有鬼,或者是忌惮什么,她为何明知她的身份还会对她出手?
仅仅一面之缘不可能猜到她是重生的。
萧晟因为唐时衍而巴结她,她总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拆自己老公的台吧?
难道因为萧晟接近了自己?
吃醋?
或许,还有别的
沈辛萸无语的按按太阳穴,没办法,无论前世今生她掌握的线索都太少了,很多推测都缺乏依据。
这些天唐时衍开始忙了起来,终于有了出差该有的样子,这天下午没课,得知唐时衍要晚上回来,沈辛萸便收拾书包来的了学校的图书馆。
挑了一本药理和毒药知识大全,便安静的看了起来。
她一直没忘唐祖母那件事,来京北后也去市面的茶馆喝了几回茶,别说,还真让她遇到了两回有特殊香味的茶,虽然和唐老夫人喝的那个味道不一样,但她确定那应该也是香料的一种。
她想查的就是这种东西的成分,毒性,要怎么检查出来。
但是作为一个门外汉,查这种专业性的东西太难了。
写写记记的看了一会,女孩感觉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耳边噗嗤一声,淡淡的香水味飘过,女孩旁边的椅子被人拉开并坐下。
“我说美女,你一个学音乐的看着玩意干什么,想毒谁啊?”
这声音有些陌生,沈辛萸抬眸,看着这张张扬的脸和上面**裸的眼神,想了好一会,才记起来。
潘哆。
沈辛萸合上书,扭过了头。
“喂,美女,你不会不认识我了吧,我叫潘哆,周周的好兄弟,不,是以前的好兄弟。”见那人走过来了,潘哆识趣的改了口,沈辛萸抬头,果然看见了一脸不太高兴的陆晏周。
陆晏周坐在俩人对面,无奈的对沈辛萸解释了一句,“不是我带来的。”
“是我自己来的,我在你寝室门口已经蹲守两三天了。”潘哆还挺自豪的开口。
陆晏周白他一眼,懒洋洋的瘫在对面的桌子上,图书馆禁止喧哗,只要潘哆不做什么,他也懒的开口说话。
沈辛萸将笔记收起来,打算将书放回去就离开,结果潘哆一伸手拦住了她的动作,笑着说:“美女,你看这书没用,有什么想知道还不如问我,不管什么毒药还是解药,没有我不知道的。”
沈辛萸不悦的蹙眉。
见美女瞪他,混迹江湖许久的潘哆不见生气反而有种莫名的心悸,心尖一颤,暗道,果然是美女啊,这水汪汪的眼睛甭管什么表情,只是看一眼他就要把他的魂勾走了。
但眼见美人要走,潘哆一急,立马拍着胸脯说:“是真的,潘氏信诺药业听说过没,那就是我家开的,你看这书还不如直接问我,想要啥药我都能给你弄来。”
这个集团沈辛萸自然是没听说过,朝陆晏周的方向看了一眼,后者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她手里的书,点头说:“你要是有什么疑惑确实可以问他。”
潘哆挺自豪的挺挺胸,“嗯嗯,我从来不骗美女,我可是一本活的药剂宝典。”
题外话
文中的文明,地名,集团名都是作者随机取的,与现实没有一点关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今天没有二更,明天上午要去趟医院,如果顺利的话,回来会恢复二更。
第一百四十六章 把唐时衍惹生气了(一)
有陆晏周发话,沈辛萸原本想离开的动作顿了顿,心思一转又坐回了位置上。
这人虽然有些讨厌,但有句话说的很对,她一个人光看书恐怕没有任何作用。
潘哆见美女终于信她了,立即讨好的凑过去,问道:“美女,你看这书是为了做什么?”
沈辛萸回头看看他,又看看同样一脸好奇的陆晏周,索性将心里的困惑说了出来,但并未提及唐老夫人,“是我之前在蕉城喝过一种花果茶,可来了京北后同样的东西却味道不一样,那个煮茶的师傅说我喝的完全是有可能加了料的,喝多了会上瘾,我怕对身体有什么伤害,就翻出来看看。”
语毕,女孩当真有种既害怕又不好意思的羞恼。
陆晏周紧张的坐起来,问道:“要不去医院查查?”
见这俩人像惊弓之鸟似的,本想憋着的潘哆噗嗤一声,忍不住趴在桌子上,笑的一颤一颤的。
沈辛萸:“”
陆晏周:“”
笑够了,潘哆支着胳膊坐起来,抬起一只手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声音还一颤一颤的带着笑意,“我说你俩至不至于啊,说白了不就是添加剂吗,你又不是天天喝,能有什么伤害啊,还看书,哎呦。”
说着,潘哆不自觉的捂着腰,感觉自己被人点了笑穴似的,越看眼前这个唇红齿白的女孩越想笑,怎么这么逗呢。
太他妈可爱了。
陆晏周低头抓抓头发没说话,沈辛萸则是目光定定的看着潘哆,一点也没觉得好笑。
“若是天天吃呢?会上瘾的添加剂是什么成分?对人体一点危害都没有吗?”
女孩一连扔出三个严肃又认真的问题,终于将潘哆的笑意镇住了,他错愕了两秒,神态很快恢复了正常。
“这个,我们家可是做正经生意的。”想也不想,潘哆就为自家企业辩解了句,但转头,看清这女孩的神色又觉得自己有些多此一举。
从事医药行业那就得对各种用途的药物成分作用都有所了解才行,治病的东西可不分什么解药还是毒药。
正了正神色,潘哆难得认真的说了句:“我小时候确实被家里人逼着背了一些医药知识,但现在已经荒废好几年了,你问我市面流通的药名和作用还行,这种涉及到分子学的,我可就说不出来了。”
沈辛萸蹙眉,觉得自己果然是病急乱投医,怎么能相信潘哆这个花花公子,明显他看自己的眼神就目的不单纯,但还不等她有所行动,就听潘哆又说了句,“其实市面的很多添加剂都是符合质检规定的,只要添加不超标,吃了也没什么危害,但你说的这种会让人上瘾的,却是极少见的,这东西的成分还都不一样,不知道是什么谁也说不出来究竟有什么危害。”
见他似乎反应过来了,沈辛萸轻蹙了下眉,没再开口解释。
潘哆是一个花花肠子比较多的人,这会已经明白过来这姑娘怕是没对他说实话,陆晏周则是若有所思的看着二人,垂下长长的睫毛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不过这种东西有一点好,就是都有香味,这样吧,明天我给你弄几种出来,你闻闻看?”
潘哆说的轻松,其实心里也突突的很,这东西哪有那么好弄,搞不好就会惊动他叔叔,被扒一层皮都是轻的。
但转头看到这张精致的连毛孔都没有的小脸,心里突然不忍她蹙眉的模样,咬咬牙,自作主张的承诺了下来。
若能找到那种香料,便可确定廖婧婧果真往祖母的茶里添加了东西,从而查到出处,这样取证便不难了,她之前的所有猜测也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可若是事情真如她所想的那样,祖母知道后,恐怕会很伤心吧。
沈辛萸从图书馆出来,将这些事重新在脑中过了一遍。
廖婧婧知道唐时衍的身边有了人,从国外回来,开始是不动声色的接近她,再接近唐时衍,想让他们产生误会。
可她那个时候料错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她哪里敢和唐时衍吵架,所以这个计策不行,她就换了一个,而且怕唐时衍怀疑到她的身上,她一直在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人。
萧晗,沈卯茱,沈家,祖母。
利用沈家毁她名声,再利用祖母不让她进唐家的门,这些都不成,再利用萧晗和苏默想毁她清白?
然后呢?
这些计谋没成功,又发生了什么事?
祖母昏倒了,她被唐家人排斥在外。
沈辛萸想到这里,后背突然惊起一身冷汗。
以前她没在意,可是现在想想祖母昏倒的时机也太巧了,现在回想,这完全就是在针对她的。
难道祖母的病?
不。
这说不通,祖母当天昏倒的事若是她做的手脚,为何祖母醒来怪罪的不是廖婧婧而是她?
既然做了那么多,她又为何一声不吭去了国外,那么这一切的努力不是都白费了吗?
难道放弃了?
不,还是不对,她并没有放弃,她的突然出国只能让祖母更讨厌她,认为是她将她撵走了,祖母容不得她,知道她报考了京北,务必会将她赶离蕉城。
她虽然人在国外,可是她也离开了唐时衍的身边,这一局,谁也没赢谁也没输。
外加让祖母上瘾的茶,老人经常念叨,等时机成熟了,她再回来也有了借口。
到时候一个在蕉城,一个在京北,谁比谁的优势更多一点,不用明说。
这就像一盘棋,你来我往,在沈辛萸还不知道的时候,便已经开始了厮杀。
假如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沈辛萸不得不承认,廖婧婧是她两辈子里见过的最有心机城府的女子,可那又如何,定胜负的人不是她们中间的任何一个,而是唐时衍,是他的心之所向。
而且她也低估了她,她不仅仅是十八岁的沈辛萸,也是二十一岁的顾辛紫,揣摩了三年人心的顾辛紫。
可能是心事有些繁重,晚上沈辛萸在应对唐时衍的时候难免有些敷衍,男人察觉到,有些不满的重重的惩罚了她两下,女孩闷哼一声,眼波如水的瞪着眼前的男人,倒也不分心了。
唐时衍满意的低头,含住了那张微张的小嘴,意乱情迷的吃了一会。
天光微亮,沈辛萸睁开眼睛的时候唐时衍已经离开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