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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俊脸再次黑了几度。
只见沈辛萸不知道何时拿出了手机,认真而又安静的在玩游戏。
默默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李助理急的直在心里挠墙,以前他怎么就没发现先生这么别扭呢,明明就是吃醋了,沉着个脸不说,还去迁怒人家的头发,这沈姑娘哪里能猜到他的心思啊。
他要是姑娘他也不想理他。
不过转念一想,李助理又有些好笑,也是,以先生的脾气秉性如何能落下面子坦白说自己吃醋了,那个人不过牵了下沈姑娘的手,又不是沈姑娘自愿的,所以就算不高兴,他也只能在心里憋着。
外加明天就要回蕉城了,想必先生心里更多是有些不放心吧?
悄悄的瞥了一眼后座正在生闷气的某人,李助理有点心疼的同时也默默的感叹,这果真应了那句话,无论是多成熟多强大的男人,在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孩时,都会变得有点呆。
沈辛萸回公寓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钻进浴室洗了澡,将脸上的妆容和波浪大卷洗掉,恢复了她平时清清爽爽的样子。
女孩刚刚沐浴后的脸蛋白皙水嫩,透着层好看的淡粉色,就像一颗刚刚成熟了桃子,鲜活饱满,让人垂涎欲滴。
唐时衍的视线移开,重新落回书面上,看似认真,实则心不在焉。
他承认自己今晚有些失态了,莫名其妙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种情绪失控的举动,在他过去的二十九年里,很少有过。
其实他也不算发火,只不过说话的语气重了一些,这在公司基本是常事,可对这个丫头,还是第一次。
沈辛萸给唐时衍的印象一直是个敏感胆小的女孩,所以从她住进锦绣之星第一天起,男人就尽量的控制自己的表情和语气,生怕吓到她,一步一步的,好不容易让她放下了戒备,将人套牢了。
沈辛萸并不知道唐时衍在想什么,见他在看书,可是久久没有翻一页,就猜到这人的火气可能还没消下去。
所以她也没打扰他,对着镜子擦干了头发,就跑到客厅看电视去了。
麻团见她自己出来的,两只前爪一抬,就想跳到沙发上去,可是它最近太胖了,连着跳了两下都没上去,圆滚滚的身子不知道被什么卡住了。
心情不太好的沈辛萸被它逗笑了,将小东西拎了起来,“让你贪吃,你说你还像猫吗,像小猪似的。”
“喵~”麻团瞪着瓦蓝的眼睛,不满的挠了挠沈辛萸的手背,但没用力,软软的痒痒的。
女孩觉得自己空落落的心脏被这个小东西取悦了,将它抱在怀里,笑着揉了揉。
“还是麻团最好了,会逗我开心。”
女孩压低了声音小声说,电视里放着的主题曲,所以她倒不怕自己的话没另一个人听到。
麻团仰着身子露出了肚子,大有我陪你玩的意思。
卧室里,唐时衍不知何时放下了书,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然后揉揉额头,抬脚走了出去。
客厅里的电视放映着,女孩坐在沙发上和那只蠢猫玩的不亦乐乎,男人深邃的眸子动动,不动声色的朝房间的另一侧走过去。
过了一会。
抱着麻团正看到**部分的沈辛萸突然眼前一黑,电视屏幕关掉了,屋内的灯也灭掉了。
突来的黑暗让沈辛萸下意识的惊呼一声,但很快她的身子就被人从后抱住了,麻团感受到一抹充满敌意的视线“喵~”的一声从沙发上跳下去,跑了。
“没事,应该是停电了。”男人安抚的声音在沈辛萸的耳畔响起,女孩眨巴眨巴眼睛,适应了黑暗后,抬眸,发现唐时衍正紧张的盯着她看,深邃的眼眸在夜色中格外的亮,是她所熟悉的温柔和宠溺。
俩人维持这个姿势拥抱了会,沈辛萸回过神想推开他,唐时衍并没放手。
“生气了吗?”男人说话的表情看不太真切,但是语气里听出些讨好的笑意。
沈辛萸想到他晚上的态度,还是有些委屈,便继续去推他的手,微怒道:“我有什么可生气的,以后不让她们给我卷头发就是了,明天还有课,我要去睡觉了。”
说完,沈辛萸自己都没意识到,这要是以前,她哪敢这么和唐时衍说话,有气有委屈也是在心里憋着,终究还是被宠坏了。
都说女孩是越宠越骄纵,唐时衍却很喜欢这丫头现在的这个劲,想要伸爪子挠他似的,总比不搭理他来的好。
二话不说就让抱了起来,“我抱你去睡,屋子太黑,摔到怎么办?”
“我能看见。”
女孩弱弱的反驳了一句,不过反抗无效,很快她就被唐时衍放到了床上。
男人笑着问了一句,“这么早睡的着吗?”
“睡的着。”
沈辛萸嘴硬的摸到被子,想盖到身上,男人的夜视能力要比她好的多,先一步抓到了被子,同时将自己的裹了进来,直接将女孩压到身下。
沈辛萸气急,怒道:“唐时衍,你要做什么?”
她现在可没心情和他做那种事。
唐时衍抓住她想乱动的手,压在身下,笑着说:“不做什么,就是聊聊天。”
沈辛萸才不信他,将小脸扭到一边。
“明天我要先回蕉城几天,等忙完了再过来看你。”男人声音低低的,说话的时候目光一直望着女孩。
沈辛萸不知道他要走,听到这话身子怔了一下,唐时衍见她不是没反应,心里多少有些欣慰,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我家宝贝儿什么样都好看,晚上那会是我态度不好,不应该那么说话。”
这是唐时衍反思后的结果,这件事是他不对,晚上那会这丫头眼里的期待和兴奋他不是没看见,然而他却一句都没夸她,直接用了一句乱七八糟来形容她的造型,确实很过分。
沈辛萸其实在听到他要走的时候心里就很不舒服了,如今这人又用坦诚的语气很她聊天,郁结的闷气顿时散了一半,她抬眼看看他,然后认真的问:“那你为什么生气?不喜欢我化妆做头发吗?”
唐时衍这会心里早就软成一片,有点自责的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淡淡道:“不是不喜欢,是觉得你还小,怕那些东西对你身体不好。”
除此之外,他还很担忧,怕她这么小就进入整个圈子,会受别人的影响,会受不住某些东西的诱惑,会变的不受他的掌控。
总之心里那种复杂交错的心思,让唐时衍一时有些理顺不清,可能是凭生头一次遇到这种事,过去的经验和气度完全派不上用场。
沈辛萸自然理解不了男人话里引申的含义,但是知道他并不是在嫌弃自己后,心里的不快彻底的消散了去,逐渐被不舍取代,她主动亲了亲男人的唇,很乖巧的说:“如果以后再上节目,我不让她们再给我卷头发,也少抹东西。”
唐时衍顿时被她这小模样吸引了,哪还想聊天,直接追逐着女孩的唇瓣亲了过去。
哪还有下次,再意识到自己的失误之后唐时衍早就让李助理去给沈辛萸寻一个专业的造型团队了。
第二日一早,唐时衍便离开京北了。
沈辛萸从床上起来,看到床头放着一张黑色的卡和纸条,上面是属于唐时衍刚劲有力的笔记。
“宝贝儿,早餐在保温箱里,下了飞机再给你打电话,么么哒。”
原本有点伤感的沈辛萸在看到最后那个么么哒的时候顿时没忍住噗嗤一笑,她家唐先生有时候还是挺与时俱进的。
将卡收到抽屉里,沈辛萸看了看时间,起身去洗漱。
不过她在吃完早饭下楼的时候遇到一件怪事,在电梯里遇到了两个女孩,应该也是这栋楼的住户,俩人边打着哈欠便讨论昨天追什么节目追到了十二点。
开始沈辛萸没在意,后来猛的意识到什么,不对啊,昨天晚上**点不就停电了吗?
“…”
虽然昨天顾政霖气匆匆的走了,但顾馨娇还是接到了看守所的电话,让她过去接人。
还在月子里的顾馨娇不方便出去,便让一个佣人替她将芳芳接了出来,原本双十年华光彩夺人的少女此刻就像被人抽走了精气神,双目无神的跪在顾馨娇的床头,不断说自己错了,说着感激的话。
听了一会,顾馨娇不耐烦的摆摆手,开口道:“就算你不找我求救,我也会将你从那里带出来的。”
芳芳泪涕交加的将头磕在地上,肩膀颤抖的说:“娇姐,我就知道您不会不管我,都是我之前混蛋没有听您的话,娇姐我错了,从今以后,无论您说什么我都听,您让我做什么我都做,不要我这条命都可以。”
顾馨娇愉悦的咯咯一笑,杏眼看着她又像是透过她在看着什么东西,悠悠道:“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的。”
芳芳缓缓的将头从地上抬起来,顾馨娇起身,拉了她一把,说道:“行了,别跪着了,这又不是古代,时兴你这又下跪又磕头的。”
“娇姐在我心里就是公主一样的存在。”芳芳站起来,双目已经恢复了光彩。
顾馨娇原谅她了,那她就没什么可顾忌的,虽然知道这人出手将她捞出来肯定是别有用心,但都无所谓了,因为她只有这么一条路。
顾馨娇看中的就是她这个识时务的劲头,抬手擦了擦她额头上的灰,开口说:“虽然公司的合同作废了,但是我可以为你换个艺名,重新签约,娱乐圈里的更新速度快,不用一年的时间,等观众淡忘了这些事,你再重新露脸。”
芳芳一喜,连连点头,“娇姐做主就好。”
说完这件事,顾馨娇就松开了她,转过身,轻叹了口气。
芳芳见状,眼珠子转了转,问道:“娇姐,我听说您生产之前,失踪过一天?是发生了什么事吗?需要我帮忙?”
顾馨娇没回答,背着她的方向,手指紧了紧,芳芳立即明白了什么,走上前说:“娇姐,可是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顾馨娇摇头,“不行,那个人我都得罪不起,何况你…”
“娇姐,我不怕的,而且我也咽不下这口气。”
顾馨娇回过头看着她,“不会后悔?”
芳芳摇头,“不会。”
顾馨娇像是在思考什么又犹豫了会,叹口气道:“那你过来,有件事我先和你说说。”
管家领了两个新来的佣人来到顾家,发现佣人都排成一队守在大门口,忍不住好奇的问:“你们都杵在这里做什么?”
为首的一个答:“回管家,是大小姐让我们守在这的。”
注意到其中有个佣人在看到他之后就跑上了楼,心下了然,笑着问道:“是大小姐有客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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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十点半
第一百五五章 不想让二爷知道他还有个女儿
佣人点头说了一句是。
管家了然的笑笑,说:“既然大小姐有客人在,我便不进去了,这两人是二爷命人送过来的,算是弥补昨天的空缺。”
交代完这件事,管家就转身走了。
不过,他并未走远,而是坐在车子里,等到芳芳从顾家走出来,他才命人将车开走。
芳芳确实是二爷让人放出来了,可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顾家,看样子衣服都没换,说话正常,但是让人在门口看着,这就有点…
管家在心里暗自叹口气,希望这一回,大小姐可别再干什么傻事了,不然没人能保得住她了。
正捉摸要不要将这事和二爷透露透露的时候,管家放在口袋里的电话响了,看到来电号码,他有些紧张的接起来,几句话之后,挂了电话,吩咐司机将他送到一个地方。
“一会若是二爷问起,你就说我去见一个老朋友。”
管家在顾家呆了四五十年,所谓的老朋友也是顾家曾经用过的人,二爷对这方面的事情并不怎么约束他。
司机应了一声,便将车开走了。
管家来的地方并不是公众场所,而是京北的一片老旧的民居房,胡同里倒数第三间,管家推开门,院里坐一位四十左右岁的男人,身材很高很魁梧。
“怎么约我来这么个地方?”管家关上门,问他。
男人的脸上有块疤,他哑然一笑,说道:“这么重要的事,不得找个安静的地方谈?”
管家脸色一变,环顾一周,发现周围的院落窗门都是空的,这才放心的坐下,开口说:“你都查清楚了?”
疤痕男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牛皮纸信封放在木桌上,抬手喝了一口茶水,“你先自己看吧。”
管家有些期待也有些手抖的拿了起来,里面除了几张纸,还有几张照片,照片他没拿稳,掉了出来,正是昨天他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