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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什么情况!?哭了?弄的,谁弄的!
完了,完了,目测石斛大大是被人奸了!
又一阵刷楼的,走向俨然歪到了另一个画风,陆晏周啃干净了苹果核,一抬手扔进了垃圾桶。
“怎么样,惊艳吧。”茯苓摘了耳机走过来,拍拍陆晏周的腿问。
陆晏周揣了他一脚,关了手机,拒绝发表任何评论。
沈辛萸没关注过陆晏周,自然不知道微博上的事,一路基本上是捂着脖子回到的锦绣之星,回到房间对着镜子看了看,白皙的脖颈处的确有一个红红的印记,半个硬币的大小。
想到刚刚那男人的眼神,沈辛萸懊恼的揉了下头。
啊——
好丢人啊。
“喵~”
脚下的裤腿被扯了一下,女孩低头,毛绒绒的小东西正睁着瓦蓝的眼睛看她,嘴里还叼着半截布料。
“你怎么又跑出来了。”
沈辛萸蹲下身子将它抱了起来,“喵~”
大概有些惊诧她这个亲近的动作,小东西长张嘴巴拉长了声调。
将小猫放在桌子上,沈辛萸拍了拍自己的脸,暂时将草莓印一事抛到了脑后。
“我给你取了几个名字,现在念给你听,你满意哪个就叫一声,怎么样?”
说完,女孩支着下巴,翻开了本子,这是早上她临时起意想出来的,就记在了本子上。
小东西大概没听懂她的话,见她翻本子,啪叽一声趴在了桌子上,毛茸茸的尾巴还竖在半空,像一根雷达似的。
沈辛萸觉得自己的这个行为比较好笑,但就是想试试,见这个小东西会不会有什么反应,“听好了啊,第一个麻团,麻团?”
“喵~”
“喜欢这个,那再听听第二个雪球?”
“喵~”
“肉包?”
“喵~”
“兰花?”
“喵~”
“……”
沈辛萸一连叫了几个名字,这个小东西都十分配合她一样眯着眼睛发出一声喵。
而且从音量和音调上看,都是一样的。
见状,沈辛萸只好慢慢的合上了本子。
“喵~”
沈辛萸:“…”这还没完了是吧。
“既然你都喜欢,那就第一个吧,麻团。”
“喵~”
“你以后就叫麻团了,知道了吗,麻团是你的名字,也是一种食物,麻团?”
“喵~”
沈辛萸噗嗤一笑,抬手捏了捏小东西绒绒的毛发。
------题外话------
二更十点半。
第一百零五章 用一种她看不懂的表情
沈辛萸:“…”这还没完了是吧。
“既然你都喜欢,那就第一个吧,麻团。”
“喵~”
“你以后就叫麻团了,知道了吗,麻团是你的名字,也是一种食物,麻团?”
“喵~”
沈辛萸噗嗤一笑,抬手捏了捏小东西的毛发。
晚上唐时衍回到房间的时候,那一人一猫正在沙发上扯着耳机玩。
沈辛萸在听歌,可是小东西却对那根线很好奇,一会用爪子扒拉一下,等把线扒拉掉了女孩瞪它一眼,它又转到另一头去扒拉那根线。
瓦蓝的眼睛瞪的特亮,就像看见了什么了不得的玩具。
沈辛萸气的无奈,眼珠转转将一只耳机塞到它的耳朵上,“麻团,你是不是也想听?这首歌很好听哦。”
结果小东西像是立刻遇到了外星人,两只尖耳朵用力的一甩,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逗的沈辛萸咯咯直笑。
“看你还咬不咬。”女孩吓唬它说。
小东西抖了抖炸圆的尾巴,看看沈辛萸“喵~”的一声,用屁股对着沈辛萸趴在了沙发上。
这架势,明显就是生气了。
沈辛萸觉得不可思议,笑的弯了弯眼睛。
“它叫麻团?”唐时衍从门口处走过来,笑着望向女孩。
沈辛萸笑着点头,但是想到自己的脖子,默默的又转过了身子。
唐时衍:“……”
男人走过去,看看在执着听歌的女孩,好笑的问:“在听什么歌?”
“一首古风的。”沈辛萸到底是舍不得不搭理他,何况这也算不得什么事,就是有些窘迫。
见她开口回答了,唐时衍点点头,将沙发上的小东西拎了起来。
除了第一天的失控外,麻团是有些害怕唐时衍的,往卧室钻都是趁他不在的时候,可是今天,这只怂猫的脾气又上来了,在男人抓起它的时候,四爪不老实的胡乱蹬了两下,不只怎么就缠上了女孩的耳机线,一个用力将耳机扒了下来。
手机公放,充满磁性的男低音缓缓流淌,播到**的地方夹杂着几声口技,轻轻的喘息听着像男人的娇喘。
沈辛萸连忙将歌曲关了,摸摸鼻子有些怕唐时衍误会似的解释了一句,“这首歌很火的。”
其实这首就是石斛少唱的,也是她今天见到的那个男人,一时好奇她就搜了一下他的歌,结果一听就着迷了,是真的很好听。
唐时衍转身将猫拎到了门外,再走回来时脸上挂着一种沈辛萸看不懂的笑容。
廖婧婧出差了十多天,刚刚回到蕉城就接到了一个老朋友的电话。
打车来到电影城附近,确定没有记者跟拍后,她敲门走进了一家私宅。
二百多屏幕的独立公寓,装修的很明亮舒适。
助理开了门,将人交给廖婧婧后,便退了出去。
“好久不见啊,廖医生。”妙莹靠在沙发上玩平板,头也没抬的打了个招呼。
廖婧婧打量了一圈,换了鞋走进去,“你不就在这里拍戏三个月吗?真奢侈。”
到一个地方拍戏,就买一处房子,果然符合她的作风。
妙莹咯咯一笑,漂亮的眼珠从平板上抬起来看了她一眼,笑嗔了一句,“我可不像你,明明豪的像一姐,可走哪都住酒店,我受不了。”
廖婧婧拿起一个抱枕坐到她的对面,笑了笑,“我是不喜欢一个人住空房子,你的身体不好,金贵些也是应该的。”
“哪里金贵了,做了这行,每天依旧累的像狗一样。”妙莹翻了个白眼,将平板放下,转身看向廖婧婧。
“我今天叫你来其实是有正事问你。”
“嗯?”廖婧婧听闻想了想,“是老毛病又犯了?”
妙莹摇摇头,表情有些难言之隐。
她和廖婧婧认识有十多年,既是朋友也是医生与病人的关系,外加她的职业特殊,所以有很多不方便的时候她有事都会第一时间请教廖婧婧。
见她这表情,廖婧婧挑了挑眉,伸手拿过一个苹果,“定下来了?”
妙莹愣,“什么?”
廖婧婧握着手里的苹果,笑了笑,“还能有什么,让我猜猜看,之前有记者拍到说妙莹影后和一个男子共同出入一家公寓,虽然男的看不清脸,但是我猜,除了那位你身边也不会有别人,如今又这么一脸羞涩难以启齿的。”
说着廖婧婧的目光落到了她的肚子上,“和他的关系确定下来了,所以想生个孩子?但是怕你的身体不允许?”
妙莹脸色一变,抓起手边的瓜子就扔了过去,“廖医生,你可以啊。”
“心理学学的都能当侦探了。”
廖婧婧笑笑不语,“是你的表情太明显了,恋爱综合症。”
“哎呦,果然。”
“果然什么?”
“果然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你啊,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妙莹捂着肚子笑,然后见对面的廖婧婧一直不说话,又有些尴尬的结束了这一玩笑。
风情的撩了撩头发,说“好吧,被你说中了,我就是想要个孩子,可是怕那里还没恢复好,那我可就得不偿失了。”
“明天和我去做个检查吧。”廖婧婧回复的干脆利落:“先看看恢复程度。”
“嗯,可以啊,有你把关,我就放心了。”
妙莹明显松了一口气,穿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了,你喝什么我去给你拿。”
“果汁吧。”廖婧婧随意的往后靠了一下。
“你还吃过饭吧?”妙莹突然想起这人是刚回蕉城的。
“还没有。”
“吃什么?本美女今天心情好,亲自下厨给你做。”
廖婧婧摇头,瞥到门口的衣架上有一件男式外套,立马笑着摇摇头,“不了,一会我就回去了。”
妙莹拿着果汁穿着拖鞋走回来,明媚的凤眼随着廖婧婧的视线挑过去,笑着解释说:“走什么走,我也没吃呢,一起吧,那是我弟弟的衣服,他在京北呢,哪有空来在这里。”
“你弟弟?”廖婧婧忽然想起这么个人,不太确定的说:“他现在应该都是上大学了吧。”
“嗯,在京北音乐学院,这不知道我在这里拍戏,他就跑过来了,说是来看我,结果天天往一个什么工作室里钻。”
“算了,不管他,你在的话,他是不会回来的,你想吃什么。”妙莹挥手打开冰箱,有种要打架的趋势。
“我帮你吧。”廖婧婧站起来,也没在问下去。
几年前,京北陆家的一对姐弟遭到过绑架,姐姐为了救弟弟肚子挨过一刀,伤了子宫,而弟弟,据说从那次绑架后,性格便有了些变化。
具体是什么变化,廖婧婧也不好说,总之那个家伙拒绝看医生,对所有的穿白大褂的都很排斥。
周一如常上学。
沈辛萸在中午的时候登录c站翻了翻,发现茯苓的那首歌果然上传了,而且一上午的时间,好评就刷到了几千条。
歌曲的名字最后定为
“小萸,真的好好听啊,茯苓的这首歌让我有种想哭的冲动。”今天上午各种背重点,夏渺渺也是这会才有机会玩会手机。
“我还没听。”
沈辛萸看着夏渺渺眨巴眼睛的可怜样子,笑了笑。
“是真的啊,公子音,再加上这样的背景,特别是你拉的二胡那段,感觉好萧瑟。”
挺戳泪点的。
沈辛萸自己拉的曲子自然感觉不到泪点,而且这首歌她在录音师已经听过完整版的了,感觉还行。
“真的,评论区也好多人说听哭了。”夏渺渺举着手机凑过来。
沈辛萸一看,果然有好多人评论说听哭了,除了夸茯苓声音酥的,竟还有几条说穿插的二胡声音很惊艳,求告知是哪位大神拉的。
夏渺渺明显也看到了,高兴的手舞足蹈的。
沈辛萸是没想到,一首歌居然引来这么强烈的反响,连带着二胡手都被扒了,不过,她也明白这是沾了茯苓的光,毕竟那些粉丝都是慕他的名而去听的。
“小萸,你要不也录首歌发到网上去?我那天就想和你说了,我觉得如果你去唱的话,肯定也会一曲成神。”
“开什么玩笑,我唱的也没多好。”沈辛萸关了手机,没把她说的话当回事。
“不试试怎么知道?等你火了,我就当你的经济人,有你罩着,我这辈子的饭碗就不用愁了。”这绝对的贴饭碗啊,她实在是太聪明了。
沈辛萸看她这个样子,忍不住出口打击了一句:“你怎么就知道我会红,万一不红,你不就跟着我喝西北风了。”
“怎么可能。”夏渺渺立马不服气的回复了一句,然后眯着眼睛哼哼几声,“就算你红不起来,也有唐先生罩着啊,他罩着你,你罩着我,我照样饿不着。”
沈辛萸扯扯嘴角,看向夏渺渺的眼神有些无语。
和夏渺渺东扯西扯的聊了会天,一中午就过去了。
下午沈辛萸独自去了音乐教室,准备练二胡。
安静又破旧的教室里,只有女孩一个人提提拉拉的在连着乐曲。
其实那天陆晏周的话没有说错,勤能生巧,虽然她前世只练了两年的二胡,可那两年,却是日日夜夜的反复,她所花的时间并不比任何人从小到大所花的十年少。
女孩从坐到这里便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同,目光随着音乐的节奏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想必不学艺术的人都无法理解,那些一坐就是一下午,并且一动不动,不吃不喝,维持一个姿势画画或者练琴的人,究竟是怎么坚持的。
不会觉得枯燥吗,不会觉得难受吗?
如果有人问沈辛萸这个问题,她估计会答不出来,因为枯燥和难受是一直处于安逸中的人才会有的感受,她没有体会过。
不知过了多久。
沈辛萸喘了一口气,放下二胡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轻轻的鼓掌声。
她抬眼看过去,昨天见过一面的石斛少正斜靠在她音乐教师的门口,“总算听了一首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