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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就是特意给她写的。”
茯苓和陆晏周认识的比较久了,怎么会不了解他,这位大少爷何时这么主动关心过别人,能让他抬下眼皮的那就是交情不浅了。
陆晏周在他说话的间隙已经瘫回了沙发上,长睫毛慵懒的撩了撩,用一种茯苓不大理解的语气说:“只是觉得,她不应该做一只被保护起来的金丝雀。”
这个年头,有人保护是好,可是谁又知道这层保护有多牢靠,大树一倒,失去翅膀的小鸟,注定被未知的**吞噬。
唐时衍晚上去接沈辛萸的时候换了一辆车,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女孩一路没怎么说话的悄悄打量着他,倒是分辨不出这人是不是真的生气。
回到别墅先将今天的作业做完了,女孩抱着麻团下楼,准备吃点东西。
陆晏周这个人遇到音乐俨然就变成了拼命三郎,对自己要求严格不说对她要求也严格,一下午加一晚上她只喝了两瓶子水。
唐时衍坐在客厅听管家说话,见女孩下楼,抬手将还剩半只的烟蒂撵灭了。
知道他在忙,沈辛萸也没打扰,直接走去了餐厅。
正在等着唐先生回话的管家久久没有听到下文。
他低下头,然后视线就跟着某人的角度飘到了餐厅的位置。
“”
“沈姑娘,您一会尝尝这汤,加了川贝雪梨,润喉的。”吴婶端着一个刚炖好的小白瓷锅走过来。
沈辛萸微愣,然后笑了,“谢谢。”
说着她叫麻团放在椅子上,抽过纸巾擦了擦手。
吴婶笑,凑近沈辛萸的方向小声说道:“这是先生刚刚吩咐厨房加的。”
盛了一碗放在她的面前,光是看着,沈辛萸就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朝客厅的方向看了一眼,男人还在和管家说话,一手抵着额头,另一手扶着电脑,解开两颗钮扣的衬衫下面,露出结实性感的锁骨,随着说话声起起伏伏。
看着看着,女孩莫名的红了脸,扭开了视线。
“喵”趴在凳子上的麻团像是感觉到她的异常,睁开了瓦蓝的眼睛。
沈辛萸笑着揉了揉它的脑门。
假如别墅的客厅里有监控的话,肯定会发现这有趣的一幕,坐在客厅处理公事的唐大总裁,时不时会溜号看看餐厅里的女孩。
然后在那个丫头感受到之前,迅速的收回视线,一本正经的浏览文件。
这一顿夜宵吃的还挺久的,眼看十一点了,沈辛萸将麻团送回房间,抬脚上楼。
在她离开不久,唐时衍抬手揉揉额头,放下了手里的电脑。
卧室,沈辛萸沐浴完,便抱着手机躺在床上,陆晏周已经将她翻唱的小样发过来了,她刚刚调小声音听了一遍,居然有些分辨不出这是自己的声音。
很意外。
“怎么还不睡?”
唐时衍见她握着手机翻来覆去的样子,微微叹了口气。
“你怎么还不睡。”沈辛萸抬头看了他一眼,回问。
男人将她手里的手机抽过来,放到桌子上,嗓音很低沉的道:“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沈辛萸:“”
“还有,明天不许再逃课。”唐时衍关了灯上床,想了一晚上,他觉得对于这丫头也不能一直采取纵容的态度,她就算再怎么懂事也年纪还保不准什么时候会收到外界的诱惑做了什么错误的决定。
该管还是要管的。
这么想着,某人突然有种提前做爸爸了感觉。
沈辛萸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在黑暗中适应了一会,她扭过头,小声的说道:“可是明天是周日。”
正常她是有半天假的。
“想说什么,嗯?”唐时衍听到她这句话,身子转了过来,就算没开灯,也将女孩的小表情准确的收入眼底。
“就上午出去一会,不会耽误什么的,等艺考的成绩出来,我就老实的复习功课。”
小丫头卖力的给自己找借口。
唐时衍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不动声色勾了勾唇,伸手捏了她一下。
沈辛萸拍开他的手,转身过去睡觉。
把他撩拔的心痒痒的,她倒是消停了。
“还不高兴呢?”唐时衍长手一伸,将人勾了回来。
沈辛萸眼皮刚刚合上,迷糊了一声。
男人将人搂在怀里,也受够了这一晚上的不冷不淡,含着她的耳垂亲了亲,“中午和医生说了两句话后,我就出去了,本来是回来接你的,结果路上遇到了她和祖母主治医生,我总不能装作没看见,分别将人送到了地方,就被你看见了。”
如果只有廖婧婧一个,他可以完全装作没看见,但祖母的医生也在,看样子还挺着急回家的,便顺路送了人家一程,哪成想,这小丫头醋劲那么大。
电话不接,短信不回的,还直接翘课了。
沈辛萸没想到这个时候了他还会和自己解释,自动忽略了被他挑拨的痒痒的地方,转过脸,想去看着他。
唐时衍也抬起了头,鼻梁擦着她的脸颊划过。
“还吃醋吗。”男人的声音里含着笑意。
沈辛萸摸了摸自己湿湿痒痒的耳朵,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说:“这不是第一次了。”
“嗯?”
沈辛萸:“有一次接我,你说顺路送的那个人也是廖医生?”
唐时衍回忆了下,“嗯。”了一声。
“还有一次,你的衣领上有个口红印,也是廖医生。”
唐时衍:“”
“你不用辩解,证据我都留着呢。”沈辛萸不自觉的鼓了下脸,有些不痛快翻了个身:“你们认识的那么久了,偶尔见个面也没什么,但我不喜欢你骗我,每次问你,你都说你们之间没关系。”
“没关系还经常见面。”
“没关系还经常送人家?”
十多岁就认识了,还交往了三四年,怎么可能没什么。
“宝贝儿?”
唐时衍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有口难辩。
简直是难以置信这伶牙俐齿的小模样是他家大宝贝。
估计是真气着了吧?
沈辛萸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估计是受了陆晏周那番言论的影响,悄悄喘了口气,拽过被子蒙住了脸。
唐时衍被逗笑,将被子拉了下来,低声道:“真没关系,你要是想听,我就告诉你。”
女孩眨了眨眼睛。
没说自己想听还是不想听。
唐时衍支起胳膊躺在她的身侧,开口道:“她来唐家的时候大概是十五岁,那个时候我也才十六七,不怎么懂感情,只觉得女人无非是两种,好看的,不好看的,廖婧婧那个时候在我眼里就是属于好看的,祖母很喜欢的,得知她喜欢我之后,也乐得撮合我们。”而且那个时候的他有些随性,人生没什么目标,恋爱什么的对他而言也不过是身后多了一个女孩,漂亮,拿的出手,还不用他操心。
若说廖婧婧唯一让他满意的地方,也就是不用哄吧,无论什么事一点就通,很省事。
沈辛萸听他说了一会,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我就被老爷子送去部队了,刚开始很辛苦,我们有一年多没怎么联系,后来,她也跑来了,成了部队空降的军医,不过我们见面的机会还是很少,我经常出任务,她则是需要驻扎在部队,偶尔也会去别的地方换个岗。”
差不多也就是那个时候,他才察觉出些味道来,感觉廖婧婧对他而言,终究是少了点什么。
“有一次我出任务比较久,大概一年吧,中间又经历些事情,其实开始我是故意想离开久一点的,打算淡化一下彼此的关系,可没成功,最终还是我提了分手,就这样,到现在,也过去六七年了。”
这场感情的拉锯战虽然长达十几年,可是她与廖婧婧在一起的时间真的是少之又少,亲密的举动更没有。唐时衍应该是省略了很多事情的,沈辛萸没来的及细想,就这人细细的啃咬打散了神经。
女孩索性伸出手,环在男人的肩颈上,微躲了下问道:“那廖医生就甘愿分手吗?祖母没教训过你吗?”
唐时衍虽然年少的时候有些混,可是底子从来没变过,他不是那种做了不负责的男人,既然能说出分手,也是仗着他们什么都没发生过。
“唐家的家教严,在男子未成年的时候不能沾那种事,而进部队后就更严了,要打报告的,军婚离不了,我自然得慎重。”
男人似笑非笑的说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逗她,不过沈辛萸不得不承认,在唐时衍说完这些话的时候,一直压在她胸口的大石头好像不见了,那些密密麻麻泛着酸泡的地方软的像棉花糖。
第二天,沈辛萸自然是起的晚了,手指一动,浑身酸痛的像是被重组过一样。
“喵”软软凉凉的小爪子啪嗒的搭到她的脸上,像是抚慰般的按了两下。
沈辛萸被它痒的咯咯一笑,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
九点了。
距离昨天约好的时间过去一个小时了,女孩的理智回笼,利落的从床上坐起来。
“喵”麻团好奇的看看她。
沈辛萸穿鞋,对它说:“麻团,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
“喵”
“那你等我,我去洗漱。”
沈辛萸对它扬扬手,利落的钻进了浴室。
陆晏周的动作很快,一晚上就将她昨天翻唱的歌的和旋部分弄好了,还有说有什么混音处理,反正她是不太懂,今天上午本来约好唱另一首,结果某人起晚了。
“我在我姐家的公寓这,你先过来吧,我们一起吃完饭再去工作室。”陆晏周在电话里懒懒的说。
“嗯,放心吧,我就在这附近的一家餐馆等你,不让你上来,等你一早上我还没吃饭呢。”
只要不是在讨论音乐的时候,陆晏周一向是随意的,半睡不醒的状态。
沈辛萸失约又害的对方没吃上饭,自然不会拒绝他的要求,俩人约好地点后,便挂了电话。
陆晏周换了件外套准备下楼,妙莹也打算出门,看了他一眼,问:“你这饭都没吃,打算去哪?”
“出去吃。”
陆晏周说完,也好奇的问了她一句,“你今天不是没戏吗,怎么也这么早出去?”这明显不符合他姐姐的画风啊。
妙莹笑,“有个姐妹来了,我们约好了见一面。”
第一百二六章 没关系,我先出去就是了一
“从进门你就一直围着个围巾,不热吗?”陆晏周搂着麻团趴在桌子上,懒洋洋的瞥了沈辛萸一眼。
女孩靠在椅背上玩手机,听他说完,又悄悄的拽了拽脖子上的围巾,“不热。”
热也不能摘。
想到早上看到的那两点痕迹,女孩对着唐时衍的聊天框一连发了好几个怒火的表情。
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的唐大总裁:“?”
陆晏周见她那样还有啥不懂的,大手捏了捏麻团软乎乎的绒毛,噗嗤笑开了。
“我说你家那位是成心的吧,一和我见面就宣誓主权?”
正在发信息的沈辛萸一愣,有些害羞但立马抑制住了,故作淡定的说:“怎么可能,他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见你?”
她昨天只说上午有事,也没和唐时衍说要见谁要做什么啊。
“你觉得他不知道?”
见这丫头天真的样子,陆晏周无奈的支着脸坐了起来,趁服务生没上菜之前,朝沈辛萸的身前凑了凑,对她勾了勾手指。
这动作其实蛮暧昧轻浮的,有些像痞少勾搭良家妇女,但被陆晏周这懒懒散散的人做出来,反而随性的自然。
见他眼底干净纯澈,沈辛萸也没多想,明白他是要和自己说什么,身子朝前移动了一点,陆晏周的声音传入她的耳廓,“你信不信,我现在要是对你做了什么,马上会有人冲出来。”
沈辛萸惊讶,“你什么意思?”
陆晏周扶额笑,伸出手指推了她脑门一下,“你傻啊。”
说着他人又瘫回后面的椅子上,“像他们这种人,哪个身边没有十个八个人明处暗处的保护着,你以为你家唐先生真会放心让你一个人东跑西跑的。”
表面上的纵容无非是一切都在掌控而已。
沈辛萸还真没想过这方面的问题,在陆晏周说完后,目光忍不住朝周围打量了眼。
没看出有人跟着她或怎么样。
“他们不会让你发现的,也不会时刻跟着你,只是确保你的安全,只要不出事,也不会什么都汇报。”
陆晏周说这些其实只是想提醒她一下,无论是唐时衍也好,其他人也好,这种掌控欲是所有上位者的通病。
沈辛萸明白过来,笑了笑说:“能让他放心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