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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转身的瞬间,方茴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一颗心猛地提起。
倒回去听听,又什么都没有。
不会的,不会的,那两丫头不会出事。
忽地她想到了什么,一张精致的脸蛋瞬间苍白得可怕。
她拔腿就往回跑。
嘭——
包间的门被大力推开。
方茴喘着粗气出现在门口。
东方翼眼角一跳,倏地回过身来。
“快……走廊……尽头洗手间……紫虞可能出事了……”
下一秒只见一抹影子一闪,包间里瞬间只剩下空中袅袅升起的烟雾。
秦牧眼眸一紧,风一般跟着卷了出去。
保镖们见状,面容严肃奋力追了过去。
“经理,出什么事了?”秋玲嚯地窜到方茴面前,刚刚,如果她没有听错……
不,不会!
眼眶已然泛红,拔腿就往外面冲去。
方茴撑着乏力的腿也赶紧跟在了后面。
嘭——
东方翼的铁腿一踹,洗手间的门应声而倒。
“不要——”一声女人的惨叫。
熟悉得刺红东方翼的眼眸。
低眸,地上的画面……
“守在门口!”东方翼没回头,声音如冰。
颀长的身形,猛地腾起,长腿一扫,直接踹中男人的太阳穴。
老男人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突然倒了下去,直直压在苏紫虞身上。
“啊……啊……”苏紫虞发出惊恐的声音。
东方翼一把将男人像扔垃圾一样丢出去,沉重的身体砸在地上发出“嘭”的闷响。
身上的重物不复再,苏紫虞猛地向墙边退去,卷缩成一团,抱住自己瑟瑟发抖。
浑身的药效彻底上来,大汗淋漓。
被扯破的肩,耷拉在胸前,白皙的皮肤早被熏成了一片粉红。
她惊恐地既想要保护自己,又使劲儿挠着自己的皮肤,想要摆脱药效的控制,甚至,她开始狠命用头去撞墙,完全不能自己。
有那么一秒,东方翼的心仿佛停止了跳动。
他迅速脱下外套,盖住女人。
感觉有人触碰,苏紫虞惊恐得如同小白兔,浑身像筛糠一般,嘴角抖动得不像话,拼命往墙上靠,双手发疯地乱挥舞着。
就像失心疯那般,可怜得让人揪心。
“别,别过来……东方翼……会杀了你……”
她连眼前的人都认不清了。
一爪子挥过来,真好挠到东方翼脸上,立即,五根抓痕异常明显。
东方翼心脏一阵紧缩,痛得那么明显,一双阴鸷的眼眸血红。
“给我拉出去!”他咬牙切齿,浑身的怒气令人心惊胆颤。
秦牧一个指令一个行动,走进来直接将只着一条红裤衩的老男人像拖死狗那般拖了出去。
东方翼伸手,直接将地上卷缩一团的女人抱在怀里。
苏紫虞受惊,以为是那个老男人抱住了她,充血的眼球暴突,猛地发狂一口咬在箍住她的手臂上。
东方翼眉头没有皱一下,任她咬着发泄。
“不怕,我来了,我是东方翼。”
东方翼把女人抱得更紧,试着轻声哄,消掉她的防备。
“苏紫虞,看我,我是东方翼,我来了……”
“东方翼……东方翼……”苏紫虞喃喃着,“东方翼救我……”眼泪刷刷地滚落,她慌乱地又想要往地上爬,她要去找东方翼救她。
“看我,我在这里,我来了……”
东方翼低沉着嗓音,捧起女人的脸,让她看着他:“我就在你面前,你现在安全了,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了。”
“东……东方翼?”苏紫虞声音颤抖,带着疑惑,她努力地晃头,想要看清楚眼前的男人是谁。
似乎看不清楚,她狠狠地往自己的手臂上咬去。
“苏紫虞……”东方翼来不及阻止,苏紫虞已经咬上了自己,牙齿松开,血痕明显。
刺痛让她清醒了点,她努力摸着东方翼的脸,认出了真的是他,喜极而泣,“东方翼,你是东方翼,你终于来了……呜呜……”
“是我。我来迟了……”
愧疚,蕴满胸腔。
东方翼一张俊脸铁青。
如果不是他该死的骄傲的尊严,如果他早一点发现不对劲,如果他早一点赶过来,她不至于现在这样。
刚刚,他看到那画面的瞬间,几乎要以为,她已经惨遭毒手。
幸好,她只是肩上被撕破,其余还完好,一切幸好来得及。
怀里的身体滚烫得如火烤。
她这是遭人算计了。
谁!谁特么那么大胆敢动他东方翼的女人?
一把将女人抱起,外套将她裹严实了:“我们回家。”他说,看着她,脸部线条冷硬,眸光温柔无比。
“回家……”
苏紫虞可怜兮兮地哭泣着,一只小手不停地要挠自己,被东方翼死死地钳住她的手。
她难受地不停地扭动,忽地小脸贴到东方翼露出的胸膛,感觉凉凉的好舒坦,于是她更加用力将整个身体往上贴。
正文 第48章 你说我是谁
秋玲赶到,刚好看着苏紫虞被裹得紧紧的抱了出来。
“紫虞!”秋玲眼眶一红,腿软得几乎站不稳脚,幸亏秦牧扶她一把。
“让开,紫虞怎么了,她怎么了?”秋玲崩溃地大叫,狠劲儿往苏紫虞那边扑打。
随后赶来的方茴,听闻秋玲崩溃的哭叫,一个踉跄,她赶紧撑住墙,一张脸早已失去血色。
眼泪大滴大滴滚落。
“她没事!”东方翼冷声说,眼神可怕得吓人。
秋玲的喊声僵住,几秒过后,终于反应过来:“紫虞真的没事?太好了,紫虞没事……”眼泪还在不停滚落,嘴角已经欣慰地勾起。
方茴左看右看也不见韩美瞳。
心脏仿佛被一只手狠狠掐住。
“美,美瞳呢?”她的声音颤抖的可怕。
她担心,和她设想的那样。
如果真是那样,她难辞其咎。
“对,韩美瞳呢,韩美瞳在里面没有?”秋玲抹了把眼泪,窜到门口,根本没看见韩美瞳的影子。
“韩美瞳!你个杀千刀的!”秋玲破口大骂,她早就觉得她不对劲。
眼前的情形显而易见。
“韩美瞳?”东方翼的眸子像狂怒的豹子,声音没有一丝温度,“谁让她来的?”
“我,我……”方茴抖得厉害。
东方翼眸底寒芒一闪。
“带走!”
立即几个保镖上前钳住了方茴。
方茴小脸白得厉害,她没有挣扎。
“掘地三尺把那个女人给我找出来!”东方翼的声音已经飘远。
勃朗特接到电话,赶紧派出医生半途迎接。
在山脚下东方家的私人医生为苏紫虞检查,打了镇定剂。
她暂时安静了。
一路狂飙,靠近山庄,镇定剂也不管用了,苏紫虞开始疯狂地撕扯自己的衣物,死死地缠着东方翼,开始不断嘶咬。
“少爷,这么下去不行。”医生擦了擦额际的汗。
“没用的废物。”东方翼狠狠踹向了离他最近的医生。
医生应声而倒,不敢呼痛,赶紧爬起来:“少爷,这药,还是得你……亲自解,否则,郁结在苏小姐的体内得不到发泄,轻者损伤身体,重则导致苏小姐终生不孕……”
“废物,不早说……”东方翼狂躁地再次踹向那个倒霉的医生,旁边的另外几个医生,跟着冷汗狂飙。
“加速!”
东方翼冷声吩咐。
他知道,这药他能解。
但是苏紫虞刚刚受到过度惊吓,她惊慌失措,惊恐不堪的样子,他想想都揪痛得厉害。
他怕,给她造成更大的伤害,造成终生的阴影。
秦牧紧抿唇角,车速已经狂飙上一百五十码了,上山,这个已经是超高速。
但,BOSS的话就是圣旨,他脚下用力,指针倏地指向一百八十码。
碧峰山庄灯火通明,所有的保镖佣人严阵以待。
东方翼抱着苏紫虞下车,两边的佣人,保镖一个个垂首,谁也不敢乱瞄一眼。
扑通——
东方翼将苏紫虞扔进热水里。
热水一熏,苏紫虞更是受不住,嘴里发出很大的声音,她从水里站起来直直地扑向东方翼。
东方翼迅速将她按进水里,以最快的速度给她除去衣物,洗了一遍将她抱到床上。
“苏紫虞……”东方翼费力地将疯缠住他胳膊的手臂拿下来,捧住苏紫虞的脸,逼迫她看着他,“苏紫虞,我是谁?”
刚刚浴缸里一阵折腾,他已经满头汗。
女人的火热的娇躯紧贴着他,他也在崩溃边沿。
苏紫虞嘴里发出一声不满足的呓语,柔软的身体又向东方翼缠上来,小嘴想要啃吻他的唇。
东方翼别开脸,“说,你说我是谁,我就给你。”他必须保证她认出他了。
“东方翼……你是东方翼……我要……给我……”
这么撩人的话,清醒时分,打死苏紫虞也说不出来。
东方翼浑身僵直,被女人软糯的声音撩得血脉,喷张。
他再也不犹豫,搂住女人,两具身体狠狠纠缠在一起。
他没有忘记,上次苏紫虞出血进医院的事情,那个中年妇女医生的话他记得清楚。
面对热情似火的女人,哪怕,他疯了一般想更狠一点,都竭力地控制,拿捏着分寸。
碧峰山庄,彻夜灯火通明。
夜,静得只剩下女人崩溃的嘶喊声。
勃朗特,秦牧以及一众佣人,保镖,医生,全在楼下待命。
如果换在平时,苏紫虞那样的叫声早让人羞得钻进了地缝里。
此刻,所有人一脸严肃,置若未闻。
方茴被捆住了手脚,由两个保镖看守着。
秋玲是在最后一刻,哭着追着爬上车的。
碧峰山庄的奢华她没有心思看一眼,来回在大厅里踱来踱去,踱来踱去。
时不时她会问秦牧:“秦助理,紫虞有没有事?”叫得那么狠,仿佛已经声嘶力竭了一般,这么下来,还有命吗?
一会儿,她又问:“勃朗特管家,我家紫虞会不会有事?”她已经慌得六神无主了。
拿出电话,想通知紫虞的家人,但是,想到她那个家,她放弃了。
终于,天明时分,别墅安静了下来。
得到指示,所有医生纷纷往楼上而去。
秋玲也要跟着去,被秦牧拦下。
直到苏紫虞身体检查完毕,输上了液体,秋玲才被安排去陪着苏紫虞。
苏紫虞完全陷入了昏睡中。
一张小脸苍白得如同纸片。
脸颊的掌痕还在,嘴角有淤青。
白皙的手臂上,脖颈上,腿上布满了抓痕,夹杂着一块块青紫,一眼看出全是被她自己拧出来。
惨不忍睹也不能形容秋玲所见。
被子里的她那么弱小一团,脆弱得仿佛一捏就碎。
秋玲当即哭得稀里哗啦。
东方翼下楼,一张俊脸铁青着没有往日的风采。
冰冷的眼眸下,有着明显的两道黑轮。
“少爷,吃点东西吧。”
耗了一整夜体力,应该补充营养,勃朗特特地给他炖了补汤。
东方翼置若未闻,直接看向秦牧:“人呢?”
秦牧垂首:“公关部的经理关在杂物房,韩美瞳逃了,已经派人封锁各大机场车站……嘶……”
秦牧话还没有说完,便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东方翼的长腿踹上他的脚踝,痛得差点飙泪。
BOSS,他知道错了。
“男人被关在地下室,等着你处置……”早该把说话的顺序挪挪,他就不至于挨那一脚。
BOSS的脾气前所未有爆表。
是因为苏紫虞小姐?
东方翼往别墅外面走去。
秦牧以及几个近身保镖紧随其后。
正文 第49章 毁灭
东方翼一脚踹开地下室的门。
巨大的声响,吓得地上的男人浑身一抖。
他被绑住了手脚,丢在地上。
循着声音看去,外面的光线强烈,刺得他眼花,东方翼逆着光,男人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觉得这是一张恐怖撒旦的脸。
瞳孔一阵紧缩,他舌头不灵活:“你,你是谁?”
嘭——
回答他的是一记铁腿。
“嗷呜……”男人痛得卷缩成一团,手脚被捆绑他无法站在起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
昨晚他正要对着娇滴滴的姑娘开啃,谁知脑子一痛便晕了过去。
他以为一切都是噩梦。
醒来,噩梦更加恐怖。
现在这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