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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回来了。”看到李艾的身影,云西急忙迎了出去:“可算回来了。”
“你们……”李艾欲言又止,不会是在等她吧。
“没错,就是等你。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关于许凉的事情。”
“她什么事情?”
“做交换生的事情啊。”
“就是做交换生啊。”李艾重复。
“什么就是做交换生?”沈月拧眉看着李艾,她问的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
“许凉没什么会去做交换生?”
“我不知道。”李艾摇了摇头。
“你会不知道?她出国的事情你不是知道吗?怎么现在不知道了?”
“我只是说知道她作为交换生出国了,其余的也不清楚。”李艾侧过头,不想继续再纠结这个问题。
“旺仔,我们也不是说怪你的意思,只是想找到原因,为什么许凉说都没说一声就走了,是她跟顾教授之间出了什么问题,还是怎么回事。我们只是想弄清楚这些而已。”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
“你不能这样,现在许凉已经走了,有什么问题你可以跟我们说……”
“好,没什么,你们两个自己讨论吧。”李艾说着拿起一旁的包就走了出去。
“喂!喂!”
“好了,又跑了。”沈月摊手。
“可是这大晚上的她去哪里啊。”
“我怎么知道。”沈月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可恶的旺仔,可恶的……
许凉。
啊,躺在床上,拉过杯子蜷缩在里面,可恶太可恶了。
“其实你的病并不是没有治愈的可能。”白种人医生扶了扶眼镜,看着许凉。
“我应该怎么做?”
“如果可以,你大可以将其余的一切放下来,然后过来住院,等到了一定的时机,我们便会为你进行手术。”
“成功机率有多大?”
医生咳嗽了一下,薄唇轻启,用纯种英语继续说道。
“30%”
“但是许小姐,如果你不手术的话爱情只会继续恶化,甚至可能瘫痪在床,而且你的病不单单只是生这种病而已,你知道遗传病是很难治的……”
医生在滔滔不绝的说着,许凉双手颤抖了一下,百分之三十,是个很低的概率。
不过对她来说,哪怕是百分之三,她也要试一试。
她不愿意像母亲一样,安静的等待着死亡,却什么都不做,哪怕是死,她也要拼一次。
“许,我觉得你的心态很有问题,不,我说的可能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西方人说话总是比较直接,大概怕许凉听起来会怎么想,男医生继续解释着。
“你……好像没有很强活下去的欲望,为什么不好好活着呢?生活这么美好,哪怕有一丁点的希望,也不能放弃。”
“你很漂亮,所以为什么要这么想不开呢?”
男医生绘声绘色的描绘着,许凉身子向后靠了靠。
“我并没有。”
“不,许,你的眼睛里,只有忧伤,为什么要忧伤呢,不管怎么样,都应该愉快的生活下去不是吗?”
“我可能不太理解你们,你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为什么会常年忧思,一个年轻的姑娘,应该多出去走走,多去外面看看,不是更好吗?”
“大概你是有社交恐惧症,这可能会成为你以后发展的障碍,换了个环境,有没有想改变一下自己呢?”
改变?
“你喜欢一尘不变的生活吗?或者,你不觉得你的生活很单调吗?你也可以疯狂一次,可以去k哥,游泳,冲浪,不,你的身体可能不太适合冲浪,但是,你又不是七老八十的奶奶,为什么不,让你饿生活过得更有激情一点呢?”
许凉只是静静的看着医生,不知道该怎么说。
“抑郁症,恐惧症,自闭症,我不理解你们年轻人总会或多或少有这些病,但是生活,明明很好,无论怎么样都得过,与其悲伤的过完每一天,为什么不怀着一份开心的心情度过每一天呢?”
“你们就是把生活想的太悲伤了,为什么不像前看,许,你还年轻,你的未来还很长,而不是这样整日忧愁自己的生活。”
许凉苦笑着,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这是我一个朋友的联系方式,她是一名心理咨询师,我觉得许,你可以找她看一看。”
许凉拿过名片,心里有点害怕,是不是这样就代表了她有病,不是身体有病,而是脑子有病。
“不要逃避,治疗好了,你的未来会更光明,更顺坦,你会觉得这个世界其实还很美好,根本不需要你去操心那么多问题。”
“谢谢。”
医生摇了摇头:“我还是希望你能快点做手术,因为病情越拖只会越严重,不会主动变好。”
许凉点了点头:“我会的。”
许凉走出医院,看着外面的天空,还真的是一样的天空,同一片天空下,有众多国度,众多城市,现在她曾经的国度,应该是深夜吧。
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其实想念啊这个东西,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拉长而减少,反而时间越长,她会更加想念过去的岁月。
李艾蹲在地上,背靠着墙,独自一人静静的哭着,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一方面,不能让许凉再为难,可是一方面,她又无比的心疼自己的两个室友,包括顾教授。
顾教授应该会发疯的吧,要是她知道了许凉离开的真相,指不定会怎么样。
“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怎么哭了?”林子豪从他的学校跑了的过来,刚刚接到李艾的电话,听着她的声音就有些不对劲,怎么这大晚上的,她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哭。
“子豪。”李艾起身一把扑在了林子豪的怀里,哭得更加厉害了。
“没事,没事。”林子豪抱住她,从后面顺了顺她的背。
“有我在,没事的。”
“我……”
“怎么了?”
李艾摇了摇头,哭泣声稍微减小了一点。
“有哪里不舒服吗?”
李艾再次摇了摇头。
“那是跟她们吵架了?”
“不是,也没有什么事。”
知道她不想说,林子豪也没有多问,只是紧紧抱住了李艾。
“你能不能……带我出去玩玩。”
“当然可以啊,现在这个点,先带你去吃点东西,然后去看几场电影。”
“现在有电影吗?”
“小傻瓜。”林子豪拦着李艾,像大门走去。
到底还是他的小傻瓜,林子豪含笑带走了李艾。
“他真的是这么说的?”许凉靠在阳台上,目光淡淡的落在外面的花上。
夏怡婉点了点头:“这次我可没夸大其词,顾言北的确是这么说的。”
对于夏怡婉说顾言北等自己一个月的事情,许凉也没有很惊讶,说她许凉骄傲,其实顾言北也是一个很骄傲的人不是吗?
“所以你现在是铁了心不回去?”夏怡婉接着问。
“我为什么要回去?”
“不为了顾言北吗?”她以为,许凉是无论如何不会抛弃顾言北的,可是却没有想到她是瞒着顾言北跑来的。
“我既然不顾他来了,你觉得我会为他回去吗?”
“真是狠心啊,亏得顾言北那么爱你。”夏怡婉感觉自己真是又刷新了她对许凉的认知。
“没错,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你不知道吗?”
“你就不怕顾言北被人给抢去了,再说他的身边可是还有一个明岚,正虎视眈眈的守在他身边。”
“那又如何,能够被抢走的,只能说他永远都不属于我,不是吗?”
“好傲的口气。”夏怡婉叹了口气:“可能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后就会理解了,现在你做的种种,皆是因为你不够爱顾言北,仅此而已。”
“我也这么觉得,不过我想,我这一辈子大概是不可能遇到那么一个男人了。”
许凉耸肩,全脸淡漠的走进寝室。
夏怡婉看着外面,还真是个花心大小姐啊。
“砰!”
“能不能注意一点,又摔碎什么了?”夏怡婉不耐烦的说道,这个许凉是怎么回事,几乎每天都要摔两次。
整个寝室一片阒然,没人应她,夏怡婉觉得可能许凉已经出去了,心里再次涌起不悦之意,把东西摔了也不知道说一声,就这样走了,真是。
没想到一回头,就看到许凉整个人躺在寝室中央,夏怡婉满脸惊讶,赶紧跑了过去,蹲下来。
“许凉,许凉,你怎么了,许凉。”
慌张的拿出手机来拨打电话,可是在这个地方也不认识几个人,该联系谁呢?
秦远,对,秦远。
“喂,秦远吗?我是夏怡婉……”
明岚将办公室的卫生打扫干净,书籍摆放整齐,窗户也都打开了,总算比之前看着好多了,这天天这么乱糟糟的,怎么能行。
不是说她不愿意帮顾言北收拾办公室,只是他现在已经完全堕落了,每天都在喝酒,喝酒,喝酒。
为了不再被追问许凉的问题,干脆连家都不回了,就每天往死里喝酒,还不让人跟着,他的胃本来就不好,这样一直喝酒怎么行,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门吱的一声,顾言北从门外走了进来,看到屋内的明岚,也没有什么心思,连招呼都不愿意跟她打。
“言北,又喝酒了?”明岚还未靠过去,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现在又喝了多少。
“你有事吗?”顾言北也没看明岚,一边走一边问。
“没事,怎么了?”
“把今天的课给顶着吧。”
“顾言北!”明岚怒了。
“不要吼,很吵。”顾言北靠在了沙发上。
“这已经第几天了,你天天都喝成这个样子,现在连课都不想上了,你忘了你当初回来是为了什么吗?”
“谢谢你提醒我。”顾言北自己走到饮水机那边倒了一杯冷水。
“我当初回来可是为了许凉。”
又是许凉,许凉许凉,她已经离开了。
“因为那个女人,你要这样自暴自弃吗?”
“要么出去,要么闭嘴。”顾言北别过脸。
“你现在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吗?”
“不一直都是这样吗?怎么你还没有习惯。”
明岚双手握拳,却完全不知道说些什么,疯子,简直就是疯子。
“我去买饭给你吃。”冷静下来的明岚也拿他没办法,想着顾言北光喝酒去了,肯定也没有吃饭。
顾言北挥了挥手,示意明岚走出去,明岚拿起包包走出去,可是前脚踏出门,后面就听到了顾言北砰的一声关上门。
“顾言北。”明岚转身敲了敲门,看见什么反应都没有,便加大力气捶了捶,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这是把她给拒之门外了。
“顾言北,顾言北!”
喊了几声,也没有人应,明岚实在不知道再该什么说他了。
她在这里急得只跺脚,可是顾言北呢?
怎么办?
“今天我们来讲第8章。”当明岚拿着教材面色冷淡的出现在教室时,台下便开始小闹了起来,怎么是她,不是应该顾言北吗?
顾教授怎么了?生病了还是怎么回事?那也不应该啊。
“不要吵。”明岚有气无力的说着。
“她怎么了?”沈月看着云西。
“我怎么知道,可能是更年期到了吧。”
“有那么早?”
“早熟呗。”
“那顾教授呢?”
“没准正在哪里哭呢。”
“不会吧,那他上次还说的那样义正言辞,等许凉一个月。”
“防着我们的面肯定要这么说。”
“云西,沈月!吵什么吵,再吵就给我出去!”明岚怒不可遏的看着下面的沈月跟云西,这两个人是故意跟她过意不去吧,顾言北平时就是太容忍她们了。
云西看了一眼沈月,便不再说话,老巫婆。
“你们自习。”明岚将粉笔直接扔回粉笔槽里,直接走了出去。
“你们自习,切,她以为她是顾言北啊。”
云西摊手,表示无奈,女人的心思永远猜不透,更何况是这种更年期的女人。
【10】撞车
“这怎么回事啊?”
夏怡婉坐在病房外面,也是一脸茫然,谁知道这许凉是怎么了,说倒就倒了,之前也没有一点征兆。
“你们谁是她的家属?”
家属?在场的几个学生都懵了,毕竟他们都不是许凉的家属。
“医生?她怎么样了?”
男医生摇了摇头:“我早就跟她说过要及时治疗,她不听,现在身体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