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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的很大,呸,我老公的不知比你大多少!”
容铭远那蜷缩的模样简直是大快人心,宋若初蹲下~身,满脸同情的看着他:“钻石那么硬的东西你要真藏在那里,也该割破皮挖出血了吧,这就叫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啊,容总,如果你能把手链乖乖还给我,我也不会把你这么不行的事情说出去。”
说着,她又拿出手机:“哦,哦,你别这么瞪着我,我害怕——”然后边笑边快速的按着手上的快门,“快点儿,手链还我,我的手机是4g卡,马上就可以让容总的艳照铺天盖地,肯定赚的回票价!”
容铭远那么痛,面色只能用狰狞来形容。
宋若初志得意满,有一种胜券在握的扬眉吐气,与他谈着生意,容铭远咬牙:“行,成交,你把我扶到g上,我拿给你。”
怕他又耍花样,宋若初把手机放的远远的,以策安全,这才走过去扶起他。
抚上他健壮的手臂,手感好极了,忍不住多mo两把,容铭远冷嗤:“动不动就占我便宜,表现的像个饥不择食的*一样,我真怀疑你会不会把我的裸照发出去,留着给你自己欣赏的机会更大一些吧。”
“砰——”气恼的宋若初刚把人扶起来就往地上用力一摔,结果,他手一抓,连带着将她也拖倒在地。
她连声惨呼,不偏不倚的趴在他的身上。
她要直起身,他却用铁臂禁锢着她的腰身:“有句话叫事不过三,可你如此热情的贴上来,我要再拒绝你,是不是就显得太不解风情了?”
“你真是不知廉耻!”
“廉耻这东西是什么?你有吗?让我瞧瞧。”他居然动手脱着她的衣服,她急了,用力踢蹬着自己的双~腿。
“呵呵,你真是懂,知道怎么样快速激起一个男人的***,我觉得,还可以再快一点儿!”
擦!宋若初弄不死他,就想弄死自己。因为她确实真切的感受到大腿上有个灼~热的硬~物昂首tingxiong,蓄势待发似的,烫死了!
“无耻!”
“你不是说你老公的比我的大吗,你不是说我不行吗?没有试过,又怎么知道呢,不如,试一试?”
“禽~兽!”
他飞快的换了个姿势,盯着她红艳的能滴出血来的小嘴:“你的词儿似乎还不够贴切,我不是禽~兽,而是衣冠禽~兽!”
他紧扣住她的后脑勺,无视她的用力挣扎,堵上了她的小嘴。
“嗯嗯嗯……”宋若初踢蹬着自己的两条腿,大脑被冲击的抽干了氧气,完全喘不过气来。
他的吻,粗暴而霸气,直接撬开她的双唇,深~入内里与她的丁香小舌紧紧纠缠,不断的汲取她的津液,技巧娴熟而高超,吻得她根本使不出一点力气来。
想推开他,只是被他圈的更紧。
越深~入,越难受。
最终,她再一次张嘴,他快速侵入时,她狠命一咬,咬的两人,满嘴鲜血。
浓重的血腥味在嘴中散开,他终于松嘴,却没松手。
她的嘴角残留着他的血渍,绯色的面容,艳若桃李,那么糜烂到动人心魄的画面。
他喘着粗气,哼哧哼哧的,灼~热的气息悉数喷在她的脸上,俯身,笑悌着她:“怎么样,我的滋味如何?”
伤了舌头,一开口,声音竟是有些大舌头,连他自己听了,都觉得有些刺耳的难受。
她怒着脸,忍不住嘲笑:“糟透了,我老公的技巧不知道比你好多少倍,越试只能让我越觉得你不行,所以你还是别自取其辱了,还有,麻烦你别说话了,这声音,啧啧——”
要多***有多***啊。
他面露难堪,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挤压在她饱满的xiong部上:“你技巧那么烂,你老公技巧又那么棒那么好,恐怕都是在别的女人身上练出来的吧,你真大方。”这句含混不清的调侃,让宋若初完全没有反诘能力。
她的技巧应该不是烂,而是烂到家了!要不然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了封先生就没有……
不!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她的心思全摆在脸上,容铭远为自己的猜测感到高兴,为她生涩的反应高兴,又ding了ding自己坚~硬的下半身:“还想试试这个吗?”
“滚开!”她侧过头,彻底失去了耐心。她简直是天字第一号的大傻瓜,竟然将自己陷入了这样羞愤的境地,“手链呢!”
“你还真是执着,是你自己不听劝,给我使得绊子,怪得了谁,咦,我的手机好像不小心开了录像功能……”
什么?宋若初觉得要炸了!“我就应该废了你,省的你继续为祸人间!”恶向胆边生,她伸出罪恶的双手,使劲握~住那两个脆弱的蛋——
“该死的女人——”容铭远的咆哮几乎惊飞了岛上所有的动物类!
当私人医生被急召来房间时,宋若初才惊觉自己可能真的闯祸了。
可是,她不后悔!她踮着脚尖悄悄想溜走,私人医生却说:“宋小姐,你恐怕走不了。”
“啊,为什么?”一问出口,她的脸就红了,忍不住momo自己的头发尴尬的掩饰自己的心虚,“这个……他……不会有事吧。”
“这个,”医生叹了口气,“宋小姐你应该也很清楚自己的力道吧。”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又下了一剂猛药,“容先生有可能,会不举。”
宋若初的手改为捂住自己的嘴,瞪大了眼:“没这么严重吧。”她其实……好吧,也许应该可能真的用了很大力气的。但她只是想给他个深刻的教训,没想真的弄得他断子绝孙啊……
“那怎么办,还有救吗,要不要送去大医院治疗?”
医生责怪了她一眼:“现在晚上是没有船可以回岸上的,你先留在这里照顾容先生吧,我去看看有没有其他办法。”
她满脸不情愿:“可我孩子还睡着呢,能不能换个人?”
“宋若初!”容铭远气咻咻的瞪圆了脸,干脆拿出了那条手链,“不想要了是吧,好,那我就从窗户扔出去!”
边上的窗子开着,正对着暗沉海面,她望着那熟悉的颜色,倒抽一口气:“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他邪魅的勾着唇,手已经扬起。
“哎,等下!”宋若初举手投降,“那先把手链还给我。”
容铭远拿你当我二百五的眼神瞧着她:“我真没事了就会还给你,真要残废了,宋若初,你就死定了!”
宋若初打了个哆嗦:“就算真残废了也是你自找的,能怪的了谁。”
他敛眉,手又慢慢举起来,她一看这动作就心慌:“哎,行了
行了,你不是还没残废吗,真废了再说怎么样也来得及吧。”
医生摇头走了,留下宋若初与容铭远大眼瞪小眼。
他四平八稳躺在g上,她站在g边频频看表。
“干什么,恨不得时间走飞快点?”
“你不知道,一一晚上会起一次夜,醒了就会要我,如果我不在就会大哭,她生物钟很准的,还有十分钟就会醒了,你看我能不能先回去,待会儿再过来?”
“想跑?”
“怎么可能!”宋若初举双手发誓,“我手链还在你手上,怎么敢耍花样呢,可是万一一一哭起来,叫人看到我在你房里,岂不是很不好?”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这关系我的名声!再说了,你跟孩子较什么劲,你肯定是没当过爸爸的人,不知道孩子对自己有多重要,孩子半夜醒来找不到父母有多无助你知道吗?”眼看时间越来越近,宋若初再次保证,“我很快就回来。”
她的那句你肯定是没当过爸爸的人,让容铭远那狠硬的心情慢慢释出一点柔情,他盯着她:“就五分钟,五分钟后不出现,你去海底找你的手链吧。”
“混蛋!”宋若初是边骂边走的。
时间掌握的刚刚好,封一一刚醒,宋若初笑着拍了拍她的脸颊,她又乖巧睡去。
宋若初交代了保姆几句,悄然离开了房间。
容铭远看着手表,宋若初哼了一声:“不用看,我这个讲信用的人,不像有些人言而无信。”
“时间不早了,帮我去拿漱口水跟洗脸水过来,我洗洗就要睡了。”他自然过渡。
“我看你ting好的,根本没什么事,就是你自己小题大做吧。”
“我小题大做?你想不想看看小弟~弟现在肿成什么样子了?两条腿根本并不拢了你信不信!”
她挑眉:“好啊,有本事你让我看看。”
她手被人一拉,往g上摔去,被子猝不及防被拉开,她倒下去的身体靠在他的xiong膛上,脸,却正对着某个黝黑确实肿~胀的有些厉害的物体,她嘶了一声,满目心惊的闭上眼,大骂:“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蛋!”
“你不是想看吗,我让你看还不好?是不是瞬间觉得你老公不行了?”
“呸!”宋若初狠狠淬了他一口,“你这种等级的,也就是这个!”她生气的比了个小拇指,然后懊恼的直起身,“你就做吧,谁知道是真的肿了还是翘的,说不定是起了什么化学反应而已。”
“那你是打算帮我泄欲?”
“滚——”宋若初实在忍不住拿了架子上的一条厚实毛巾直接朝他的脸砸来,“容铭远,希望你真的残废不举,不然我会后悔自己怎么不直接给你切掉!”
他扯下毛巾浅笑:“真是个恶毒的女人。”可是,他却放不下。
他也试图去想如果她真的不是苏染,接下来该怎么办,但一想到是这个结果,他的心就难受的能淌出血来,所以,他拒绝去想。
她,只能是苏染!就算笔迹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他依然那么执着的认为,不到黄河心不死。
伺候完容大爷洗漱,已经是午夜了。
宋若初的眼皮开始打架,困得不行,好想去温暖的大g上舒服睡一觉,不过她强迫自己清醒,她还有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在等,等他熟睡,然后……
☆、她这只小野猫的攻击力远比他想的惊人
结果他一直没睡,躺在chuang上看书,倒是她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忍不住瞌睡连连,头不停的一上一下,好几次都差点磕到桌角上。
容铭远的目光从手上的报告上转到她的脸上,暖色的chuang头灯让她看起来整个人都浸润在橘黄的温暖中,身侧是她细致清浅的呼吸,就像无数次午夜梦回,他幻想的,一睁眼,她还在…邾…
他情不自禁伸出手,却又那么小心翼翼,深怕眼前的只是出现幻觉的泡沫,一碰,就碎了,好在,这一次是真的,手边,是她温热的体温和细腻的触感。
不过下半身传来的疼痛,又让他恨不得捏碎她美丽的脖子,这女人还真下得去手……
是不是残废就连他自己都吃不准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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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晒屁股的时候,宋若初醒了。
手习惯性的往旁边一mo,一抱,又一蹭,她当是封一一睡在她旁边,只是今天这个,手感很硬,很不好,面上也一点不光滑,还刺啦啦的刺的人生疼。
“亲够了?”压抑的低沉的调侃吓的宋若初瞌睡全无,立刻睁大了眼,入目的,是容铭远那张不怀好意的脸。
而她此刻的姿势,是侧躺着,一条腿搁在他的肚子上,一只手横在他的xiong前,另一只手压在自己身~下,然后探过身凑过脸去亲吻他的面颊——
难怪吻下去的时候那么刺啦啦的,他的脸上都是刚冒出来的青色的胡渣啊——
关键是这姿势,要多诡异有多诡异,要多亲昵就有多亲昵!
“还不够?”他盯着她惺忪的眼逐渐转为清明,又问了一句,“那我不介意满足你一下那膨胀的欲~望!”
他立刻翻过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宋若初见状立刻高声尖叫起来:“容铭远,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这个衣冠禽~兽,你给我滚开——”
“嗯,叫吧,叫的再大声一点,让人知道宋小姐昨晚如饥似渴的溜进了我的房间爬上了我的chuang,啧啧——”
宋若初的叫声戛然而止,双眸喷火的定格在他那张可恶的脸上,一掌挥下:“闭嘴,离我远点儿,你口臭——”
这下,容总的脸比嘴巴更臭:“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口臭啊,给我滚远点儿!”一大早就讨论这样这么贴近事实又这么富有生活化的话题,本来很正常,可是,也是那么煞风景的破坏了所有美好的气氛,“我这么臭你不也亲的很高兴?再说你以为自己很香?我真替那个每天早上被你亲的人感到委屈,大早上的尽闻你浓重的体味了!”
宋若初暴怒:“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我当然有种,我的种在这里呢,你有吗?我说你——”
“够了!”到底是宋若初脸皮薄,气恼的捂上他的嘴,“不想听你废话,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