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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那样趴在靳司晏的怀里,明明哭得很凶,却没有任何声音。
唯独那眼泪,一个劲往下流。
那样伤心而绝望。
听得郑姨的担忧,左汐忙用手背抹了两下脸:“我……我没事啊。不过就是沙子进眼睛了嘛。”
谎话说得太顺,甚至都忘了这儿哪儿来的沙子。
还是左小宝会审时度势察言观色,小手拉着郑姨赶忙闪人。
等到左汐总算是平缓了呼吸,靳司晏松开她,拿起了桌上的照片。
漫不经心地一个翻转,便瞧见了照片背面刚劲有力的字体。
一句话,以及一个落款,简单利落。
【看来并非是我记岔,实在是确有其事。——沈卓年。】
敢情是沈卓年昨天提起这事时见他否认,便特意去调查了一番,给左汐“好意”地寄来了证据。
对于人家沈局长这么一个大忙人不仅来医院特意蹲点等人,还那么破费地请他们吃饭。甚至还不辞辛劳地帮着查找那么久远年代的“证据”,还真是用心良苦。
靳司晏嗤之以鼻,眸底讳莫如深。
沈卓年此举,摆明了就是和他对着干。
若非左汐对丁邱琳熟悉,若非丁邱琳另有男友,那这张照片寄来的后果,便不是左汐在他怀中哭,而是她对他进行更深层次地质问误解冷战,矛盾进一步激化升级了。
还真是够“好心”!
“过去的都过去了,往前看。不管她和你以前怎么样,重要的是现在和将来。”
温润的嗓音响起,左汐懵懂地抬头看他。
晨曦中,暖阳透过窗打在他身上,温暖而灼灼。
他的衬衫上湿了很大一片,全都是她眼泪造成的丰功伟绩。因着他今日穿的是白衬衫,那一大片还颇为显眼。
瞬间,她有些不好意思了。人家Abel特意送来的衬衫被她给毁了……
无声哭泣了那么久,左汐的嗓音到底还是受了影响,开口的声音有些哑:“那件事过不去,如果不是我当时太执拗,她也不会和我一个置气之下跑了出去遇到了那种事。靳司晏,你不会明白的,那时确实是我的错。”
尽管她的出发点是好的,可归根究底,是她的坚持害了她。
对于丁邱琳的事情,其实靳司晏并不是太了解。
只知道她在学校成绩不错,人比较恃才傲物,最终却被沈卓垣给拿下了。
结果她被人奸/杀,尸体更是被残忍地投到了海里。
那样的不幸,已然让沈卓垣这些年来活在一具躯壳中。
他竟不知,她的不幸死亡,还让一个人一直以来活在痛苦的自责当中。
“我不管你究竟对她说了什么导致了你所说的她一个置气之下跑了出去,但你告诉我,你对她说的那番话,是不是为了她好?”
“……是。”
“那就可以了,你出于朋友的立场,站在她的角度为她分析,你根本没有错。想开些,不要让自己活得太累。”
醇厚的嗓音安慰起人来,竟让她感觉安稳无比。
左汐静静地听着,双眼灼灼地望着他,只觉得眼前这张逆光中的俊脸,模糊得让她想要窥探透彻。
“如果再重来一遍,我还是会劝诫她不要和那个游手好闲的富二代交往,可我绝对不会让她一气之下离开。”
有些原则,她必须得遵循。她只知道,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弥足深陷。
如今知晓这个富二代是沈卓垣,她更加不可能支持了。
沈卓垣是怎样的性子,她可是一清二楚。
玩世不恭,交往的女人早就不可计数了。唯一值得他庆幸的,恐怕就是没有像贾斯文一样被贾叔叔给逼婚负责了。
静静地听着她的话,靳司晏眉眼柔和,线条温暖:“有一件事,我想你应该是误会了。”
“什么?”
“沈四那会儿对丁邱琳是认真的。那是他的初恋,他甚至青涩地宣布他的处/男归属权以及未来归属权都属于她。直到你朋友死后,他才变了,完全变了个样,成日里不务正业,似乎只是想要找一个可以让自己解脱的法子。”
若不是后来那场意外他们兄弟几个分道扬镳,元琛安去了G城,秦潋去了德国,而他则去了温哥华,恐怕,沈卓垣也不可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从而冷静下来。
若不是他将在H城建立的初具规模的公司交到他手上并且严格要求他在他去温哥华时打理,恐怕他做的事情会更加混账。
☆、230。231结局篇27:家冠名狗粮
《午夜双人舞》的拍摄紧锣密鼓,与此同时,又爆出迷司新系列“葬心”首部作品《独家冠名》已交稿,不日即将和所有人见面。
在沧海系列的推理作品以各种译本远销海外时,这位迷司大神却沉淀了下来。
阔别了这么久,他的新系列终于即将面世,这在文学圈又掀起了一场热议。
微博上,随处可见《午夜双人舞》和《独家冠名》联系在一起的热搜撄。
很多人纷纷在靳司晏的微博底下留言,表示对新系列首部作品书名的不解。
而他作为回应,特意发表了个简单的微博解释。
靳司晏他非你不可V:以我之姓冠你之名。靳司晏他祖宗。
众人恍然,原来这便是独家冠名的由来偿。
再一看他还特意艾特了靳司晏他祖宗的微博,得,所有人恍然,这是借机表白呢。
猝不及防间就被喂了一把狗粮。
迷司大神,说好的高冷呢?咱能要求它回来吗?
左汐瞧见这条微博时,正好在贾斯文这边做体检。之前两周一次雷打不动的体检,最近她却往贾家私立医院这边走得懒了。
还真怕他一见面动不动就让她帮忙想办法解决被长辈逼婚的事情。
“怎么样?没得一些妇科疾病吧?”
她体检她的,可他各个科室都要跟着转一圈,一个外科的也参谋着将她的各项体检数据看了个遍。
贾斯文点了点头,随即嬉皮笑脸起来:“最近没打算要孩子吧?”
提到孩子,左汐脸色微窘。
“你玩个奉子成婚就行了,怎么着,自己当爹了,就想着我也赶紧步你的后尘?”
“卧槽,明知道那不过就是个乌龙,是爷被老爷子逼婚的借口罢了,你还故意摆出来!”贾斯文悻悻撇唇,将人往他办公室领,“算了,爷也不想着让你帮忙了,大不了结婚当天逃婚,两家人脸面都不要得了,看他们还怎么折腾下去。”
“……”
良久,左汐才憋出一句话:“你够狠!”
“比起被束缚终身和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在一起,这点恨算什么?”
“呦,不爱还碰得下去手,贾公子令我刮目相看啊。”
每次谈及这个话题,两人总能不欢而散。
思想和道德观念不一致,左汐能依旧和他保持这么多年的情谊不动摇,实属不易。
走廊上还有不时走过的护士和病人,贾斯文忙无助她嘴:“姑奶奶你就小声点吧,给我留点脸面。”
虽然他早就花名在外,但好歹在病人跟前给他点面子吧。要不然一个个都觉得他轻浮,谁还信得过他的医术啊?
见他总算是紧张了,左汐这才放过他:“贾叔叔拜托我说服你今儿晚上回家里吃饭,你自己看着办。”顿了一下,别有深意地补充道,“赵家人也上门了。不过你放心,赵雪玫据说身体不适不会过去。”
就知道是这种破事。
贾公子没什么耐心地敷衍:“好了爷知道了,晚上不加班的话就过去。”
虽说左汐身体检查一切正常,不过还是开了一些补药。
贾氏私立医院办事效率极高,取药处倒是不需要排队。
不过,前头那个眼熟的人,不是梁艳芹吗?
她的手上接过护士长手上的药,笑着道谢。
“您是咱们院长亲自关照要好好照顾的人,这是我应该做的。”
两人似乎寒暄了几句,梁艳芹就离开了。
还是贾斯文拍了拍她的肩,左汐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发呆了。
他走过去和护士长打了声招呼:“王姐,劳烦到我家老爷子亲自关注,该不会我家老爷子打算挖自己兄弟的墙脚吧?”
“你这胡说什么呢?有这么往自己父亲脸上抹黑的吗?”早就习惯了他的不正经,王姐一叹,“她也是可怜人,几年前动过一场手术差点连命都没了,这不,这些年来身体一直都在做调理。”
贾公子状似不经意的问道:“什么手术?”
看着对面的左汐,护士长有些顾忌:“都是陈年旧事了,你呢就赶紧去你的科室,我可听说今儿个又有好几个小姑娘冲着你这张脸指明找你坐诊呢。”
“王姐教训的是,爷这就去拯救她们的少女心。”
说话间,拉着左汐去取药,等到送她离开,贾斯文这才慢悠悠地晃荡去自己的办公室。
“贾医生,你正牌女友来了。”小护士一见他回来,便开始屁颠颠地跑过来通风报信。
贾斯文也只当她说的是左汐,忙一脸正色地批评教育道:“瞎说什么呢?人家可是有老公的人。”
“切,她的未来老公可不就是你嘛。现在全医院上下都传遍了,你还打算装啊?”
这会儿,贾斯文总算是听出点不对劲了。
“你说的那个人,该不会就是……”
“当然是赵小姐啊!”小护士欢脱地公布答案。
瞬间,贾斯文觉得身体受到了一万点伤害。这赵雪玫还真特么阴魂不散啊!这又没怀孕,她家人非得让他负责。她也说了她瞧不上他,那不是正好?一个不愿娶一个不愿嫁,那还成天跑他跟前来干嘛?
“不见,你记得把她拦在外头。”贾斯文当机立断,“还有很多女患者挂了我号,我可得为她们争取福利。”
“知道你贾公子忧国忧民不愿意让大家伙的跑这么远来扑个空,对待病人那叫一个如春风般温暖。不过我得告诉你哦,那位赵小姐今儿个来可不是来看你的,而是去了乳腺科。据说是她乳/房那儿有点不对劲,长了一小块东西。这会儿咱们任医生正要去给她触诊呢。”
哦,不是来找他的就好。
等等!
贾斯文心神一凛。
“触诊?胸部触诊?那个任天净给她做?”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吗?”小护士不明所以。
“当然不对!任天净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去碰她胸!这女人是脑子有问题吧?竟然还让别的男人碰她!”
贾斯文没有好气,这赵雪玫脑子有病吧,平日里不是挺矜持的吗?竟然让个大男人碰她的胸。
想也没多想,贾斯文直接长腿一迈就走了出去。
小护士见他风风火火的样子,不解地僵在原地。
“乳腺科男医生触诊不是挺正常的嘛……”
*
左汐开车回公司的路上,脑子里还是不断回想着护士长的话。
梁艳芹几年前动过手术。
可为什么,她竟一点印象都没有?老爹和哥哥也从没有提起过……
她生了重病?那现在治好了?
虽说对她早就死心,也告诉自己和她之间再也没有什么母女情分,可左汐还是忍不住想要知道究竟是什么情况。
打电话给贾斯文,另一头过了老半天才接听。
她等到他一接通就开门见山:“贾公子,你帮我查一下梁女士的情况呗。她几年前到底动过什么手术?”
刚刚护士长欲言又止,她总觉得里头有点门道。
另一头的贾斯文含糊地应了一声,她似乎隐约还听见了一道不满的女声?
“你……有事在忙?”
“爷回头帮你查了打给你,先不说了。”
竟然,急吼吼地挂断了。
还真是不对劲。
撇了撇唇,左汐打开广播,听起了路况信息。
而另一头,贾斯文明显被左汐的来电搞得有点心烦意乱。
手蹭在赵雪玫雪白的位置,美其名曰帮她做检查,指腹还吃着人家的豆腐。
“你,你快放开我,我要任医生。”
将手机收好,贾斯文将人给按住,手掌瞬间便从刚刚一本正经的触诊衍变成了将手下的柔软一把笼罩的趋势:“任医生可是大忙人,你这个小问题还是爷帮你得了。”
分明他手上还戴着橡胶手套,隔着薄薄的一层,就那么滑过她四周。
那种触感袭来,让她密密麻麻的一酥。
还未待她有异议,但觉某处被捏得一疼,赵雪玫刚刚还温顺得小绵羊,这会儿也难免怒了。
“贾斯文你别欺人太甚!”
竟是使出了全部力气,将人狠狠一推。
在他狼狈地后退几步之后,她飞快从检查室的躺椅上起身,穿上鞋,便打算跑路。
“喂!你这女人有没有一点道德啊!好歹爷这可是做好事!”
贾斯文在后头骂骂咧咧,只气得赵雪玫更加脸红羞涩,手捏紧了包包。
刚刚就不该浑浑噩噩同意他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