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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真是反应迟钝,非得不信这个邪。到了这会儿,才算是真正大彻大悟。
既然如此,她似乎,真的不该再对他抱有任何希望了。
“在说出条件之前,司晏你是不是该将我的生日礼物拿出来?六年前你忘记了我的生日礼物,六年后,你不会又忘记了吧?那我可不依哦。”
声音故意发着嗲,秦觅笑盈盈地朝他伸手,摊开掌心。
手抄入裤兜,将一个小小的礼盒丢给她。
秦觅随即欢欣鼓舞地接着:“介意我打开吗?”
见他沉着脸没反应,她理所当然地当他默认了。手指在礼盒的丝线上轻巧地一拆,蝴蝶结便松了开来。
“司晏你还真是有心,将礼物包得如此有情调。”
她巧笑倩兮,那叫一个勾人魂魄。
尤其她胸前的两团因着她刚刚将手探入自己的乳贴,大半个球已经露了出来。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而言,无疑便是致命的诱/惑。
靳司晏只是面无表情地说道:“这些褒扬之词,可以打我助理电话亲自向他致谢。”
想来也不可能是他亲自去买的礼物。
秦觅见怪不怪,当拆开包装,她一下子便用手捂住了嘴:“不得不说,司晏你的这个助理还真是了解你的口味呢。哦,不,是了解我的口味。”
含情脉脉,秦觅将一盒durex在靳司晏眼皮子底下晃了晃:“到底是他希望我们之间发生点什么呢,还是司晏你希望我们之间发生点什么呢?”
那话,太过于露骨。
靳司晏却是看着那盒套子,脸色完全便是阴雨绵绵。
Abel看来是活腻了,让他挑个礼物都能够想出这些弯弯绕绕来。
长臂一伸,靳司晏将那盒套子连着礼盒一并夺了过来,语气不悦:“看来他是将我送我太太的礼盒和你的这份弄混了。”
秦觅的脸色白了白。
“既然如此,看来我还是不得不当场补上一份了。”重复着当年的举动,靳司晏摘下腕际的手表,“这块表的分量,相信更有价值。”
当年的他虽然已经着手创业,但依旧是初期,该低调的时候低调,所以送出手的腕表也就值那么几千块。以至于秦觅和梁艳芹都对他看走了眼。
如今他身份摆在那里,虽然依旧走的低调路线。
但再低调,也低调不到哪里去。
腕际的手表,小几万的确实是有,不过大抵都是几十万的。
秦觅接过腕表,上头熟悉的英文logo,让她飞快地接了过来。
被张家封杀,被公司解雇,一旦和张盛的离婚分不到任何钱,那她确实是得喝西北风了。
这块表拿着,倒也是一笔可观的数目了。
“谢谢司晏。”秦觅见好就收,“其实我的条件很简单,你只要帮我和张盛离婚,并且分到我应得的那一份,就可以了。”
秦觅说得如此简单,靳司晏却是有着怀疑。
她的条件,怎么可能会如此简单?这样的条件,需要她如此大费周章将左汐的事情给搬出来威胁他?
☆、251。251结局篇47:这一次,他要追讨个够本
根据国家婚姻法,妻子在怀孕期间、分娩后一年内,或者终止妊娠六个月后,男方不得提出离婚。如果是女方提出离婚,不受此限制。
如今秦觅虽然打掉了孩子,不过她如果提出离婚,法院是会受理的。
所以她完全没必要来找他,她自己就可以搞定撄。
“我想,你这种简单的诉求,任何一个有这方面经验的律师都能够帮你争取得到。”
他不认为秦觅的要求会如此简单。
“对,确实不止如此。我有张盛出/轨的证据。所以我不仅要分到我应得的那一份,我还要让他赔偿我的损失!不过我找了几家律所都没人敢接。张家虽然没落了,但以前混过黑道,那些律师不敢挣这个危险钱。”秦觅不是问,而是肯定的语态,“司晏,你应该是能帮这个忙的吧?”
*
等到靳司晏回到荆州路别墅,才发现左汐已经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
因为静音的缘故,他一直没有察觉到偿。
回了个电话过去,他告诉她他的落脚地。
另一头的女人立刻便抱怨开来:“靳司晏你什么意思?将老太太丢给我,你自己则当起了甩手掌柜?你明知道我不会做饭你竟然还不回来!你存心让我在老太太跟前掉分是不是?你……”
等到她总算是骂完了,靳司晏这才好脾气地接口:“放心,你有护身符,老太太不会难为你的。”
提起这个所谓的“护身符“,左汐这才冷静下来。
还真是情急出错。她怎么就忘记了这么关键的事情呢。
有了这块免死金牌,看来老太太那里应该是不用愁了。
又骂骂咧咧的几句,左汐才察觉到重点:“你人呢?”
“倒是难得,我好些日子都晚归也不见你问我的动向。今儿个倒是主动查岗了?”
男人戏谑带笑的声音传来,左汐的耳朵一酥,耳根子微微有些发痒。
“谁知道你会不会趁着最后的单身夜和别的女人干出点什么来。”
嘟囔了一句,看来对于他的隐瞒怨念不小。
“你确定这是我最后的单身夜?在你眼里,那一张结婚照对于我而言就没有任何的约束力?”
说得也是,他最后的单身夜,早在领证前一天就玩完了。
左汐立刻便精神抖索起来:“亏你还有自知之明啊亲爱的老公,外头的野花不要采,采了会弄得一身腥的哦。”
指腹暗哑着太阳穴,靳司晏环顾了一下别墅内他刻意营造的鲜花彩带气球的氛围,低哑的嗓音渗透入手机:“是我考虑不周到,按理说结婚前一天你得回左宅,我第二天再上门把你接回来。”
说到这个,左汐是既好气又好笑:“这会儿知道承认错误了?我作为新娘却在婚礼前一天才知道所有的事情,你倒是好意思说!什么细节什么内容我全部都不清楚,好歹人家结婚前一天都会来个现场彩排吧?你呢?你就让我顶着一头的问号出现在婚礼现场?还有婚纱礼服化妆师,家里可是什么都没有,明天不会还要让我穿着平常的衣服过去婚礼酒宴吧?”
说起来,还真是一把辛酸泪。
惊喜是有,但更多的,还有惊吓。
什么都不知道,也导致了她什么都不能参与。
这样子的情况,她明天不把事情给搞砸了才怪。
“还有邀请的宾客,你不跟我商量一下就擅自做了决定。你确定你替我邀请的人都是我想邀请的吗?你确定没有遗漏我这边认识以及交好的重要亲朋好友吗?”
答案绝对是否定的!要不然为什么贾斯文和洛薇儿都没有收到消息,还一个个说要陪她庆生在她公寓办个狂欢party?
还有老爹这边,竟然会同意她婚礼开始前不回家歇着待嫁?
难不成还真是被他给忽悠的?觉得嫁出去的女人补办婚礼,举行的仪式意思意思就成了?
她质问的问题一个个丢了过来,靳司晏去客厅想要给自己倒一杯水,才想起这儿的家具一律换成了新的,还没有用过。
不得不去厨房烧水,耐心地等待水开。
“宾客名单都是和你老爹商量之后的结果。可能咱爸觉得有些重要朋友你自己会邀请,所以就没考虑在内。”
“什么!我老爹知道?”
“你觉得这么大的事情,我会瞒着他?”再者,若瞒着他,这位岳父大人对他的埋汰,指不定会有多深。
他自然是力图表现,在他跟前努力成为二十四孝好女婿。
左光耀早就念叨着两人的婚礼,对此颇有微词。他之前因为别的事情耽误了婚礼,这会儿好不容易没有琐事缠身,左汐的生日也临近,自然是要如了左光耀的愿,风风光光地让左汐出嫁。
“你骗我?”左汐有点不信,“老爹如果早就知道,怎么可能什么都不透露?他那嘴上没把门的,可就一直盼着我……”
赶忙收声,她才不想要让他知道她有多恨嫁呢。
当初草草将自己一张结婚证给送了,简直就是赔钱的买卖,被他老爹给埋汰死。
辛辛苦苦拉扯大的闺女,结个婚还这么偷偷摸摸闹得谁都不知道,可想而知他老爹那郁结的心情。
“还记得你老爹在家晕倒住院的事吗?”靳司晏提醒,“出院后在左宅和他下了两盘棋,愿赌服输,他就答应下来瞒着你。”
如此事实真相,让左汐真想扯开嗓门对自己老爹吼一通。
这可是身关他女儿的终身大事,他就被两盘棋给弄得守口如瓶?
“你好意思赢自己老丈人!”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
好一个非常时期!左汐暗暗撇了撇嘴,不过,奇异的,竟浮起了丝丝甜蜜。
“你现在人在哪儿?”她住在郡元府邸这边了,那他晚上肯定是不能回来了。
“在荆州路这边,以后这边就是婚房了。当然,如果你不同意,我们随时可以回到郡元府邸住。不过明天你得先将就下。”
他一切都布置好了,她还有什么将就不将就的?
当初登堂入室他的公寓,还不是因为他在那里?
这会儿她怎么可能还会嫌弃他布置的婚房?
不过……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的好二哥之前可是住过那边吧?”想到秦潋曾经住过那儿,她就各种不自在。
那个女人对他的心思不一般,尤其他对她的心思,虽然现在没了,但以前可是存在过的!
潜在实力劲敌住过两人的婚房,想想都觉得膈应。
当然,更膈应的是,这位劲敌的嘴吻过靳司晏的唇,手握住过靳司晏的小兄弟!
相比于秦觅,秦潋对她才更具威胁性,侵犯到了她身为当家主母的权威啊喂!
厨房内,电热水壶内的水发出沸腾时的鸣礼。
男人握住手机的手微微一僵:“别墅内所有家具都换了新的,整个室内都进行了重装修。这儿不可能会有她残留下的任何痕迹。”
听此,左汐心里才舒服了点。
算他识相!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靳老夫人已经在质问什么时候开饭了,左汐暗道不好:“我得赶紧去叫个酒店外卖了!”好歹先将老太太的温饱问题解决了再说。
这火急火燎样……
靳司晏不禁失笑:“你自求多福。”
“滚!是你说的我有护身符在肚,不怕!”
“明天早上七点,服装师化妆师就会过去,你晚上早点睡。”靳司晏又不自在地加了一句,“别再让左小宝和晏宝爬上你的床了。”
这是,在吃一个孩子和一条狗的醋吗?
左汐吹了声口哨,痞气上来了:“那你晚上也记得别让什么女人上你的床哦。当然,做梦要梦到我呦,千万别硬。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的魅力还不如在你梦里头的形象。”
说完,嘚瑟地挂断了电话。
女人撩完人了就跑,靳司晏唇畔扬了扬,眸中有着一抹深邃与犀利。
嗯……看来明儿晚上有必要让她下不了床。
左汐自然是不知晓靳司晏的心思,挂完电话就赶紧叫外卖,整个人都散发着撩完靳司晏之后的满足感。
不过,她可没忘记在微信群里抨击贾斯文的恶劣行径。
【贾公子,你活腻了是不是?】
老爹肯定邀请了贾叔叔,贾斯文不可能不知道。敢情他之前在微信里故意拾掇着给她过生日,是故意想要试探她,还是想要让她逃婚的?
这厮还真是不干正事!
*
晚上九点多,一辆***包的黄色跑车一溜烟地在别墅门口停下,沈卓垣降下车窗,似乎有些难以置信他家隔壁突然亮灯了。
虽然这些天晚上靳司晏也会过来查看装修、家具以及散味、布置婚房等情况,但……明儿个不是就要正式举行婚礼了吗?怎么今天还跑这儿来?
车子往后一倒,直接便在隔壁别墅停下。
沈卓垣也没叫门,直接轻车熟路地按下密码,门自动往两边打开,他也不管自己的车了,直接走了进去。
经过装修,别墅前面彩带气球喜气满满,那大红的囍字更是一目了然。
当然,最让沈卓垣叹为观止的,便是那几棵树,以及树上挂着的礼物。
别人也许不知道,他却是门儿清的,这上面挂着的礼物可不是什么装饰品,那是实打实的东西啊,一件件价值都是在一千以上的,跟人家开奖似的,还搞了个头奖几十万的礼。害得他都手痒想要偷拿几个。
走过花园小径,沈公子没进门,而是臭表脸地走到落地窗口去偷/窥了一番。
一楼只开了廊灯和几盏小功率的led灯,看来人并没有在楼下,而是上了楼。
切,还真是节约用电!
沈卓垣又折了回去,密码开锁,进门。
顺利登堂入室之后,他边换鞋边朝楼上嚷嚷开来。
“三哥,你怎么今儿个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