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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几何时,他们兄弟之间,都需要这般试探了。
苦笑一声,元岑安动作利落地打开一听啤酒,对着自己猛灌。
作为墙头草的沈卓垣既不敢得罪元岑安,又不敢得罪靳司晏,所以只敢将他的眼肆无忌惮的打量在左汐身上。
嗯……三哥他居然真的和人家领证了?
回国第一天不是还打算告人家的吗?
这才过了多久啊,居然就成了他老婆?
所以说,这就是所谓的相爱相杀吗?
是他太out了?
探究的眼神落在左汐身上,她只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那种感觉,无异于是被扒光了,由着人放肆打量。
沈卓垣,她并不陌生。
沈公子以前还追过他,甚至还玩起了初高中男女生告白的游戏,给她写了封约会情书。
花花大少的追女人游戏,她不感兴趣。
正好贾斯文正义感爆棚,主动提出帮她摆脱烂桃花,她也就由得他代替她去赴约了。
两个同样都是游历花丛的公子哥,半斤八两。
她一直都没问过贾斯文那天是怎么打发沈卓垣的。不过大少爷神秘兮兮不愿意透露。唯有嘴角那嚣张得意的笑让她明白,估计这位爷是将人家沈公子给设计了一通。
不过自那以后,沈卓垣倒是消停下来了,没再追过她。
此刻想起两人之间的那段交集。
左汐不免有些惴惴。
沈大公子该不会是在贾斯文那里吃了什么哑巴亏,要报复到她身上来吧?
若真的要报复,早八百年前就该报复了。
不至于行动这么滞缓吧?
*
“元大,我敬你。明天一路顺风。”
靳司晏从左汐手里抽回手,随意地挑了一罐他惯常会喝的啤酒,打开,灌下,一气呵成。
左汐也有样学样,笑得犹如得逞的狐狸:“夫唱妇随,我也和我家靳司晏一道敬你。”
手抖了抖,靳司晏差点没忍住朝她头上盖过去一个板栗。
这女人,还真是蹬鼻子上脸了。
我家靳司晏?
他怎么不知道他和她有这么熟了?
元岑安倒也没客气,又开了灌,和左汐碰了碰。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包厢门突地被推开,伴随着一道歉意的声音,走进来一个女人。
长发披肩,女人的妆画得很淡,有种企图营造出自然美的感觉。
不过左汐的眼在这方面何尝毒辣,一下子就看穿了那妆容背后的小心机。
单单是女人那蜜色的唇,那开口时特意轻咬的姿态,可不就是故意挑逗男人嘛。
她敢赌上她的罩杯,这女人,绝对是绿茶!
“丁小姐航班延误匆匆从机场赶来,迟到能理解。倒是我,没让司机去接你,实在是有愧。”
元岑安在那边说着咬文嚼字的门面话。
左汐无聊地打量起这位丁小姐。
净身高一米七,身上的虽然都不是奢侈品牌,不过却也不便宜。看来家境亦或者说工作条件不错。B杯,嗯,比她差一个档次啊,手下败将。
只是,她这有意无意总是看着靳司晏是怎么回事?
不对,这哪儿算什么一厢情愿!
靳司晏居然也在看着她!
“丁梅丁美女,你总算是来了,三哥今儿个会答应过来,就是因为听说你也会来。你的面子啊,比我们老大的面子还好使。”沈卓垣也开始见人说人话。
丁梅。
一听这名字,左汐便觉得该是个路人甲乙丙丁的名。
可谁曾想,靳司晏居然是为了她才会赴今儿晚上的约?
丁梅一听沈卓垣说的,霎时便娇羞起来:“沈公子尽爱开玩笑。”
“这一次,他倒是难得说了句实话。”一直没开口的靳司晏目光如水,俊脸泛起了柔和,“丁梅,我们聊聊。”
没有用“丁小姐”这么生疏的称谓。而是一声,丁梅。
熟稔的口吻。
*
靳司晏居然指名要丁梅留下,要和人家单独面谈。
今儿晚上元岑安包了名爵的场子,倒也不怕没有其它地儿续摊。
又开了一个大包,浑身都不痛快的左汐随着元岑安和沈卓垣往里头挤了进去。
往点歌台上一凑,沈卓垣沈大公子豪气干云地点了一首《男人的初恋》。
韩文歌,屏幕上全部都是他看不懂的字幕。他大少爷偏偏能够哼哼唧唧地跟着那调子走,居然还被他给硬是唱了下来。
越听,左汐的脸色便越沉。
元岑安瞧着他,默默地给她倒了一小杯白酒。
不客气地干了,左汐手朝着沈卓垣一指,拿起话筒便大声发问:“沈大公子,你唱这歌是想表达什么?”
那声音太大,直接就将沈卓垣的嗓音给压了过去。
回荡的声响,在这隔音良好的空间格外震荡。
沈卓垣也拿着话筒装傻:“左大美女你可不就是我的初恋吗?本公子这是向你告白呢。”
奸猾的男人。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这是明里暗里地暗示那个叫什么丁梅的是靳司晏的初恋!
将话筒一丢,她也懒得去看这位大少爷即兴表演了。
爱咋咋的。
“左小姐,离开靳三,我送你一个过亿的大项目。”
商人,似乎总喜欢拿利益来谈条件。
原以为这场酒局真的只是单纯的靳司晏和他兄弟间的酒局,可似乎,并不简单。
一个故意放歌,对她进行各种扰乱心神的暗示,另一个则用利益为筹码让她离开靳司晏。
“元先生,身为商人,你似乎忽略了和人谈判前最重要的一个因素。”笑着,左汐给自己倒了一杯,斟满。
白酒的后劲大,她一般只喝红的和啤的,今天,却觉得这凛冽的味道格外香醇,颇得她的欢心。
“还请左小姐赐教。”
“在朝我扔钱之前,元先生应该好好做做功课,查查我最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一杯酒下肚,左汐的眼前有些花。晃了晃眼,眨去那份不适,她笑得格外无辜,“目前而言呢,我对做靳太太这个职位非常感兴趣。”
一声冷嘲溢出唇畔,元琛安不屑。
沈卓垣不知什么时候切掉了歌,丢掉话筒神秘兮兮地蹭了过来。
那张脸上,怎么看怎么不安好心。
“三嫂,那如果三哥有了别的女人,你能答应元老大的条件吗?”
“什么意思?”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也没什么,就是刚刚三哥喝的那灌啤的被我动了点手脚。你知道的,男人嘛,有时候和自己的女人相处的时候总得助助兴是吧?那药劲头还挺足的,这会儿他和那位丁小姐在里头也待了有二十分钟了……”
二十分钟!
男人做那种事,二十分钟应该不够吧?
不,不,不对。
二十分钟足够脱衣服,也足够将该摸的地方摸该吻的地方吻,甚至该插的地方也插个热火朝天了!
左汐哪儿敢耽搁,摇摇晃晃便跑了出去。
喘着气,她猛拍刚刚离开的那个包间门。
可特么,门被反锁了!
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需要反锁?
“靳司晏你特么给我出来!你老婆吐了怀孕了快生了!你特么倒是出来啊!”
………题外话………说明一下,在性格方面,左汐一直以来都是比较压抑而拘束的。靳司晏的出现,逐步影响着她的性格。或者说,逐步让她揭开更加真实的自我。(左汐,做戏)好吧,人话就是,她就是看各种对她男人抛媚眼的女人不顺眼。今天还有一更。
☆、77。77他就是他视觉冲突太过于强烈,这女人……要命
酒醉壮人胆。
清醒的左汐,还真不敢在靳司晏面前这么……不怕死地信口开河。
可偏偏,两杯白酒下肚,她意识不清。
整个人,还摇摇欲坠。
反锁的包间门没什么动静,她拍得手都疼了偿。
当她想要直接用身体去撞时,却是一下子就滑落了下去。
嘴里哼哼着,居然……就这样醉过去了…撄…
随后赶来的元岑安和沈卓垣瞧着这一幕,眉心一跳。
“还真特么够神转折啊!这捉/奸捉一半,居然自己给趴地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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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汐半醉半梦间醒来,感受到的是一片黑暗,以及身下柔软的床垫。
摸索着,她顺利拧开了床头灯。
熟悉的室内布局,可不就是上一次她喝醉酒被靳司晏带回来的地儿吗?
“抱歉,我有洁癖。能允许一个酒鬼进我家,已经是我的极限。穿着一件灌满了酒意的邋遢衣服睡我的床,我还做不到如此仗义。”
就因为如此,他就扒了她衣服换上他的衬衫,将她全身上下都看光吗?
至今为止,她都还没想明白那天到底是不是他脱的她衣服。
如今,她居然再次入住他家的客房……
下意识便抓起被子钻进里头去瞧。
下一瞬,当瞧见自己身上只有一条男士衬衫时,她抓狂的心都有了。
这一次,该不会也是他给她换的吧?
她宁可他将她给扔回她自己公寓里让她自生自灭。
也不要让他瞧见……
瞧见什么?她傲人的两团?还是下头的卡通内内?那双自信心十足的美腿?
她现在的目标就是搬进他的公寓,如果看了这些能够让自己的入住更加顺利些,似乎……也不算是吃亏?
脑子里杂七杂八地想了一大堆,左汐才反应过来一件大事。
她记得没错的话,她醉倒前,明明是要去阻止靳司晏和其她女人在包间里的啪啪啪行为的!
沈卓垣那混蛋,不要让他落到她手上。若不然,她绝对给他喝一壶,让他的老二永远都高高抬起,只能自己左右手互博!
心里憋着气,左汐一心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靳司晏是不是真的和那个丁梅发生了什么。也顾不得其它,直接掀起被子就下床,打算找那男人去问个明白。
走廊暖黄的灯光柔和,她一眼就认准了靳司晏那间主卧。
灯光从卧室内流泻出来,门缝底下,可以窥见一二。
左汐将门把手往下一拧。
门打开,原本以为好歹还能幸运地瞧见一幅美男出浴图,只可惜,卧室内,空无一人。
瞧了瞧那张如同靳司晏一样禁欲气息十足的大床,鬼使神差的,左汐走了过去。
然后,一个猛子,直接就扎了上去。
他不是有洁癖吗?
他不是她睡他的卧室睡他的沙发他都嫌弃她甚至打算将整张沙发都换掉吗?
那她现在就睡他的床了就可着劲儿折腾他的床了!
报复回来的感觉,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惬意地在靳司晏的床上打着滚,左汐的脖子被什么给磕到了。随手一摸竟摸到一本书。
《生门》两个字入眼,让她心头一怔。
悬疑推理大师迷司沧海系列小说的第一部,可不就是《生门》吗?
精装版本的书籍,一看便是珍藏本。
这会儿,左汐倒是好奇起来。靳司晏当真是作家迷司本人?
如果真的是,哪个作家会没事去重温自家推理系列第一部小说啊?而且还放在自家床头看……
信手一翻书页,又哗啦啦将书给折腾了一遍。
左汐突然便眼前一亮。
好几行手写的字,跃然纸上。
颜体楷书,横轻竖重,笔力圆厚。
“文中左易孤僻冷漠又带着悲悯世人之感,矛盾冲突极浓。演艺圈中至今为止没有适龄男演员符合我心目中该角色。故不出/售影视版权。”
落款处,迷司。
传言迷司虽然将悬疑推理推到了顶峰,各种译本畅销海内外。
可偏偏,他拒绝出/售任何作品的影视版权。如此热门IP,令好多传媒公司和投资商纷纷扼腕叹息。
看着那几行字,左汐还是不确定。
靳司晏是不是迷司。
不过,为什么越看这字,越觉得有几分熟悉?
“你觉得医生的时间很闲?就因为你一个临时有事便被打乱所有的计划?”
“没……那么严重吧?”不过就是推迟到下次,怎么说得她一副罪孽深重的样子?
“姓名。”将夹在臂弯的册子放到桌上,男人坐下,取出夹在白大褂上的钢笔。
懵了懵神,左汐还没反应过来,嘴已经先于大脑做出了回应:“左汐。”
男人落下的颜体楷书,横轻竖重,笔力圆厚,左汐眼见他将她的“汐”写成了“茜”,忙纠正:“是夕阳掉进水里头,沾了点水的那个汐。”
那一幕闪过眼前,左汐瞧了瞧书上的颜体楷书,又回想着记忆中的颜体楷书。
左字的落笔,完全是一模一样!
不过,这会不会是巧合?
毕竟练习的都是颜体楷书,有可能“左”字都是这种写法?
有什么在脑中发酵,一点点膨胀开来。
那个在贾家的私立医院假冒医生诓骗她甚至还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