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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决绝分手,女的不住挽回。这劲爆的真相,让他们一个个犹如打了鸡血,更加奋不顾身地往前挤,想要继续采访到详细的八卦。
人群拥堵得厉害,纷纷朝着两人而来。保安们有心阻拦,却无力回天。
*
左汐朝洛薇儿眨了眨眼,两人心照不宣。
然后她朝着前台小姐道:“我懒得在这儿和这女人纠缠被这么多人围堵,赶紧放我上总裁办,我需要立刻见到我先生。”
“左小姐,没有预约,您不能上去。”
尽管一楼的局面有些不可控制,前台小姐依旧还是谨守着原则。
“啪——”的一声,左汐将手机拍到了她面前。
“靳司晏他老婆,这微博名应该记得吧?”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恰是微博ID界面。
这事情早就闹得沸沸扬扬,前台小姐自然是有印象的。
“请稍等,我打个电话。”
“别浪费时间,我和他昨晚上的事情还没办完,还得续摊。”左汐却不给她打电话请示的机会。一把从包内将一盒Durex掏了出来丢在柜台上,神色淡定自若。
盒子已经拆封,里头的避/孕套似乎还少了好几个,需要前台小姐自我展开丰富的联想。
指关节敲击在柜面,左汐一副没有耐心的样子。
并没有再开口说任何话,她所需要做的,只是无声地利用这盒暧昧的东西给她施压,让她放行。
这头,是无声的静谧。
而另一头,是记者和粉丝对洛薇儿的各种围堵。
一静,一动,鲜明的对比。
☆、13。13他在瞧见她时蹙了蹙眉:“老公?”
三分钟后,左汐在前台小姐的刷卡之下顺利坐上员工电梯。
包臀短裙衬得她娉婷婀娜,尤其是白皙嫩滑的双腿下方那双十公分的高跟,让她盈盈而立,更显多姿。
电梯内,左汐打了个电话。
“洛大美女,谢了。亏得你肯现身陪我来这儿演这么一出,才惹来这么多记者和粉丝,让我趁乱打劫成功。”
“谢什么,只要你哥回来的时候你保证不会让他追杀我就成。”
左牧老二被踢断的事情被描绘得栩栩如生,左汐完全可以想象当他沉浸在温柔乡时冷不丁听到这样的“噩耗”,该是多么咬牙切齿。
“那都是他自找的。回头他敢追杀你,我就敢带着左小宝去曝/光,看他还有没有脸去玩儿潜规则。”
既然已经圆满落幕了,左汐也不忘记收尾工作:“你瞧着差不多了就赶紧让你家经纪人带着保镖护送你撤退,可别被推搡得受伤了。”
*
总裁办。
左汐刚出电梯走了没几步,便瞧见了一行人声势浩大地与自己擦身而过。
前头居中的那人,身姿颀长俊脸淡漠,单臂抄兜,疾步而行。
那张脸,即使经过了六年的岁月,左汐还是认了出来。
可不就是她今天要找的人嘛!
靳司晏……
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左汐手中捏着的Durex就这样掉在了地上,那声清脆的声响仿佛在提醒着她,该做些什么了。
“这位先生,您的……避/孕套掉了。”
安静的办公区域突然响起了这么一句不合时宜且引人遐想的话,还真是格外突兀。
掉的,还不是什么别的东西,偏偏是什么避/孕套。
这种东西,自然是没有人会那么傻地去承认是自己的。
左汐仿佛也早就认定了自己会被无视,不以为意地捡起地上掉落在她脚边的那盒标志着Durex的套子,然后,直直走向已经站定在高层专用电梯旁的几人。
仿佛这才发现眼前的人是靳司晏,左汐那叫一个激动:“哎,老公,你避/孕套掉了呦。”
只不过,她那称呼以及她口中的词汇,却让周围几名高层面面相觑。
靳司晏在瞧见她时蹙了蹙眉:“老公?”
“难道不是昨晚你用剩的吗?”眨了眨眼,她天真脸,故意忽略他的话。
眼前的女人,妆容精致,那故意软软糯糯的发音,配合着她微闪的长睫,倒是相得益彰。
看来她便是那个在微博上冒充他太太的女人了。
只是,瞧着眼前这张画着淡妆的脸,靳司晏越看便越觉得眼熟。
轰然之间,他想起了记忆深处两团白皙的柔软。白红晃动,清晨含着露珠的花蕊芬芳……以及……随着衣服被掀起产生的醉人颤动。
那个,他这么多年来唯一一次令他尴尬的意外……
左……汐?
夕阳掉到水里头沾了点水的汐!
所以说,眼前这女人,就是在微博上冒充了他太太长达六年的那个人?
☆、14。14老公,你怎么能告我呢?爱呢爱呢?
一时之间,电梯旁,气氛诡异万般。
靳司晏不置一词,左汐手里头的那盒Durex便呈现着往他手上递的姿势。
偌大的总裁办,一下子安静得有些过于诡异。
几个原本要坐电梯下去的高层,虽然不敢正大光明地看,却一致用眼尾偷偷关注着,耳朵也竖得笔直。
左汐有些头疼。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视线投射到她身上,那股子探究夹带着强势的气息,让她想要忽略都难。
她这样子的举动,委实是不给男人面子。
可这还不是他逼她的?
居然都要让她收法院传票了,她能冷静得下来?
这盒避/孕套原本她是打算当生日礼物送贾斯文的。谁让人家贾大少爷换女人从没有一个节制,喜新厌旧的程度堪称花心。
被她吐槽时,他还来一句——“爷好歹未来是要当医生的人,总得先了解她们的身体构造吧?”
分明便是花心大萝卜,非得自命风流才子,给自己戴上了冠冕堂皇的高帽。
所以,从贾斯文二十岁那年阴阳怪气地感慨自个儿终于摆脱了左右手解决需求之后,左汐每年给他的生日礼物,必定是一盒避/孕套,雷打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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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的静谧,仿佛是在比赛谁最有耐心。
真特么难熬啊,她的手……酸死了!
身体的动作往往快于大脑的思考,左汐但见靳司晏根本就不接,直接就将它给塞到了他手上。
动作那叫一个飞快:“老公赶紧收着啊,别让别人瞧了笑话。”
呵呵哒,她发誓,她是被逼的。
谁让他将她无视得这么彻底……
手上那棱角分明的盒子,触感实实在在。
靳司晏蹙眉,深邃的眸眼落在左汐脸上,似要将她剖析个透彻。
扫了眼旁边津津有味看好戏的沈卓垣,他将手上的东西甩给了他:“收好你的东西。”语毕,进/入电梯。
“栽赃嫁祸也不带这么着吧?本公子昨儿晚上根本就没开/荤好不!”小声嘀咕着,沈卓垣面有深意地将避/孕套接了,拾掇着其他几位高层去坐隔壁的电梯,瞧左汐的眼神,有些古怪。
左汐倒是毫不在意,直接跨步跟进了电梯。
电梯门阖上,气氛经过刚刚的插曲有些古怪。
两个人的电梯,左汐瞧着一直默不作声的靳司晏,突然就有些发憷。
在那么多人面前给他塞那玩意儿,确实是够掉他的面子。
“老公,你怎么能告我呢?爱呢爱呢?”软软糯糯的声音,完全便是模仿的左小宝的,左汐一下子就搂住了靳司晏的腰身。
☆、15。15就凭,你霸占了我未来太太的位置
突地被女人抱住,靳司晏身体微僵。
狭小的电梯空间,过于贴近的距离。鼻尖,传来属于女人的馨香。
眼前的女人,似乎总喜欢不按常理出牌。
之前在老贾医院的检查室冷不防脱内/衣,刚刚又掉个避/孕套硬塞给他,如今,更是猝不及防地直接扑住他腰身莫名其妙地控诉起来。
还真是有颠倒是非黑白的本事。
“左小姐,微博的事情,你是否该给我一个交代?”强硬地掰扯开她的手臂,靳司晏将她推离自己,“亦或者说,你需要我提供一下身份资料,证明我就是靳司晏本人?”
旁边的男人气场太过于强大,硬是将她用手臂给挪到了一臂之外。
以防她再蹭上去,还用手臂握住了她的双肩,不让她有机可趁。
左汐打着哈哈:“呵呵,呵呵,那什么……哪儿需要这些虚的,我相信……我绝对相信你不是冒充的……”
“可我很确定,你是冒充的。”磁性的嗓音,声线浑厚,话语犀利。
还真是,说什么错什么。
敢情是挖个陷阱在这儿等着她呢。
“靳先生,那个什么……可能咱们之间有些小误会。”
“这会儿不叫我老公了?”
“……”
清了清嗓子,左汐郑重道:“相信微博官方也已经跟你沟通过了,我这个账号早就认证过了,比你足足早了六年。凡事总该有个先来后到是吧?”
“这么说,你从六年前就开始觊觎我太太的位置了?”
“……”
这是什么诡异的逻辑?
“天可怜见,我对你绝对没有半分觊觎之心,纯粹就是凑巧而已啊……”
左汐努力拿出左小宝扮可怜的那一套,眼睛巴巴地抬起和他对视,似乎还因为受委屈发红着,长睫扑闪,瑟瑟发抖,我见犹怜。
就差对天发誓了。
几秒之后,箍住她肩头的那双手总算是收了回去。
她忍不住揉了一下刚刚被他按压住的位置,不疼,却有些灼烫。
饶是靳司晏总算是收回了手不再限制她的行动范围了,她还是能从他抱臂审视她的举动中无端感受到他施加的压力。
“不管你是不是凑巧,一,修改微博认证名;二,注销账号。自己选择。”
“凭什么!世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叫靳司晏的。”
“就凭,你霸占了我未来太太的位置。”
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靳司晏放下话。
恰在此时,“叮——”的一声,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
他疾步走出,不再给她反驳的机会。
手机已经开始给沈卓垣拨号:“一楼的记者和粉丝搞定之后给左氏传媒的左总去个电话,让他好好管束一下自己手底下的艺人。”
☆、16。16这大白天的我可不干这么衣冠禽兽的事
短短的半个小时内,当红天后洛薇儿高调现身JZ大厦,并与她所属经纪公司顶头上司的亲妹妹发生口角,惹来一大帮子记者和粉丝围堵。
这样大的阵仗,靳司晏自然不会认为是空穴来风。
他没想到的是,他不过就是提出给左汐一个小时的时间想办法上总裁办。
她就能给他折腾出这么一出大戏来。
真将JZ集团当成了明星见面会现场了?
“三哥,人家洛美女毕竟是大明星,也算是给咱们JZ宣传造势提升品牌知名度了。要不这回咱就给大美女一个面子就这么算了?”
因着这场变故,会议不得不提前解散。沈卓垣这位平日里惯常上娱乐杂志头版头条的公子哥兼副总赶过去交涉。
好不容易发挥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打发走围堵着的闲杂人等,他这会儿正和洛薇儿热络地聊天呢。
冷不防收到靳司晏的来电,他赶忙替美女说起了好话。
地下停车场内,靳司晏打开车门,却是毫不留情地指出事实。
“她本就绯闻缠身,你确定她出现在JZ是给我们提升品牌形象,而不是给我们抹黑?”
淡漠的嗓音,并没有任何的起伏。
沈公子忙走到角落,压低了嗓音:“三哥,好歹人家是左美女为了见你千方百计请来的助攻。总该得左美女一点面子吧?”
提到左汐,沈卓垣这话匣子一下子就收不拢了:“三哥,你刚刚硬是将那盒套子往我怀里丢,我这黑锅背得还真不是一般的冤啊。以后你可得将这玩意儿收好,再来一次我可不帮你背了,左美女面前,怎么着我也得要点面子的。”
“这难道不是你的?”俊脸寡淡,靳司晏没什么表情地反问。
“我怎么可能会是这种人!”立刻拔高声音为自己正名,沈公子继而又弱弱说道,“要揣兜里也得是晚上啊,这大白天的我可不干这么衣冠禽兽的事。”
微调了一下后视镜,靳司晏系上安全带,薄唇轻勾:“呵,你精虫上脑的时候会顾忌场合和时间问题?”
说话间,他瞧见左汐大步朝着他这边走来。
似乎是为了凸显出自己的气势,女人戴上墨镜,遮掩了大半张脸。手包伴随着她高跟的走动,与包臀裙一道划过养眼的弧度。
说真的,正如之前沈卓垣调侃的,他患了只对女人起作用的脸盲症。
出国这六年来,他对于女人,尤其是称得上“美艳”二字的女人,向来都记不住她们的脸。
若不是发生了医院里的小插曲,他根本就记不住左汐。
亦或者换句话说,是那两团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