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陶谦的身体被林森紧紧的压嵌在柔软的床上,此时此刻更能感受到从林森身上传来的阵阵热意,林森刻意用极近的距离观察陶谦的脸,将自己吐出的热气悉数喷在他脸上,只感觉身下的陶谦,又是一阵轻颤!
此时的陶谦,也似乎在一瞬间懂了很多。他知道自己要的不过就是林森这个人,也知道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因为他不只一次被这样抱在床上,虽然他不知抱他的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当林森将陶谦放到自己身上,温柔注视的时候,陶谦的心又一次被震撼了。他当然知道,林森的意思。
陶谦俯下身子,主动去亲吻林森的唇,带着些许的期待,纠缠上林森的舌。一段长时间的唇舌交融,当两人分开后,迷离的眼神映衬着两人的欲罢不能。
“林哥,我……”陶谦脸红,一边抗拒着,一边强撑住自己的理智,不把林森扑倒。
“你什么。”林森顺着陶谦小儿圆润的耳廓,来回的摩擦。
“我……不能,还是林哥你……”
“没关系。”林森将手盖在陶谦那个肿胀的地方。陶谦一瞬间感觉到自己全部的血液都凝聚在那里,叫嚣着想要冲出来。他不假思索的起身便压过去,没有做任何前戏,便挺身进入。
紧接着,那一阵阵快感侵蚀了陶谦的意识,将他快速的淹没。
陶谦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好舒服。快速又做了几个挺身的动作。
他知道,身下的人,是林哥,也知道那几声闷哼的是从谁的口中传出。可陶谦就是停不下来,他真的没有办法停下来,他的意识被强烈的快感取代。
迷乱中,陶谦想摸摸身底下的那个人,摸摸他的眉眼,摸摸他的锁骨,摸摸他那时时刻刻温润的面容。可混乱中,手伸出去,却什么也摸不到,直到一双温柔的手将他自己的手包住,随后,稀稀落落的吻落在陶谦的指尖。就像往常对待他那样,充满爱恋、包容一切。
这个时侯,陶谦突然有些想哭,心里泛上浓浓的酸意,同时,他的心也清明了很多。陶谦低头去看身下那人,看到他曾经白皙的脸庞,此时显得更加苍白,清俊的眉眼,因为疼痛紧紧的皱起,可那双睿智的眼睛,分明是支持陶谦的动力。陶谦心气上涌,只感觉身下将他自己包围的更加紧致与燥热,竟然想要大声的叫出来。所以,陶谦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却并不知道身下的人正受着怎样的酷刑。
“啊……”手还在林森的掌间握着,随着林森在陶谦手心一咬,陶谦不由自主脱口叫出声,浑身一阵战栗。陶谦浑身无力的卧在林森身前。
屋里弥漫着一种暧昧的气味儿,喘气声也还在继续。却逐渐静了下来。
陶谦身上的燥热略有缓解,也渐渐调节好了呼吸。慢慢支起身体,陶谦才发现,林森的脸异常的惨白。
“林哥,你这是怎么了?”陶谦顿时慌乱起来。
林森朝他摆摆手:“没事,就是刚刚有点不适应。”
“很疼么?”陶谦小心翼翼的询问。“那我再也不要……”突然被林森堵住了嘴,林森苦笑道:“可不许反悔了,再说,又不是很痛。”
陶谦的脸又变得通红通红,他思想前后,一把执起林森的手坚定的说:“林哥,对我做吧,我想试试到底痛不痛。”
“今天就……”林森刚要拒绝,便被陶谦一把抓住的要害,惊骇之余,便被陶谦没有规矩乱七八糟的套弄起来。虽是这样,疲惫的林森依然有几丝亢奋,他只好自嘲的笑自己。
看来,似乎忍得太辛苦,也太久了呢。
林森扣住陶谦的手,阻止他继续。他感觉得到,眼前的陶谦虽然还是他自己的毛头小弟,却又透着些从未有过的感觉。望着既熟悉又陌生的陶谦,林森许久以来第一次意识到,他和陶谦之间,已经发生了变化。
想到这里,林森又一次不安起来。陶谦什么都不知道,今后又该怎样面对这样的陶谦。林森的头开始发痛。
就在林森纠结不安的时候,陶谦唯唯诺诺的抬起手来,抚上林森的脸:“林哥……我,我其实想……你要我。”
陶谦的声音虽然小,但他的话却准确无误的飘进林森的耳朵。林森突然清楚的意识到,眼前的时刻是属于他和陶谦两人的,什么真相与欺骗,什么真爱与欲望,在他那里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只要能和陶谦在一起,就让真相烂死在肚子里,永远不要陶谦知道,林森也无所谓。吻上那个朝思暮想的唇,林森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从今以后,林森不想再顾虑,也不想再看着陶谦与狐狸斗嘴,与蛇君微笑,或是与其他任何人在一起撒娇。
陶谦只能属于一个人,那个人便是林森自己。
一切想通之后,所有的问题迎刃而解。林森心中轻松了不少。他笑着对着身下不安的小人道:“也许……会有点痛。”看着那人吃惊的表情,林森笑意更浓:“痛也要做,你想逃也逃不掉了。”
随着林森俯下身,一阵阵琐碎的呻吟从他身下传出。
陶谦的脸皱成一团,不解的感受林森挤进他体内的指尖,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可以的话,他并不想要这种难耐的煎熬。“林哥,你拿出来。等等,不太舒服你拿出来一下……”陶谦扭动着,抗拒着不想继续。
可林森没有令他如愿以偿:“不行,别动。”
陶谦一愣,感觉身下似乎又填进一只手指,他皱了皱眉。
“陶谦。”
“嗯?”身下被推进冷冷的液体,好像是水。
“陶谦,我……”
“什么,林哥,我没听清?”
“我……”
“林哥你说什么?啊……”
林森的话, 被陶谦嘶叫的声音淹没了。
陶谦只觉得褶皱那里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塞了进去,痛的他脸全部团在一起,肠道并不适应,持续的撕裂感令陶谦发出细碎的哀求。
可身后的人并没有停止,只是温柔的抚上陶谦的背,有节奏的轻抚,像安慰一只受伤的动物。这种熟悉的感觉令陶谦复杂的心开始安静下来。陶谦以前并不知道,做这个,原来竟是这样痛。那刚刚自己也没有给林哥润滑,也没有前戏,林哥,岂不是要痛死了么,为什么都不说出来,或是干脆拒绝了呢。
书上画的那些插图,难道都是骗人的吗?
陶谦咬咬牙,哀求的话即将出口,却又被他紧紧的憋了回去。
“啊……”忍过那几次,渐渐的,陶谦感觉似乎……没有开始那么疼了。
“嗯嗯……啊哈。”陶谦的呼吸变得不稳起来,那些细碎的声音,也渐渐变得充满诱惑。
原来,并不完全痛的。
陶谦感觉到自己耳后落下的那些亲吻,不由得面色绯红。他甚至能够看见自己身下渐渐站立起来的那个分身,也看到它渐渐肿胀,发紫。
跟随着身后加快的律动,陶谦泪眼迷蒙着呻吟起来。
这里发现了所有的一切,狐狸并不知情。他很忙,此时正驾驶着林森的车子,急切的飞奔在那条偏僻的公路上。公路两边的积雪未溶,看上去,尽是一副副衰败的景象。
正如狐狸的心情一样,在得知蛇君死了的时候,狐狸的内心里突然泛起一阵酸楚的窒息,种种奇怪的感受溢上他的心里。
死了,蛇君难道,真的就这么死了?
他不相信,他要亲眼去看一看。只有亲眼看到那个蛇死掉,狐狸才会甘心。
攻与反攻(二)
死了?就这么死了?
那条糊涂的只知道找自己,给自己炼50年才出一颗丹药的祸害,真的就这么死了?
狐狸当然不信。
可他不信又能怎样,如果蛇君死了,狐狸也没办法将蛇君复活。狐狸的修为,还没到那种回天的地步。况且,法力是狐狸多年以来最拿不出手的,他深知自己的实力如何。
“你敢死。死了,我一定鞭你的尸。”狐狸咬着牙狠狠的说道,也不知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那条连影子都看不见的蛇君听的,反正,狐狸的脸颊上,就那么缓缓的滑落一滴泪水。狐狸一怔,用舌头尝了尝。
嗯,还挺咸。
这时候,狐狸注意到了路边的积雪中,渐渐出现一个暗色的线条。虽然不太清楚,可眼尖的狐狸还是看到了。他慌忙停了车跑过去。
眼看着离那东西越来越近,狐狸的心也越来越沉重。
怎么办,就要看到那条蛇的身体了,该怎么办?就在他忐忑不安的跑过去一看,才发现那并不是蛇君,只是一条粗绳罢了。
狐狸的心刚刚有些放松,却又想到什么般揪心起来。
虽然那不是蛇君,但还不知道一会找到的是奄奄一息的死蛇还是它的尸体,这又有什么区别。
狐狸失落的跳上车,继续寻找。
眼中跳入一个熟悉的蛇影,凄凉的挂在公路旁的树杈上,远远望去,与一般的绳子无异。可狐狸知道,那就是蛇君没错。
这几步,狐狸第一次走的像今天一样漫长,越接近那个熟悉的身影,狐狸的心就像被压得透不过气来。等走到那棵树前面的时候,狐狸已经禁不住气喘吁吁。
他眨了眨眼,本应该先将蛇君从树上取下的,可狐狸并没有这么做,却是小心翼翼的探出手指。
按到命门探了探,突然瞪大双眼。
蛇君,果真已经没有了呼吸。
他竟然……死了!
狐狸收回手,失魂落魄的瘫坐在地上。他开始无声的自责起来。
“要说你也可怜,怎么就遇到我了呢,要不是因为我,你哪能这么短命啊。”狐狸擦擦眼泪,接着说道:“一开始,你不是也知道吗,要不是为了你那只母鸡,我哪能做你老婆呢,我最讨厌蛇了。不过现在讨厌不讨厌也没用了,你都被我害死了。你傻啊,我这么对你,炼什么丹药啊,炼了你还不自己吃,给我吃做什么,功力不好暂时又不会死,离大劫还有段时间呢,你瞎操什么心,看吧,命都没了。”狐狸擦擦眼泪。
眼看着泪水一点点的从脸颊上流下来,又流到那条蛇的尸体上,狐狸更加心痛了。但他并不记恨林森,说到底,也是狐狸自己的主意。“死了就死了吧,干嘛浪费我这么多眼泪……”说不伤心,那绝对是骗人的,狐狸与蛇君之间,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的日子,又是哪对冤家能够理解的。
然而就在狐狸闷头大哭的时候,身旁传来熟悉的声音:“呃……能问一下,到底是谁死了么?”
“还不就是你。”狐狸哭哭啼啼的说。
哭了一阵,狐狸渐渐止住哭声,抬起头来,看着树杈上挂着的那条明明没有呼吸的东西。他擦干泪水,眨巴眨巴眼睛。
“你不是……死了么?”
“没有啊。”那东西还能开口对他说话。
“嘿……我刚才摸你明明没有呼吸了。”狐狸继续擦眼泪。
“我刚刚那是在——冬眠。”
冬眠么。
狐狸相信自己在听见这个解释的时候,嘴角绝对是在抽搐的。可他又忍不住不解的问道:“蛇在冬眠的时候是没有呼吸的,你少骗人。死了就死了,别搞那些借尸还魂的把戏,若是让我知道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上了那死蛇的身,你怎么来的,我还能让你怎么回去。”
当然,狐狸这么想:蛇君是死了,但蛇君的身体不能随便让别人占吧,要是连他身体都保不住,我孙二宝还是不是人了。
狐狸没有想过,自己根本就是妖这个事实。
那蛇饶有兴趣的问:“二宝,你怎么知道,蛇冬眠是有呼吸的?”
“当然是以前查过……”
等等,刚刚他好像叫自己的名字了。那么,狐狸难以置信的问:“你真的,没有死吗?”
蛇君点点头。
“那为什么刚刚没有呼吸?”狐狸急忙又问,他可不想被蛇君知道自己曾经偷偷调查过蛇的习性。
“不是没有呼吸,只不过是将呼吸减小到最弱,在冬天可以保留体力,也可以混淆他人,保护自己。其实二宝你也可以的,不过法力太低,练不了而已……”
狐狸忍了忍,终究是没有忍住。他这是间接说自己法力不够,一事无成么?愤怒的狐狸一把将蛇君的身体像一条抛物线般投了出去。
许久之后,狐狸趴在地上,用爪子点拨那条翻着白肚皮的蛇。
“喂……那几颗药,你到底炼了多少年?”
“呃……没几年,大概三、四百年吧。”
三四半年还不多?!
“可我吃了怎么什么都还感觉不出来?”狐狸扒了扒自己的肚皮,奇怪的说。
“要修炼,才能化解药丸的效果。练功是主,丹药是辅。”
“哦。”狐狸若有所思的答道:“还要修炼啊,麻烦。”
“其实我一直觉得奇怪。”蛇君突然翻个身,看着狐狸的双眼问道:“按道理来说,你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