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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掌风如巨涛骇浪一般向邵易宇压了过来。邵易宇没再象当年对付柱子一样争强好胜用什么“泰拳”来硬碰硬,而是用“游龙八卦莲花掌”围着壮汉左穿右插,如汪洋中的一条小船随波起伏却永不沉没。到最后反成了壮汉围着邵易宇团团打转,全身热气蒸腾,气喘如牛,招势开始散乱。
他这“金刚八手拳”强在速度与冲击力,但邵易宇一眼着看出了它的破绽:难以持久。
闹事的人和路边的行人都内三层、外三层将他们围住,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这些不懂武术的人反而对壮汉的气势“热烈”鼓掌起哄———其实胖汉早已经是强弩之未了。邵易宇不愿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当猴看,瞅准壮汉胸口露出的破绽,身形一矮,从下面一掌横穿,推了过去。
只见壮汉身形一缩,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倒飞而去,竟避开了邵易宇的这一掌。邵易宇愕然抬头:只见胖汉竟如小鸡一般被矮个子老头拎在手中硬扯了回去——…这个矮老头,才是真正的高手。
矮老头看邵易宇看走了眼,不敢再妄自托大,放下壮汉后与他一道向邵易宇行了个正式的拳礼,邵易宇看他其貌不扬,行的却是宗师风范,也回了一礼。
一高一矮两老头客气完,一左一右,一刚一柔,一阴一阳向邵易宇夹击而来,俨然是一套阴阳双人拳阵。邵易宇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精妙的阵法,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这时体内有个声音叫道:“人多欺负人少算什么好汉。邵叔叔,我来帮你。”
正是小虎子从九地灵符中跳入邵易宇体内,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邵易宇点了点头:“我左你右。”
老顽童周伯通的“左右互搏”之术可以同时左手画圆、右手画方,这对常人来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但邵易宇现在体内有两套精神系统,完成这种互搏之术简直是叫“易如反掌”。邵易宇控制左手对付矮老头,小虎子控制右手对付高个子,“人”数人完全打了个平手,可围观的人却只看见“一个”邵易宇在同时对付着两个壮汉而神态自若,即使是外行也懂得反过来替邵易宇喝起彩来。
第六章 错位阴阳
第六章错位阴阳
矮个子吹了声口哨,手上招式大变,与高个子不停地交换方位:两个人从小修习这套祖传的拳阵早已心意相通,配合得天衣无缝,一时间阴阳掌力错落飞舞,忽而如烈日当空,掌风炎火;忽而如严冬腊月,寒冰刺骨。平时他们用这种半冷半热的拳阵早已让对手招架不住,往往只需数招就可以让对方身中阴阳掌力倒在地上如“打摆子”一样忽冷忽热,而象这样“错位阴阳”掌法只是平时用来练习罢了。
邵易宇和小虎子共居一具肉身,共享着五官传来的同样信息,而且两个人灵魂纠缠,更是“心意相通”。两个人“左右互换”起来只用“一念”之间就可以办到,而高矮两个老头还要移形换拉、蹦跳半天。
两个壮汉也发现了这一点,知道讨不到便宜,对视一眼,齐声喝道:“攻。”各自双掌合一向邵易宇攻来,邵易宇控制左手挡住了高个子,小虎子控制右手挡住了矮个子,竟成了内力大比拼,“三”方掌力胶着,僵持不下。
高个子是至刚至阳的掌力,热如烙铁,邵易宇运功稍有松懈就觉得手掌赤热冒烟,只好一味强攻,将他的阳刚内力拒之“门外”。
而小虎子面对的矮个子更是武功高强,邵易宇放心不下,心念如电,发送了一条“短信”给小虎子。小虎子在体内感觉到了邵易宇的强烈关心感,回了一条“短信”给他:“他送过来的内力好舒服噢,邵叔叔。”邵易宇傻了:“你没有运功相抗?”
小虎子在体内傻得比邵易宇还要厉害:“为什么要运功相抗?他传来的内力跟充电一样,凉丝丝的好比夏天冲凉一般,好舒服、好舒服的。怎一个爽字了得。”
矮个子体内的阴寒之气采自极北冰川时代的亿年冰窖之中,要长年累月在里面吃、喝、拉、撒、练功,才能吸纳这至阴至寒的极地之气。可他的内力再阴再寒也是人间之“气”,怎么也比不上小虎子体内的“幽冥鬼气”。
他这股阴寒之气对常人来说是致命,可以让对手瞬间结冰冻死,可对小虎子这样属于“另一个世界”的极阴之体来说是“雪上加霜”———不对。是“雪中送炭”,是充电送能来了,小虎子除了坦然笑纳说个“爽”字,实在没有更好的词语来表达“感激”之情。
邵易宇却把对手“好心”送来的能量拒之门外,让能量在两人手心白白摩擦产热消耗,实在是不够“环保”。于是也效仿小虎子大搞“改革开放、广开门户”,将高个子的至阳之气尽数吸纳了进来。可怜高个子老头苦苦修炼的数十年真元如决堤的湖水一般涌入了邵易宇体内,邵易宇也只剩下一个字来形容:“爽”。
这边一人一鬼爽到极点,可苦了那边一高一矮两个内功高手,特别是矮个子老头,他的内功进入小虎子体内,小虎子的“幽冥鬼气”也同时渗入了他的体内,普天之下除了邵易宇机缘巧合得到了灵齿舍利外,一个普通的“大活人”如何能有“福”消受这“死人之气”?。只见矮个子老头面色发青,口唇发紫,竟然要在青天白日下被活活冻成“冰尸”。
邵易宇眼看就要出人命,吓得赶紧撒手:“你们没事吧?”高个子壮汉双腿打软,好歹还能站起。矮老头却口唇乌青,一屁股坐在地上,颤抖着伸出手指说道:“你一个人吸纳了我们两个人绝然不同的两股真气,迟早要阴阳相冲而死。我们等着瞧。走。”高个子得令,艰难地拖着矮老头一瘸一拐离开战场。
矮老头可不知邵易宇集仙、鬼、佛三种真气于一体,这三种更是绝然不同的内力他都能“混”在一块结成内丹,何况这区区的阴阳之力?当下看老头如此警告,不禁在自己身上到处摸了一通,没觉得什么异常,答道:“我感觉还———还好啊。不,应该是很好才对。”未了又意犹未尽地加了一句:“啧、啧。你们内力还有没有存货?要是能再来一次就好了。”
高矮老头本来已经走远,听到邵易宇这话“扑通”一声在场外摔倒,接着是“水枪”喷血之声———…两个壮汉没被邵易宇打死也被他活活给气死了。
这时,奶油小生的年轻人低声跟“哈巴狗”说了两句话,“哈巴狗”立刻躲到一边打电话去了,而年轻人则走了上来:“你们武功好并不代表你们有道理。”说完面对着大众朗声道:“大家来评评理:他们医院摔死了病人还这样飞扬跋扈,我们不过是来这害人的医院门口讨个公道,他们就派杀手来捣乱,这世界还有没有天理?。”
年轻人口齿伶俐,颠倒黑白竟不用事先打草稿,看来这“是非挪移大法”练到了第九层。医闹们立刻跟着起哄,带着外面不明真相的群众也跟着纷纷指责,邵易宇的头衔不少,但生平还是第一次被人冠了个“杀手”的名号,不禁大怒:
“臭小子。竟敢跟我比口才。———看我说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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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斗完毕又是文斗,邵易宇清了清嗓子正要用自己最得意的看家本领———“演讲”来征服群众,突然外面警笛大作,几个警察拨开人群走了进来:“你们在干什么?阻塞交通,非法集会啊?”
不知是谁吼了一嗓子:“刚才他们还打架来着。”为首的那个警察又矮又胖,肚子肥得老高,哼了一声:“打架?都给我带走。”
邵易宇和向明都被带到了警车上,邵易宇上车前愣了一下,后面警察推道:“快点。干什么呢?”邵易宇笑了笑:“没什么。”身形一晃,闪进了警车后厢。向明却大叫:“为什么只抓我们不抓他们?你们当警察的难道就任由他们堵着医院门口,干扰正常的医疗秩序?”
警察冷笑了一声,“呯”地一声将车门关上算是回答了向明。
邵易宇低声道:“这年轻人是什么来头?不简单。刚才两大高手都听他指挥,而且现在连警察也———这事情很诡异。”前面车厢的警察敲了敲窗子:“不准说话。”
邵易宇笑了笑,用手捂着自己嘴巴算是回答。然后右手偷偷掏出手机发了条短信出去。向明看邵易宇如此神秘兮兮,偷偷问道:“很诡异?———莫非有什么灵异事件在里面?”邵易宇轻哼了一声:“不是。———不过这人世间的现实世界———嘿嘿,有时候比灵异界更加诡异可怕。”
第七章 谁更肮脏
第七章谁更肮脏
到了公安分局,警察们二话不说竟然将向明和邵易宇关到了临时拘留所,邵易宇早知道他们会玩这一手,打趣道:“不先录口供么?”胖警察哼了一声:“事情太多,哪能顾得上你?。先去乖乖地呆一会,我们有空了再录不迟。”然后将向明和邵易宇关到一批流氓地痞中间,临走时还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了一句:“不准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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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过去,邵易宇的好友范警官才收到信息赶到,知道邵易宇受到了“特别招待”,立刻拖着分局副局长,也就是那个胖警察赶到临时拘留所,要保邵易宇出来。一路上跟分局副局长念念叨叨:“你怎么连他也不知道———他是中国灵异协会会长,宗教民间事务第一负责人。”分局局长摇了摇头表示没听过。范警官急了:“他还是邵氏集团的大董事长,是市里纳税收大户,每任市长都要一年接见他好几次,授个奖、发个证书什么的———对了,他还是市里邵秘书长的侄子。”
先开始的这些“头衔”都没让胖局长抬抬眼皮子,可听到最后一句“邵秘书长的侄子”,胖局长才慌了神:“邵秘书的侄子?亲侄子?。”范警官点了点头:“他父亲邵聪就是邵明的唯一胞大哥———”
话还没说完,只听见“嗖”的一声,胖局长不见了踪影———一眨眼的功夫他竟到了临时拘留所:“开门,赶快开门。赶快放邵秘书长的亲侄子出来。———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偶滴个亲娘哎,搞不好影响仕途喔。”
———留下范警官一个人在半路“阿呆”:“这死胖子怎么突然能跑得这么快?”
临时拘留所内,只见邵易宇坐在房间唯一一把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而其他流氓、地痞、混混、土蛋则毕恭毕敬地站在旁边。胖局长大愕,范警官也吃了一惊:“你———没事?”
邵易宇哈哈笑道:“我正在跟这些小兄弟们聊天呢,能有什么事?”范警官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这是公安分局的史局长。”邵易宇笑道:“我们见过一面了。”史局长脸皮特厚:“是啊,是啊。邵董事长光临指导,老范你也不早点带我引见。”
邵易宇哈哈大笑:“早见晚见都没关系,今晚我请大家到皇庭宫院聚聚,认识认识。”“一定一定。”史局长点头哈腰态让向明想到了医院门口的那个“哈巴狗”,立刻大倒胃口:“我晚上值班,我就不去了。”邵易宇暗中拉了他一下:“怎么能不去呢。跟人换班就是了。”向明这才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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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皇庭宫院,装潢得豪华奢侈。邵易宇一改平时在大学讲台上的一本正经相,变得超级市侩庸俗,频频对史局长劝酒,史局长得罪了邵易宇这个市委秘书长的亲侄儿,不敢不喝,如此杯来筷去,史局长捧着自己的肥肚子拍了拍,脸上竟有几分醉了:“中国灵异协会?———听说都是管些死人啊、鬼啊之类龌鹾‘肮脏’东西的,是不是啊?”
向明向这个酒囊饭袋暗中翻了个白眼,而邵易宇却不怒不恼,轻轻笑了笑:“这些东西总得有人管,有人关注。例如沙横霸母亲死的时候天天闹鬼,沙氏企业生意一落千丈,只好找到我去给他们看风水———…”
提到“沙横霸”三个字,史局长酒醒了一半,有些坐不住了:“你认识沙横霸———沙老大?”
邵易宇哈哈笑道:“当然认识了。前两天他还找我算过命呢。”提到邵易宇是邵明亲侄子,史局长只是态度好转,现在提到沙横霸,堂堂的局长大人竟一副“肃然起敬”态:“沙老大竟———亲———自———找你?”邵易宇点了点头:“他是身弱逢食神架杀格,食神和七杀本是耗身之物,但忌神相伐,负负得正而成了贵格。要是从军肯定是将校之职,可惜早年运程不济,沦落到黑社会当了混混。不过时来运转,现在成了我们这第一首富。”
史局长一个劲点头,看来沙横霸没少拿钱“污辱”他,使他不自觉地从一个人民警察变成了黑社会的走狗,说到这个黑社会头目竟如数家珍:
“他的一生可传奇着呢。混得最差的时候被人砍得一身是伤躲到一家破庙里,对着一尊烂泥菩萨许愿,保他后半生富贵就给菩萨重装金身,大修庙宇。这时有一个老乞婆从神座底下出来劝他别痴心妄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