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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又?傅绍燊靠在椅子上,嘴里呢喃。
门外的小秘书再次进来通知他,“傅总,再过十分钟就要开大会了。”
他听得见,却是未动。
半晌,传来。
“会议取消到下周,我还有些事,先出去一趟。”
*
这次傅绍燊来军校是打好了招呼。
司聿权心情也不好,就没时间招待他。
直接奔上秦又的房间,她当时正看着电视。
看着破门而入的男人,咬着柠檬片的牙险些没咬到手,瞪着大眼睛看向他,“傅绍燊,你干什么啊?”
他走过来,一脸的认真。
抓住她的胳膊问道,“秦又,我问你四年前的二月二十六号的晚上你在哪里,做什么?”
她单薄的身子被他大力撼动,这么突然的问题让她愣怔。
四年前的二月二十六日?
那就是她和傅绍燊结婚前的前一年,她当时还是个学生。
那天晚上,她依稀记得秦万贯出差了,而她正在家里做作业。
一个短信通知她说,傅绍燊在宾和大酒店喝多了,让她速速去接。
那个时候,秦又已经开始喜欢上他了,只是还没有怎么接触。
可是心仪的人有难,她自然要去帮忙啊。
当时前台的小姐给了她他房间的房卡,犹犹豫豫也就上去了。
可是打开门,房间里乌漆麻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只有床上一个男人的身形轮廓,嘴角还溢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囡囡什么的。
她知道那是傅绍燊,想打开灯,扶他起来。
谁知一声厉喝吓住了她,“别开灯,媛儿!”
媛儿,也不知是不是姜一媛。
只能摸着黑过去,贴着男人滚烫的身子问他,“傅绍燊,你没事吧?”
男人确实一个俯身过来压住她,炙热又凉薄的唇吻住她的,“媛儿……”
嘴里念着别人。
男人手下在用力,撕扯着她的衣服,她知道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事。
可他嘴里还念着别人,但是她又不忍心看他难受。
小声开口,“你能不能不要动我,我可以帮你解决。”
也不知那个时候,他怎么就那么听话,那一晚她累坏了,不仅是手,还有嘴,但心里还是幸福的。
因为那个男人是她爱的人。
☆、89。089我只不过是坐了你一下,你不会就不行了吧
他一丝不苟的眸光炯炯有神,带着迫切的盼望。
“我……我……”被他强制的牵制住,她有些发蒙。
“我……在家里做作业。”虽然脑海里想的是那件事,可嘴上却不诚实。
那一次是她撇下尊严,谁也不知晓的付出。
她不愿再提及,也不想告诉男人。
肩上的大掌却是加了力道,越来越重,捏的她生疼鞅。
“傅绍燊……”锁着眉头,看向认真的男人,心底的煎熬和阴影太过纠葛。
“你再说一遍!”他双眸猩红,眼角锁紧,不想就这么放过她。
“我在家做作业。”
死死咬住这句话不放,她就是不要说出来,他们离婚了,她不想再给自己任何念想。
一个女人可以无怨无悔地付出,但是她最难已忍受的是在本来已经愈合的伤疤再一次被人揭开。
她的挣扎看在男人眼里。
尽管女人死死不不承认,可他心里已经了然了真相。
“好!你说做作业,就做作业。”
他的目光里褪去了戾刃,转而温柔,嗓音里生系磁沉,“等我把事情一结束,就放你走!”
不及前几次的温柔,这一次他说的中肯,真实。
“嗯!”
她重重点头,只想不再和他牵扯。
“下周就是你和姜的婚礼了,祝你们幸福。”
她落落起身,面向窗口,说话时,闭着眼睛。
“谢谢。”
“过了一段时间,司聿权就会送你出去。”
他们的声音里都是出奇的冷静,没参杂一点的情感。
“恩!”
临出门时,他的眸光里倒映着她亭亭玉立,单廖不肯转过的背影,离开。
*
二月二十五号。
北海军校上上下下,都很振奋。
傅绍燊要结婚,司聿权打算让整个警校给他当伴郎。
经常苦练的战士们终于得下时间来休息,更何况是出去见见世面。
他们这几天让首长收拾的不善,当然是希望出去高兴高兴。
秦又在房间里呆久了,也想出去逛逛。
军校的所有大楼里都张挂着红色条幅,庆祝傅绍东新婚快乐。
她不想看见,可还是无可避免的。
所有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和喜悦,毕竟这是北城赫赫有名的傅大少爷和姜氏千金的联姻。
众人艳羡,天造地设。
傅绍燊苦苦等了三年终于是得到了美人抱,这是多么难得的一段佳话恋情。
北海军校是北城数一数二的校区,它背后的势力也是不容小觑,有国有投资也有私人股资。
所以这里的建筑也相当的大气磅礴,奢华高调。
很多战士是苦了点,但是生活环境却也是不错。
军训场上有很多的士兵平时训练的设备,露天打靶场,炮兵火场战队和机械强压训练场。
几个训练之后洗完澡的士兵从东大门出来,笑着看她。
军校里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人不多,也就司聿权和小硕了解。
一个肩膀上搭着一条手巾皮肤黝黑的小伙笑着两口大白牙,“小姐,今个咱们军校休息,我们明天去参加傅大少爷的婚礼,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
“对啊……明天可是举世难得的盛况,谁都想去粘粘喜气。”边上的小伙说着时都是两眼放光。
“没想到那天来的竟是傅长官!大人物啊。”
明天,对于傅绍燊来说,恐怕是天大的喜事,可是对于她来说,应该是最煎熬的时间。
身子有细微的颤抖,她越想心里越难受。
外面有凉风吹面,她穿的单薄,身子上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用手臂揽了揽胳膊,她缩了缩脖颈。
“我明天有事,就不去了。”
翘长的睫毛不自觉地下垂,她精致的脸上挤出一抹淡笑。讪讪离开。
大部分的人都喜气洋洋,屋子里面闷,她想出来透透气,可是外面更是压抑,最后只能又回到屋子里面。
外面,全是锣鼓喧天。
大厅里也是热热闹闹的。
静静地走着,不想看向窗户的外面。
在她房间前的一个门口一个男人正蹲着鼓捣着什么。
身上没穿衣服,只有下面有一个军式收腿的长裤,掖在黑色皮靴子里。
司聿权手里拿着一把小巧精短的螺丝刀,正双腿半蹲着。
抠着自己的房间的门。
他的皮肤精黑,身材健硕。
可能是用力的时候,他的肌肉紧绷,一块一块的相当明显,线条硬朗肌肉结实几乎是要迸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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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过去,视线正好瞧见他精壮的腰板。
那收束的肉块相当的有型,简直和封面模特里的男模一模一样。
下意识地咽了下唾沫,男人的身子比较壮实,占据了狭窄走廊过道的大部分面积,她小心翼翼过去,尽量避免碰到他,和他有肢体接触。
可能是门把手太过结实,他再敲动的时候,一个卵劲致使他的身子被带过向后靠去,恰逢她经过。
两人的身体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一起。
“啊——”他有力的大掌一下踩在她的后脚跟上。
秦又经受不住地尖叫出来,手臂为了支撑点,一下戳在墙壁上。
她硬生生接住了他。
男人低沉一声,闷闷地坐在一个柔暖的身体上。
“司聿权,你快点从我身上起来。”她艰难地开口,想推动男人,可是手臂上好像是戳了,而且他的身子那么沉重,她根本就搬不动。
司聿权其实还想再坐一会,女人身子软软的,香香的,压上去很是舒服。
可是听见她声音里的喘气,一个挺起,立了起来。
秦又脸色孱弱,本来都够难受的了,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没有力气再站起来,唯有虚脱。
“我只不过是坐了你一下,你不会就不行了吧!”司聿权俊眉轻佻,头宇间皮肤微微发褶。
“没事,我只是有点难受。”
“你忙你的吧!”
其实阿又再跌倒的时候,不仅碰到了手腕,脚不小心地崴了。
但是又不想让他瞧不起,感觉她这么弱不禁风。
司聿权拾起地上跌落的丝刀,继续撬门。
秦又缓了一会,颤颤巍巍站起身。
扶着墙,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向自己的房间,在关上门的那一刻,男人抬起头。
唉,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会塞牙缝。
她从房间里寻找着能涂抹治愈骨劲的药,翻箱倒柜半天,连半个毛也见不着。
泄气地坐在床上,揉着脚踝。
心里面难受,*上还是这么坎坷,她怎么这么凄惨。
一下午过去,脚就已经肿成了馒头的样子。
晚上,司聿权带着人过来。
男人一目而扫,见这里面也没什么东西。
冷冷命令,“就这一个皮箱,还有她,带走。”
说完,几个小伙上来带她走。
“哎,等会?”强制被带起,秦又反抗。
“司聿权,你为什么带我走啊?”
司聿权浑身上下都被杀气缠身,十分严肃。
“明天,傅绍燊和姜一媛要结婚,难道你眼睁睁看着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我这么做,是让你解脱。”
他绷紧的嘴微抿,目光如冰。
“谁说我还爱他的,你凭什么决定我要不要看。”这么一听,秦又不乐意了,这么说他是在帮他了。
“不管你爱不爱,我受他之托,今天晚上就把你带走。”
受他之托,这么说来,是傅绍燊让他来的。
所以说,傅绍燊是打算放她走了,明白了。
低下头,她抬起,又笑开。
“那好吧,我跟你走。”
起身,不再挣扎。
可是脚下却是一斜,她跌倒下去。
男人鹰隼般犀利的眸终于是注视到秦又的异样。
“你怎么了?”
而时,俯下身子,大掌扶着女人的脚部,掀开单薄的不了。
女人漂亮的脚踝下,肿的通红,还有微微泛紫。
他的眸里划过一丝惊愕和难掩的光滑,抬头望着她,“这是你刚才在外面受伤的?”
秦又转过脸,不愿再看他,倔强的额头相当圆润。
“你是傻子么,为什么受伤了不喊疼。”
说罢,他屈身过来抱起她。
秦又的身子离地,有些不自在,“你干什么啊?”
说罢,扭动身子,不想让他碰。
“别乱动,你的脚已经伤到了筋骨,再这样下去会残的,我帮你送走,路上帮你医治。”转头过来对着身后的小硕,“把咱们院里最好的创伤药带着,我们从市里的平淡大道走!”
☆、90。090怎么教了你这么长时间,还是没长进
司聿权这个人也是霸道,说一不二啊,话语间都是命令的口吻。
秦又就那样被他抱着走出大厦,放进车里。
他的怀抱温暖结实,她的心情复杂缠丝。
秦又被放在车上时,脚顺着皮座椅摆下去。
小硕开车,司聿权打开另一侧的车门坐进来,将她的脚放在他的腿上旎。
她有些小别扭,男人一手禁锢住她要往回缩的腿肚,声音依旧的没有情绪,“别动,你是因为我受伤的,我自然会负责到底,我不希望欠着别人。”
车子启动,本来空间就窄小,她也不是那么矫情的人,也就不再动了鞅。
男人接过医药箱,拿出一卷白纱布,使劲晃动手中的一罐小白瓶喷在她的脚踝边缘处,小腿边缘处一股凉丝丝的触感袭来,她整个人都在绷在紧。
司聿权喷完了药水,竟还给她吹了吹。
秦又缩了缩腿,问道,“完事了吧?”
他也没放开手,又从箱里摸出一个红色小瓶瓶又晃了晃再次喷下。
来来回回好几次,总共是七个瓶子,全都喷完,他才松开。
“这一路太颠簸,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坐着别动!”
长指扒开箱子里的药瓶,最后放了回去。
车里的空间不大,她要是正经八本的坐着,前面是座椅,腿就要弯曲,所以只能放平,横在上面,但是他又坐在后面,所以她只能放在他的腿上。
可是,又觉得好别扭。
这路上刹车停顿的,难免会碰到,倒是很不习惯。
司聿权也没说让她下去,她就直直地挺着。
他上完药,就大掌枕在后面,闭目养歇,对她不管不顾。
小硕开车算稳,但是她也不想保持着这个姿势,探头过去,“司聿权?”
“你坐前头去,不行么!”
副驾驶的位置上空着,她是病号,他怎么还和她挤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