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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啊,她是怕你抢先一步!人让你送给宋将军!”
“噗!”冬雪喷饭,绿豆粉喷出去好远,“哎呀,柳春果,几日不见这嘴不得了,我给我兄长塞人,我呸,我才不做这种没尊没礼的事呢!”
冬雪的这套理论,春果是有点听不懂,她抬手将茶杯递到冬雪面前,若有所思地说道,“出了这档子事,也不知道那叫繁华的怎么处理,她的户籍还是在您那吧!若秦夫人不留她,估计她就得回郡公府了!”
“回我那,让她勾引我兄长!才不!”冬雪眼睛一瞪,拒绝。
周萋画抬眸,轻描淡写地说道,“那怕啥,宋将军又没成亲!”
“额……我阿兄是没成亲,但若真发生点什么,让他心上人知道,我阿兄这辈子说不定就……”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周萋画抬手捂住了嘴。L
☆、305 眼熟
“哎呀呀,师父,你捂我嘴做什么,我又没有说错!”冬雪扒开周萋画的手,跟被踩着尾巴的小狗一样大叫着。
周萋画眼睛一瞪,“没见过你这么坑自己兄长的!”
“我怎么坑了!”冬雪不知悔改,“本来就是,上次那个叫莲香的,仗着给阿兄铺过床,那嘴大的,恨不得让天下人知道这档子事!还不是我出来搞定的,我哪有坑阿兄!”
听冬雪说的振振有词,周萋画长叹一口气,“宋将军前脚跟七公主解除了婚约,后脚你就嚷嚷着他有心上人,你是想让皇上治宋将军一个欺君之罪呢,还是想让宋将军的心上人蒙上不白之冤呢!”
她伸出手指在冬雪额头用力一点,“你啊,比大表姐还要罪过!”
被周萋画这么一分析,冬雪惭愧地抿抿嘴,她啧啧嘴巴,“不说,这事!”
冬雪将手一摊,拉住周萋画的手轻轻摇晃着,“我刚刚问了,那繁华还在国公府,姨母也没有要将她送回我那的意思,要不,咱们去找她问问清楚,看看到底有没有这未卜先知的本事!”
周萋画正有这个打算,连忙让春果收拾收拾,便要去后院找那个叫繁华的奴婢。
春果跟在周萋画身旁,小心翼翼搀扶着,可她刚扶着周萋画出了门,却被冬雪一把给拉住了,周萋画察觉到冬雪的动作,只当她是要让春果帮着做事,也就没说什么,自己一人走在前。
看着娘子离自己有段距离了,春果好生着急,“冬雪娘子。您来着奴婢做什么啊!”
“跟我也这么客气了!”冬雪咧嘴大笑。
若是不知道冬雪的身份,春果还会有意无意地说几句不符合身份的话,但自从知道冬雪的真实身份,春果的神经可是紧绷着,“娘子尽开奴婢玩笑!”
一看春果是当真要跟自己客气,冬雪也不再玩笑,“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问你。你好不好奇,刚刚我说的阿兄的心上人是谁啊?”
春果脸涨红,“娘子真会玩笑。宋将军的私事,哪轮得着奴婢过问……”
“是,是,是。你是奴婢!”冬雪不怀好意地笑了,“但奴婢得为主子想。我问你,要是师父嫁进我们郡公府,你有没有想过,会是怎么一种样子!”
其实就算冬雪不挑明。就她刚刚拉住自己那鬼鬼祟祟的模样,春果也能猜出她想要说什么,“冬雪娘子。这宋将军与我家娘子是同时被今上解除了婚约,然后在配成对。这以后怎么面对七公主……况且旁人不知,我家娘子的心思,您还不知吗?”
春果朝前方正在缓慢前行的周萋画微微抬了抬下巴,眼神里闪出一丝不屑,“难道,是想拆了娘子的心,您坐享其成!”
“我坐享其成!春果,你这话可有点过分了!”冬雪抿紧嘴,双手握成拳头。
“奴婢错了!”春果也看出冬雪是真生气,连忙福礼认错。
冬雪原本直视有点生气,被春果这般生分的跟她说话,她岂是一个恼怒了得,她一跺脚,扒开人群,“让开,让开,都给我让开!”
气呼呼地冲过人群,走到了最前面,说我坐享其成,得战事结束,大家凯旋,我让你们都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坐享其成。
周萋画见冬雪气鼓鼓地走在前,也没有拦她,跟着她便朝那叫繁华的婢子现在做工的后院走去。
秦夫人安排的婢子上前将繁华引到了周萋画面前。
正如周萋画想想的那样,这叫繁华的婢子果然是个让人过目不忘、貌若天仙的女子,瓜子脸,狐媚眼,肤白若雪,虽然穿着一身粗布衣,在那一大堆奴婢里,仍旧是最惹眼的一个。
就这么个尤物,若是被陈映雪送到了孔氏院子里,别管陈泽槿跟孔氏感情有多好,发生点什么也是迟早的事。
“郡公府竟然有这等美色,看来真是一个风水宝地!”周萋画发出由衷的赞叹。
以前还觉得,秦夫人将这些婢子到国公府来调教是多此一举的事,现如今看来,确实有这个必要。
周萋画问道,“你来国公府后,就一直在这里?”
自从被陈映雪往孔氏院子领时,让孔家娘子们碰个正着后,繁华就被从秦夫人的前厅调到了这后院做洗衣服的粗活,好在天渐渐暖和起来,她这双娇手才不至于冻得不着样。
听到周萋画这冰冷的声音,繁华一时摸不着头脑,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一看繁华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带领她们来的婢子忍不住开口了,“回表姑娘,这贱婢,以前是在夫人跟前调教的!”
在秦夫人身边,与陈映雪与接触也就在所难免。
“喂,你在被陈映雪带到表嫂之前,可知道她的打算!”冬雪一看繁华这低头妩媚的样子,忍不住就心中有气。
繁华一听宋冬雪开了口,知道这位娘子可不是个好脾气的,头依然低着,却开了口,“回娘子,奴婢不知!”
得到回答的冬雪抬头跟周萋画对视一眼,这可跟陈映雪说的不一样。
冬雪于是继续追问,“那她带着你去表嫂院子,你就没觉得奇怪?”
“回娘子,奴婢身在国公府,行为举止都是受主子们安排的,大娘子带奴婢去哪,又岂是奴婢能过完的!”繁华回答。
周萋画微微皱眉,一听这话,知道这繁华也是个伶牙俐齿的,确定也问不出什么,再次让她将那天到景香院时的场景描述一遍,自己询问几个问题后,便带着大家离开了后院。
“冬雪,这繁华平日在你们郡公府,在哪个院子?”繁华描述的场景与孔氏姐妹一样,周萋画问的她拿几个问题回答的也滴水不漏,她性感的外表下,有着一颗婉约的心,举手投足很是优雅,就好似经过特殊训练似的。
“她来我们家不长时间,差不多跟咱们回京的时间差不多吧,一个婢子能做什么,不过就是端端茶,松松水的!”冬雪看着周萋画,想了想回答,“师父你怎么问这个?你认识她?”
“认识谈不上,只是有点眼熟!”周萋画看向春果,“春果,咱们去郡公府时,可见过这个叫繁华的!”L
☆、306 寻找关系人
春果想了一会儿,终于从记忆里拉出关于繁华的记忆,“娘子,咱们的确见过她!年前,娘子受邀参加郡公府的诗会,繁华就是在娘子身后那个斟酒的婢子!”
春果之所以记得繁华,除了她长相太过美艳外,还有一点,这个婢子当时对陈泽栋格外照顾。
听春果这么一说,周萋画有印象了,那个给自己斟酒的婢子,好像就是这个繁华,而且,当时她拿勾人的眼神好像就一直落在陈泽栋的身上,陈泽栋的脸憋得通红。
当时,自己心中还想,这是个迟早会爬上主子床得婢子。
没想到,在郡公府没出事,到了规矩森严的国公府,倒是出事了。
春果看一眼周萋画,“她刚刚说,不知道映雪娘子的想法,奴婢才不信呢!”
周萋画轻轻点头,不说话。
远处匆匆赶来了陈映芸,见到周萋画跟宋冬雪,微微一怔,将手里的小包袱往身后一藏,“四妹妹,冬雪妹妹,你们怎么在这!”
周萋画她们来的消息,还没有惊动国公府的其他各房,平日里喜欢去秦夫人院子找陈映雪玩耍的娘子,也因为塞人的事,被关在了自己院子里。
陈映芸平日就待在自己院子里,不知道自己来也是正常的。
周萋画看她,着急藏起身后的小包袱,又着急往后院里走,“映芸表姐,你要去后院寻人?”
“没,没,没!”陈映芸矢口否认。
“那你这是要……”周萋画追问,冬雪却迫不及待地绕到了陈映芸的身后。并一把夺过了深厚的包袱。
“让我看看,这里面是什么!”一拿到包袱,冬雪就想打开。
就听陈映芸惊呼,“冬雪妹妹,不要!”
可为时已晚,包袱已经被冬雪给扯开了,露出几件男子的衣衫还有个荷包。
冬雪的嘴巴瞬间惊动。她不知所措地朝后院方向看去。那后院里可没有什么男子啊,陈映芸这是……
不容冬雪说话,周萋画上前就将包袱重新打包好。“映芸表姐,妹妹我这几天要在国公府住几天,能否到我房间里说说话。”
陈映芸自知没法隐瞒下去,低头眼睛上瞟。看着周萋画没有一点表情的脸,点了点头。
包袱摊在桌上。里面的东西被一一拿了出来,正对面坐着周萋画,右手边的虎视眈眈的冬雪,身后还有鬼灵精怪的春果。陈映芸双手握着帕子不知所措。
“映芸表姐,你可知道,映雪表姐前几天做了件有伤风化的事?”周萋画的语气温柔下来。
陈映芸惊恐抬头。难怪母亲再发现自己屋里这些男子衣服时,会要求自己立刻处理掉。她用力抿了抿嘴,“不知道,大姐她……”
“她趁着泽槿阿兄出征之时,竟然光明正大地往大表嫂院里塞人!”冬雪开口回答。
“啊……”陈映芸更害怕了,她再次低下头,扫视着包袱里的衣物。
周萋画拿起其中一件,上下打量一下,是件浅棕色窄袖胡服,袖口绣着如意对花纹,年轻男子平日穿的样子,“这是泽栋阿兄的?”
“嗯!”陈映芸咬着牙回答。
“既然是泽栋阿兄的,你这般匆忙做什么!”冬雪追问。
陈映芸低头不语。
“是给泽栋阿兄做的衣衫不假,却不是你做的,对不对?”周萋画仔细看了看针脚,替陈映芸回答。
陈映芸点点头。
“不是你?那是谁?难不成是后院的婢子……”冬雪反问。
“是那个叫繁华的吧!”周萋画再次替她回答。
陈映芸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啊!”
一看陈映芸的反应,周萋画知道自己猜对了,“映芸表姐,你可知道,这次映雪表姐往大表嫂屋里塞的人是谁吗?”
陈映芸又低下头。
不用周萋画多说,她已经知道是谁了。
“这些衣服的确是繁华做给我阿兄的,我阿兄没有收,我担心送回去,繁华会伤心,便一直放在我那,今天被母亲发现,她就让我还回来!”陈映芸嘤嘤喏喏回答。
周萋画听到这些话,眼睛却眯长了,她不相信陈映芸会是做这种事的人,“一个没有户籍的低等婢子,要你送东西给自己兄长,你竟然答应!”
“我,我当时,以为,他们……可后来,七公主,然后,我阿兄他……”陈映芸结结巴巴起来。
她跟陈泽栋去郡公府玩时,曾多次见阿兄跟繁华说话,两人之间默契十足,繁华又长了一副人见人爱的样子,陈映芸只当阿兄蛮中意这婢子,所以当繁华让自己给即将出征陈泽栋带东西时,她便答应了。
但刚收下繁华的东西,七公主便寻来,也让陈映芸帮自己把心意带给自己阿兄。
回想起七公主对自己的种种好,陈映芸立刻恍然大悟,于此同时,她也在陈泽栋的书案上,发现了陈泽栋写给七公主的信,于是,繁华做的衣衫便留下,陈映芸让周萋画把七公主的信物送了出去。
公主跟一个下等婢子之间,陈映芸自然知道自己应该站在哪边,但她每次看到繁华炙热的眼神,便无力开口,这包袱里的东西,也就被她暂时保管了下来。
刚刚听周萋画说道了陈映雪的事,她就联系到了自己,她也就没做的跟陈映雪那般荒唐罢了。
陈映芸浑身酸软,结结巴巴地把那叫繁华的婢子如何跟自己的来往,一一说了出来,“得知大夫人从郡公府带来的婢子里有繁华,我就担心起来,总害怕,有一天她会突然来找我询问阿兄的事!”
“让你庆幸的事,她并没有对不对!”冬雪仰着骄傲地小脑袋,“知道为什么吗?那是因为,她用同样的方法缠着陈映雪呢!”
刚刚冬雪去找陈映雪了解情况时,陈映芸就把责任全部推给了繁华,说是那个贱婢给了她一种想当姨娘的错觉,她不过是想成人之美,减轻孔氏的负担罢了。
“也就是说,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