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九色书籍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医谋论-第20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周启昌开始还跟春果说笑着,慢慢地就感觉无趣起来,坐在凉席上打起吨来。
    看他困得前仰后合,春果上前道,“启儿郎君,这绿豆酥做好还得一段时间,要不然,您先在这睡会儿!”
    “不!”周启昌一下子清醒起来,“春果,我们玩游戏吧!”
    “啊!”大中午的,春果身子也乏得很,但既然周启昌开了口,她也不敢不从,“您说,咱们玩什么?”
    “沙包吧,我已经有段时间没有玩了!”周启昌舔舔嘴唇,他身上一指冬雪的半臂衫,“我要这种布料做的沙包,我阿母走的时候就是穿着这个颜色的衣服!”
    春果穿的是藕色的纱质半臂衫,就是以前青云院里婢子统一的服装,林珠儿上次假冒婢子进侯府偷周启昌时,的确是穿的这种衣服。
    哎,春果早已经记不清林珠儿的模样了,这周启昌还记得她穿的衣服,果然是母子啊。
    自来京城后,怕周萋画看到会伤心,多数婢子已经不再穿这种了,但今天天气太热,春果又没有很合适的衣服,这才找了这么一件。
    但这纱怎么做沙包啊。
    看春果有点迟疑,周启昌一跃从榻上跳下来,“我就要这种啊,你快去给我做啊!”
    “好,好,好!”春果无奈,她弯腰先再次把周启昌抱到凉席上,“您先在这等着,我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这种!”
    周启昌这才高兴,“好,我在这等你!”
    春果无奈地叹口气,也只能找找以前夫人身边的人了,看看能不能找到。
    她吩咐守门的婢子照看着周启昌,便亲自去寻找了。
    春果走了一小会儿,周启昌就呆不住了,他再次从榻上下来,自己穿上鞋子,在房间里溜达起来。
    他很快就摸索到了周萋画的寝房。
    周启昌对这是有印象到,他冬天从洛城回京城时,差点在马车上被冻死,还是四姐姐将他抱到了自己房间才暖和过来呢。
    那不,大夫人画的山水画还挂在书案后呢。
    周启昌推开门,迈步进入了寝房,两张圈椅靠在窗前,窗棂打开,窗外的景致映入眼帘,檀香色的月牙桌落在寝房中间,与月牙桌在一条直线上,南面是个榻,榻上还放着没绣完的扇面,北面就是周萋画睡觉的罗汉床。
    床幔遮挡,朦朦胧胧的,能看到整齐叠着靠墙放着的薄衾。
    整个房间没有鲜艳的色彩,淡雅肃静,惹得周启昌又来睡意,他打个哈欠,晃晃悠悠地走向罗汉床。
    他打算在周萋画的床上再睡一次,默默心想,等四姐姐出嫁后,他就不能来了。
    周启昌小手撩开床幔,突然,他的目光被床头的黑布吸引。
    一个圆滚滚的东西被黑布包裹,安静地立在枕头边。
    周启昌嘴角上扬,四姐姐真调皮,把好东西竟然藏在了床上。
    他微微垫脚,用力拉住黑布,便将东西拉到了床沿。
    是个坛子?
    这下周启昌更加认定里面装得是美食了。
    他环抱住圆坛,用上吃奶的劲,将圆坛从床上抱下来,身子依着床,小心翼翼滑到了地上,将圆坛抱在怀里,三下五除二便将黑布打开。
    里面的坛子也是黑色的,坛子口用黄色的丝绸包住,扯下丝绸,露出棕色木质的大塞子。
    眼看着就能有美食了,周启昌兴奋起来,他用手拔木塞,没有拔出,灵机一动,弯下身子,小嘴巴咬住塞子。
    就听“嘣”得一声,木塞被顺利拔了出来。
    而此时,门口传来,周萋画回来的声音。L
    ps:很抱歉,这几天的更新时间不稳定了!

☆、330 沙子骨灰

周萋画沿着长廊缓步前来,刚刚周午煜喊她去,是因为卢天霖来了。
    也就在刚刚,她才知道,原来早在卢天霖拿着父亲的信来,让自己给秦怡验尸时,父亲就已经在信里让卢天霖向皇上求赐婚。
    但卢天霖碍于秦简,没有开口。
    今日他来便是向周午煜负荆请罪的,他总感觉周萋画到了这副田地,有他不可推卸的责任。
    周萋画自然不会认为卢天霖真若的按照周午煜说的去求皇上赐婚,会改变什么。
    若皇上赐婚,卢远山与周瑄璞旧部有牵连已经是不争的事实,秦简既然已经知道,那皇上自然也会知道。
    事情早晚败露,就算嫁入卢府,到时事发,自然会牵连甚广,怕是连父亲也会牵连。
    “娘子好!”周萋画一出现在门口,立刻有婢子弯腰行礼。
    周萋画摆手示意婢子免礼,却不见春果出来,诧异问道,“春果呢?”
    “回娘子,大郎来了,春果姑娘去给他缝沙包了!”婢子把头低下。
    周启昌在项顶侯府诸位男子里排行老大,在洛城时,因其生母身份不堪,方德昭便下令下人只称呼他“启儿郎君”,而回到京城,方德昭担心被人拿捏到错处,便给下人改了口。
    “启儿来了?”周萋画迈步进房,却没发现周启昌的影子。
    婢子大惊,“大郎一直都在啊!”作势就要进房寻觅。
    周萋画一瞥眼,注意到自己寝房的门打开,“不用了!”她制止了婢子,自己则朝寝房走去。“启儿,是你吗?”
    她小声问道。
    “四姐姐,你回来了!”寝房里传来周启昌兴奋的声音。
    周萋画微微一拉裙摆,立刻疾奔过去。
    迈步进寝房,周萋画因震惊不由地往后倒退了几步,周启昌坐在地上,原本放在床榻上的圆坛被他搂在胸前。包裹坛子的黑布被扔到一旁。坛子被打开,他的小手已经伸进了坛子里。
    “啊……启儿,不可以!”周萋画尖叫一声。飞扑过去,捡起黑布,手忙脚乱地就要将圆坛恢复原状,“启儿把手拿出来!”
    周启昌不明白周萋画为什么会这么紧张。他手从坛子拿出,兴奋的声音再次传来。“四姐姐,你好有意思啊,怎么把沙子装坛子里放在床上呢?”
    沙子?
    “给你!”周启昌拿过周萋画的手,把小肉手里残留的沙子拍打在周萋画的手上。“四姐姐,你也喜欢玩沙包吗?怎么放沙子在坛子里!”
    周启昌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周萋画。
    “你说,这里面是沙子?”周萋画震惊。据父亲所言,秦简留有遗言。他死后要将他的尸体焚烧,然后用尸体碾压成粉末带回大溏。
    虽同为粉末,但骨灰跟沙子根本不是一种东西啊!
    周萋画看着启儿放在自己手心的颗粒,的确是沙子!
    周萋画不甘心,她一转身出了寝房,关紧房门,然后从床上落下床单,将圆坛里的东西一股脑倒出。
    骨灰是人体焚烧后骨骼化成的灰,火化后,人体的有机质已经全部燃烧,剩下的成分就是无机质;其总量约占体重的5%。;秦简体重约在120斤所有,除去挥发跟分解,那么无机物的残存量应该是120*5%=6斤。
    但有时候,由于燃烧的不充分等原因,也增加了重量,而且秦简的尸体为户外焚烧,其骨灰重量肯定会大于6斤,是绝对不会存在用沙子添加重量这种情况。
    周萋画观察这些沙子,并没有其他的杂质。
    也就是说,这圆坛里,装得全是沙子。
    那秦简的尸骨呢。
    昨晚她抱着一坛沙子痛哭到深夜。
    她嫁给了沙子!
    周萋画感觉简直不可思议。
    “启儿,这里面装着沙子的事,你绝不能告诉任何人,知道吗?”周萋画手忙觉乱地把倒在床单上的重新倒回圆坛。
    “嘻嘻,四姐姐是不是把这圆坛里的东西弄丢了,用些沙子来假冒啊!”周启昌一边帮周萋画忙,一边说笑。
    圆坛的东西是丢了,但不是她弄丢的。
    周萋画调整一下心情,将坛子放进黑布里,重新包好后,放回到床上,她蹲在周启昌面前,“记住哦,沙子的事,若是说出去,谁是小狗!”
    她伸出小指与周启昌勾勾,周启昌用力点了点头。
    “走,姐姐带你洗手去!”她将地板随手打扫一下,拉着周启昌的手,就出了寝房。
    正好,春果脆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怎么把门关上了呢!”随即门被推开,春果拿着藕色的布,站在门口,她的后面还跟着一个婢子,手里拿着一叠绿豆酥。
    “娘子能回来了!”春果连忙给周萋画施礼,转身从婢子手里拿过绿豆酥,“启儿郎嚷着要吃绿豆酥,刚巧我去三夫人那找碎布,她那正好还有点,便让我先拿来了!”
    “哎呀,这是去哪来,手上怎么这么脏!”放下碟子,春果一眼就瞧见周启昌手脏兮兮的,她一招手,让身后的婢子去打水来,一侧目,见周萋画手也脏脏的,又吩咐另一个,“多打点水来!”
    水打来,春果依次给周启昌跟周萋画洗好手。
    姐弟俩吃着绿豆酥,春果则给周启昌缝着沙袋,很快一个沙袋就缝好,春果便让门口的婢子去找些米,用米将布袋盛满,周启昌在房内玩耍了一会儿。
    照顾周启昌的青雪便着急寻来了。
    无奈,周启昌只得跟着回去了,领走前,他还不忘跟周萋画眨眼,食指放在嘴唇上最安静状,拍拍胸脯,一副誓死会守住秘密的样子。
    “启儿郎君好可爱!”把周启昌送走,春果忍不住感慨道,她眼睛一瞥周萋画,随即头低低,又是一声长长的感叹。
    周萋画坐在榻上,心情不断地起伏着。
    她下榻,决定回寝房再眼睛一下那个圆坛,这又是皇上故意的吗?还是跟周启昌说的玩笑话似的。
    还没等她进寝房,门外的婢子就通报说,“娘子,侯爷差人来,他要去郡公府,问您去吗?”
    郡公府?
    父亲去哪做什么?跟宋云铮继续死磕?
    她突然记起,父亲说,秦简要求火焚的遗言是宋云铮传达的,而且这圆坛在回京的路上,也是宋云铮保管的。
    “去!回父亲,我去!”周萋画立刻回话。L

☆、331 周午煜的逼迫

对于周氏父女的到来,宋云铮并没有半点惊讶,就好像已经预料到他们会到来一样。
    将父女俩迎进正厅,他的脸上虽然没有表情,但举止还算有礼貌。
    见见他坐在上位上,手伏在脸上,微微遮挡住他脸上那道又黑又青的伤疤,就算不安排秦简死,他一时半会也没法用秦简的身份出现,这道伤疤便是暴露其身份的最大致命伤。
    遮在手下的眼睛透过竹帘,睨着庭院中的景色,慢条斯理地问道,“不知周都护今日来,有什么事?”
    周午煜的胳膊搭在圈椅的一侧,听到宋云铮的询问,他深吸一口气,“某今日前来,是为令妹……”
    父亲是为了冬雪来的?周萋画默默将头垂下。
    “令妹已经走了,周都护就不用来提醒我了吧!”宋云铮的反应果然很强烈,他鼻下冷哼,“若只是因为这事,就请回吧!”
    说着,他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宋将军,某今日带小女而来,只是为了向令妹表示感谢,无需这么大火气吧!”周都护的态度突然强硬起来,语气与其说是在商量,倒不如带着几分命令。
    他瞪着如铜铃一般的圆眼,用力的地看着宋云铮,那般姿态,宛如要将宋云铮吃掉一般,“画儿,去给宋将军跪下!”
    他怒视着宋云铮,却对周萋画下命令。
    周萋画早已经陷入内疚里,她愧对冬雪的信任,她还没用帮忙调查清楚永宁郡公家灭门的真相,于是当听到父亲的命令时,她立刻从圈椅上站起。走到宋云铮面前,跪倒在地。
    “冬雪救儿危难之中,四娘无以回报,跪求宋将军原谅!”她没有勇气看宋云铮,把头埋得低低,手顺势便掏出了一纸信,高举过头顶。“这是儿遵宋将军之约。得出的结论,还望宋将军海涵!”
    信,是关于秦怡之死尸格的誊录。
    宋云铮坐在上位。没有立刻伸手,停顿一息后,才接了过去。
    尸格的事,周萋画并没有跟父亲说。于是当她做出这个动作时,周午煜是惊愕的。但他很快收神。
    也就在宋云铮刚刚从女儿手里拿起信纸时,周午煜再次开了口。
    “画儿,你与秦简既然是皇上下旨所结成的夫妻,那秦简的恩人便是你的恩人。再来,跪谢宋将军!”周午煜朗朗开口,他看向周萋画。见女儿没有任何动作,补充说道。“是宋将军将秦简从匈奴那边带了回来,这一路上也是宋将军对秦简的骨灰照顾有佳!”
    “往远了说,她是你救命恩人冬雪的兄长,往近了说,她是夫婿的恩公!”周午煜的目光重新落到了宋云铮脸上,眨也不眨一下。
    “跪!”见周萋画没有反应,他再次提高嗓音命令。
    “多谢恩公!多谢恩公!”周萋画俯身跪下,弯腰谢恩,再弯腰,再谢恩,“四娘代夫婿谢宋将军!”
    她的声音开始变得沙哑,她是该谢宋云铮吗?谢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