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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谋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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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挑选布料时,周萋画又命春果去对面的药店抓了几服七厘散等跌打创伤常用药,上世春果被打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庄子里随时备着点跌打损伤的药,有备无患。
  余崖见主仆俩这米、面、布的好生忙碌,不禁纳闷,瞧着周萋画举止、言语绝非小户人家,为何要自己出来购买。
  见两人吃力,便好生上前帮忙。
  一顿忙碌之后,车子重新上路,许是已经休息过来,或者是有了银两高兴,春果就叽叽喳喳起来,“没想到那张义也能出师!”这张义便是今日的管事。
  “娘子可不知,他可笨了,师傅说上多少遍都不懂!”
  周萋画浅笑,“儿怎不知,你跟当铺的人如此熟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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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心思
更新时间2015…1…14 8:01:15  字数:2767

 轻轻一句说笑,春果却已面红耳赤,“这个……”结结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
  此状,周萋画也能猜出几分,春果刚刚坚持去相融合,定有去看这俊美郎君的心思,于是调侃道,“你许是看人家是个美人吧!”
  “娘子别打笑奴婢,人家可是相融合六娘定下的夫婿,开不得这种玩笑!”春果脸更红了,揉搓着衣袖。
  春果非贱籍,婚嫁可由父母定夺,溏朝风气开朗,两情相悦成眷属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春果脸红,多是因心思被周萋画看穿,而非受风俗指责。
  周萋画轻轻拉住了她的手,浅笑着看着她,春果的脸却更红了。
  从洛城到田庄,都是官道,马车飞奔,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田庄,却看丽娘早已站在门外,余崖将马车赶到院子里,然后才唤了丽娘一起把东西卸下来。
  卸好之后,丽娘对着一堆绫罗绸缎,半晌才回过神来,问春果,“娘子典当的是何物,竟然如此大手脚?”
  春果神采飞扬的就将那金簪的样子详细描述给了丽娘,丽娘一听是嵌红宝石菊花瓣的金簪,顿然魂不守舍。
  那可是孝贤皇后在娴长公主与定国公结婚时的陪嫁之物,娴长公主传给陈氏,将来陈氏自然会给周萋画。
  娘子怎么把那么金贵的东西给当了呢!
  见丽娘发呆,春果悄悄将她拉到一旁,“丽娘,你猜咱们在街上遇到了谁?”看丽娘毫无头绪样,春果不无得意地说道,“郎君啊!而且郎君跟娘子说话了!”
  这下丽娘脸上可有了表情,“什么?”那模样,就是在质疑春果是否说谎。
  “真的啊,可惜郎君没认出娘子,娘子也不主动相认,就这样给错了过去!”想想这种遗憾,春果又忍不住悲伤起来,她指指正在院中调转马车的余崖,“那便是郎君的侍卫!”
  春果叹口气,“真希望,他也是个多嘴的主,说不定回去跟郎君这么一说,郎君就记起娘子来了!”
  娘子的性子虽然比以前好了许多,但出事却没了以前的干脆劲,就说,断粮的事吧,若是闹回府,这卫琳缃还能拦着老夫人不给侯府嫡女吃的嘛!再说今天跟郎君相见这是吧,喊一声“阿耶”,诉诉苦,凡事不都迎刃而解了嘛!
  春果哀怨地叹了口气,什么一招制敌啊,直接出手,打她个落花流水才是正道,哎,这点娘子的性子倒是跟大夫人有几分相像。
  周萋画站在春果身后,瞅着她那唉声叹气地模样,也能猜出她在想什么,不由地浅笑了一声。
  “娘子!”听到周萋画的笑声,春果扭头嗔怪,忽而又兴奋起来,“丽娘,你可不知,今天娘子有多厉害,竟然将那死尸分析的头头是道,可比以前厉害多了!”
  春果一出,周萋画跟丽娘同时变了脸色。
  比以前厉害多了?原主以前便会验尸?难怪听自己分析案情,春果并无错愕,反倒是显得很兴奋,原来这本就是原主的技能啊。
  周萋画是又惊又喜,喜的自然是不用费劲心思找理由,惊的则是,她一介贵女,怎会接触到仵作的职责范围。
  “娘子,你可是答应过娴长公主,不会在碰那些东西了!”丽娘神情凝重,周萋画被迁出府,除了高人算命格说其克母子嗣,还有一个原因就因为她时常跟着周午煜进出各种命案现场,小小年纪愣是把尸体摸得清楚,高人认定因此她身上煞气太重。
  “春果,此事万不可外传!”丽娘厉声叮嘱。
  春果的心情一下子不好了,她抬头瞥一下余崖,突然不希望他多嘴了。
  见余崖已经调转好了马车,周萋画拎一下裙摆,“多谢余义士!”她俯身行礼,春果跟丽娘也上前行礼。
  “不必多礼!”余崖朗声说道,他拉动缰绳,抬头看这被黑色的皂纱遮着脸窈窕少女,她穿着一袭白纱,西落的阳光将一片金黄撒在了她身上,反倒如金子一般闪耀。
  指定是位美艳娘子,余崖默默心想,他微微一作揖,随即就赶马车出了庄子。
  马车驶向官道后,余崖莞尔记起什么,他回首看那被被金色阳光包绕的庄子,眉头皱皱,喃喃自语,这庄子的位置好似听谁听起过。
  看着马车出了庄子,周萋画立刻吩咐丽娘关了院门,这几日看门的奴役家中老母生病,暂时不在,眼看日头西沉,周萋画心中涌起隐隐不安。
  丽娘、春果忙去做饭,周萋画扭身进了房,掏出苏玲珑清无声息塞给她的那圆团,她本以为会是张写着自己冤屈的纸,打开后,却发现这是一张银票——一百两面额的银票。
  周萋画曾在各种电视剧里见过银票,却还是第一次看到真的。
  平整铺在书案上,周萋画细细看着这张银票,高一尺、宽六寸,用质料粗厚的桑皮纸为钞料,一张银票,两张纸组成,中间有夹层。
  这是一张有着完善防伪标志的银票,印章,水印,汉字密印应有尽有,虽然看不懂汉字密印,大通过票面上的内容,周萋画还是大抵知道了一些这张银票的东西。
  这是一张发行于成武十九年五月二日,启字第十五号的官票,左侧印有三个一半的章印,密密麻麻认不出上面的内容。
  成武是先帝在位时的年号。
  成武十九年,当今皇上还是太子,周午煜还是太子府詹士,那一年冬天,结婚三年的陈氏终于怀孕,侯府上下欢庆。
  成武二十年,秦王为夺权发动政变,当时还是太子的当今皇上,顺应天意,铲除犯上作乱的秦王,先帝退位,圣上得继大统,改年号为盛元。
  周萋画便是在那场战乱里出生的。
  现如今是盛元十四年,如此算来,这张银票诞生于十五年前,虽然当今仍是周家人的天下,但毕竟已是两个时代,十五年前的银票,能否兑出银两已经成为未知。
  想着苏玲珑说,为了感谢自己搭救之恩,但这银票可是要靠密码暗语才能兑换的,苏玲珑却只字未提。
  这银票肯定不是酬谢!
  成武十九年?
  这个时间点,原主的脑海里好像还有相关的记忆!
  周萋画蹙眉凝想,却毫无头绪!
  成武十九年,原主还未出生,自己还未穿越,怎么会有那时的记忆呢,定然是记错了!
  虽然这么想,但周萋画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起来,不管怎样,在没找苏玲珑问个明白之前,定然不能让人知道这银票的存在。
  却说周萋画在跟黄玉郎唇枪舌战帮着苏玲珑洗冤之际,她那受人尊敬、功戴千秋的父亲周午煜也没闲着。
  回了府,立刻换了便衣,便与陈氏直奔老夫人所住的三江院。
  方老夫人刚刚礼佛结束,听闻周午煜回府,就知道他定会来请安,早早等在厅堂里。
  卫琳缃一向随老夫人一起礼佛的,得知周午煜回来,也就没有退去,坐在老夫人身后的圆凳上。
  听到门口丫鬟通报,方老夫人将手中贵和祥的青花婴茶盏递给了一旁的大丫头青霞,许了夫妻俩进来。
  八角珠帘挑开,周午煜身着一袭墨黑色广袖袍服进来,陈氏穿着见哑色褙子,垂首跟在周午煜身后。
  两人进门伏地磕头行礼,方老太太看跪在地上的夫妻二人,舒口气,“都起来吧!”
  “今日可是初五?大郎缘何早归?”方老夫人也不过五十出头,福寿吉祥纹样黑松色缎面对襟褙衣,如云的鬓发上插着一支云凤纹玉簪,举手投足都带着自然而然的贵气。
  方老夫人问话时,一直垂首的陈氏也抬起头来看向周午煜,她也纳闷得很,郎君公事一向繁忙,今日竟提早回府,莫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周午煜接过丫鬟送上的热茶,茶盖轻叩几下杯缘,轻轻吹了吹口气,抿一口后,缓缓开口,“听闻母亲断了四娘的月例跟米粮,不知是否有此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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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责问
更新时间2015…1…15 8:01:52  字数:29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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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儿子的询问,方老夫人微微一怔,后院的琐事,周午煜鲜少问及,今日匆忙归府却直接追问田庄断粮。
  错愣之后心中不禁恼怒,三十有二的男儿,膝下还无子,还不是周萋画害的,你不关心绵延子嗣,开口竟追问此事。
  方老夫人冷冷看向陈氏,“是你说的?”
  陈氏刚坐稳,听到方老夫人的追问,连忙站起,“儿媳不敢,儿媳知道母亲,是为四娘好!”
  方老夫人微微敛眸,静思片刻,陈氏的确不是这多嘴的人,抬眼道,“为母知道你向来疼惜四娘,但她此次做事太过份,竟然说出忤逆话,不给她点惩罚,怎能让府中其他娘子信服!”
  “内院之事,儿一向不过问!”周午煜放下茶盏,坐直身子,看向上首的老夫人,舒展的眉头微微蹙起。
  这个眼神引起老夫人隐隐地不安,她用力抓了抓手中的帕子。
  看母亲略带紧张的举动,周午煜继续说道,“自画儿迁入外宅,整日郁郁寡欢,平日多居于床榻,若无异常,怎会说出忤逆的话,不知当日具体情境如何?”周午煜看向陈氏。
  陈氏生性软弱,却是个聪明人,夫妻之间的默契,自然让她知道怎么做,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都怪儿媳,听闻画儿生病,便私自出了府!却不曾想到弟妹跟表姑娘竟去送米粮,画儿是为了维护媳妇,才出言顶撞了弟妹,都是儿媳的错!”
  方老夫人眼眸闪出亮光,看向周午煜,言下之意是这可是你媳妇自己惹出的麻烦。
  “画儿虽然性子倦了,身体却一向强健,怎会生病?”周午煜眸光冷冷,看到站在方老夫人身后的卫琳缃,“况且,庄子的米粮不都是隔月十五送,缃儿怎么也是贵客,岂能做这种粗事!”
  周午煜这番话一出,方老夫人的脸色唰的变了,那日只听年氏跟卫琳缃哭诉,全当忘了这事,方老夫人内宅斗争多年,老了老了,心思也慢了,却也越见不得内宅里的手段,被周午煜这么一说,觉出蹊跷,“缃儿?”
  “外祖母!”在周午煜直接开口时,卫琳缃就暗暗吃了一惊,那日周萋画的反应已经让她吃了一惊,现如今一向不问内院琐事的周午煜竟然也过问起,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听老夫人语气已经生变,便知若继续强硬下去,定会把那年氏也找来。
  就年氏那嘴上没门,指不定说出什么来,到时必然会将自己苦心经营的形象付之东流,立刻把事情按下来才是上策。
  卫琳缃从方老夫人身后绕了过来,“扑通”一声,也扑在了方老夫人腿下,“那日,二舅妈说她院里这几日还剩下米面,想着表妹在外生活艰苦,觉得缃儿跟表妹感情深,就拉着儿一同前往!”
  卫琳缃说着,竟重重磕了个响头,“表妹一人在外,又无大舅母在身边,缃儿想着自己虽无母相伴,却有祖母、舅母的疼爱,比表妹幸运许久,便一起去探望,绝无他心啊!”
  卫琳缃声音低哑,语气真切,说罢还抬头委委屈屈看了方老夫人一眼,竟一下子勾起了方老夫人对自己女儿,也就是卫琳缃那去世母亲的思念。
  方老夫人用帕子沾沾眼泪,“都起来吧,事情都已经发生,大郎为何又揪着不放,明日就差人给四娘送去米粮!”
  “连大郎公干在外都知道庄子断粮的事,洛城还指不定被传成什么样,说我老太婆故意难为侯府嫡女,我可担待不起!”方老夫人冷冷看向陈氏,心生不悦。
  “儿愿明日亲自送米粮去庄上,此事因儿起,定去给表妹赔罪!”卫琳缃再次出声。
  “这样也好!姐姐妹妹口角引出的事端,你们自行去处理!”老夫人默许了卫琳缃。
  方老夫人看向一脸怒气的周午煜,猜想着,既然知道田庄断粮的事,接下来就该说那俩美婢了,深知自己儿子性子的方老夫人,于是说道,“今也倦了,没事你们就先回吧!”
  做为长辈,卫琳缃如此行为,周午煜自然不能揪着不放,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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